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11章

作者:灰白之裔

根据我们有限的情报,这是一种补药,而效果如你们所见,它甚至让服食丹药的人自燃,但请放心,这种自燃带来的损耗是轻微的,而它能够焚尽体内杂乱的灵力,有限的清除病灶以及寄生物,与之相比,服食者不过是忍受小小的疼痛,十分合算。

章兰英章道友参与了其中一些环节,因而她能合法的将新丹药拿出,至于制作丹药的配方和手法泄露问题……各位,你们学会了吗?”

除了嘴硬到极点的人,现场的观众们纷纷摇头,从仪器、材料到手法,他们看的一清二楚,但仪器的成本,材料的获取和炼丹师本人的修为……这些人为的门槛把修士们挡在外面。

喷了十几口火星,戴了几分钟的痛苦面具之后,资深丹药鉴定师们的表情先是舒缓,然后转变为愉悦,最后变得放浪形骸,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举动。

更匪夷所思的是,他们放浪形骸的时候却维持着正常的理智,用一堆堆他们圈子里普及的专业名词描述此种丹药的药效、品质与感受,观众和解说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的分数是实打实的,去掉最高和最低分后,他们给罗摩阳衍丹8分的均分评价。

然后,他们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仿佛坐在火山口被喷发的岩浆连续推到天空,又快速坠落的感觉,这火热致人疼痛,却有种无法拒绝的畅快。

这种状态约摸还会持续两个小时,毕竟是比赛,所以章兰英酌情减了丹药的重量,缩短他们可以极乐的时间。

考虑到这是口味刁钻的重度丹药成瘾者给出的评价,章兰英队的丹药可谓取得相当不错的分数,这样,他们的这一轮的总分数是17分,领先桂堂东10分。

压力来到桂堂东这边,不过他靠在炼丹炉上,用身体汲取炼丹炉残存的灵力,一边和勒花天聊天,一片轻松的模样,而冰冷冷的冬白雪带去冷冰冰的荧绿色药丸。

“这是、这是什么?”笼子里的一名评委带着口吃问。

“自己尝。”冬白雪。

丹药成瘾者们纷纷拿起丹药,经验丰富的他们很快发觉这是一种新丹药,先用五成力量扭一扭,看丹药的坚固程度如何,如果在这等力量下,丹药表面出现裂痕但整体不崩,那么丹药的成色越好。

过于坚硬和过于脆弱的丹药都是不合格的,因为这与丹药发挥药效的时间有关,前者被吞服后需要发挥药效的时间过长,容易耽误事情,而后者则反过来,过于猛烈的药性将把救人的药变成杀人的药。

哪怕有些人嗑丹药只为享受,但他们也不能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

通过第一轮测试后,评委们舔一舔丹药表面,他们的舌头在其他时候很迟钝,哪怕是泰西名吃,巨臭无比的腌小鲨鱼,在他们吃来都食之无味。

然而,他们面对丹药的时候却超级的敏感,超级不平淡,能够分析分析出丹药里每一种成分并猜到大致的占重百分比……经过这一步,他们确定品尝的是一味新药。

然后,他们纷纷从储物戒里掏出自制的杯子,把丹药放入泡一泡,杯子里的液体很快变成青色。

根据丹药光谱,以阴阳调和的绿色为边界,在鉴定液中颜色越偏紫越趋近于阴,而越偏红越趋近于阳。而在药效上,越是偏向两极药效越强。

所以,看到这颜色,评委们嗤之以鼻。在主办方的安排下,桂堂东的小队承受了重度成瘾中也称得上重度成瘾的修士们的检视,而他们的三步检测法只是严苛标准的开始。

“其实我想用我们门派一味偏门的丹药来着,但桂道友的道德感不允许我那么做。”勒花天以密音说道,“如果输掉的……”

“我负全责。”桂堂东回答。

“不,我的意思是第三战如何对敌?那是一场战斗,是依靠战斗翻盘,还是说在战斗之前就跑出去?”

“你这么说,代表增援我们的力量已经到了,”

勒花天比了个“?“的手势,桂堂东意味深长的看向她:“你虽离开阴山盟,情报网络却还是不赖嘛。”

“和桂道友一样,看好我,而选择风险投资的人很多,所以除了桂道友以外,我还有其他盟友……但是,桂道友最重要。”

勒花天的手指扣在胸口比心,不过被桂堂东无视了,他说道:“接着说正事吧。”

勒花天一秒变脸:“嗯,差不多和之前来解决我们的是同一批人,所以也别指望他们有多心诚,特别担任统帅的还是夏奇峰。

好消息是,你们门派的人和少廪君带领的地梁宗修士在里边,也有元婴修士入驻玉革城,形成无形威慑,但貌似不是你们派系的人。”

