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15章

作者:灰白之裔

双方大佬入场即开打,神秘的巫术与黄金律交相辉映,把天空渲染为妖艳的紫色。

在桂堂东和巫真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两人已经飞向天空,而这场乱入总体上对桂堂东是不利的,因为巫咸的入场给了巫真继续打的信心。

“散开!”

桂堂东按照承诺,在对方起手之时,他交出自己的身法,不是后退,而是向前,云晓镜的乱入已经在巫罗的领域里开了个洞,只要肯有人牵制巫罗争取时间,那么他的同伴都能跑掉。

巫罗有些惊讶,不明白桂堂东怎么敢滑到眼前,但二级巫师怀着感谢大自然恩赐的心情,伸手去抓桂堂东。

“你们压制其他人,我来抓住他。”巫罗说。

于是,巫真架起弩具,只一击就把宰玉蟾的盾牌与手臂一起射穿;巫彭双臂暴涨,化作一道高墙犁过甲板,众人各显神通躲避,却也无暇救助桂堂东。

“你想为她们争取时间,做个帅气的悲情英雄,但她们却选择来救你,于是你的行动变成小丑……她们和你是什么关系,竟值得你们前仆后继,总不可能都是你老婆吧。”

巫罗一边说,一边随意在指尖构筑红色的箴言,“无法使用具备位移效果的功法”这句话,化作巫罗手里的方天画戟,当头朝桂堂东劈下。

以文字塑造的兵器优雅美丽,只可惜桂堂东来不及欣赏,他一个翻滚,方天画戟劈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飞溅的木屑告诉桂堂东,那东西具备物理意义上的杀伤力。

而且,桂堂东好不容易恢复的护盾又裂开了,在二级巫师的攻击下,他的护盾只能在非直接命中的情况下被对方戳一下,比纸还要脆弱。

他拔出碧罂,注入云晓镜给予他的力量,大约是距离云晓镜的物理距离大幅度缩短,所以他感觉体内的黄金之力变得活跃起来。

“哦,就是这东西让你在我的领域里仍能发挥……小子,我最后一次劝降你,不抵抗就不会吃苦头。”巫罗说。

桂堂东立刻回答:“我拒绝。”

“就是这样才对!”

巫罗巴不得桂堂东抵抗,这样他在拘束桂堂东后才有借口去挖掘桂堂东身具的神秘力量。

巫罗把手中的箴言兵器投掷出去,桂堂东扭开了,但它落到附近的时候,却让桂堂东感到自己“遗忘”了所有和位移效果有关的功法。

下一秒,桂堂东反应过来,他挥舞已经变成金色的碧罂,击碎那柄方天画戟,被“遗忘”的知识瞬间回来。

这并非结束,而是开始,巫真以箴言化为弓与箭,一连朝桂堂东射出九支箭,桂堂东当即释放一发光炮,但战果却仅仅摧毁了一支箭。

他交出身法,但那些箭的速度比他更快,第一支箭击中他脚踝的瞬间,那支箭朝化作锁链,一头将他的缠绕,而另一头则出现在巫罗手中。

巫罗轻轻一扯,桂堂东又一发光炮偏离方向,第二根与第三根箭命中他左右手臂,于是他左肩与右手手肘被锁链缠绕。

象征不同律令的锁链进一步削弱了桂堂东,而锁链在物理层次上限制了桂堂东的移动,最后,八根锁链被巫罗握在手中,而在另一端,桂堂东被八根锁链拘束。

“实力领先你一个大境界,打赢你倒也算不得什么光彩事。清醒过来了吗,小子,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你的地位,你的尊贵,你的荣誉不值一提,像我这样苦哈哈出身的巫师也有机会修理人生已经金光闪闪的中原修士。

这个烂透的修道界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不是吗?你有你的活法,南疆也有南疆的。”

巫罗一边说一边接近:“我被安排来抓住你,是因为我不会伤到而控制你的稳妥手段,我的同僚们可没有那么温柔,万一伤到你可爱的同伴们就不好了。

下令让她们投降,不然我只能从你身上弄出点好听的声音,劝她们改变心意。”

被缚的桂堂东眼神里满是怜悯:“折磨我?你要倒大霉了。”

“呵,有谁……”

巫罗这时候注意到,拘束桂堂东的锁链正有鲜血滴落,而鲜血的源头来自桂堂东胸口,他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巫罗不记得自己弄伤桂堂东的胸口,二级巫师一抬手指,桂堂东的上衣又爆了。

“长生”留给桂堂东不治之伤,它是伤口亦是通道,在巫罗惊骇的目光里,一只玉臂从桂堂东伤口里伸出,纤细却有力,向上摸了摸桂堂东的脑袋,而桂堂东也像小狗一样贴住从他胸口伸出来的手臂。

“喂,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巫罗精心构筑的箴言锁链,被那只手一秒熔断,精纯的火焰灵力注入其中,把断裂的锁链加工成保龄球大小,然后轻轻投掷出去,击穿巫罗所有的防护,带着二级巫师的身体飞出寒鸦号,砸穿附近的巫咸国战舰。

那艘倒霉的战舰在三秒之后爆炸解体,而巫罗本人更是飞进口岸,一连撞破几栋民居才勉强停下,他耳畔传来巫真的声音:“没死吧?”

