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157章

作者:灰白之裔

这些方国成分复杂:有世代定居于此的土著居民,有从中原不断迁徙而来的人口,有化形的妖兽,有魔修北逃而来,有混血异民,甚至还有泰西人。”

“泰西人怎么会在那里?”南轻絮问。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在前期战争还局限于齐地中原的时候,泰西人也以佣兵的形式参与战争,有一整支军团,在会战后失去超过一半的生员,仅存一千八百多人逃进南疆。

那时候,他们被认为全军覆没,因为战争期间再没有他们活动的迹象。等战争结束的一百年后,平定了妖兽祸害的八大门派,终于腾出手来勘探他们失去的文明疆域,南疆因为距离较近,被首先探索。

南疆的边缘区域,也就是右岸地区有一系列废弃的城市,整理文献之后发现,当地人在世界大战的时候,看到修士们那毁天灭地的功法,内心战栗,他们将第一次世界大战称之为天谴战争,怀着强烈的求生yu望与恐惧心理向内逃离。

八大门派重新占据这些地区,南疆右岸地区面积最小,却是整个南疆自然环境最好的地区,它们有丰沛的灵气脉,可耕作田地与水利资源。

然后,探索队向和更深处进发,经过七次探索,他们确定了由右岸进入中部地区的三条地面道路,并惊讶的发现这里城邦林立,演化出不同于中原之地的文明风格,那些泰西人也在那里。

他们很快签订了贸易协定,探索队原路返回,那时候,和解的八大门派,在光复失去的文明疆域的责任感,以及减少内部矛盾的共同利益下,形成强烈的扩张思潮。

这股思潮在兵甲门向西而行,攻陷白城时抵达巅峰,也常被后来人评判,不过,在南疆的时候,八大门派有一个同样野心勃勃的计划:

他们计划攻陷南疆,并将其营建为基地,用于继续向南,攻击魔门,夺得大陆尽头的出海口,并以此为基地,出海探索文明从未涉足的区域。

这计划很好,不过八大门派执行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它的投入过于巨大:光是营建右岸的城市与各类功能性农庄,就已经耗费巨大,而如果将城市、空港与配套设施继续向前推进,其投入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且,魔门已经在左岸地区构筑要塞,也意味着八大门派推进到那里时,就要立刻和魔门进行全面战争……赢是可以赢的,只是对于百废待兴,同时又在和泰西纠缠的正道修士,进行战争的决心不甚坚决。

白城之战引起的八大门派外交局势的变化你们知道,于是,修士界的扩张主义结束了,而此时,八大门派也只完成了右岸地区的基础建设。

它转变职能,从战争要塞变成贸易中心,垄断了南疆输入中原的贸易份额,而南疆中部地区存在的方国们,也被以策立的形式继续存在下去,他们是正道与魔道之间的缓冲。

正道与魔道名义上不两立,但总有坐下来谈判,进行资源交换的时刻。方国们就是正魔两道交换的舞台。”

桂堂东朝地图注入灵力,一些光点在南疆右岸点亮,并被他标红:“这些是阳炎府的据点,没有必要我们不要进入,这是次秘密使命。”

江纤尘注入灵力,另外一些光点显现:“这是我们的……也是日升渡的,嗯,作为月华苑修士,我不能告诉你,我们为何对日升渡如影逐形。”

桂堂东没准备打探月华苑的秘密,他只是在思考,如果他们顺利抵达南疆,应该去哪里寻求补给。

他看向云晓镜,以密音说道:“衣家姐妹还是你忠诚的狗吗?”

“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云晓镜轻描淡写的回答,“记得我给你承诺的永世大牧首之位吗?如果你不做,我会找她们或者她们的后人来做。”

“只要存在联系就好,帮我联络一下衣家姐妹,我来和她们谈谈。”

第六章 老残

云晓镜有些惊讶,但桂堂东的选择符合她的利益:在她心里,还是希望桂堂东当她的代理人,管理地上天国,桂堂东和她势力的人来往加深,有助于塑造他对于她这股势力的认同。

而且,衣家姐妹过去一段时间和桂堂东/元静仪在临淄较量一番,现在却变成盟友,太可乐了,不是吗?