桂堂东回答:“是啊,师姐告诉我,如今玉革城的阳炎府多是王建宁王长老,张剑锋张长老的人。

王长老出身十二氏族之一的中央氏,目前是十二氏族派系的首领;张剑锋张长老和我师父是同一个派系,但两人也有矛盾:张长老掌握着本门武装领域一半的修士与全部的世俗力量,拥有仅次于掌门的指挥权。

拥有如此权势,张长老本该是我们派系的大哥,但……由我自己来说有些自吹的嫌疑,我的师父因为掌握我这个潜力资源,而超越张长老,成为派系的主心骨。

王长老自不必说,肯定满世界挖我黑料;张长老的人呢,对我可能是两种态度:基于同一个派系的共同利益保我,基于派系内部矛盾搞我,保我和搞我并不矛盾,这点于王长老也一样。”

桂堂东说到这里自己都笑了:“能引来这两位,倒真是天大的误会:他们看到我秘密来到南疆,师父又派人来,还以为我要在南疆搞大新闻,为自己,为师父扩张利益,所以也急匆匆来了。

谁能想到,我和师父在这件事里不是合作关系呢。”

“乐观点想,巫咸国也不知道你们阳炎府的温和内斗,他们牵扯了巫咸国不少高手,所以巫师们才不敢动我们。”勒花天说。

“我留在鼓城的人有消息了吗?”

“据说已经跑路了,但他们只给玉革城发过一个信号就再没有声音,不知是躲在哪里,还是说……”

“云道友在船上,问题不大。”

勒花天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你的夫人也在船上呢。”

桂堂东不以为意:“轻絮的话,我只希望她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是呀,我也希望她能保护好自己。”

两人聊天的功夫,丹药已经在服食者体内产生效力,让服食者们坠向同一个幻觉:在一个不存在灵力,没有修道者,人类依赖外物让社会运转的世界,他们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少女。

一次偶然的机会,少女的母亲带少女去美容院,经过专业人士的修饰,少女那不差的底子被弄得漂漂亮亮,她也因此变得引人注目。

然而,不幸很快降临了,少女吸引了人渣的关注,被其下药qianng暴,而在人渣的胡萝卜加大棒的手腕下,少女糊涂的将其当做男朋友。

在人渣的诱骗下,少女逐渐变得爱慕虚荣,花钱大手大脚,为了钱,她出去援交,却被同学拍到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

在她毕业后,人渣已经玩腻少女,在他的引诱和逼迫下,染上毒瘾的少女被迫出去接客,她想要找母亲倾诉,却被因为被父亲动手动脚并倒打一耙,让母亲误会,把她赶出家门。

过去的朋友们抛弃她,父母与她断绝关系,少女走投无路只能去人渣男朋友家,也逐渐展现对药的依赖性。为了金钱,为了麻痹自己,她沉溺在无尽肉欲和du品带来的快感中。

这样糜烂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怀孕为止,她清醒过来,决定为了孩子好好生活下去。然而,社会只保护那些在正常轨道运行的弱者,而弱者一旦踏入歧途,她就不再受规则保护。

于是,她被曾经的同学抢劫,她被踢到流产,在流产的痛苦和希望破灭的绝望里,她拿出了一包药,一包把自己前路断送的药。

她仍然残留着去美容院之前,那个朴素,普通,不起眼而生活庸常的自己,如今已经大不同,并且无法回去。然后,她服下了药,那让她极乐也堕落的药,在幻想里,她看自己重回社会正轨,和女儿一起生活,度过美好时光的场景,而在现实里,她则孤身一人慢慢死去,从温热到冰冷,无人记得。

在幻觉里,从生到死的这段时光被拉长,服食丹药的修士们产生强烈的不适反应,成为修士之后,他们即使面临死亡,也往往会因为死的飞快,而感受不到太多痛苦。但在幻觉里,凡人似的,冰冷、痛苦、虚弱又无助的死亡萦绕他们,而他们被困在柔弱的凡人之躯中无法反抗。

幻觉里的痛苦让他们现实里的身体开始抽搐,而当死亡逼近,他们的痛苦也抵达顶点,于是观众们看到,那些服食丹药的修士们醒来,开始鬼哭狼嚎大吐特吐,似乎遭受了不得了的委屈。

然后,触觉和理智一点点回来,现实告诉他们,他们不是梦中的那个无力的凡人女孩,而是拥有力量的修士,他们还活着,光是活着本身就令人喜悦。

“我不要再嗑丹药了……我不想变成那样,去他x的丹药!”

那些本该在丹药带来的美妙梦境里畅游的重度成瘾者们,却在清醒的时刻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以及对给予他们“戒毒”丹药的桂堂东等人的感激。

“噫吁嚱!”