“已经死了。”巫罗费劲的站起来,“收手吧,那阳炎府的小子怪不得那么狂,敢在我们的地盘兴风作浪。你不知道我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

火焰聚拢为娇俏的影子,注视着巫罗,巫罗吞了口口水,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来不及反应就翻车了。”

绯炎的倩影比了个抹脖子的威胁动作,巫罗相信,威胁自己的人有这份神通,那可是一位正道标准下的化神圆满修士,如果对方不讲武德执意护崽,杀他就像凡人杀一只鸡一样容易。

巫罗被逐,巫真却不甘心接受这个结果,他让巫彭挡住其他正道修士,自己返身扑向桂堂东,但这时,巫咸和云晓镜降落。

“首领!”巫真说。

“我们已经失败了。”

“我还能打!”

巫咸指了指外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巫真看到寒鸦号的主体已经越过国境,来到犬封国境内,而在天宇的边际,夏奇峰带领的舰队显露轮廓。

“……”

巫咸看向桂堂东:“这是一场误会。”

桂堂东胸口的手已经消失在伤口里,他穿上新衣服遮掩血迹和秘密:“是的,这是一场误会,我为我们彼此造成的损失与悲剧感到遗憾。”

桂堂东让人解除巫姑的拘束,将其交还,辩称是刚刚发现,合理怀疑是章兰英把人放在船上,挑起两方争斗。

当基调定下的时候,借口已经不重要了,巫真的眼神几乎能喷出火来,但他只能默默把巫姑接回去,随后和其他巫师撤离寒鸦号,而巫咸国的战舰也留在原地不再追击。

“别以为这是结束。”巫真说。

桂堂东长舒一口气,看向云晓镜,云晓镜摇摇头:“他们都很安全。”

随后,她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桂堂东知道她在笑什么:他一直想要摆脱她的影响,到头来,他却不得不依赖她的力量。

见敌人已退,元静仪的人手消失在原地,他们的身份不适合出现这里。基于同样的理由,衣家姐妹增援给桂堂东的四位修士,以及完成任务的五位兵甲门修士也离开这艘船。

刚才还算热闹的船只顿时冷清下来,桂堂东立在船头,路过夏奇峰等人的船时拱手见礼,他现在是纯路人,不方便直接与正道修士的船只汇合。

冬白雪悄然离开,去找夏奇峰,桂堂东没有阻拦她,但当江纤尘眼神表达同样的意愿时,桂堂东的阴影落在她身上。

“我们先去玉革城修船,见了其他长老的人,我就说我们交流技艺顺带观光南疆,等船修好后,我们重新踏上旅程,帮你配置药物……光是点亮百花这一步,就要花很多时间,但别担心,在今年的齐地冠军联赛之前,我一定能帮你搞定。”

桂堂东伸手,江纤尘却后退,躲开他的控制范围:“我们该告别了,桂道友,我们的契约可以提前结束了。”

“你不能走,巫咸国的公事已经了结,但你们——你和勒花天,和我还有些私事要说清楚。”桂堂东说。

“不是说过了吗?”

“我觉得我们必须推心置腹的谈一谈,我认为你是个……”

桂堂东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江纤尘的手掌插进胸口,她撕扯自己的皮肤,将那美丽动人的皮囊剥下,露出真容:青色的长发像鸡冠一样扎在头顶,脑袋变得狭长,猩红色的双目分布在两侧,鼻子与嘴巴融为一体,变成赤色的、像鸟嘴一样的形状。

江纤尘从脖颈到胸口,除了手腕之外的双臂,以及从肚脐到大腿尚且维系人形,但其他部分已经身披羽毛,羽毛有着黑色的、金属质感的闪光,她的双脚更是化化鸟爪,厚厚的黄色角质填满她的足底。

百花的名字镌刻在她的身体上,但不再是杂乱无章的堆砌。江纤尘的躯干正面有树的纹身,以肚脐为边界,肚脐下的树根直抵小腹尽头,其下的根须变得立体详实;肚脐之上的树干穿过胸乳中央,枝桠分叉,每一个细小的枝头都坠着果实,而每一个果实都写着一个具体的名字,和名字彰显的异族血统。

“月华苑的典籍《尔雅·释鸟》描述过凤凰的外形: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也。

另一本书《说文解字》也说,‘凤之象也,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文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备举’。

在桂道友看来,我已经身具几色?在你看来,你更喜欢我变成《尔雅》还是《说文解字》里的形象?”

