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512章

　　这群黄泉鬼女不就是因你才来的吗？绘里濑，你可真的是伊邪那美的女儿啊。

　　不过这件小事先放在一旁，毕竟现在有件事确实很重要，因为平将门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尽管很微博，但是随着神田祭开始后那从东京塔下方传出来的气息，诺维亚能发觉，一旦显现，就连筹划多年的莫特都不会是对手……连提亚马特也差不多，若是庇护平将门的秒见菩萨能够真身出动，兴许还能阻拦个一两下。

　　“阿特拉斯院的那堆家伙要是有想法，还真是个个是麻烦啊。”

　　所以，诺维亚只能如此夸张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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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屋道满失败，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了，若是真圣人，又岂是他这个没用东西可以阻拦的了……不过印度嘛，看来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呵，呵，你还真是忠心耿耿，不过眼下该怎么办，神田祭要是成功了，那个小鬼的心灵就完善了，虽说结果一致，但过程出了问题，到时候第一个死就是你了。”

　　“你问这个问题吗，伪装者？”

　　迪伊的语气仿佛变了。

　　“很奇怪嘛？”

　　“是啊，很奇怪。你应该是彻头彻尾的炼金术师。然而，作为炼金术奠基者之一的你似乎真心连炼金为何都不知道。”

　　迪伊笑了一声。

　　“既然星球已然和毁灭没有不同，那我们应该让主重新制造众生才是，地上万物都是必朽的，那些身体的状态活着，并带着那同样的身体状态从生命中逝去的存在之物亦是如此。

　　而且我所模拟出来的未来不可能会有错，早晚，宇津见绘里濑会走到我面前，告诉我她苏醒的真名，我等炼金术最为至高的奇迹，亦是主再现的救世奇迹。

　　从永恒者的心灵塑造了她，从与世界为彼此增添光华的诺维亚之延续中造就了她，换言之，为了让这样塑造出来的事物可以在赞叹并崇拜天上的生物，照料并协助圣诺维亚统治地上的生物的同时自证配得上她的两种开端。

　　她将带来星球的重塑，让甜美的水流出海洋，流向可栖居或不可栖居，作为神秘之滋养与创造的协助者。”

　　“难道，你的从者不仅只有……”

　　瞬间，伪装者浑身颤抖。

　　明明不是什么具有压迫感的他人话语，但她光是听到就变成这样。

　　自从神话时代结束以来，神秘每分每秒都在持续失去容身之处。勉强残留的伟大碎片，其浓度也缓缓地大幅稀薄，无论是魔术师还是炼金术师亦或是教会的人员在这两千年得到的，只有虚无。

　　至少，在魔术界这么认为的人很多，这一点无庸置疑。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诞生于现代的圣杯召唤，每个人能够召唤出来的从者都截然不同，你的确是我的从者之一，真鹤千岁的从者是圣枪路修斯，那和一同出自阿特拉斯院的诺维亚从者是提亚马特。我花费五百年，一直构筑着一个奇迹，又花费数十年，一直切割着我自身的灵魂，抵达无限还是太过艰难了啊。”

　　迪伊再度发笑，倏然转向前方的以利亚画像。

　　“我和龙很有缘呢，或者蛇？但都一样，因为不管怎么说——”

　　那个以利亚圣像矗立在炼金术师的深处，字面意义上的深处，因为他已然‘炼金’掉了。

　　若是有人能够透视，一定可以看到炼金术师的Nei部全都是金色，不只是大脑，骨头，神经全都金得出奇。

　　“秩序宇宙中诸般事物啊，我令你们皆聆听这圣诗。”

　　姿态，犹如在禁闭的教堂中祈祷了数百年的圣徒。

　　声音，犹如历经诸多不幸从而悲悯世间的狂信徒。

　　“敞开吧，大地。”

　　“让仍旧充斥邪恶的世界都向我敞开；小麦啊，莫被动摇。我将向造物主，向宇宙，向‘一’唱诵圣诗。”

　　“敞开吧，诸天，安静吧，风，让不朽的英雄闻听我的论说。”

　　“死者不会复苏，失物不会重返，再如何惊人的奇迹，也只作用于现存者。”

　　“自无风而开的悬崖之巅，库尔吉克将要降临。”

　　“反神者啊，汝名为敌。根干为光明，言辞是一度照耀世界的绝对之光，以堕进不可说之血脉为础，曾说何时世界遭毁灭并重新建立？恰如此刻。”

