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95章

　　只是苏宏在与系统、桂木桂马斗智斗勇如此之久，早就养成了对于‘故意隐瞒什么重要的没有说’的嗅觉——他现在明显能够察觉到斯托蕾雅没有把话完全说清楚。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隐瞒了什么话没有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斯托蕾雅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转过视线，“只是须乡伸之想要研究玩家的动机……和你有着直接的联系而已。”

　　苏宏再度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斯托蕾雅只能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将发生这件事情的诱因说了出来。

　　“茅场晶彦的确销毁了艾恩葛朗特的大部分数据，但是他唯独没有销毁初始之镇的黑铁宫，而你也被作为游戏里的死者被记录在黑铁宫的大墓碑里。

　　正是这份没有被茅场晶彦销毁的【游戏死亡名单】，也就导致游戏里的死亡人数比现实死亡要多出你这么一位死者，而且再加上以结城明日奈为首的、SAO幸存者们的说辞——

　　须乡伸之就确认【多出来的死者】说不定某个秘密研究所制造的、能够完美通过图灵测试的【强AI】亦或是【数据生命体】。

　　因此须乡伸之才会假借测试游戏之名，辅以高薪让玩家签署游戏的保密协议，秘密招募玩家做出非法实验——但是某些父母还是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子女的消息而报案。

　　警方就这么一路追查下来以后因玩家们签署的商业保密协议而束手无策，却也让总务省针对虚拟现实游戏的网络部门的认定这是新的网络犯罪，却同样碍于玩家签署的商业保密协议与玩家正常的身体特征而无从下手。

　　所以总务省的工作人员才找上桐人先生，委托桐人先生这位亲自结束SAO事件的玩家对ALO进行深度调查，希望他能够在游戏里面找到能够证明网络犯罪的证据和这次的网络犯罪者。”

　　——难道之前的我造成的蝴蝶效应真有那么大吗？而且本来就因为【我】跑偏的剧情，竟然还能再因为【我】而圆回来么？

　　苏宏不由得陷入沉思。

11.幽灵，一个电子界的幽灵在ALO里徘徊！

　　尽管对苏宏而言距离他被茅场晶彦噶两次腰子的事情还算是近期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而言是实打实的过去了将近一年半的时间。

　　这对于苏宏来说勉强还算是好消息。

　　毕竟他在SAO闹出的乱子，事到如今都已经数不清，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惦记他这个实打实的剧情搅局者，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也算是对自己闹出的乱子进行了冷处理——

　　只要不被真的其他人摸清楚身份并公之于众，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尽管我多半猜得到你并没有将我登录进ALO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但是为了确保安全，我姑且也还是向你确认一下这个消息——你并没有将我出现的消息告诉其他人吧。”

　　“虽然很想向其他人分享这个好消息，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你应该会很生气吧。”

　　斯托蕾雅挑起眉头向苏宏调侃道，“我在这段时间里姑且还是有些长进的呢。”

　　“我并不想将我还活着的消息被SAO的幸存者得知，尤其是不想被以桐人为首的SAO幸存者得知我并没有真正死去——能为我保密吗。”

　　“唔……”斯托蕾雅故意露出无奈与苦闷的神色，“这个需求有点难呢。”

　　“我只想过上不被其他人打扰的生活。”

　　苏宏拿起自己横放在碗上的筷子，没有继续吃碗里没剩多少饭菜，只是用筷子在剩余下来的饭菜里随意的插来插去，以此来理清自己的思绪。

　　“作为玩家支援程序的你应该清楚我在SAO游玩时的总体情绪图谱才对——我在SAO开服、直到新年为止情绪都很稳定，直到你的横空出世所造成的影响，打扰到我的生活，最后才使得我的生活变得无比糟糕起来。”

　　斯托蕾雅低下脑袋小声的说道，“我现在姑且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虽然我下面要说的可能听起来有些自恋、听起来可能也很莫名其妙，但是我并不是天生就适合来到聚光灯下的那一类人，也不想做被众人环绕的中心，也从来就没有想要成为这种人的想法。”