她答应此事,桂堂东顺带结束了自己的小课堂,因为江纤尘又吐血了,月华苑真传淡定的拿起水杯漱漱口,然后闭目养神。

“我真佩服你,如果我每天吐血,一定担心的不得了。”桂堂东说。

江纤尘还以颜色:“我也很佩服桂道友,被女人伤的那么深,却仍然对女人有兴趣。”

等江纤尘离开后,云晓镜伸手,桂堂东握住他的手,金色的纹路攀附他的手臂,他也隐约看到衣家姐妹的虚像。

桂堂东本能的涌出厌恶的情绪,但他克制了,衣家姐妹很爽快的承诺,日升渡在南疆所有的据点都会提供补给,必要的时候,衣家的私兵,那些同样修炼了黄金律的修士将被调配给桂堂东使用。

同时,她们也转来了桂堂东最为关心的消息:元静仪带着少数人留在临淄,临淄如常,如果有必要,她们会帮忙联络元静仪,元静仪亦可出动祝融氏的私兵相助。

衣家姐妹不知道元静仪有更方便联络桂堂东的手段,而现在,桂堂东没有收到一封元静仪的讯息,这就代biao元静仪处于无法联络他的状态,或许是被历无咎的人监视了……或许,是她决定冷静一下,重新思考两人的关系?

结束通讯后,南轻絮温柔的抱住他,云晓镜只觉得可乐。

之后,桂堂东又各自“偶遇”了林采莲与荷流萤一次,她们确认了他的意志,然后以不同的方式表达对桂堂东此种选择的惋惜,同时也暗示着,当明月楼号扬帆起航后,她们的追杀很快会开始。

12月19日,没有任何人送行,江纤尘、桂堂东、云晓镜,南轻絮四人登船,踏上前往南疆的路。江纤尘坐在驾驶室的位置,启动传送装置,月光撕裂空气,而在另一端,荒凉但不陌生的土地纳入桂堂东的视野。

南轻絮也认出地方:“堂东,这里是……”

“是钟离山。”

钟离山,南轻絮的伤心之所,也是她从一对儿女的母亲,向桂堂东的情人转变的开始,桂堂东抓紧她的手,南轻絮会意的笑了笑,尾巴和兽耳却垂下来,有些没精神。

“坏了,我看错地图了。”江纤尘说。

桂堂东投去锐利的视线,后者有些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哎嘿,这也不能怪我,是地图的……好吧,你要打,下手轻一点。”

江纤尘熟练的捂住脑袋,如果她也能看到好感度,那么一定能看到桂堂东对她的好感也掉了一点。她的任性和错误暂且得到了容忍,只是每一次都支付着无形的代价。

桂堂东拿比例尺在地图上量了一下,皱眉说道:“从钟离山到南疆,这艘船的补给不够,所以我们得寻个地方补给一番。”

“你的身份怎么办?”云晓镜问。

“这个简单。”江纤尘说。

月光流转在她手中流转,笼罩桂堂东与南轻絮,很快,桂堂东变成戴着圆形眼镜的小正太,江纤尘变成中年大叔,而南轻絮兽耳兽尾消失的无影无踪,变成二八芳华的少女。

江纤尘说道:“我叫铁英,号补残,在江湖人送外号老残。设定是一名前衙门捕快,后来因为事故从衙门辞职,开始行医,并带着家人郊游天下。

南道友是我的女儿,她有一个感情很好的竹马,但最近她的竹马消失了,并把亲戚家的小孩华生,也是桂道友寄送到我这里,这小鬼很是麻烦。

但其实,这小鬼正是我女儿的竹马本人,他是八大门派发展的线人,正在调查一起涉及魔修的案件,而不惜以身饲虎,接近那个案件里一个叫琴酒的女魔修。

不料,他却被女魔修识破,发动噬心大法把他的身体缩小,不过,因为华生是在和琴酒联通的状态下被暗算的,所以他并不是所有部分都变小。

所以他身体变小但攻城锥依然灵活,并在暗中助力老残的行医之旅。

江纤尘发出大叔似的叹气声,掏出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才带着醉意继续说道:“至于某人……”

