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浪到失联 第177章

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看着如此惊惧的云中君,张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和善:“别紧张,我是说……假如。”

(2688字)——

PS: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先一更,欠的这一更的两千字会在后面的章节里把字数补回去。

第354章 女施主,我给你送茶来了

当然,张机是不可能真的去弄死云中君这个阴阳家长老的,只是看云中君倭里倭气的,加上心情不畅,吓唬吓唬他罢了。

而既然一切已然已经无法改变,张机也就只能准备接受现实……个屁!

一道劲风伴随着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在秦王宫外响起,几名羽林卫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家将军已然消失的身影,不由一愣。

踏入了宗师境界的张机全力催动电光神行步已经从一瞬七十四步的境界一跃而升至八十七步,常人眼中只能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眼前掠过。

张机的目标,自然是骊宫!

既然要戒色三个月,还不如趁着下聘礼之前,先拉着所有妻妾开个三天三夜的派对。

哪怕到时候要按照礼制将众人分隔开,但在张机完事前谁也别想阻止他。

他就不信谁敢不要脸到能在他开派对的时候堂而皇之地走进去,就算真有,张机也敢保证那个人下半辈子绝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倒不至于取其性命,不过是剜目、割耳、拔舌、断臂,让其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手不能书而已。

只是,规划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张机回到骊宫的时候,已然不见众女的身影,只有一袭赤色凤袍的赵姬,慵懒地侧卧在软榻上,支起藕臂抵着玉颌翻阅着一本书,软榻旁还有一盏热茶。

“太后,她们人呢?”

张机急切地询问着,腹中好似有一团火。

离舞在一旁为赵姬轻揉着小腹,看着张机急迫的模样,不由抿嘴轻笑。

赵姬涂抹着红色眼影的凤眸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走了,政儿在你刚离开就派人将她们接走了。”

张机满头黑线,他知道嬴政急切地希望他能成家,从而收揽卫国旧臣的心,甚至还提前数日请了东皇太一卜算良辰吉日,但也不能这么玩儿吧!

有那么一瞬间,张机都有一种冲动,半夜时分趁着嬴政睡觉,在嬴政的寝宫外开一场烧烤大会,高喊一句“敌在六英宫”。

不过……还好还有赵姬。

不知为何,今日的赵姬虽然仍旧是那一身万年不变的凤袍,但气质却似乎有些不同。

没有了往日里的威严与强势,也少了几分妩媚和妖艳,更像是胡夫人和胡美人的中和版,温婉间带着几分柔媚,有些病态的美,就像捧心的西子,令人想要揽在怀中怜爱一番。

张机丝毫没有拿自己当外人,翻身上塌,伸出双臂将轻搂着赵姬的娇躯。

嗯,又大了几分。

无怪乎这盘螭巨蚺的内丹在江湖上万金难求,赵姬这一年来,几乎就像是返老还童似的,肌肤愈发水润白皙,还透着健康的红润光彩,就连身材也愈发地好了。

当然,这其中肯定不止是那颗盘螭巨蚺内丹的功劳,跟自己的日夜耕作给赵姬带来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也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但他也不遑多让,赵姬大了,他也不是不能变大。

感受着那一抹火热,若是以往的赵姬此刻已然吩咐离舞关门并主动回应起张机了,但今日的赵姬却无动于衷。

不仅如此,她反而有些嫌弃这对不安分的狗爪子,并且生出一种强烈地将身后那个狗男人踹下软榻的冲动。

瞧见了背对着张机的赵姬脸上那一抹厌烦和嫌弃的神色,离舞揉着赵姬小腹的稍稍加快了几分,轻声道:“太后今日来了癸水,身体不适。”

那对不安分的狗爪子忽然一顿。

在近代以前,女子来了癸水会被男子嫌弃,敬而远之。

在上古的部落时代,人们对于那些初次来了癸水的女子更是视若洪水猛兽。愚昧无知的人们对于无缘无故流血,并且不会因流血而死亡这件事感到恐惧,认为她们会给部落带来灾难和厄运。

在那段时间会被单独隔离在部落之外,有些会被关在山洞中旬月,更有甚者会被隔离长达三四年之久。

明朝的一代名医李时珍,也在《本草纲目》中写下了“女子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的话语,认为女子的癸水会带来不祥,导致男子生病,劝男子避而远之不要靠近。

纵然是到了两千多年以后那个历史上最为繁华的盛世,不少地方依旧有着来了癸水要单独居住、不允许祭拜先祖、不允许种稻打谷等愚昧的陋俗。

“我怎么记得,应该还有七八日左右?”