观战台上的巫罗愤怒的爆了句粗口,从解说到材料到丹炉到打分的二十人,他已经尽可能的偏袒和照顾自己人,第一颗丹药炼制出来的时候,他也一度有了大比分获胜的希望,因为他们甚至拿出了今年秋季投入销售的拳头产品。

如果,桂堂东那一方是拿出正道门派研发的极品丹药,那么输了巫罗可以理解,也可以心服口服,而现在,他无法理解桂堂东的原创丹药,究竟用了什么方式,能让服食者产生如此戏剧性的效果。

“派人去检查。”巫真说。

然而,这只是亡羊补牢的措施,因为桂堂东的队伍已经昂首离开,在赛后采访时,他把首功推给勒花天,说全靠她的操作才能炼制出丹药,然后也感谢了冬白雪,因为冬白雪对温度惊人的控制,大大缩短了丹药的冷却时间,减少灵气损耗。

“我需要你感谢?”冬白雪在密音里问。

“现在我们一条船上,那么我夸奖你一定是真心实意,没有阴阳你的意思。”

“你自然没有阴阳我的意思,但你用我用的顺手,企图说两句好话让我继续给你干活,也是不争的事实。”冬白雪冷冷的说。

桂堂东耸耸肩,冬白雪的个性让人心累和腰疼,但克服这些后,她还蛮好用的,所以他不介意对方的冒犯,冷静回答:“我可没见过哪个员工,强迫老板发生关系。要我帮你回忆细节吗?我说了许多遍你要珍惜你自己,你却选择用我们两个都痛的方式,我感觉自己像两块冰夹住上下研磨。

得亏我的经历不同凡响,不然这一次之后,我只能和你做姐妹了。”

冬白雪呆住了,她想要用些高明的言辞来反击,但玫红色占据她的耳廓,她只得用袖口捂住自己的双耳快步离开,与两人拉开距离。

勒花天在心里嫉妒的变成流泪猫猫头,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以密音问道:“这颗所谓的丹药,其实是丹药的外壳包裹住幻术,我很好奇,桂道友在放置了怎样的梦?”

“一个柔软的凡人沾上成瘾性药物,最后悲惨死去的故事。”

“所以成瘾者们醒来后将心比心,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痛哭流涕痛改前非?”

桂堂东奇怪的看了勒花天一眼:“你在讲什么童话故事,他们既是修士又是重度成瘾者,怎么可能体验个凡人的悲惨故事就断绝嗑丹药的念头?”

“?”

桂堂东解释道:“实际上,真正有用的是我在那幻觉背后藏了很多并不会直接呈现画面的信息,当服食者们体验少女一生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接受这些信息,直到最后,少女的死亡被拉长的片段,他们接收信息爆炸式增长。

这刺激了他们的大脑,带给他们极大的生理性不适,迫使他们醒来,而他们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身体难受是因为不忍直视那凡人姑娘的悲惨遭遇造成的。

而在这个基础上,由濒死到苏生,人生的大起大落往往会刺激一个人对过去做出逆反……哪怕只是暂时的,有判断错误的悲伤情绪助阵,那么他们对过去的逆反自然是对嗑丹药的逆反。

这样的心理大约能维持一周左右,而意志不坚定者会重新触碰丹药,我不是神医,没有用一颗丹药就能让他们戒除丹药成瘾的本事,正如我给他们的幻景里那位女孩的结局——

我只是用丹药制造一个他们可以革新面目的幻觉,幻觉里的少女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去,而现实里的他们,依然摆脱不了对丹药的依赖。”

第七十七章 仙缘 1

夏奇峰带来的舰队已经抵达犬封国的边界,在此驻扎,她品着凉茶,看巫咸国来的使者与她的人交涉。

从使者那里,她得知第二场比赛后,桂堂东与拥有主场之利的土著队伍比赛胶着,总分仅仅落后两分,而且第三场比赛还是他最擅长的战斗,很有可能反超并获得胜利。

她以密音对少廪君说:“这就是他的打算了,他追求于他最体面的胜利:无事发生,他装作路人队伍获得胜利,带着其他人离开巫咸国,没有胜利作为铺垫,巫咸国的巫师们也不好动手。”

“从我们抵达犬封国边境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失去动手的可能性。”少廪君回答。

“没错,所以我们静观其变:如果桂道友最后一场获胜,那么我们只需要迎接他归来即可;如果他不胜,那么就需要一次快速突袭,把他和其他人解救出来。”

少廪君表面附和,背地里却和宫小路瑞穗单独接洽:“夏奇峰这个人……感觉这次不可信。”

“我完全同意你的感觉,如果到了那一步,只能由我们单独来做。”瑞穗回答。

“对我来说,你也不怎么可信,你们阳炎府的人陷在那里,来的人却只有那么一点。”

“我们门派……还是有内部博弈的,师兄的事不方便被别的派系知道。”

“我需要你,因为我察觉了阴山盟和月华苑存在的痕迹,而我们地梁宗不擅长应付他们。”少廪君说。

“至少现在,那两个门派不是主要威胁,我收到消息,秋已夕已经准备出动了。”

少廪君头疼起来:“怎么,真要发展到真传在南疆大乱斗吗?”

