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94章

　　现在最差的情况也只不过是服务器关闭让他直接就被关闭的服务器噶掉，也不过是让自己的度假生活相当突兀地结束在今天晚上，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也确实玩得挺放松的，没有什么压力，所以与其暴跳如雷地等待服务器关闭，倒不如继续看视频，享受在科技社会里小手一点就能轻松获取的快乐。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苏宏捂着肚子在邮局面前的马路牙子因为沙雕视频捧腹大笑，整个世界瞬间也随之被按下了关闭的按钮而变得无比黑暗，只剩下他眼前陡然浮现出来的GGO登录页面弹出了系统提示。

　　【服务器正在维护中，请于服务器完成维护以后再登录游戏——】

　　【服务器维护时间为2025年9月25日4点-2025年9月25日8点。】

　　苏宏低下头用双手四处摸着摸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因为服务器关闭而被迫缺斤少两成为OTTO，而就连登录页面弹出来的系统提示也只是覆盖了沙雕视频的页面，并没有让沙雕视频的页面随着服务器的维护而被迫关闭。

　　“看来四个小时以后我还能够是GGO的混子——那就接着奏乐，接着舞。”

　　苏宏本来就是在家里宅着的死宅，也许久没有接触‘能够随意上网的现代社会’，现在可谓是久旱逢甘露，就算是被关了小黑屋，只要能让他继续看视频，别说关他四个小时，关他一天也无所谓。

　　——除非让他死于饥饿和饥渴，否则他现在的确能不分白天黑夜地网上冲浪。

　　苏宏关掉系统提示继续看起‘光剑使大战机枪哥’沙雕视频，独自一人在黑暗空间里捧腹大笑甚至笑岔气，不得已忍着自己狂笑关上了沙雕视频，给自己争取了缓过气来——

　　——不然在他饿死以前，他怕是笑死了。

　　苏宏好不容易才从这个沙雕视频里恢复正常，可笑得很痛的肚子现在又传来咕咕咕的声音，提醒为了刷怪而更改成为猫头鹰作息的他——现在应该是他该干饭的时间了。

　　“啧……”

　　——早知道回来以后的第一时间先是去吃饭补充营养了。

　　尽管如此他也明白就算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也不会在回来以后就先去解决肚子的问题，而是必须不到‘饿得实在受不了’的程度才会放弃网上冲浪，想办法解决自己的伙食问题。

　　古有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今有苏宏网上冲浪喝西北风饱腹。

　　苏宏没有继续看让他笑得肚子痛的沙雕视频，给自己现在本就饿得慌的肚子雪上加霜，而是开始研究游戏的登录系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毕竟他要在GGO里面继续Happy~Happy~Happy下去的话，也会像是现在遭遇游戏停机更新，还不如现在就将游戏的登录系统研究透彻。

　　GGO登录系统的界面被【游戏的视频区】【游戏的攻略区】【游戏玩家社区】【货币交易区】的内容划分，而在登录器的最底下的页面，则是显示着灰色的【登录按钮】以及蓝色的【账号转移】两个选项按钮。

　　【登录按钮】和其他的视频区都能理解，但是这个【账号转移】属实有些意义不明——

　　苏宏摸着自己的下巴揣摩了半天，觉得点下这个【账号转移】的按钮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便伸手按下【账号转移】的按钮，也让他面前弹出类似于SATEM的游戏封面列表。

　　游戏列表里只有两个游戏。

　　——【Gun Gale Online】以及【ALfheim Online】。

　　“有诈。”

　　那个傻逼观影体系统现在让他能够在幽灵子弹篇章的【Gun Gale Online】以及桐姥爷差点被牛头人的【ALfheim Online】里登录——那就绝对意味着【ALfheim Online】里有诈。

　　——此时的苏宏在脑海中开始无比激烈的思索。

　　虽然自己的肚子是很饿，但是也没必要为了自己的肚子赌上自己在GGO里的快乐生活，跑到ALO里吃赛博快餐——

　　现在是早上凌晨四点五十分，在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睡觉了，就算有网瘾少年继续玩游戏，应该也不会在玩家的出生点和自己打照面，而是在游戏里迷迷糊糊地打着游戏，所以自己只需要特种兵式解决赛博快餐并迅速下线，就能够将干饭的危险性拉到最低——

　　苏宏先生被自己体内潜藏的干饭人之魂说服了——他开始伸手点击ALO的游戏封面，在ALO弹出来的游戏界面里点击了登录的按钮，当即便发出原始人的战吼。

　　“ALO！启动！”