云晓镜揉了揉脸,她变成一位英气十足,身材高挑,散发着职场精英魅力,且保养得体的中年女性,然后说道:“我是你分居的道侣,也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现在我从事法律,是业界有名的黄金律师事务所的一名金牌律师。”

“你们俩是在交流病情吗?”桂堂东问。

云晓镜笑道:“桂道友,这你就不懂了。女孩子最喜欢人设这种东西,惯常给身边的构建人设,并把别人向她构建的人设里嵌套,也就是说,女孩子对他人的认知,就是她为他人赋予的人设。

你看,如果女孩子在意的人,做出了与她构建的人设不符合的行动,她的反应是不是相当激烈?这就是她们对人设的热爱。

热恋期的男人常常会面临这样的窘境,就是他们即兴做出了某种非常规的举动,哪怕为情侣带来正面积极的东西,但他的另一半往往会破防,反应激烈,看起来是不识好人心,其实就是人设崩塌让她情绪崩溃。”

惊了,轮到你这个连人都不是的东西大谈女人和恋爱如何如何?桂堂东想,而且,真的会有这种给别人擅自立人设,又因人设崩塌而破防的蠢货吗?

他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有个复杂的背景?”

“因为我觉得桂道友很复杂,又高壮,所以想让你变成小孩子,这样有反差感。”江纤尘回答。

江纤尘的幻术,似乎原理是在受术者本体表面敷上一层皮套,而皮套与本体之间存在几十个点位的捕捉点,通过消耗灵力,这些捕捉点被激活,本人做出反应后,皮套以几乎零延迟做出同样的动作。

江纤尘自豪的说道:“我在门派举行的金丹境修士幻术比拼大赛里获得第二名,第一名是林师妹,桂道友见识过她的幻术水平,而我只差她一点点。”

如果江纤尘说的是真的,那确实令人安心,但她在桂堂东心里信誉不佳,所以他追问了一句:“你们怎么比的幻术?”

“躲猫猫,我们绑架来几个金丹境修士扮演鬼,让他们在原地数一百秒,然后我们在其方圆一公里的范围活动,并变成任何非生命体寻找位置,他们倒数结束后,我们会被固定在那里,每隔三分钟才能活动一次,一次三十秒,而后继续固定。

若是超过半小时,现场仍有参赛者未被找到,那么被淘汰的修士们也将加入鬼的行列,直到所有人都被找出,然后按照被找出的顺序排名。”

“这倒挺有趣,有多少人参加?”桂堂东问。

“一百人。”

桂堂东点点头,一百名参赛的金丹修士,那么这项比赛的含金量便足以说服他了。

南轻絮的好奇仍未满足:“江道友变做什么,又是怎么被找到的?”

“我把长老的雕像砸了,碎片收进储物戒里后自己变成雕像待在那里。最后被找到,是因为那是定时喷泉雕像,别的雕像喷出好多水,我反应慢了一点,喷的又不够多,颜色也不对……”

桂堂东听不下去了,他在地图上物色补给点,最终找到历城,属于谭国的都邑,而谭国又是地梁宗的附庸。

谭国在阳炎府的历史里也是老熟人,因为穆王建立阳炎府后,以罘山(彼时罘山还在地上)为中心向外扩张,谭国就是被兼并的散修势力之一,而且,兼并的理由很不厚道:谭国国君谭子在庆贺的时候,因为左脚先迈进大门,而被视为无礼,谭国被灭。

