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蜚接过来打开,随后猛然一震。
“这是那位真龙!”
他惊了。
不是说这家伙积劳成疾挂了么,怎么现在还活着!
难道他当初看到的那个驾崩通告是假的?
炎国这些家伙竟然胆大到将真龙的生死当做诱饵来钓鱼!
“老家伙,你从哪里得到这个的?”
蜚惊讶的看向朱刚烈。
“混了这么久,一点点人脉还是有的。”
看着对方大惊小怪的模样,朱刚烈摇了摇头,继续饮茶。
“唉呀妈呀!还是小看你了嗷!”
蜚拎着画左看右看,啧啧称奇。
“你说这小子是怎么回事?放着大炎真龙不做,玩金蝉脱壳那一套?”
“我怎么知道。”
朱刚烈白了他一眼。
“不过我能确定的是,杀了他们几个的就是他。”
回四十一 仙人之会
“十一啊,我找你来,便是为了阻击那些潜藏在大炎之内的妖魔。”
“是那些会对那笨蛋造成危害的妖魔吧。”
画师纠正了兄长的话。
“是也不是。”
兄长没有否认。
“别说这种假话了。”
画师一副谁不知道谁的表情,随后继续拆穿兄长的话术。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残留的余孽会干扰到那笨蛋的大计划,你才不会理会它们的,对吧。”
“唉。”
兄长敲了敲桌子。
“有些事大家知道就好,说出来多让人尴尬。”
“虽然如此。”
画师看着兄长,问道:
“你又如何能精准的推测到他们动手的准确时间呢?即便是卜算之术也不能精确到分秒吧。”
这问题问出来,一般人会哼哼唧唧用听不懂的话糊弄过去。
但兄长岂是凡人?
只见他轻哼一声,道:
“当了这么多年官,一点点人脉还是有的。”
“你的人脉还涉及到妖魔之中……”
画师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微微诧异的瞪着兄长。
“别这么看着我。”
兄长很讨厌她这样的眼神,弄得他和坏人一样。
“我对阿玺的忠诚日月可鉴。”
“得了吧,日月都有虚假之相,更何况于言论。”
画师虽然鄙弃兄长这种动不动就立誓的行为,但好歹也是一家人,思想方面还有保留些许共同点的,因此她能猜到兄长的一些想法也不是难事。
“你还没说,你找我是要我做什么。”
画师继续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一直没明白这几个兄弟姐妹找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就算她得知了小笨蛋的狂妄之行,但这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何影响么?
“十一啊。”
兄长看着她,随后为她斟上一杯茶。
“莫怪哥哥不为你着想,实在是形势所迫啊。”
“什么?”
夕有些不满,大家都是一家人,丫的还说迷语,是没挨过揍吧。
“简而言之。”
兄长向她吐明了那经过众兄弟姐妹商讨过后的计划。
“这样的话……”
画师在犹豫要不要去做这事。抛笔弃纸。
“别犹豫啦,十一。”
兄长打断了她的思绪,并强行给了她一个选择。
“现在相聚的话只会对阿玺的计划造成破坏性的打击。”
“无论是重逢还是问候,都放到计划结束之后再去做吧!”
“也无不可。”
画师看着兄长,随后取出了笔。
“但你要将他这些年来的事都与我讲明才行。”
“唉……也好。”
兄长看了看在一旁默默站立的兄弟姐妹,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不是很适合讲故事啊……希望听众不要把温馨的阿玺成长记录听成恶龙记事录。
“……”
“就这样,可爱的阿崽变成了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真龙。”
兄长将阿玺这些年的行事作风挑了一些他认为的重点讲给了妹妹听。
“竟然过得如此清苦……呵,倒也是他的性子。”
画师看着兄长,将自己刚才根据他的讲述绘出来的画像给他看。
“是这个样子的么?”
“很接近了,该说不愧是十一么,这种听言绘画的能力真是强啊。”
看着画中只与真龙相差些许细节的人物图,兄长不禁夸赞起妹妹来。
“事情我都弄懂了。”
画师收起画,随后看向兄长。
“但若是我非要在这里等他的话,你们会如何?”
“我们还能把你怎么样呢。”
兄长看着妹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羡慕。
“有阿玺护着你,我等又能拿你如何。只能好言相劝地劝你离开了。”
他望着妹妹,轻声感慨:
“为何我等辛辛苦苦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却比不过你那短短两载的陪伴?”
“这我怎么知道。要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吧。”
画师毫不在意地说着,但那已经摇晃的停不下来的尾巴却昭示着她的开心。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我要留点东西在这。以免那笨蛋来了这里却空手而归。”
虽然从兄长的口中得知了笨蛋确实是在追寻自己的信息,所以在离开前,画师想留点东西在这里,以让他宽心,且有更充足的准备去应对那最终的大功业。
“可以,但不能太多。”
兄长是来请外援帮助他降妖除魔的。若是因夕留下的东西过多,让阿玺将大计划功亏一篑,那他还有何面目去见阿玺。
“不多,一幅画而已。”
将自己早已绘好的画卷放入亭子石桌之上,画师看向兄长。
“还不启程?”
“再等一会。等我喝完这杯茶,这茶叶可是阿玺送给我的,来之不易,来之不易呐。”
“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天都黑了。”
“唉,那就走吧。”
■
“那就走吧。”
白昼带着年,坐着车离开了镇子,在随着驮兽走动而一摇一晃的状态中,两人向着泰岳的方向驶去。
“嗯……”
仙人正依靠着他,眯着双眸小憩。
“有消息来了。”
白昼抬起手,金色的俊鹰落于他肩上。
是凯尔希的信呐。
白昼打开信慢慢看着。
【来信已阅,殿下身体安康,便是我所希望之事】
开头是最寻常的问候,但随着白昼阅览的详尽,他的表情稍稍有了些变化。终于,在信的结尾段,他发现了凯尔希个人请求的话。
【不知殿下所在何处,是否可以容许我前去观览,如殿下愿意,还请告知我前往的地点与时间,以免错失相遇之机】
凯尔希要来看他!
青年惊了,伴随谢谢震惊的同时还有那惊天的喜悦之情。
挚友来访,这可比灭杀了什么妖魔、吃了多少盆饭强多了。
“凯尔希,凯尔希。”
许久不见的凯尔希。
白昼攥紧了那张信。
啊,他太想念凯尔希了。
他的挚友,他的知己,凯尔希。
就是不知道凯尔希现在到哪了。
在车上写不好字,但白昼却顾不得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认真书写。
不知道凯尔希这些年过得如何,又换了多少种身份,是长胖了还是瘦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白昼想到了与她的约定。
违背约定者,要受舔贝壳之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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