　　苏宏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并将筷子重新放回到横放在碗上，也伸手掀开遮住脑袋的斗篷，将自己现在平静且理性的神情十分清楚地显露在斯托蕾雅的眼前。

　　“从小到大开始我都很普通——既没有和天才与之相比的才能，更是没有巧言令色的口舌，只有被别人调笑与玩闹的时候，我偶尔才会成为人群的中心——因此你在SAO时期所见到的我，绝大多数时间不过是我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并不是我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

　　“嗯。”

　　斯托蕾雅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没有因此而说些什么。

　　苏宏只是平静地继续说道。

　　“或许有很多人都以为我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我真正的性格吧——

　　可是我是的确是实打实的普通人，没有桐人那种前线玩家的力量，所以不管是在面对茅场晶彦时显露出来的歇斯底里也好，还是在面对你们时所表现出来的阴晴不定也好，就算是我所表现出来的举措、行动和神态多少都有点自己的真情实意隐藏在其中，可是终究躲不过‘表演’这两个字。

　　最多只是在表演中投入了自己的感情，只是这么一回事罢了。

　　既然我已经在SAO通过了我的表演达成了我自己的目的，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必须去面对的敌人或是由自己的错误可能会酿造成重大后果的严重事态，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以【旅馆的乞讨者】这种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的【角色】再度出现在其他人的视野之前。”

　　“啊……”斯托蕾雅只是沉默了片刻以后才笑着说道，“其实我知道的。”

　　“此话怎讲。”

　　“其实SAO的幸存者讨论过有关于你的事情，而且桐人先生还为此在SAO幸存者学校的论坛里发起过有关于【旅馆的乞讨者】的玩家调查——在那次玩家调查里将你看完全视作‘精神患者’亦或是‘脑子有病’的玩家只是SAO幸存者里的极少数。”

　　苏宏闻言只是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却没有开口接上斯托蕾雅的话题。

　　“因为大家多多少少都意识到你突然间以攻略组玩家的身份、反常地参与第四十层的攻略，与SAO被攻略有着直接的联系——

　　再加上茅场晶彦已经被证实为希兹克利夫，在黑铁宫大墓碑的死亡公布以后你也作为死者被记录在黑铁宫上，如此一来，除了仍旧对你在SAO里怪异、神经质的行径报以偏见的人，多半也意识到你在攻略SAO最终战役里做出了一定程度上的贡献。

　　而真正将你的风评扭转过来的，是在SAO时期亲自担任血盟骑士团团长的辛卡，在SAO时间结束一年以后出版的《SAO事件记录全集》。

　　辛卡对大多数SAO玩家进行采访和调查以后，亲自出版了SAO的幸存者回忆录《SAO事件记录全集》，而且在这本回忆录里详细记载了SAO的开服时期，你在血盟骑士团总部与茅场晶彦的游戏角色希兹克利夫初次见面时、你们两人所爆发的争吵内容。

　　只要将这段内容与SAO最终事件的第四十层攻略战、桐人先生提供的说法相互联系，也就不难得出作为【旅馆的乞讨者】的你其实早就知道希兹克利夫是茅场晶彦的事情，也自然得出了【你在游戏里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能够在暗中找到通关SAO的机会】的结论。”

　　苏宏低头拿起筷子插着自己碗里的米饭，没有回应斯托蕾雅所说的这一段话。

　　“苏宏先生——尽管我说的话可能对您而言有些冒犯，但是我作为真正看着您从艾恩葛朗特的开服时期就这么一路走向末路的【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我希望您至少能够得到【您在SAO装疯卖傻的表演】近乎完美的这个评价。”

　　“我配不上这样的评价，”苏宏摇了摇头后说道，“我并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伟大，倒不如说我装疯卖傻的出发点简直小肚鸡肠——茅场晶彦不过只是我能够名正言顺拿来泄愤的迁怒者罢了。”

