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呼……”
一大口酒下肚,年似乎冷静了下来。
她看向白昼,努力挤出笑容。
“生的是个男球还是女球啊?”
“噗嗤~”
一旁的令忍不住,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
“喂!令姐!你笑什么!”
回过味的年只觉得脸颊滚烫,不知是酒上了头还是羞耻心暴涨。
“我只是因为激动说差了而已,不要笑的好像我多笨一样啊!”
“不过。”
年偏过头,作出恶狠狠的模样看着白昼。
“你们两个偷偷去造娃都不叫我!”
“抱歉,阿姐。”
这一次因为私心严重偏颇的白昼果断认错。
“哼,抱歉有用的话就没有惩罚这一说了。”
年揣着胸绕着白昼走了两圈。
随后从他后背跳起来抱住他。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生出来的,但一定废了很大力气吧。”
夕都一副马上虚脱的样子了,不用讲年都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混乱的场景。
“快坐下休息休息。”
“然后好好给我们讲明白,怎么突然要孩子了!”
“对!汝必须给吾讲清楚!”
突然被迫生蛋的岁立刻冲了过来向他质问。
“是呢,我也很好奇……阿玺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夕愿意生孩子的?”
令也选择了凑热闹。
“嗯。我会说的。全部。”
白昼顺从的在沙发上坐下,随后左令右年,对面蹲着个岁,三方共问。
“关于生孩子这事,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那时他刚从卡兹戴尔回来。
似乎是年纪大了就喜欢回忆曾经,而现在的他既有足够的年纪与阅历,又有充裕的闲暇时间追忆过去,再加上……被那只粉毛萨卡兹大姑娘刺激到了过去的记忆,白昼便不自禁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
一壶茶,一张躺椅,晒着阳光追忆一整天。
从自己,到兄弟,到侄子,再到诸多后人……
待他从回忆中醒来,那个一直存在的念头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急迫。
又过了几日,夕便发觉了他的异样。
在夕的追问下,白昼向她讲出了心声:“我们要个孩子吧,先生。”
或许是愧疚再次涌现,或许是已爱到骨子里,本该对此无感的夕点头应下了。
“也是……总得留下些什么在这世上。”
她这样说着,与白昼一同离开了家。
家里人多,他们不好搞出大动静。
因此,两人便去了天岳,在夕的画中腻在一起,直到他们的血裔诞生。
“……虽然但是。”
年面容古怪的看着白昼。
“你们究竟是用什么形态做的啊?”
毕竟用人的形态怎么看都不会生出个蛋来的。
那……真相只有一个了。
她那个呆妹是用本体和白昼造的娃。
“难怪夕一脸虚脱样。”
被白昼的龙形态欺压不知多久……
年有些羡慕的叹了口气。
“明明找我也可以啊,我又不会拒绝。”
话虽这么说,但在场的几人都清楚,她从未做过那样的准备,如果找的是她,她真的愿意接受吗?
“不过我也知道,我这性子要是当娘,不得把娃带歪成什么样。”
心里清楚的年更加羡慕妹妹了。
“不过当不成娘,我也可以当大娘嘛。”
“嘿嘿嘿,乖娃。”
年嘿嘿笑着,想着以后被娃亲近的场景。
乐天派就是这样,已经从示意中自我调节回来了。
“……”
岁依旧在瞪着白昼。
祂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崽儿的一天。
或许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
而令……她似乎乐在其中。
回二十二 给娃取名字真是困难
“这就是……他的后裔……”
岁伏在柜子上,俯瞰着被年放置在摇篮里的那颗纯白的卵,爪刃在柜子上擦擦作响。
看吾这锐利的爪牙,只要轻轻在那壳上一擦,那小东西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是啊,甚至都不需要第二下。
这样脆弱的东西……这样弱小的生命……
岁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它,不再去想它。
究竟……
“阿玺。”
躺在床上修养的夕放下手里的乌羽汤,轻声唤了一下。
“先生,我在。”
“是羽汤不合口味吗?”
“不……汤很好喝。”
夕靠着床头,她的视线飘出屋里,落在外面的小小摇篮上。
“有想好名字吗?”
在躺着的这些天里她想了许多名字,但大多数第一时间就被她因不好听而放弃了。余下的那几个名字,虽然还算不错,但她总想取一个更好听的名字来配她的孩子。
“名字啊……”
白昼抬起手,覆住夕搭在床边的手,面上显着温柔的笑。
“还未想出。莫急,先生。还有很长时间,足够我们一起想出一个好名字。”
“嗯……”
是啊,还有很长的时间,小家伙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们的时间还很充裕。
总会有一个好名字能配得上他们的孩子。
“令姐令姐,你说小娃是男娃还是女娃呀?”
年拄着脸看着那颗安安静静的卵,好奇的向一旁的令问道。
“我啷个晓得。”
令趴在桌上,同年一起盯着未来的小崽儿看。
感觉真的很神奇。
以往总觉得凡人们对自己的孩子千般照顾、百般担忧太过夸张,如今轮到她们为人父母,才更清楚的体味到那股心情究竟是什么滋味。
有些开心、有些慌乱……
她们能否担得起照顾这孩子的职责?能否将这孩子教育成人,不让这孩子走上歪路……
还有,怎么才能让这孩子第一句是唤她们?
这些都是她们在思考的事。
“阿年,以后可要做好榜样,不要再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了。”
“哈?令姐,你是不是说错了?我就是玩的花样多了点,哪里胡作非为了嘛。”
“倒是令姐你,以后可得少在娃儿面前喝酒了。”
年撇撇嘴,反而来给令立规矩。
“喝酒……喝酒的事,是快活…是逍遥,是我的道……怎么能轻易舍弃。”
令闭着一只眼,困恼的抓了抓头发。
“令姐你一身酒气,把娃儿熏坏了怎么办?总之,你以后想和娃儿玩就不能喝酒。”
“哈……”
令嗅了嗅胳膊,除了闻到一股墨香味没有别的气息。
“你这瓜妹妹,我身上香滴很,哪有你说的酒气。”
“令姐,自己闻自己当然闻不到了。不信,你让小白闻闻。”
“现在?”
令瞥了眼屋里浓情惬意的两位,缩缩了脖子。
“我现在去怕是会被小夕狠揍一顿呦。”
“哈哈……”
哼,酒蒙子,一身酒臭。街溜子,一身汗臭。
岁嫌弃的哼了一声。
祂这副身躯才是无垢无味洁净之体,不比这两个东西有资格接近幼崽?
幼崽……
……
“呼啊……总算放假了。”
许久不见的陈龙扭了扭脖子,让自己放松下来。
“嗯哼,正好给老祖宗打个视频……”
坐在椅子上盯着手机屏幕,陈晖洁想着等会要和自家老祖宗问些什么。
怎么样?在做什么?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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