“这种时候,可以考虑从大师兄的私人感情那里寻求援军,胡玄冬……”

“她不可能来的。”少廪君回答。

“楚清秋……”

“她来了反而是在帮倒忙,何况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如果能把大师兄领地的寒鸦号开过来,情况都能逆转……好吧,我说了些无聊的话题,这么远的距离,寒鸦号怎么可能飞到巫咸国,。”

两人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到一艘民用风帆巡航船在附近梭巡不前,在夏奇峰带来的舰队附近,有很多这样的船在空域徘徊。

在南疆活动的散修,只有投机精神和投机嗅觉在修道界名列前茅,如果有人家失火,他们绝不会想着帮忙救火,而是盘算自己运转避火诀进去抢点什么。

现在,巫咸国和夏奇峰的舰队,在他们看来就是随时会失火的房子,哪一边失火,他们立刻会加入另一边……至于怕得罪正道修士或者巫咸国巫师?这些人害怕,但他们对贫穷的恐惧,对变强的渴望超越死亡。

而且,在看清形势之前。他们都是纯良的路人,哪边都不好动他们,也只能将他们驱离出一片范围,何况就算正道修士什么都不做,那么散修自己也会打起来。

“琪琪”用来度假的那艘船就击退过几次“同行”的进攻,船上的散修们对此观感复杂,一方面,“琪琪”扣留他们,直言不讳他们都是用来拿捏桂堂东的人质;另一方面,在散修们贪婪的注视下,“琪琪”成了这艘船安全的保障。

“是的是的,一切正常,大家都很安分,没搞出什么让大家产生战略误判的小动作……除了你师妹。”

“琪琪”和历无咎例行联络:“有那么一瞬间,我在登葆山方向感受到了那个东西存在的气息,而你师妹与那个东西一起行动的概率很大,猜猜看,她要做什么。”

“停泊在临沂空港的寒鸦号已经整补完毕,师妹的门生们驻扎在那艘船上。在必要的时候,她会想办法把那艘船带到巫咸国空域。”历无咎回答。

“你很清楚你师妹要做什么嘛。”

“我有我要做的事,她有她要做的。当前,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主要矛盾。”

“的确,但是她去登葆山,硬说是为了救你徒弟也很牵强。她只是从古籍中产生了疑问,登葆山或许有她想要的答案——

你其实知道那个答案,对不对?”

经过一番交涉,巫咸为不速之客们让开道路,他们拾阶而上,目测高度不过三千米的山峰,走起来却花了她一天时间。

“登葆山并非一座山,而是众神在择定巫师所用的考验之一,考验人的坚韧意志,无论何种境界,想要登上山顶都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且感受到的疲惫与凡人登山相似。”

巫咸已经气喘吁吁,而他的随从们已经瘫倒在后面的山路,但在旁边,身体萦绕着金色光晕的云晓镜不受影响,而肌肤表面浮现金色纹路的“南轻絮”只感觉些许疲惫。

他们还剩最后一段路,但他们已经看到登葆山的山顶,正如巫咸所说,漆黑的夜幕笼罩山顶,越是向上,环境越是黑暗,而且超过了功法所能提供的夜视效果,所以登山者们放出符箓,数百张符箓点亮周遭的环境,山林中的植物、动物乃至于倒在台阶上的人类全都维持着静止。

“这些……都是古人。”学识渊博“的南轻絮”通过服饰辨认出对方的身份,“他们就那么留在这里?”

“从这里开始直到山顶,死在这里的人尸体将成为长阶的一部分,既无法挪动,又无法处理,而植物与动物们也是如此。”

“那么静滞立场是什么时候存在的呢?”云晓镜问。

“在众神离开之时,我们带着长梯四处迁徙,无论我们在何处立起长梯,它的顶部一定笼罩在立场之中。”

“我试试。”

云晓镜怀着好奇且挑战的心态,让金色的丝线从她指尖弹出,她的手指转圈,引导丝线旋转化作钻头,猛的顶向前方。

空气出现“凹陷”的痕迹。仿佛那里有一层透明且坚韧的薄膜存在,云晓镜向前挪动脚步,推着钻头向前,她的一根发丝无声息的暴涨,悄悄缠住“南轻絮”的手指,旋即,她的声音在“南轻絮”脑海里响起——

“这层膜可真坚固啊,我可以突破它,但那意味着我必须要全力以赴,放弃对鼓城那边的控制。”

“做吧。”“南轻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