　　斯托蕾雅并不知道苏宏先生这番话的言外之意是什么，但是如今的她也的确从这番话里品出苏宏先生发自心底的、完全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称赞。

　　因此她认真地说道，“即便如此，您也的确是SAO时期的玩家群体里不可替代的重要存在。”

　　“那你就错了，SAO没有我的话其实也能通关。说什么不可替代的重要存在，不过只是从你们自己的角度上强加给我的意愿罢了——实际上从结果来说，有我没我，结局都差不多。”

　　如果不是他早就在无意识且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变了刀剑神域的剧情，导致刀剑神域的剧情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偏的不成样子，乃至于将刀剑神域的原剧情导向无法通关SAO的BE结局——

　　那他也不会使用公子献头的黑暗大计，以一石二鸟之计爆杀【观众】同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向着BE结局跑偏的剧情导向HE结局。

　　或者说——

　　若不是他无意间拆散桐天帝与本子娜CP、让原作里让桐天帝内心成长的路人妹子没有死，还让桐人跟叫做伶茵的红发女路人你侬我侬——那他才不会下定决心把自己给噶了。

　　说到底普通人的局限就是【小错可以犯，大错不能犯】。

　　只要犯了【无法挽回的大错】，那【普通】这个词就随着犯下的错误随之走远，剩下的只是往黑化的道路狂奔的夜神月，以及用自己的一生去偿还所犯之错的宇智波斑和冉阿让。

　　因为【普通】代表的就是平平无奇和安定无聊，而平平无奇和安定无聊就是生活在世界里绝大多数人所追求的人生与梦想，而他从出生一开始就站在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所追求的位置，他还要舍弃掉这个位置往鱼龙混杂的泥潭里波澜壮阔地滚一圈，再大彻大悟，发觉平平淡淡才是真——

　　他只是看着像是脑子有病，不是他的脑子真的有病。

　　即便是退一万步来讲，将他在SAO时期活跃的故事揉碎解构出来，分析整个事件的内核……那故事的内核最多也只是《蜘蛛侠3英雄无归》。

　　经典的美国超级英雄犯下错误又自己弥补回来，然后在弥补错误的路程之中升华人物性格，最后完美解决由自己犯的错引发出来的一系列事件，最后就成为了所谓的【超级英雄】？

　　自己犯下的错自己弥补回来不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什么时候完成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能够被人举起大拇指来称赞了？难道大家不都是在犯了错以后尽量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将自己犯下来的错尽可能地修正弥补，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离开吗？

　　“我只是个没犯过什么大错的普通人，就算将SAO时期的装疯卖傻和神经兮兮囊括在其中，充其量也不过只是整天神经兮兮自娱自乐的普通人——没你们自己脑补的那么伟大。”

　　苏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与斯托蕾雅多纠结一些什么。

　　他只是想让斯托蕾雅站在对自己有利的那一方，不是他想和斯托蕾雅在这个问题上战至宇宙边界大道磨灭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所以面对这种明显双方都各执己见的问题与看法，还不如遵循刻在骨子里解决问题的办法——

　　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事情我基本已经从你这里了解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希望作为【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的你能充分尊重我的个人意愿，不要向除了你之外的其他存在传达我能够登陆到ALO的事情。”

　　斯托蕾雅伸出双手低头在桌面上把玩着筷子，没有回复苏宏先生的话。

　　因为苏宏先生和以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改变。

　　不愿意和其他人进行接触；不愿意与其他人建立稳固的关系；不愿意将【真实的自我】和【真实的想法】认认真真地向其他人表达出来；就算必定要作为人群的中心点也会用【成熟且浮夸的伪装】来进行社交活动；就算要做出【善事】也会使用拐弯抹角甚至让人不明所以、震惊乃至于感到惊悚和麻木的方式来达成【结果】。

