作者:咸鱼芥
“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白某也没出什么力气。”
“今日叨扰您了。那簪子数量不多,这几日已被买去许多,在下还要快些去占位。白公大恩,来日再谢!”
“展棠姑娘慢走。”
白展棠急不可耐的离开了。
“哎呀呀,真是的。”
“还有礼物,还有人出谋划策。真好呢。”
在一旁吃瓜的年乐呵呵的说着。
“说起来,阿姐知道先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么?”
白昼的询问让年恶狠狠地吃了一勺瓜。随后生了气的仙人也不去看青年的面容,就那么一勺一勺不停的吃着瓜。
“哼,就这么问的吗?诚意,诚意呢?我怎么没看到诚意呐?”
“阿姐,阿姐息怒。是我考虑不周了。”
柔和的力道在腿上轻移,接连的歉意传来试图熄灭她的怒火。
“哼……”
年将瓜塞给他,随后抄着胸口,双眸微闭,红唇微启。
“阿姐吃瓜。”
白昼适时地为她递上瓜瓤。
“哼哼,算你脑筋转得快呀。”
年吃下瓜瓤,随后问道:
“笨小白,你知道为什么笨十一是十一么。”
“这……因为先生排行十一吧。”
“只对了一半。”
年咽下瓜肉,随后再次张嘴。
白昼配合的继续投喂她。
“因为十一的生日便是十一月十一日。”
“原来如此。”
虽然曾经与夕同行两年,但白昼并未见过夕在生日那天有给自己庆祝过,因此也未能知晓夕的生日是何时。
现在经年提点,他便又知道了一点关于夕的事。
“嗯……咳咳。”
看着毫无动静的白昼,年不满的蹙起眉头。
“嗯之后呢?”
“啊。阿姐辛苦了,阿姐吃瓜。”
白昼连忙为年递上瓜瓤,却被年拒之嘴外。
“笨小白!气死了!不理你了!”
年头也不回地啪叽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阿姐……”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年猛地坐起来,一口吃掉勺子上的瓜,随后重新躺回被窝,任凭白昼怎么问也不说话。
“……”
耳边也不再传来问候,只有勺子擦过瓜瓤的细微声音不断传来。
可恶的笨小白!
故意气她!
年都近乎明示了,他却毫不在意她的话,只是想着笨十一的生日。
问一嘴她的就那么难吗?还是说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一点也不重要?
“……”
白昼看着背着他沉默不语的年,又看了看那条不安分的尾巴,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别碰我。不要给你碰!”
年摇晃着身子,想从那怀中挣脱出去。
“阿姐想在生日那天收到什么礼物呢?”
“那又怎样,我才不要和不关心姐姐的笨弟弟说。”
年闭着眼,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模样。
“是痛痛快快的品尝美食,还是去畅意地玩耍?”
“又或者是我全都要?”
搂住年的腰,白昼在她耳边轻述。
“告诉你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会在意一个陌生的姐姐那存在感薄弱的生日的。”
“怎么会不在意。”
左手掌心松开她的腰,转而握住了那白尾的根部,白昼轻言:
“阿姐的生日我非常在意哦。而且我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知道?(O?O)
我没说过啊?r(?x?)???
我说过吗?( ?ω?)
年疑惑了。
“九月九日那天,正好也是重阳之时呢。”
九月九日忆亲人。
白昼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更加轻柔了许多。
“到那时,阿姐,我们去喝菊花茶如何。带上一壶茶,再去登高望远,赏花赏月皆可。”
“为什么要喝茶,没有菊花酒么。”
年成功的被白昼的话引来了兴趣,连为什么白昼知道自己生日都忘记问了。
“嗯,应该有吧。不确定呢,到时候喝什么就由阿姐来挑好不好。”
一点一点揉着那有些丰腴了的尾巴,白昼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像是在和姐姐撒娇的弟弟。
“好……唔咳咳,还行吧。”
年刚要庆贺,却又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便又轻咳两声,作不在意状同意了白昼的话。
“那阿姐开心了吗?”
“我又没有生气,怎么会不开心。”
听着这倔强的辩解,白昼也不多言,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松一些,抱的太紧了。太热了!”
只穿着一件袍子都热的不行的年,此刻被白昼这么抱着,心底的那份燥热更加散不去了。
“阿姐……不会离开我的吧。”
白昼忽然问了一句奇怪的话。
“说的什么话嘛。”
“天下哪有……”
年刚吐出半句话,随后声音便软了些。
“我的话,大概会陪你到你腻烦我为止。”
回三十一 为了美好的明天而活
白展棠之事已经解决,无了兴致的两人便收拾好东西,继续前行,准备去往中岳外方立下第三鼎。
但在抵达中岳之前,阿玺已为各位看官准备了一些常识性的小科普。
五岳之山,皆非是只有一座独立的山头的那种山。
它们是众多峰峦汇聚于一起的山脉,统称为岳。
既然是山脉,那么必然是有着主峰的。
而中岳的主峰,便是峻极峰。
登山者若是登上峻极峰远眺,便能尽情览享这中岳美景。
抬首望去,西有少室峰侍立,南有箕山面拱,前有颍水奔流,北望河渎如带。
倚石俯瞰,脚下峰壑开绽,凌嶒(céng)参差,大有“一览众山小”之气势。
山峰间云岚雾风瞬息万变,美不胜收。
正如某诗中所言那般:“三十六峰如髻鬟,行人来往舒心颜。白云蓬蓬忽然合,都在虚无缥缈间。”
而中岳亦非渺无人烟之处。大炎有数道名门大家都在此处设有门派,传承香火。
因山之美,水之灵,人才辈出便成了中岳常事。
那么,如此灵秀之地,自是凝聚地脉,树立脉门之佳所。
白昼亦不会放过这优秀之处。
“喔!已经能看到了!”
又走了六七日,两人才赶到中岳附近。
“那里有个村子,我们去借宿一晚吧,小白。”
年睡够了车板和野外的床,也受够了那些讨人烦的蚊虫。
“嗯,去借宿吧。”
这些天因为蚊虫的数量逐渐增多,又因为他自带着电磁保护罩,专克蚊虫叮咬,年为了讨清净几乎是整天跟着他,不是窝在他怀里就是挂在他背上。就这样磨蹭了一周,即便是他也有点扛不住了。
“哎嘿嘿,知道你辛苦啦。”
年伏在白昼背上,两只手轻轻捏着他的脸揉来揉去。
“那今晚,姐姐就好好帮你舒坦舒坦。”
“……”
白昼没有回应。
怎么讲呢。
说出来他有点不好意思。
他有点想,又有点不想。
想是因为那么做确实可以解乏驱困,但年每次都是一榨一夜,这样下来他非但没有解决疲惫之感,反而因为次数过多更加疲惫了。
这样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嗨呀,安心啦。”
年知道白昼在顾虑什么,便开口向他保证:
“就一次,给你解解乏就完事,绝不会让你再那么累的。”
“真的?”
这样的话,白昼有点心动了。
“我的话你还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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