　　ALO的登录器当即便化作彩色的圆环转移到视野的右侧，也不断有圆环出现在视野中间，又随之迅速转移至视野的右侧排列，而后眼前的视野按了下去，ALO的LOGO也随之出现消失，无数蓝色的数据也随之形成光流化冲刷着眼前的视野，也让苏宏感觉到这个特效有些似曾相识——

　　“艾克斯！”

　　激昂的高吼声刚刚落下，光亮便随之炸开让他本能地闭目，而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时，映入到他眼帘的场景便是——浮空城艾恩葛朗特的中心广场。

　　“我他妈——”

　　苏宏本来还很一本满足的面容当即便扭曲起来，直接伸手便直接划开系统，在熟悉的UI界面里找到记忆里没有的‘退出游戏’的选项点击了下去，眼前也随之弹出是否确认退出的选项。

　　他对于这个选项没有任何犹豫的可能，直接就点在确认退出的按钮上，身体也随之崩解成为华光消失艾恩葛朗特的起始之镇。

　　苏宏在瞬间就回到那片无比黑暗的游戏登录空间里，面容极度扭曲，在黑暗里上蹿下跳。

　　“果然有诈！果然有诈！”

　　“什么情况都不给我说明！什么事情都不给说明！就愣是故意看着我往坑里去跳！真该死啊！桂木桂马！傻逼系统！总有一日我定是要将你们的屁眼都给橄榄啊！都给橄榄啊！”

　　苏宏上蹿下跳好一会以后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糟糕的心情，喘着粗气盘腿坐在黑暗的空间里，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ALO登录器，开始总结自己刚刚获得的情报。

　　他毫无疑问是用ALO的登录器进入的游戏，但是他也依旧没有经历创建人物的过程，而且出生点就是在浮空城艾恩葛朗特的中心广场，也就说明ALO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SAO。

　　“在我对刀剑神域仅剩不多的原著记忆里似乎有能对得上号的情报……刀剑神域原作动画第一季的结尾，桐天帝似乎将SAO的系统搬入到了ALO的游戏里……应该是作为游戏里的DLC存在。”

　　“可是刀剑神域的剧情早就因为我的出现而变得稀烂，现在更是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也就是说我还丧失了对于剧情的先知先觉——完全无法预料到什么时候我就会介入到所谓的【剧情】里。”

　　“我特么——”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是，有傻逼在GGO里认出了我是‘旅馆的乞讨者’，那就说明我这次是【回来到刀剑神域】，而不是来到【新的刀剑神域平行宇宙】，来到【新的IF】。”

　　“总、总而言之还是离原作动画里有名有姓的角色远一点比较好，不管如何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再被其他人开盒，否则就有可能到导致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苏宏为了保证自己快乐的生活能够得到延续，重新强调了自己的生活方针，以刺客导师阿卡林与加藤惠传承下来的刺客信条减轻‘旅馆的乞讨者’的存在感，以奥特曼与管人隐藏中之人的行动准则来大张旗鼓的行事造就反差，完成‘花花公子’与‘黑暗骑士’的究极反差隐藏身份——

　　“如此一来的话——那我其实不必如此慌张。”

　　说到底‘旅馆的乞讨者’本来就是他为了对抗观影体而刻意创造出来的皮套，只要他不再以如此夸张抽象的方式来摆烂刺杀观众，像是只狼那样归复常人——

　　那也是在刺杀现在为了乐子或者其他什么而看到现在的观众。

　　如此一来，就算结衣与斯托蕾雅等麻烦人物找上门来，那他也可以表露出‘莫名其妙的人来搭讪自己’的态度，混淆她们的视听与判断，届时再找机会，编造个‘旅馆乞讨者’的起源故事，像是挤牙膏那般挤牙膏给她们听——

　　例如‘旅馆的乞讨者’只是某个AI研究机构根据他为原型建立的AI，听说被投放到什么游戏里做进行‘图灵实验’或是‘性能实验’以后AI模型崩坏了，AI研究也因此不了了之。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又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又是一举两得的好计策。

　　苏宏先生当真是一念之间天地宽，倒也不再畏惧不知何时可能会到来的【IF剧情】——毕竟顺水推舟也总比逆水行舟更加艰难，强力的卡牌总是伴随着危险，但以原始形态出击，也可将不可知的危险降至最低。

　　“ALO！启动！”

　　——总而言之还是先干个饭先。

10.这特么也行？

　　时隔许久重新走在艾恩葛朗特几乎无人的初始之镇中心广场——或许在体感时间上也确实没有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但故地重游发现艾恩葛朗特都没有任何改变，倒也是有些莫名的感慨。

