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第六十一章·雅儿的身份
“那……到底是什么？”诺雅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那东西……到底是？”
“我们一般不称呼祂的名字，不过你们有个称呼，你们一般称呼它们为【邪魔】，在我们这类里面，大月费群6九肆九3六壹3伍概只有安玛知晓祂真正的存在。”雅儿开口道，“所以如果你想向我寻求答案的话，我也只能告诉你，我也知晓的不多。”
“……雅儿小姐，您……”
“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雅儿摇了摇头，“我本来不想直接告诉你们的，毕竟对于现在的谢拉格来说，我的出现只会有弊无利。”
“……您真的是耶拉冈德？”诺雅真的被吓到了，那个一直跟在恩雅身边的侍女，居然是真正的雪山之神耶拉冈德。“……虽然有猜了一下，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啊呀呀，说明我伪装的很好嘛。”雅儿不好意思地轻抚着脸颊，“抱歉啊，小诺雅，其实我也想过要不要告诉你的，但是后来还是觉得没什么必要，还好我在你身上放了一个圣铃，否则我也不那么容易把你拉出来。”
“……啊，那个梦……”诺雅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难不成真的就是邪魔盯上了我吗？”
“其实主要是因为你的父母吧……看样子，你的父母很可能接触到了邪魔，导致与其相关的记忆和东西都被影响了，包括你，你在今天之前是不是连他们的面貌都回忆不起来？事实上，那就是邪魔污染的结果。”雅儿，或者说是耶拉冈德如此解释道，“虽然说起来很复杂，但是实际上也很好解释，邪魔的概念就是不可知，不可预测，不可接触，而一旦被邪魔攻击，与之相关的一切都会被污染，而现实处理污染的方式就是分割——把被污染的东西切掉，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但是你是特别的，你是他们的女儿，所以处理方式就是把你的记忆给屏蔽起来。”
雅儿的解释已经很清晰了，邪魔的攻击可怕的不是伤害，而是污染，被邪魔污染的人会被现实分割，连同她们存在的记忆和大部分相关物，都要进行处理。
唯一的例外就是作为两人血脉结晶的诺雅，她的记忆是被屏蔽了，而这种屏蔽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在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失效了，让诺雅直接看到了被邪魔污染之后的记忆，甚至让邪魔顺着记忆打算污染诺雅。
还好雅儿及时拉了一把，否则诺雅怕不是真的要被邪魔给得手了……不过哪怕是身为神灵的耶拉冈德，也没办法帮助诺雅将已经被污染的记忆清洗回来，所以她只能增加一层更厚实的封印，让诺雅的记忆之湖冻结起来，阻止诺雅继续进行回忆。不过也算是还好，诺雅接触的方式是通过梦，如果是直接接触邪魔的话，哪怕是雅儿估计也来不及治疗了。
“……所以，我的父母真的……”诺雅低下头，咬着牙说道，“被那个叫邪魔的东西……”
“你先别急，被污染不代表就真的完蛋了。”雅儿连忙解释道，“而且你也不能确定你的父母已经被污染了，只能说她们的确和邪魔打过正面而已，记忆被污染的理由有很多，没准还有转机也说不定。”
虽然这么严重的污染连耶拉冈德都没见过，不过雅儿还是劝说道，“我可是神灵，你信谁都不能不信我，对吧？”
“嗯，谢谢您，耶拉冈德大人。”诺雅点了点头，虽然内心已经大概明白自己的父母凶多吉少了，但是和雅儿说的一样，邪魔本就是连神灵都无法理解的东西，也绝对不是无敌的东西，污染绝不代表他们已经逝去。
未来，她或许还有机会……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多亏雅儿帮忙，否则她这次就凶多吉少了。
“好了，你也没必要这样感谢我，你为谢拉格做的事情比我做的多得多。我反而应该感谢你呢。”雅儿摆了摆手，“这次也只是顺手一帮罢了，你可是我的圣女，怎么可能让那玩意带走呢。”
“圣女这个……”诺雅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如果雅儿是耶拉冈德，那么雅儿之前钦定自己是圣女这件事……“难不成……雅儿小姐你是认真的？”
