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吉他鳄霸
社恐替身使者不会梦到乐队少女 吉他鳄霸 著
简介:
【非爽文+平淡日常+轻松诙谐+多女主后宫+happy end】
只是一段平静的日常,讲述那个将他、将我、将你治愈的故事。
没有超展开、没有杀伐果断、没有什么血海深仇,有的只是属于一群少年少女们的故事。关于他们成长、变得成熟、最后拥抱幸福的故事,仅仅只是如此。
取名和简介向来不会搞,请看正文
愿世界能够听到我们的声音!
目前进度:C.C.篇(完)→樋口円香(第二卷上91)+广井菊里(第二卷下13章)→二阶段樋口円香+noctchill全体(第三卷上)+结束乐队(大剧情第三卷上55开始,前面多零散)
无交流群,仅补档群,企鹅916365572
人物涉及碧蓝档案、邦邦、偶像大师闪耀色彩、孤独摇滚、悠哉日常大王、弹丸论破等(剩下想到再加)
有超能力要素但是有些无厘头的日常文,慢热。
第一卷的时候很菜建议看到第二章认识个人就行,跳到第二卷上的索引查询梗概后酌情观看。
封面侵删。
第一卷 上 时间开始流动
初步设定世界观以BanGDream为主体,孤独摇滚。
除了几支少女乐队外,根据剧情需要和作者“喜好”加入了碧蓝档案中的C&C女仆团还有一些其他角色的话请靠自己发现吧!
非文抄流,文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文抄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主打感情戏,没有异议就全收,必定happy end!
关于本书中出现的角色问题
本文中可能会出现很多的角色,角色的选取纯粹是作者想到谁就把谁塞进去。
XP放出.jpg
之所以有那么多出自完全不同世界观角色的原因:之前兴冲冲写了好多大纲,然后感觉作为云玩家的自己没法还原好角色,于是写了删改了删。
然后我就想到了,为什么一定要专注于让角色在原本的舞台上绽放得到新的位置呢,我直接建立一个全新的舞台不就行了?!
那一瞬间我悟了,这就是我身为长颈鹿的宿命,于是便有了这些书。
因为世界观以及人设方面的细小差异本文中一定会出现OOC的情况——即比起原作中角色的表现有所偏差。
而且因为有些角色官方设定不全或不兼容的原因,作者也会进行适当的改写。
请把这些角色当做是在此原创世界观下土生土长的“异世界同位体”——不是一般的“平行世界同位体”那样高度相似。而是外貌、经历、能力等各方面都类似,但可能在某些方面却有着绝对的差异。
PS:虽然我觉得我的二创比起某些作品来说已经是非常的“温柔”,但我还是想丑话说在前面。
到了我这里就以本文中设定为准,你要是跟我扯什么原设怎么样我会听但不保证一定能听得进去。毕竟二创最大的乐趣就在于挖掘角色的可能性,要是都和原作一模一样那主角的意义、二创的价值又在哪里?
除了基础设定上的问题外,如果各位觉得剧情和人设上哪里有漏洞、存在不合理的地方或者有什么新的点子还请多多斧正,我很乐意去学习、然后改进。
我大概会不定时进行一些“征集龙套名字”、“征集想要看到的角色、情节”、“征集想要看的特别篇”之类的活动,目前是打算在文章的末尾特别划出一片区域,届时还希望大家积极参与,届时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最后,衷心的希望我能够有幸得到大家的反馈与认可。可以的话还请多多发送评论参与进来,陪伴这部作品一起成长。
最后的最后,希望大家都能轻松愉快地享受这本书带来的些许快乐和感动。
以上,感谢阅读
2023年7月
那是独属于迷茫之人的迷茫之梦。
意识朦胧、肉体和精神也接近崩溃崩溃,因此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
开学前一天的夜晚,平信又来到了熟悉的旧公园。作为穿越大军中不起眼一员的他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也没有戒指里的老爷爷,所有的仅仅是普通...好吧,不那么普通的双亲和可爱能干的妹妹,家庭的温暖对于前世只有孤儿院长相伴的他来说已经足够让人满足。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但也足够幸(信)福了,正如他的名字“平信”一般_
轻车熟路地坐在公园的木质长椅上无所事事,银色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可见上面贴着不少已经老化到濒临脱落的贴纸。依稀记得是当年很有名的角色,只是他也记不清了。这里曾经是孩子们的聚集地,无论是放学之后、假期之中的游玩还是约见碰头总会在这里。
但随着时光流逝和经济发展早已长大成人的她们也不再来到此地,其中固然有旁边建起了更新更有趣公园的原因,但最大的原因还是人——
当年的孩子们终究是长大了,和朋友出去玩也是首选拥有繁华商店街的银座和涩谷,哪怕是碰面的话附近也有行动更加便利的电车站可供选择。
到最后,也只有像他这种心理年龄与外表严重不符,性格固执又念旧的“老家伙”才会时不时在这里停留片刻。以往这里基本看不见除了平信以外的人,更别说现在已经是接近11点。小孩子、奔波劳累一天的社畜还有需要养生歇息的老人家都不会出现在这里,可以说是个除了路灯有些昏暗以外没什么缺点的摸鱼(划掉)休憩场所。
就像是中二时期发癫过后情绪逐渐平复的小小少年,初入社会深陷职场焦虑在厕所喘息片刻的上进青年,回家前坐在车里停留片刻的中年社畜。哪怕再怎么喜欢热闹的人也有想要独处的时候,由此可见“静静”无论在哪国哪个时代都真的很受人欢迎。
但今天这个被平信在各个角落留下痕迹(?)的“自留地”迎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本以为会是什么新来的猫猫狗狗来这里拜个码头,没想到却是意料之外的来客——
“会有什么呢,火星上......”