江纤尘,或者说伪装成江纤尘的凤王血裔张开双臂,她的手臂尚且维持人类之姿,轮廓饱满,温润如玉,赤色双翼在背后张开,边缘和内侧点缀着金色的纹路。

前世有些顾客提出改装要求的时候,常会加入一定的兽化特征,以取悦金主特别的喜好,因此桂堂东对人外的接受度远高于本地土著的平均值

尽管如此,江纤尘的模样还是超过他的好球区,他尚且如此,那么不远处的历晴川差不多直接在脸上写着厌恶。

“不管你说多少好话,但我变成这番丑陋的模样后,看吧,你的本能反应就远离,但你用意志克服了,所以你留在原地。

但我猜,桂道友不是因为喜欢我这个样子而留下,而是因为不想伤害我的自尊心,不想颠覆你曾对我说过的话,而强行把自己留在原地。”

“我无法否认自己的本能,喜欢美的多过丑的。”桂堂东说,“但人的伟大之处,就是可以战胜自己的本能。”

江纤尘歪了歪头:“嗯,战胜自己的本能?桂道友很喜欢我那个人类皮套,我能感受到,旅途中桂道友好几次对我的人类皮套发情了,你用我送你的东西用的特别用力,令人又快乐又害羞,忍不住幻想桂道友你向我求爱的样子。

那么现在呢?如果我说,我的身体因为对桂道友发情而疼痛,如果桂道友推倒我,我不会做任何抵抗……桂道友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发情吗?”

“……”

“有些本能无法克服。我不会勉强桂道友。而且就算是我,也希望在在意的人那里留下我美丽的形象……哪怕只是皮套。

桂道友也请稍稍体谅我,我的内外反差如此之大,所以当人们对我的美丽皮套赞誉有加的时候,躲在皮套下的我心情是多么复杂——

你们爱的,喜欢的,亲近的,赞美的是我的皮套,而不是我。人人都想要月华苑真传江纤尘,就没人想要异族江纤尘的心吗?”

“关于你因扮演人们眼中的形象而产生压力一事,我觉得我能理解。正因为如此,我觉得我能提出折中方案……”

江纤尘打断桂堂东的话:“并没有什么折中方案,我知道桂道友想说什么,无非是承担责任那一套……桂道友,你真是奇怪,飞升本就是切断自己与社会的联系,抛弃责任,专注利己,而修道之人无不梦想飞升,超脱世俗。

你却在提什么责任,你是活在梦里吗?

我啊,就是因为你活在梦里才对你产生兴趣,因为我穿着人类皮套的时候也是活在梦里。但是,异族也好,人类也罢,总不可能一直活在梦里。

我已经醒来,桂道友,你也醒醒吧。”

第八十三章 离魂 4

历晴川冷眼旁观,她看得出师弟想留江纤尘,她爱师弟,也爱她自己,所以不可能帮助师弟留下小三,何况江纤尘的本体那么恶心。

江纤尘滚蛋是她理性和感性难得达成的共识,所以她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感叹道:“这趟南疆真的来值了,谁能想到,不是爹味甚重、管天管地的师弟对别人说教,而是真传中最不靠谱的江纤尘让师弟长点心。”

勒花天附和道:“我也以为这是梦里才能看到的光景。”

历晴川有些唏嘘:“不得不说,江纤尘这番话说的蛮有意思,师弟什么都好,就是爱做梦。男孩子幼稚一点,爱做梦一点是挺可爱的……甚至诱人犯罪。

他十年前喝完酒,脸庞红红的,结结巴巴的讲述他改变修道界的志向时,那稚嫩的面庞上蒙上自以为是的圣洁光芒,都让我一边敷衍,一边内心里想着把他摁倒之后强O,玷污那份纯洁的欲望。”

“那时候历道友比桂道友实力更强,为什么不动手呢?”勒花天问。

“因为师弟喜欢我撩他,却不会喜欢我强O他,我也不介意妥协,稍微迎合他的口味,修饰自己的形象咯。

何况他还是个嫩苗,又不能尽兴,很容易弄坏他……那么,我都这样了,你还要防备我帮助师弟?”

勒花天把放在法宝上的手缩回去:“有些女人对丈夫的爱,会让她们超越自己的嫉妒,帮助丈夫去把更多女人收入房中。”

历晴川冷笑道:“那么不好意思,我没有这种‘美德’,我敌视任何和堂东亲近的女性,并找一切机会赶走她们……所以你什么时候离开?”