“你觉得都被耶拉冈德本人承认了，你是不是圣女？”雅儿扶着脸微笑着说道，“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圣女，能和恩雅一样使用我的力量的圣女哦。”
“……”诺雅顿时有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拒绝应该是没有用的。“那……谢谢耶拉冈德大人了？”
“好了好了，又不是让你留下来当我圣女，以后你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喊我的名字，虽然不比在谢拉格，但是我多少还是有点面子的。外界的那些家伙如果对你有什么坏心思，就说你是我罩的。”雅儿宛若黑道大哥一般拍了拍胸膛，“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气势一定要足，不能丢了我的面子。”
“这样啊……”诺雅摸了摸腰间的圣铃，“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事的话，我会向您求救的。”
“哼哼——不过其他人面前就别说我的事情了，要低调。恩雅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呢。”雅儿还没嘚瑟多久，就立刻想起来了自己要藏身份来着，“在别人面前还是叫我雅儿就好，我的身份可是要好好藏好的。”
“知道了。”诺雅点头道，“在别人面前，您依旧是雅儿小姐。”
“乖~”雅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也差不多该去报平安了，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就行。”
她拍了拍手，把房间的封锁解除，说实话，哪怕是知道了雅儿就是耶拉冈德，诺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毕竟她认识的本来就是雅儿，耶拉冈德仅仅存在于传说和神话之中。
哪怕是对应上了，对原本就对信仰不太感冒的诺雅而言，她依旧是雅儿而已，只不过是有一个叫耶拉冈德的马甲罢了。
“在我心目中，一直都只有雅儿小姐，一直帮助我的雅儿小姐——我可不认识什么耶拉冈德哦。”
第六十二章·往事
从雅儿的口中得知邪魔的存在之后，诺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为什么赫尔昏佐伦不愿意告诉自己父母的情况。
连记忆都会被侵蚀，如果自己不是在雅儿的庇护之下，她显然是没办法对付无孔不入的邪魔污染的。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不可名状之物，绝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接触的。
在卡西米尔的时候，自己身边可没有像是雅儿这样的大神帮忙拉一把，很可能就这样直接被邪魔给污染了，再也醒不过来了。
自己父母当初所面对的……居然是那种东西吗？
那也难怪罗素奶奶不愿意告诉她真相了，不是她不愿意说，是只要知晓这些事情，就有可能被邪魔污染。
这么一想，无论是罗素奶奶的闭口不言，还是自己的父母和临光的父母失踪一事都有了结论。
“……或许，我应该对罗素奶奶说一句对不起……”诺雅有些内疚地叹了口气，虽然邪魔的存在的确超出了平常人的想象，但是自己依旧错怪了罗素奶奶。
光是知晓其存在就有可能被污染……邪魔这种东西就是那么不讲道理，她也难以想象该怎么战胜这种东西。
翻转着手里的八音盒，诺雅陷入了沉思。
不过，至少有段时间，诺雅应该不会想再听小星星这首童谣了。
——
诺雅今天是肯定不能上班了，但是恩雅不行，作为国家领导人，她哪怕是不想上班也要上班的。
而且今天还是要面见卡西米尔的来客，也就是之前在街上见到的耀骑士，她更是没有任何休息的余地。在处理完早上的公务之后，她就一边感叹没有诺雅效率低了很多，一边来到了会客厅，而在会客厅内是等待已久的玛嘉烈·临光。
恩雅其实对玛嘉烈·临光并没有什么恶感，实际上也很少有人会对耀骑士抱有恶意，毕竟再怎么说，人总不能欺骗自己的眼睛。