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平信用中指推了推空气眼镜,进行了一波冷静分析。
她在和谁说话,我?
而且...火星?一般人不都是说月亮吗?我该不该回答?俏皮点回答小绿人还是现场打开百科进行可耻的复读?
皎洁的月光下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坐在高高的攀爬架顶端,摇晃着双腿。
喂喂喂,这样很危险的吧?
平信并没有开口,依然只是在心里点评一二。一是因为突然开口把人吓到的话可能会产生不好的结果——就像是他曾经被路边窜出的野猫吓了一跳然后喜提“狗屎运”一脚一样。二是嘛......说来惭愧,两世为人的他其实一直有点内向甚至可以说是社恐。
不过,果然还是叫她下来好了——
不管怎么说只有月光提供的些许照明,万一一会儿飘来一朵不解风情的云遮住月光,没准此地就成了不亚于“小高”亲手设计的阴间地图、无间地狱。但是...明明应该是初次见面,说着没头没尾的话语,却意外的讨厌不起来。
说真的,火星上到底会有什么呢?
人类与动物最大的差别在于思考的能力,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想象力。但是想象力是有极限的,无论是怎样的人类也无法想象出超越他们思考能力的东西。所以上面到底会有什么呢......平信感到了好奇,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充满活力的情绪了,他的思考方式大多数时间就和他久病不愈的身体一样干巴巴、死气沉沉。
一边思考着这没头没尾、如同小孩子天马行空的幻想一般不知从哪蹦出来的问题,平信一边像那个坐在攀爬架顶端的倩影看去。他如同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向那里靠近,一步一步,一步两步,似魔鬼...虽然平时也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和附近的美少女们有些交情,但以平信的行事风格来看最后大抵是总结为这几个字——
内战我以一敌五不落下风,外战我支支吾吾语气词为佳。
习惯自虐的某人日常黑自己一波后心中便平静了几分,但转念一想——我这难道是M的早期症状!遂心神不定、脚步大乱,然后就被发现了。
坐在那里的她回过头来,背后是本体澄黄却散发着皎白光芒的朔月。
在平信的梦中,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模糊而不真实,就像是人的记忆一般暧昧不清。人往往会在无意中对自己的记忆进行美化,大抵是生物本能为了让大脑分泌出更多的“幸福激素”所进行的亿点点“技术性调整”吧。
但...她到底会是怎样的人呢?
梦通常被分为两种:一种是睡着时局部大脑皮质还没有完全停止活动而引起的生理现象,睡眠的副产物。第二种是名为幻想、空想的白日梦。
古人相信,做梦总是要有原因的,王符就曾说“夫奇异之梦,多有收而少无为者矣”,认为做梦总有原因可寻。做梦的原因已知的有心理和生理两个方面的原因,但即使是在人类已知的这两方面,人类依然无法解释梦形成的机制原理。
在前世那个娱乐匮乏的灰暗童年平信也试着拿旧书摊上买到的二手《周公解梦》作为和同学打好关系的契机,奈何男生们更喜欢借着看手相、面相的借口“合法”的接触异性,而女生们也更喜欢塔罗牌、星座这些舶来品。一切终究是成了无用功,他反而因为“小众的爱好”而又被疏远了几分,但这点小小的知识终究还是成为了他的养分。
长大之后平信也知道自己的内心异于常人,为了省钱而对自己进行心理剖析尝试治愈而读过的作品中自然也有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一书——
总而言之:不管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著作中来看,梦中出现的东西都不是凭空产生。
梦境的内容其实是人们神经系统的感知、记忆、存储等功能下所产生的,蕴含着人们潜意识中的愿望和情感。
换句话来说...难道......这个人就是我的理想型?