赵姬白了张机一眼,心情倒是因为张机能记得她每月来癸水的日子稍稍有所舒缓。

若是寻常百姓之家,女子也许也就不在乎丈夫对自己来癸水的态度了,但若是出身不凡的女子便不同了。

赵姬这位大秦太后便是就是一个例子。

来了癸水的赵姬自然不用担心被嫌弃,但也不免因为癸水而心情烦躁,每个月的那几天受罚的侍女数量都会激增,就连张机也会被赵姬拽住找上各种借口发一通小脾气。

与旁人的避而远之不同,张机无论是面对哪一位妻妾,不仅不会有任何嫌弃的想法,也不会因为妻妾们的小脾气而不满,反而会陪伴在旁细心照料。

而且张机还让翡翠虎与楚地的商贾约定好,每个月都会送来一批柘,也就是甘蔗,用盛有大量冰块并具有一定保温效果的冷藏箱保存,再向墨家租用机关朱雀从楚地送来,用甘蔗汁经过处理过后熬成的柘浆代替红糖水,光是来去的运费都高得有些吓人。

有时候赵姬在回归平静后,回想起前几日的刁蛮任性,都有些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那个受尽父母宠爱的娇蛮少女似的。

“太医说了,是太后这几日作息不当,日夜颠倒,因而提前了。”

离舞的话让张机有些尴尬,这……好像和他脱不了关系。

可是……日夜颠倒这种事情吧,都颠栾倒风了(故意打错的,这个词是违规词),何况日夜呢?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张机瞥了赵姬和离舞一眼,一个巴掌拍不出“啪啪”的响声。

每次也不知道是谁,硬要骑在他身上不让他走的。

陪了赵姬一会儿,心情烦闷的赵姬就把张机赶走了,倒是苦了张机。

最终张机心一狠,公器私用,让罗网探查惊鲵等人被嬴政安排在了哪里。

罗网的效率很高,半个时辰就查到了惊鲵等人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座位于咸阳郊外的庄园,距离骊宫并不算太远。

秉着“我蛮夷也”的心态,张机悄咪咪地摸到了那座庄园外,避过庄园内的女护卫们的监视,溜了进去。

张机也不知道他的妻妾们分别在那座房屋内,随便寻了一间屋子,将手放在了房门处。

房门紧锁,但能感知的到里面有人。

张机又将手探向窗户,惊喜地发现窗户并没有被锁上。

悄悄拉开一条缝隙,张机偷偷观察着屋内。

这扇窗户所对着的并非是内室,至少在外室并没有人。

这间外室的布置淡雅清幽,屋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应该是胡夫人的房间。

怀着激动的心情,张机从窗户钻入屋内,向着内室蹑手蹑脚地走去。

不得不说,这种悄悄潜入女子闺房的事情,总让人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尤其是这间闺房的主人,还是自己的女人,并且即将嫁给自己成为妾室。

偷自己的女人。

嘿,莫名的有种刺激感,就好像回到了当初在左司马府偷偷幽会胡夫人时那般。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偷自己的妾室,自然是更加的其乐无穷。

想到这里,张机的脚步也不由轻快了几分,锁上了窗户,并给房门多安排了一道锁。

嗯,他只是想给胡夫人一个教训,只有这样锁上了门窗,才能规避那些坏人。

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隔绝内室与外室的门帘外,屋内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的更衣声。

嗯,更衣啊~更衣好

张机搓了搓手,掀开门帘。

“女施主,我给你送茶来了!”