“很快。”

“很好。”历晴川看向嗑瓜子的云晓镜,“你呢?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但你和师弟的关系也不一般吧。”

“啊,我就一看戏的,如果桂堂东求我,我就帮帮他,如果他不求,我就在这里看咯。”

云晓镜欲言又止:“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优势很大,领先别人一万经济完全不用担心的那种。

修士是讲究气运的群体,而气运守恒,一个人在这里得意些,在别处就会失意。换而言之,这个世界的法则致力于平衡一个人的气运,一个人在某件事成为表面上的赢家,而在背地里,可能会被一群输家偷家。

换而言之,一个表面上的赢家和主角,极易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被伤害,这便是所谓的气运守恒,它总是致力于削弱过于强势的对象,给予弱势的对象特别照顾,以尽可能达成均势……毕竟,一个多人游戏里,没有人愿意看某个人从头赢到尾。”

历晴川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修道界的均势,只是因为大家力量相仿,不能有效的靠力量说服对手,所以才只能妥协,比如刚刚,巫咸国那些破落户因为在个人实力上领先我们太多,都敢随意给我们上嘴脸。”

“那你当我没说。”云晓镜笑了笑,“日后你若有困难,也可以找我帮忙,只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我就能让你得偿所愿。”

你谁呀?

历晴川决定搞清楚云晓镜的底细,但不是现在,因为师弟和江纤尘的结果更重要。

通过交涉,桂堂东理解一件事,他完全不可能用利益、道德、契约或者感情,说服江纤尘留下,为了让自己愉快起来,江纤尘竟可以舍弃“月华苑真传江纤尘”代表的一切。

如果一个人不讲利益、道德、契约或者感情,那么桂堂东能付诸的只有暴力,他拔出碧罂,金与红的颜色攀附其上。

江纤尘口吐人言:“这才是桂道友醒来的样子,你的剑意里满是欢欣,你其实相当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吧,因为暴力不必思考,不必妥协,不必留手,当你用暴力得偿所愿的时候,你的每一根骨头都在欢喜。

作为我们这一代人里的至强者,你一定比我们更多品尝过暴力带来的喜悦吧。来吧桂道友,试着用你的暴力得偿所愿。”

火光在桂堂东脚下点亮,他引爆脚下的甲板,把自己弹射向江纤尘的方向,江纤尘双掌合十,月光朦胧她的身影……不,她是以月光包裹了桂堂东。

桂堂东感知被妨碍,第一击偏离目标,旋即,他手掌抓住周围的月光,将之引爆。火焰是他的盟友,是他暴力的延伸,而它们没有在地面发现江纤尘的身影,于是桂堂东抬起头来,看到江纤尘飞到半空之上。

“在我意识到自己是百鸟之王的血裔时,我就意识到了,为何我身为异民,却能修行月华苑功法,并成为真传。

这是凤王的绝学‘六象九苞’,六象代表我六个身体部位分别身具一种灵力的绝佳相性,而‘九苞’则代表九种作用于不同部位的功法。”

江纤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个部位,拥有天齐派高穹灵力的绝佳相性,高穹灵力可以支撑与命数相关的功法,而我的嘴巴,恰好拥有扰乱别人命数的功法。

所以,这是和我做朋友,你会变得不幸的原因。因为和我做朋友,就代表和我产生更多交流,祸从口出,这句话切实的反应在那些企图亲近我的人里。

桂道友,你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在此之前,一些人的命运就已经被我改变,那时我尚且不知道这是功法之效,但我观察到了现象并总结模糊的规律。所以我必须变得特立独行,必须不甚靠谱,这样才能让别人远离我。

所以,我必须讨厌那些我会喜欢的人,我越是想要亲近,我必须讨厌那些人……桂道友,我曾试着亲近你,所以我必须讨厌你,在旅行最开始的时候,每一天,我都试着更讨厌你。”

桂堂东立刻联想到江纤尘对自己的负好感度,但负好感度已经是历史,因为现在,江纤尘的好感度正在节节攀升,很快突破80这一数值。

“可是啊,想要讨厌一个亲近的人是很难的,我明明想尽办法讨厌你,惹你生气,可你总是很快原谅我,想着我的事,是个生灵都会亲近对自己好的家伙,所以我还是个没有守住自己的底线,然后,你就变得不幸了。

我们的南疆之旅本该像公路片一样,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集邮百花,采集珍贵药材,配置药物然后前往千眼温泉,随便打一打不长眼的敌人然后集体泡温泉。

那时候,我会在你面前攀升至元婴境,告诉你真相:其实我在临淄消失的那天,并没有受到伤害,相反,镇守在月宫的那位大乘境界修士给予我知识,让我可以无视境界提升时到来的心魔,完成固定仪式即可进入元婴境。

至于她为什么帮我,是因为我是月华苑三个有资格成为真传的人里,野心最小的一个,而其他两人,无不梦想着去挑战月宫上的那位修士,代替其镇守月宫,完成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