　　那一瞬间，在冥府东京的中心地带，那被扭曲掉的东京塔上空变得很暗。

　　那不仅仅是单纯的光线亮度问题，对人类的感知来说，是某种黑暗之物正在升起。

　　如此庞大，如此沉重，但又如此脆弱，似乎在早晨就消失了的幻想一般的存在。

　　“我将向创造万物者，固着大地者，高挂天穹者，命火焰照耀诸神与人类，为之所用者唱诵这圣诗。”

　　“高升于诸天万物，宇宙星辰之上，万物的创造者。”

　　“我将向您请示，若是子，则世间迎来必然的重建，若非子，则应当是为主之心灵的完整的供品。”

　　“以此，证明主之奇迹。”

　　于是，在覆写冥府东京的根之国深处，那罪恶脏污的支配者素鸣盏尊动了——

　　不对，不是一动不动的素鸣盏尊动了，而是根之国动了，在根之国的下方有某种东西在不断朝着上方冲刺，震动越来越激烈，已经等于大规模的地震了。如果东京没有覆灭，那么在其中的建筑能光是这样就会崩塌。

　　那幕景象实在超乎想象，在巨大的漩涡中，浮现一道人类大小的光芒。

　　然后，随着震动，素鸣盏尊身上那滴滴答答的魔力，毫不留情地玷污了他所持天丛云剑的手指。

　　是的，素鸣盏尊已经死了，或许是刚才才死的，亦或是在2011年的圣杯战争中。

　　无论如何，这足以说明这位现世参加圣杯战争的神明落败了，正是如此，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比起接受素鸣盏尊落败死亡，是谁能够在东瀛杀了他要更加无法理解，那是何等神秘？

　　答案显而易见。

　　正是一个仿佛从梦境中走出，缓缓睁开眼的金发男子。

　　若是绘里濑能够及时看到，她一定会有对光是睁开眼就足以撼动根之国的这个男人有所印象。

　　那是虽是人型，却站下着雨，显眼的，漆黑的雪山之巅的瘦弱男人，在他的右臂上有着一个十字架。

　　“证明主？无须如此，因为当世界遭受毁灭并重新耸立起来之时，当大地在我的马蹄下，当人们不在卑躬屈膝之时，我的日子便将到来，所以雅威啊！我将再次和您决一死战！”

　　吠叫着。

　　咆哮着。

　　“这次，您或是杀了我，或是将我的灵魂取走！”

　　男人不该说出此言，这样的言语更像是他的儿子才对。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兴许是在基督教体系下最为暴力且最为强大和恐怖的大英雄——

　　那是在夹缝生存的小国，千余年来，一直遭受列强的瓜分，侵略，吞并和蹂躏，因此他们一代又一代，在地势险峻，高山连绵起伏的土地上抵御外敌，顽强生存，将自身铸就成一个英雄的民族。

　　在诺维亚所处的时代中，它是继罗马之后的第二个‘基督教国家’，在穆罕默德以真主启示之名义完成了伊斯兰教后，处在阿拉伯哈里发残酷统治下的它以及它的子民仍旧坚持信逢基督教——亚美尼亚。

　　在那国度之中，曾有个伟大的英雄。

　　史诗中，英雄的祖父萨纳萨尔是本土海洋女神措维娜哈图与基督教最高的主结合生育而出的海洋之子。

　　所持之剑是遵循圣母玛利亚指引在大海深处获得的海之神剑，一击下去会连同整个大地都一分为二，是唯有基督教的神出手才可制止的武威。

　　所驾驭的亚美尼亚的护国圣兽库尔吉克贾拉利，仅靠疾驰就可以前往太阳。

　　其右臂上有着自动展开的战字架，将其引领走向胜利。

　　英雄就如大卫击败巨人歌利亚般，战胜了恐虐的暴君。

　　史诗中，在罗马帝国的教皇闻萨逊的复兴后，集结奥古斯都，波斯国王，中国皇帝，黑沙皇，奥汉和托汉，阿列普斯基沙皇，兰德巴德国王等诸国联军，史诗言‘天上有多少星星，这支军队就有多少帐篷’一同前往征途。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这件事都没有记载的必要，因为战局是压倒性的一面倒。

　　然而。

　　仅凭英雄一人，就杀死了杀死能带来天崩的波斯国王和其手下无数士兵。

　　联军就这样在个人的暴力下溃不成军，列国的王者被单挑匹马的击杀，侵略的罪恶在还未发生就被熄灭，最后冲进罗马杀死那不义的罗马教皇和所有达官显贵，将城市交给罗马人民，更是言:

　　“只要你们在世，就不该知道战争！只要有困难，就寄信给我，我一定来！”