这是社会弱肉强食的一个缩影,但阳炎府总算留了一丝底线,谭子的家族和其追随者被允许携带财产离开他们灭亡的祖国,后来谭氏辗转腾挪,后代竟在地梁宗与四时宫交接处谋得一块领土,复国成功。

不过,这时候阳炎府已经变成修道界的八极天峰之一,加上时间过去很久,谭国不可能对阳炎府有什么想法。

桂堂东不想进入四时宫的领土补给,冬白雪可能想的是明年卷土重来,但四时宫的利益相关者却有可能想点子,不得不防,所以他只能在地梁宗的边境城市补给,撑到南疆右岸的日升渡据点,进行二次补给。

江纤尘用两根指头捏住桂堂东的衣袖晃了晃:“桂道友对这个人设满意吗?”

“我的评价是:很离谱,但因为很离谱,所以如果扮演好,又不被人瞧破幻术的话,没人联想到是我。”

于是,在赶路上的时候,桂堂东便花了些时间熟悉自己的新人设,同时还和其他几人对戏,以免那时出现破绽。

12月24日是齐地的冬至节,家家户户都要庆祝,桂堂东身处的地方,冬至节要吃饺子,而江纤尘回忆自己每年这个时候都在喝羊肉汤,南轻絮没什么回忆,她以往孤苦伶仃的,没心思过节。

明月楼号备有厨房和食材,桂堂东准备羊肉汤,然后招呼大家一起抱饺子,江纤尘抓起面粉,好似抓起雪来,很是跃跃yu试,但桂堂东警告她要是敢恶作剧,她的羊肉汤必然是甜的齁死人的味道,江纤尘放弃了。

南轻絮认真的跟着桂堂东学包饺子,云晓镜一开始有兴趣跟着学,外形捏的中规中矩,后面她便把面皮摊平,放上肉馅和灵植,借桂堂东手掌一用,几秒就烤熟,塞进嘴里。

“她这样做,味道大差不差,因为我用的上好的灵兽肉,珍贵的复合调料,面皮也是如此……只是,我们修士早已脱离必须进食的困厄,口腹之yu也在变得寡淡,那么你知道,让修士品尝到美味的方法是什么?”

“是注入爱?”南轻絮问。

“如果是爱的话,那么开餐馆的厨子一天要爱多少人?是不是想开后宫的人才会琢磨厨艺给别人做饭吃?”

江纤尘看着桂堂东,捂住嘴巴:“唔,我不好说。”

桂堂东烤熟了手中的饺子,塞进江纤尘嘴里,南轻絮投来羡慕的眼神,他便如法炮制,先把饺子放进餐盘里,再用银制的筷子夹起食物,蘸一点点酱料,小心翼翼的送进南轻絮嘴里。

“我认为,对修士来说,让食物变得美味的诀窍是仪式感。修士食色之yu会消散,而虚荣永不餍足。”

他们分享了美味的食物,而一些奇形怪状的饺子来自江纤尘的手笔,自然,也由她自己消化。

江纤尘拿出米酒,除了桂堂东之外都干了一杯,桂堂东站在窗边默默喝水,看着下方的聚落也有星点的光芒。

夜色深沉,其他两人回去休息,而桂堂东和南轻絮则到处打卡,解锁新场景和新姿势,看的出来,她忍了太久太久,一有空就以抵死缠绵的热情席卷桂堂东。

不过,在江纤尘幻术的作用下,他现在是小孩子,而南轻絮是头发一侧尖锐的像是角一样的奇怪少女,所以,当他们本体贴合的时候,皮套人的位置却很奇怪……桂堂东将此暗暗记在心里。