玛嘉烈·临光，继承了临光家族金法，以及帅气的面容，气质出众，品德高尚，堪称了骑士中的骑士，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宛若自带光源一般闪闪发光。甚至有一个说法，在卡西米尔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临光厨，另一种是扭曲的临光厨。虽然只是个传言，但是也足以说明玛嘉烈·临光在卡西米尔国内到底是怎么一个全民偶像的地位了。
不过现在的恩雅却有点不想看到玛嘉烈那张帅气的脸庞——且不管她外貌如何，品行如何，是否优秀，但是对方对诺雅的死缠烂打还是让她多少有点不满的。
哪怕诺雅解释大部分过错在她身上，恩雅也不认为面前的耀骑士就是那么的白皙无暇。
“卡西米尔骑士协会荣誉会长，玛嘉烈·临光，见过谢拉格议会主席恩雅小姐。”玛嘉烈第一时间礼貌地进行了问候，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恩雅也压住了不满，礼貌地回礼。
两人见面是外交事宜，玛嘉烈也没有再提起诺雅的事情，双方进行了友好的交流，包括两国关系，贸易等等的事宜进行了交流。
谢拉格作为雪域小国，地盘小，物产也说不上丰富，卡西米尔愿意主动接触本身就是一件好事，所以恩雅全程都非常注意对方提出的条件，在确认了对方没有坑自己的打算之后，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不得不说，玛嘉烈确实不是一个奸诈的外交家，从头到尾提出的提议都冲着双方都有好处的双赢，而非那些只为了自己国家捞好处行动的政客，如果不是之前留了个坏印象的话，恩雅应该对玛嘉烈颇有好感才是。
只是有些东西就是先入为主，在双方几乎达成了一致之后，玛嘉烈顿了顿，拿起了一旁准备的热茶喝了一口之后才有些犹豫地说道。
“恩雅小姐……我想请问，您的秘书今天怎么没有到场？”
——来了！
恩雅立刻提起了精神，果然，对方根本没有放弃带走诺雅的打算，之前的只是铺垫而已，现在才是正菜。
“她今天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身体不适？”玛嘉烈的表情一瞬之间露出了些许担忧，但是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那……麻烦恩雅小姐费心了，我这个发小从小就身体不好，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随时开口。”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诺雅家里人一样……
恩雅在内心吐槽道，不过嘴上还是回应道，“不用玛嘉烈小姐担心，谢拉格虽然是小国，但是也不至于要麻烦卡西米尔来帮忙治疗。”
“我不是这个意思。”玛嘉烈摆了摆手，“我只不过是有些担心，如果可以话，我能见见诺雅小姐吗？”
——重点果然是想要见面啊……
恩雅原本是打算拒绝的，但是她看了一眼玛嘉烈的表情，她眼底里的担忧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恩雅沉思了一会，决定问个她一直很好奇的问题。
“为什么诺雅会在卡西米尔被通缉，这件事你知道吗？”恩雅没有询问过诺雅这件事的细节，一方面恩雅觉得这可能涉及诺雅的隐私，而且也多少有点揭伤疤的意思在，但是现在，在看到卡西米尔的骄傲耀骑士都如此担忧诺雅的情况下，她真的有些好奇，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卡西米尔如此讨厌诺雅的存在。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玛嘉烈叹了口气，“如果您愿意听，我当然愿意和您解释，但是……我想先得到一个答案，我能去看看诺雅吗？即使只是一眼也好。”
“……你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自己会判断的。”恩雅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面前的人可是卡西米尔的代表。
“……一切都要从很久之前说起……”
玛嘉烈并没有生气，不如说她非常理解为什么恩雅会如此排斥自己去见诺雅的理由。