没错,平信是个平凡且庸俗的人。
前世成为大魔法师的他,好不容易重生在这【东国】,又恰逢二八年华,自然会对传说中前世与之无缘的“玫瑰色青春”抱有向往。也许是单纯的由激素带来的肉体冲动,也许是前世的些许遗憾包含在其中,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一(见)见(色)钟(起)情(意),反正——
梦里做什么都没关系不是吗?
“...谁知道呢。”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用教科书和百科上的数据糊弄过去就好,但她一定不会接受的吧?如果是他喜欢的、想要相伴一生的人,也许会是和他一般的理性中藏着挥之不去的浓厚情感,亦或者是热情奔放与他截然相反的互补之人,那自然不能用那种方式对待。
到最后,平信依旧选择了坚(苟)守(直)本(男)心的回答。
如果是月亮的话就好了,因为平信很喜欢To the Moon的故事。如果跟她分享的话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不知为何,平信有些期待看到她哭泣的样子。就像是幼稚的小学男生为了引起注意而去欺负喜欢的女生一样,一中纯洁真挚而又扭曲的情感。
抬头看去,她在攀爬架的顶端站立着,张开臂膀拥抱着整个世界。亦或者是拥抱东京霓虹闪烁天空、拥抱漆黑寂寥的太空甚至是那个火星?
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这样就好,因为很有趣不是吗?
平信一直很佩服,那些或与他相同或与他不同的同样被称为“人”的家伙们一个个义无反顾、毅然决然冲向梦想的样子。其中的绝大部分就像是伊卡洛斯一样折翼陨落,而极小极小的一部分绽放出了让他目眩神迷、心神往之的绚烂光芒,而他则是作为见证者冷眼旁观这一切。
她到底是谁,是怎样的人,又会放出怎样的光芒呢——
如同月之女神一般圣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世间的一切?
如同夜之女神一样神秘,在漫长的黑夜中等待太阳的升起?
如同美之女神那样华丽,作为舞台上唯一的焦点将所有人的目光俘获?
不过......果然很不爽啊。
想要在正面击败她,想要用绝对的暴力摧毁她,想要看她拖着被折断的残破羽翼在地面上匍匐着苟延残喘——
到那时,她会是浴火重生更上一层楼还是就此沉寂呢?
人有时候会没来由的产生一种破坏冲动,但那实际上是一种爱到极致的表现,人的大脑为了不让你对他/她/它产生过多的爱意而发出的相反讯号。平信爱着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务,因此心中理所当然的积累了同等分量的破坏欲望。
只不过为什么要站在那里露出一副悲伤的寂寞的表情呢?这不就没法让人视而不见了吗!
没来由的,平信有些生气。
因为他就是觉得那个人不该也不能孤身一人,否则就会像失去牵挂的气球一样飞上天空最后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永远的。他们大抵是同类吧......与社会、与他人格格不入的家伙。只是一个被人喜欢受人崇敬,而他则是被人厌恶、受人排斥。
所以——
我要抓住她!
抓住那个孤身坐在攀爬架顶端仰望着天空的她!
拖着虚弱的身体,平信开始了攀爬。
老旧的公园不知为何维护的相当不错,一如当年的模样。当年的他似乎也是爬的这般吃力,不过幼稚园的孩子都能够协力爬到顶端,今年16岁的他自然也能够做到——
要是没有恐高的话......
小学一家人在外的旅行时期,被无良老父亲抱着进行无伞自由落体的记忆依旧时不时在平信的梦中回荡,硬是把当年那个疲倦的灵魂拉到和皮囊一个层次,以至于让某人怀疑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至于其他的方面例如身体素质什么的,按他本人的话来说那只不过是生病然后躺在床上当了几年废人罢了,这点困难算不得什么!
于是他开始了攀爬,毅然决然地,在这一问一答之间——
“...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
“谁知道呢。”
毕竟我们是初次见面,我对你没有一点了解。
“...以后该做什么呢,我。”
“......谁知道呢。”
你的未来应当由你自己决定,而你的可能性——是无限!
“...为什么人之间总要分别呢,你说。”
“谁..知道...呢——!”
“...为什么总能站在我身边呢,你。”
“那大概是因为我们很像吧。所以...不来认识下吗,我的名字是——飞鸟马平信。”
这一次平信没有再选择搪塞,而是普通的回答,自然而然的顺从着自己的心。早在离开温暖黑暗重见光明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决定了——
这一世一定要活得幸福快乐,要自由自在,要明心见志无愧于本心。
虽然他现在还在用食指卷着自己长到可以盖住眼睛的刘海,然后一双无处安放的眼睛就在她的四周飘忽不定,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人体描边奇特行为艺术一样。果然,突然和陌生的美丽女性对话的话还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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