　　不管是她在SAO时期亲自与苏宏先生接触的时候，还是作为旁观者见证他与那位名为幸的玩家交谈的时候，亦或是在他独自面对造物主茅场晶彦的时候，都是这么做的。

　　即便是她都知道苏宏先生能够像是他与桐人先生在旅馆时交谈时那样、知道苏宏先生能够像是他与专注于钓鱼的生活玩家‘西田大叔’交谈的时候那样，多少也卸下了自己的伪装与桐人先生、西田大叔认真交谈的时刻来达成‘大家都理解的选择和结果’。

　　明明可以像是现在这样好好地将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至少能够让人知道该怎么样帮助他、能够帮他在自己想争取和做到的事物上努力——

　　可是在绝大多数能够表现出真情实意、能够让他人理解并认可并愿意跟着他一起努力的场合，仍旧选择那种令他人摸不着头脑甚至是啼笑皆非的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虽然我明白这样是很不好的一件事情——

　　因为我觉得SAO能够结束，和苏宏先生在SAO不愿被人所知晓和理解的努力和付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桐人先生乃至于全体的SAO幸存者都是受了您的恩惠的。

　　我也觉得世间只有受恩惠者躲着恩人走的道理，就不应当有恩人躲着受恩惠者走的道理。

　　——但是，既然是苏宏先生认真向我提出的请求，而我也是受到苏宏先生恩惠的【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我也实在没有办法拒绝您认真向我提出来的请求。

　　我会尽量在ALO的系统里尽最大的可能，在系统的层面无法让人查到您在ALO里登录的玩家信息并隐藏您的玩家信息，也会对您已经登录ALO的事实守口如瓶。

　　但是——如果是您自己在ALO里太过活跃而暴露身份、亦或是被其它的玩家通过除了系统之外的其他方法确认您的真实身份的话，那就是另当别论的事情了。”

　　“我在艾恩葛朗特里锻炼出来的演技拿奥斯卡影帝都绰绰有余，如今掐指一算，应该也有不少的高高在上的观众被我的演技和演出气得跳脚愤而弃坑，现在当个小小的加藤惠，自然不成问题。”

　　“……又在说这种令人听不懂的话了呢，苏宏先生。”

　　苏宏看到斯托蕾雅嗔怪于他的眼神，当即便心头一跳站起身来，抬起双手便向斯托蕾雅认真抱拳说道。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在下告辞。”

　　曾经大司马老师身怀ALT+F4光速退出顺丰快递模拟器的惊世绝技，现如今也有苏宏先生使用右指划开系统化身为马保国老师，使用COSPLAY小无相神功，单单凭借一己之力重新推演艾克斯奥特曼败于暗剑迪玛迦不得已强行使用速攻魔法卡同调解除的同调次元兵解神功。

12.快 乐 老 家

　　受人关注和喜欢对其他人而言或许是好事，但是对于苏宏这样的人来说并不是。

　　因为像是他这样的键盘侠本来就不应当受到大多数人的喜欢，也不应当受人追捧，就只有在网络环境的阴暗角落蠕动爬行，当起下水道的美人鱼，方才可以孤芳自赏。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当然同样处于相同处境的人就是在二十一世纪早期的动画爱好者身上也多有体现，也以此创造出流传至今的动画爱好者们的惊世圣经——

　　【正是因为有像你这么恶劣的宅男，我们宅男才会被大家误解.jpg】

　　因此苏宏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因此不管是在SAO时期还是冬木市时期也好，都没有想要参与进剧情的想法，可是都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与不可抗力的情况下就稀里糊涂地卷入到剧情当中，最后各种虎头蛇尾地结束剧情。

　　毕竟苏宏的指指点点是不用负责的，但是真让作为键盘侠的他亲自上阵的话，最好的情况就是能虎头蛇尾地结束故事的剧情，不让剧情狂奔向BE结局就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希望那个人工智障真的将我的话听进去了吧……如果再像是先前那样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导致我在GGO的事情暴露出去了……那我就得再大闹一次GGO了。”