他没注意到,他们打卡附近的门扉闪开一条缝隙,所以第二天白天,南轻絮容光焕发,江纤尘却时不时在发呆。

翌日,明月楼号通过谭国边境的检查,在晚上抵达历城空港。令人失望的是,现在历城处于管控状态,所有涉及灵气的资源皆被管控,所以他们没法采买到任何补给品。

江纤尘立刻跃跃yu试要当偷东西的“手艺人”,桂堂东将其摁住,他问了守卫城市为何管控,回来之后对江纤尘说道:“老残,你的舞台来了。城市的管控,是因为城主谭氏患了奇病,你能治好他,补给的事自能解决。”

第七章 吃席

江纤尘坐正身体:“人常言久病成医,我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哦,谭氏这一任的首领名叫谭九河,他得了一场怪病:他的皮肤溃烂,每年都要烂上几个窟窿,今年治好这些,明年别的地方还要患上新的,每一次折腾都是伤筋动骨。”桂堂东说。

“可是,他一个人得病为什么要管控物资呢?”南轻絮问。

“因为谭氏的统治已经处于风雨飘摇里,在外部,其他散修家族对其虎视眈眈,在内部,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正在反对他,其中一股主张尊重传统,构筑地域认同,将所有不认同谭氏统治的人赶出城市,然后团结一心保卫自己的家乡;

另一派则是外来移民,他们反对历城是谭氏或者土著们的历城,认为应该机会均等,唯才居之,所以在危机来临时,他们认为谭氏应该分享权力,这样他们才能对城市履行义务。

谭氏既不保守,因此得罪了本地人,也不够开放,因此得罪了外来移民,他身体好的时候还能靠暴力进行压制,然而,每一次压制都没有解决问题,时间越久,矛盾越大,下次爆发越是猛烈。

所以,为了防止反对者们趁机拿到资源,真的把谭家推翻,谭氏还清醒的时候就设置了在危机时启动的紧急程序,也就是物资管控。

至于别的,我能贿赂的人级别不够,不了解更详细具体的事。”

“地梁宗在本地有钱庄吗?”云晓镜问。

“有。”

“他们的态度呢?”

“你看城市的气氛也知道,他们只想让散修血流成河。”

桂堂东站在舷窗前,看着历城肃杀的气氛,身着不同颜色制服的人们,把不同颜色的旗帜插在不同的街坊。江纤尘的影子映在玻璃上:“也就是说,这次治病不仅仅是医学问题,还是政治问题?”

“可能是这样。”

江纤尘的语气变得轻快:“那么我们干嘛要搅和这种麻烦事,他们的死活和我们又没有关系。等到夜半时分,我用幻术把自己变成一只小耗子,偷偷溜进库房,把资源偷出来,我们马上跑就好,谁能拦得住我们?”

“我拒绝干那么没品的事,江道友,不要让不择手段成为你的首要选择。”

“麻烦。”

江纤尘势单力薄,只能作罢。她那可悲的社交能力对桂堂东变得有利。桂堂东和她对完人设后,留南轻絮和云晓镜守船,他和江纤尘去看看谭九河的病情。

云晓镜目送他们消失,回头看向南轻絮,刚才还是温柔的像个小媳妇的南轻絮坐在桌子上,她双腿交叠,眼神锐利,手指玩弄着鬓角垂下来的一缕头发。

“你好闲啊。”云晓镜说。

“如果你飞升无望,而在化神境走到尽头,那么你也会有大把时间去做你感兴趣的事。”“南轻絮”回答。

“感兴趣?是投资未来才对吧。人类的年纪超过三十岁,爱情便不可能再单纯,何况是活了两百年的你。你其实有想过看看那个年轻人身上,那个未熟的异域之神助你飞升,其次,还有我。”

“这不关你的事,人类的感情轮不到人外来指手画脚。”

“问题是,什么是人类?你们的世界并没有这样的共识,而有四十七类分类标准,让我这样的也算人类……呃,你生气了?”

现在的云晓镜还不是“南轻絮”的对手,所以她退让了,问道:“所以,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