　　因为苏宏实际上在冬木市满打满算生活的时间也仅仅只有个把月，而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他有大半时间都是和荆轲喝酒、自己主动喝酒按下【SKIP】快进，所以比起在【其它城市暂时生活了一个多月】倒不如说像是【暂时被外派到冬木市工作】的感觉。

　　“果然是一天内玩家活跃度最低的凌晨，完全就没有什么人啊。”

　　苏宏还打开自己的背包看了看自己的钱，发现自己有作为新手的1000G初始资金，当即便抬腿在熟悉的艾恩葛朗特里狂奔，跑向杂货店找NPC买了一件用于遮蔽身形的麻布斗篷。

　　“嗯，这样就没问题了。”

　　茅场晶彦设计的SAO里的‘斗篷’里除开能像是怪物猎人拥有不同技能效果、能抵挡致命伤害的斗篷，剩下的便是苏宏此时穿在身上的、专门用于遮蔽身形和样貌的斗篷。

　　实际上他还在SAO里生活的时候也的确备有这种专门用于隐蔽身形的斗篷。

　　因为这种斗篷如果用得好的话是可以在街头乱斗里达成【消星】的效果，只要找机会将追兵甩脱片刻时间装备上斗篷，就能正大光明地从追兵的身边原路返回。

　　除此之外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来挑战他的时候穿的也是斗篷，而且出手极其凌厉，完全就不是那些依仗着动作系统帮助的普通玩家所能有的战斗素养——或许是怕被人认出来的前线玩家。

　　苏宏在几乎无人的艾恩葛朗特起始之镇里散步到NPC售卖的食品店里，拿着他在SAO生活时期极少点的日式猪排饭来到店里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慢慢悠悠地吃着日式猪排饭。

　　尽管在虚拟现实网游里提供的食物味道比起现实来说有不小的差距，相比起跛脚店长的手艺来说更是不值一提，但是在网游里提供的大部分食物是真的很便宜。

　　如果是一般玩家的话，估计就能将游戏玩成‘美食模拟器’，专门就在游戏里找到、研发各种各样现实里吃不到的美食，吃了这些甚至还不会感觉到肚子撑得慌，完全可以吃吃吃吃吃吃——

　　苏宏拿着筷子在座位上疯狂干饭的时候店门突然传来推门而入的声音，也让他下意识终止自己干饭的行径向门口望去，就见到他绝对不想与之见面的人排名TOP2。

　　——人工智障·斯托蕾雅。

　　脑海里的思绪自她推门而入开始便随之变得变幻莫测，直接登出系统的想法跃跃欲试，但直到斯托蕾雅在NPC柜台前购买猪排饭来到他面前的座位上坐下，都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举动。

　　虽然他的确没想到斯托蕾雅能那么快的找到他，可是想想也很正常。

　　毕竟斯托蕾雅在刀剑神域的原作动画里压根就没有出场过，不像是原作的结衣那样成为桐天帝的宠物小精灵也说得过去——能那么快地找到他，多半是斯托蕾雅仍旧是艾恩葛朗特的玩家支援AI。

　　斯托蕾雅只是拿着猪排饭在他坐下，便抬起头向他微笑起来。

　　“苏宏先生。”

　　尽管很想说些什么‘看到你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欢迎回到艾恩葛朗特’之类的话，可是却还是没有将这些想说的话说出口……或者说，落座在他身前的时反而感觉这些话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苏宏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斯托蕾雅的呼唤，也没有用其他夸张至极的举动将熟人之间的见面反转成搞笑漫画里夸张至极的情节——

　　他只是放下自己手里拿着的碗筷，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才向斯托蕾雅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该说声好久不见吗。”

　　“好久不见，”斯托蕾雅的脸上再度露出以前他曾经见过的幸福浅笑，“刚才管制系统检测到你重新登录了艾恩葛朗特，但是只是持续了大约五秒的时间，我也没来得及赶到你身边。”

　　“那现在？”

　　“在你再次登录艾恩葛朗特的时候我就稍微关注了你一下——也考虑过不打扰你的做法，可是考虑到【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在创作时赋予的底层逻辑架构，还是决定亲自和你见一面。”

　　斯托蕾雅把自己从NPC那里买来的猪排饭推向苏宏。

　　“如果肚子实在很饿的话，不嫌弃的话，吃我这一份也是可以的。”

　　“谢谢，但是不必了，我吃这份就饱了，”苏宏将手里的横放筷子放到碗上，“虽然我确实应该感谢你在当初暗中决定帮助我击杀茅场晶彦，但是你没有将我当初告诉你的话听在心里——仅仅只是想到这件事情我就有些吃不下饭。”

　　斯托蕾雅只是笑着叹了口气，“毕竟我和姐姐不一样，是有部分缺陷的AI。”