　　虽然苏宏觉得在安全区把自己见到的每一个人都用光剑揍一遍也很不错，但是这么做的话，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度假生活也就变成了法棍修罗场2.0绝地武士版。

　　实在是犯不着。

　　大概就相当于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了黄金周放假去心心念念的旅游景区去旅游，结果到了心心念念的景区以后却要和景区里的其他游客跟陀螺似的撞来撞去那般扫兴。

　　苏宏叹息着点下GGO游戏的账号登录按钮，淡蓝色的细小光柱形成的穿越特效也在他面前再一次展现出来，随着视野中心的白光闪过，眼前也再度呈现出赛博朋克大街的游戏景观。

　　“啊，GGO，我的快乐老家。”

　　苏宏回到GGO以后身心着实放松了下来，哼着《滑板鞋》抱着后脑勺在清晨的街道上慢悠悠走到‘共享摩的’的出租区，翻身骑上摩托，戴上面具便在清晨没有多少玩家的主城悠闲地兜风。

　　虽然他并没有驾照——

　　因为他在大学里死宅得很，没有抽出时间去考驾照，实习上下班也只是靠着电车，也就更不用再提及摩托车这种已经从城市里的交通工具行列里淘汰、变成机车爱好者才会骑行的机动车。

　　不过现在他的确有点喜欢上了骑行兜风的感觉。

　　“哦……这个店铺是染色的店铺吗？”

　　——经典的武器和装备染色。

　　苏宏先生在骑行兜风见到专门用于玩家染色武器和制服的店铺时，内心有了大胆的想法，就是像【LLENN】那个小矮子那样在这个店铺里变成粉红兔兔猛男。

　　只是考虑到自己这么肆意妄为，很有可能招致他所不想见到的盒武器打击，只能遗憾地放弃掉粉红兔兔猛男的想法，继续哼着小曲骑着心爱的小摩托在赛博城市里兜风，享受无聊的悠闲时光。

　　毕竟他在SAO片场的后半段时间里像是草丛里开大的鳄鱼攒怒气，而后冲出来对着末日人机等级的茅场晶彦便是红怒三连，却被茅场晶彦疯狂戏弄，本来都没希望打得过了，作为队友的斯托蕾雅还想过来跟他一起试着暴打茅场晶彦——

　　地图信号都被苏宏打烂让她不要过来一起送人头，结果还是想过来送人头，还好当时他机智无比的效仿英雄联盟S9总决赛里Perzk，在公共频道打出‘真男人1V1大战’，否则后果可想而知嘞。

　　——血压很高啊，血压。

　　他本来就很高的血压在下班以后好不容易回落下去，结果桂木桂马又如同加里奥那样突然闪现出来嘲讽，不得已让他中了桂木桂马的诡计，但是刚想反打就发现桂木桂马的加里奥压根就不是正义巨像，而是哨兵之殇加里奥，真正的又肉又臭又恶心，被一顿暴揍。

　　被桂木桂马暴揍完以后又被傻逼系统送到根源面前让他受到惊吓，还是他凭借着‘人生的意义就是去海边整点薯条’的秘奥义艰难对敌，好不容易才通过读条的海克斯科技闪现来到冬木市的片场。

　　这些也就算了。

　　本来到了冬木市他就只抱着旅游的心态圣地巡游，修复自己连番受到挫折和惊吓的心灵，动漫高手悠悠闲闲探店，打算寻个好时候便冲塔进行快速回程，可是才刚舒服没多久就又被雨生龙之介盯上，不得已先下手为强亲自结束自己在冬木市的悠闲生涯，干死了雨生龙之介。

　　要不怎么说他是个普通人呢？他看了那么多集的柯南都没学会如何毁尸灭迹，想来必定是会被戴上银手镯在人生的履历上多出犯罪嫌疑人的档案，如此一来便丧失当公务员的可能，让他不得已剑走偏锋尝试通过雨生龙之介的遗物召唤出荆轲，然后解锁【SKIP】的御主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