　　他和其子小格姆尔的战斗是在大天使加百列的帮助下才结束，在之后经历许多后，小格姆尔为了反抗宿命选择和耶和华决一死战，耶和华派遣七位骑着马的天使和其厮杀。

　　最后七天使反而被格姆尔刺穿，对此耶和华也并未收取他的灵魂。

　　而是让格姆尔回归地上，永劫不死，直到世界的终末。

　　只不过那时的大地无法承担格姆尔和库尔吉克的重量，对此格姆尔选择和悬崖合为一体。

　　亚美尼亚的人们说那悬崖一年只分开两次，一次是耶稣升天节，一次是主亦圣容节。

　　那是在公元8-9世纪诞生的史诗。

　　高加索地区人民的大型古代史诗纳尔特叙事诗的来源。

　　亚美尼亚地区最伟大的英雄，环高加索所传谣的伟大英雄，亚美尼亚之魂——

　　萨逊的大卫。

　　第526章战！

　　从被压扁的东京塔下冒出来的金光撕裂了幽暗大海制作的夜幕，宣告‘黎明’的到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头戴黑帽，身穿褐色大衣，一双凹陷的浅灰色眼眸的平将门望着脚下的异样。

　　忽然，在他所持的大箱子四周响起了如铃声般的金属声，听到那个声音，平将门把手伸进箱子，从中取出一把平平无奇的太刀放在腰间，紧接着用充满威严和压迫感的口气说道:“报告吧。”

　　“是！东门毁灭。”

　　“西门毁灭。”

　　“南门毁灭。”

　　“北门被抢夺。”

　　“不怪你们，你们尽力了。”

　　“遵命！”

　　平将门作为东京的守护神镇守，其麾下有着守护四个方位的四天王，不过此刻只是一瞬就让其所有防备全线毁灭，而且在这东京中，他都难以想象到底是谁能够在谁也不知到的情况下杀死了手持天丛云剑的素鸣盏尊。

　　如果有可疑人物靠近，二话不说斩立决，万一情况危急，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肉盾。

　　为了让自家御主成功举行神田祭走完黄泉比良坂的平将门怀抱的就是如此俐落又坚定的决心。

　　“诵咒五遍，缕七色结痛处系。”

　　平将门那来源于佛教的佛言落下那一刻，把视线放在东京塔上空的话，放眼望去那是一个朦胧的巨大虚影，右手持宝剑，两足踏龟蛇的妙见菩萨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莲花——

　　受众星中最胜，神仙中之仙，菩萨之大将妙见大菩萨庇护的坂东新皇。

　　然而，对于即将有所行动的平将门而言，凝重的沉默笼罩了现场。

　　感觉就像只有这一带被以真空状态从外界分割出来一样，就连从远方传来的异样也像来自不属于尘世的声音，缺乏人亦或是英灵能够感受到的现实感，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望了一下妙见菩萨虚影。

　　不知为何，对于眼前未曾有任何变化的妙见菩萨，平将门产生了些许困惑。

　　就像是在朝着‘熟悉的陌生人’变换似的。

　　只不过作为武者的本能超越了困惑，平将门瞬间朝着东京塔插下太刀。

　　“具低帝屠苏吒。”

　　那巨大的妙见菩萨虚影也有了行动，看似缓慢却以超越光速的速度朝着已然被‘扭曲’的东京塔拍了下去。

　　“我起身，便能来到这世上，大地都无法留住我。”

　　萨逊的大卫那宏亮豪迈的声响彻了整个冥府东京，只见他魄力十足的抱起双手，仅仅是他身旁的绝对之光就仿佛贯穿地壳逼近企图想以东京塔为镇压封锁自己一时的平将门。

　　最初，那是透明的‘光。’

　　属于看不见形体，只能认知到存在于那里的类型，就像重力和磁力肉眼不可见一样。

　　不过，举世无双的宏伟之力沿着那股‘光’的流动填补上去。

　　与这道光芒对峙，是在诸多神话中都有形象的妙见菩萨……尽管是虚影，尽管是有些微妙，但本质在那。

　　只不过并非本体的妙见菩萨，绝对不可能是其对手。

　　这股力量是往昔亚美尼亚最伟大英雄能穿透天地的状伟一击的些许展现，因为他没有动用从圣母玛利亚哪里取得的圣剑，史诗言这完全的一击若非耶和华出手制止，世间便会毁灭。

　　但光是这样，就让淹没东京的大海掀起惊涛骇浪。

　　若非残余的都市支援在隔离东京，惊人的海啸应该会袭击东京乃至整个东瀛的马赛克市吧。

　　“这可真是……”

　　坂东新皇低语的那一刻，光化作压倒性的拳头，已经近在咫尺。

　　噗咻。

　　穿透灵核的沉闷声响，贯穿身体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