(2700字)

第355章 胡美人:若是郎君忍得实在难受妾身

第355章胡美人:若是郎君忍得实在难受……妾身……

映入眼帘的,并非张机预想中那具白花花的娇躯,而是一件玄红色的精美嫁衣。

周至先秦之时,嫁衣并非是后世电视剧中那一身鲜红色的模样,而是以玄色为主,红色为辅,玄红相间的嫁衣。

天为玄(青黑)色,地为纁(黄而兼赤)色。

玄红色的嫁衣,便是表达了人们对于天地的敬畏,亦是表示这场昏礼是天地共鉴,祈求天地保佑婚姻幸福美满。

一袭玄红色嫁衣的胡夫人站在铜镜前,身后是同样穿着玄红色嫁衣的胡美人,正站在胡夫人的身后为其打理着如瀑青丝。

那披在左肩处的青丝已然被收束起,以玉簪固定盘起,扎成云鬓,而胡美人则依旧是披散着一头长发,将其中中间的一缕长发扎成辫状,以赤色的丝带约束。

而当胡夫人与胡美人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同时转过身来的那一刻,张机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胡夫人本就透着一股端庄贤惠的气质,如今身着少府精织的玄红嫁衣,盘起了贵妇人们喜爱的云鬓,更显得雍容高贵,加上温婉柔和的性格,更加的有了几分人妇的意味,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品尝品尝那飞溅而出的果汁。

而胡美人依旧像是粉嫩的少女,带着几分柔媚的气质,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虽然姐妹二人各有风采,但求都令张机感到惊艳。

“郎……你怎么来了?”

胡夫人犹豫了一下,没有在昏礼之前再称呼张机为郎君,但依旧熟练地走上前,看着张机身上沾染的灰尘,还有额角的汗水,从怀中取出一块香帕,替他擦拭着汗水,再轻轻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尘。

虽然昏礼未办,但胡夫人早已习惯了这些,但胡美人却叉着腰笑盈盈地看向了张机。

张机轻柔地搂住了胡夫人纤细的腰肢,心头的火焰并没有因为一路奔驰掀起的劲风而熄灭,反而越吹越旺。

天地良心,他只是被这一袭嫁衣的胡夫人与胡美人惊艳到了,绝不是因为产生了什么嫁衣play的心思。

“这么早就开始试嫁衣了,这是多么急切地想要嫁给我呀?”

“要不今晚我来为你提前学习学习妻子的义务?”

张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胡夫人,轻咬着胡夫人娇嫩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打在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掀起阵阵红晕。

感受身后的那一团火,胡夫人脸颊愈发羞红,随着张机那露骨而直白的话语而感觉娇躯逐渐变软,软乎乎的仿佛使不出力气似的被张机抱在怀中,任由那双不安分的狗爪子乱动。

“别……”

胡夫人声音微颤。

她太熟悉张机了,虽然第一个与张机行了周公之礼的不是她,但第一个与张机有那些孟浪的肌肤之亲的,却是她。

显然,张机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

轻咬着水润的唇瓣,胡夫人猛地一把推开了身后的张机。

这不免令张机有些错愕,这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胡夫人么?

粉面羞红的胡夫人轻喘着粗气,虽然刚刚推开张机的动作很迅猛果决,但目光中却带着几分歉疚。

既然熟悉张机,自然是知道年富力强的张机究竟有多么生猛,至少这个年纪的张机在突破宗师境之后,根本不会为如狼似虎的她们而感到疲倦。

这公粮往往是交到粮仓都满出来为止,若非每个月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来癸水,胡夫人有时候都担心自己这副柔弱的小身板会不会被张机折腾散架。

燃起心火的张机被推开,体内火气自然便积压了下来。

男人的火气积压起来不得释放究竟有多难受?

胡夫人并不能感同身受,但在有时候张机故意三过家门而不入,要胡夫人求他,或者使用那些羞耻的架势和称谓的时候,胡夫人是明白那种感觉的。

不然性情温婉保守的她也不会口吐那些羞耻的称谓,还配合着张机摆出那些花样百出的羞耻架势。

只是此刻,胡夫人尽管歉疚,也没有为推开张机而后悔。

正是因为他的保守,胡夫人对于昏礼和礼法便越是看重。

昏礼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本就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场仪式,尤其是对于胡夫人这个被两个男人欺骗过的可怜女人来说,这场昏礼的意义便愈发与众不同。

见到张机吃瘪,胡美人忍不住掩嘴轻笑,银铃般的柔媚笑声将张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很好笑?”

张机一脸不善地走近了几步,黑着脸将胡美人按在墙边,俨然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架势,左手高高举起,一副要家暴的模样。

但胡美人一点也不惊慌,能在韩王安后宫混得如鱼得水最终出头的女子,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再者,丈夫打妻子,这种事情无论在哪一国都不算少见,但对她们发自内心地宠爱到了违背礼制的张机,只要她们没有犯原则性错误,张机都不可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