　　苏宏实际上并没有找斯托蕾雅秋后算账的意思，只是想要通过这个话题来争取到谈话的有利地位从而向斯托蕾雅提出自己的诉求而已——因此对她这番言论并没有发表自己的评价。

　　虽然他是键盘侠，但他并不是每天都在战天斗地、我命由我不由天，而且恰恰相反的是，在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网上冲浪，只有特定的时候才会化身超级键盘人对某个人或观点疯狂输出。

　　当网络喷子和键盘侠只是用以调节生活的手段，现实生活里哪会开口就对其他人疯狂喷粪？说到底天天像是蛆虫那样在粪海里战天斗地本身才是有问题的。

　　“你是不是有缺陷的AI放在一旁不谈——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确认。”

　　“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斯托蕾雅向苏宏笑着调侃道，“大概是你问我的身材数据是多少……那我也会认真的告诉你的那种程度呢。”

　　“禁止网络撩骚，”苏宏伸出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我现在只想谈正事。”

　　“嗯嗯嗯，”斯托蕾雅反倒是抱着自己的胸脯深以为然地点起头来，“谈正事、谈正事。”

　　苏宏认真的想了想后开口问道。

　　“现在距离原生的艾恩葛朗特被攻略的时间点已经过去至少一年了吧。”

　　“准确来说的话——SAO是在2024年4月21日被攻略的，而现在的时间是2025年9月25日，距离SAO被攻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半的时间。”

　　苏宏点了点头，却没马上说些什么。

　　在他离开刀剑神域的片场以后压根没休息多少时间就到了冬木市，而他在冬木市片场里生活的时间满打满算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两个月——结果这次回来就到了SAO结束的一年半以后。

　　——【他的时间】和【刀剑神域的时间】流速并不是一致的，亦或是像是科幻作品里的时间跳跃那样将他安排在【2025年9月份在GGO】登场。

　　他并不想去纠结【时间】的问题，而且这也不是他能够纠结的问题，所以也只是在得知到这个消息沉吟片刻以后便再度向斯托蕾雅认真问道。

　　“我想知道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特别是有关于桐天——桐人的事情。”

　　“继承了SAO游戏框架的ALO发生了玩家失踪的案件，桐人先生也受到总务省某位工作人员的委托对这种新型网络犯罪活动进行调查——桐人先生接受到委托以后便向莱茵、克莱因等SAO幸存者请求他们协助他调查ALO，阿尔戈小姐也带着我与姐姐加入这一次的调查行动。”

　　斯托蕾雅向苏宏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调查的过程姑且不论，但是调查的结果则是ALO的开发公司【RECT】的须乡伸之以【特殊副本区域测试】的名头秘密征集了许多愿意参与测试的玩家，实则是利用他们进行人类数据体的研究以达到【洗脑】【操控】【数据生命体】的研究。”

　　苏宏听闻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因此而搭话。

　　至今为止他在刀剑神域的世界里也还是没有【现实中的身体】，也正因为他没有【实体】，所以他的存在才引起茅场晶彦的兴趣，让茅场晶彦关闭掉了外部对于刀剑神域服务器的访问权限。

　　须乡伸之无法截留SAO的幸存者，却仍然像是原著剧情那样对‘玩家’进行非法实验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被自己弄乱的剧情以某种方式再度呈现吧。

　　“后面发生了什么。”

　　“因为须乡伸之的罪行被我们调查出来并且交给了总务省的工作人员，而须乡伸之的丑闻也使得【RECT】的股票大幅度跳水，所以结城明日奈小姐作为RECT公司CEO结城彰三的女儿、丑闻的发现者以及SAO幸存者、游戏玩家等多种身份，让其父亲安排她进入到RECT公司的开发组，将桐人先生持有的浮空城艾恩葛朗特数据种子（SEED）作为ALO的大型版本更新到了游戏里，并且让ALO再度在玩家里聚拢起了人气。”

　　斯托蕾雅说到这里便向苏宏笑了起来。

　　“总而言之呢——浮空城艾恩葛朗特就成为现如今你所见到的那样，也让我能够继续作为【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得以在艾恩葛朗特里活跃，并且能够监控到特别的玩家登录游戏。”

　　“真是意外的展开。”

　　苏宏抬起手揣摩着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

　　尽管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刀剑神域的剧情发展过程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剧情的发展也着实在情理之中。

　　因为他先前在SAO里无意识地干涉到了原作的剧情，导致本子娜没有与桐天帝像是原著剧情里的那样你侬我侬，整天放闪光弹，反倒是让她和那位镰刀妹有种相爱相杀的样子。

　　——现在更是直接走上了大女主的路线，颇具槽点，但是继承家业这件事情可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