如果是自己，也绝不愿意诺雅被其他卡西米尔人打扰……卡西米尔对她的误解太深了，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诺雅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只是背负了自己不应该背负的东西罢了……
第六十三章·诺雅留下的希望
玛嘉烈的讲述其实已经省略了很多的细节了，从自己第一次和诺雅见面开始，到后面自己和诺雅十三岁遭遇的袭击，到两人分开，玛嘉烈被驱逐，诺雅回归，进入商业联合会——然后最后才是玛嘉烈回归，两人再度见面的故事。
整个故事其实玛嘉烈也是在事后从佐菲娅和罗素女士的口中才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她离开卡西米尔四年，而这四年之中玛恩纳叔叔和诺雅两人维护着摇摇欲坠的临光家族前进，诺雅还在这四年以内利用基列莱特家族的财产成功跻身于商业联合会前列，成为卡西米尔的商业新贵。
不夸张的说，诺雅当时的地位基本上已经成为了卡西米尔的人上人，买了大别墅，开着公司，是许多卡西米尔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她完全可以躺在自己的成就之上安稳入眠，甚至于保护临光家族也只是顺手而为的事情罢了。
虽然很多骑士阶层的人看不惯诺雅的行为，很多人都说诺雅·基列莱特侮辱了基列莱特家的荣耀，成为了商人的走狗，骂的更难听的人比比皆是。
这些【骑士贵族】各自也不算是干净，不少骑士贵族都和商业联合会有所联系，只不过他们都是藏着掖着拿好处，但是诺雅是公开成为了商人，仅此而已。
与其说是看不惯诺雅背叛骑士阶层的行为，不如说是诺雅的公开让这群藏在自己荣誉背后的人们感觉如芒在背。
商业联合会在其中虽然也并没有扮演光鲜的角色，但是他们非常乐意将诺雅塑造为资本新贵，用来嘲弄那些骑士老爷。所以很快，诺雅就成为了骑士们的唾弃对象，甚至可以说是公敌。
骑士阶层的晚会上以痛骂诺雅·基列莱特为荣，尤其是当初被基列莱特家族压着一头的骑士们，更是不遗余力地痛骂，反正痛骂完毕之后，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高看你几眼，只不过是骂一个曾经是骑士贵族的孤儿而已，谁怕？
而面对这样的责骂之声，诺雅没有进行任何回应，不如说在公开场合，诺雅其实非常沉默。
而不回答对骑士阶层而言，反而是一种鼓舞，说明自己的责骂对方无言以对一般的鼓舞。
不过从玛莉娅那边，玛嘉烈也得知了诺雅真实的想法，诺雅其实是没有余力去管舆论管理了。当时商业联合会虽然表面上支持诺雅，但是实际上暗地里却明刀暗箭不断，一直想要从诺雅的手里将她一手构建起来的公司和物流网络收归手中，光是勾心斗角都足以让诺雅吃一壶的了，哪里还有时间管骑士们的污蔑和造谣。
红酒报就经常报道诺雅私生活糜烂，夜夜笙歌，最喜欢勾引涉世未深的小骑士，甚至还有传言说诺雅·基列莱特之所以保护临光家族，是为了让玛莉娅来当玛嘉烈的代餐，想要通过驯服玛莉娅的方式来变相满足自己想要玷污耀骑士的想法。经过传播发酵，以及一众民众的猎奇心理的发酵，甚至还有人毫不避讳地出书宣传。
不过最后这些书都消失了——虽然传言之中是诺雅动的手，但是实际上是罗素奶奶实在看不下去，以污蔑临光家族荣誉的方式处理掉了。
在这段时间内，罗素奶奶其实有很多次想要帮助诺雅脱离这种境遇，甚至想要重新赋予诺雅骑士贵族的身份。但是都被诺雅本人拒绝了，拒绝罗素奶奶的帮助，外加国内情势的双重夹击之下，诺雅的名声自然越来越差了。
不过诺雅本人倒是不在意这些，如果她真的在意名声的话，她就不会成为如今的商人了。
但是她不在意，不代表玛嘉烈·临光不在意。
玛嘉烈在诺雅离开了卡西米尔之后，玛嘉烈知晓了全部的真相之后，就一直在帮诺雅·基列莱特所受的诽谤进行澄清，玛嘉烈虽然本人不太擅长所谓的舆论引导，但是诺雅给她留下的公司之中，可是有不少人才的，尤其是她重点培养的人事部长，在这件事上尤为上心，据说她当初就和诺雅提出过要反黑，结果被诺雅判断为如今还没什么必要就这样混过去了。
在玛嘉烈成为新董事长之后，她第一时间提交了再次启动反黑计划的申请，这次，玛嘉烈同意了。
或许，诺雅的确是真的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但是玛嘉烈在意，不只是玛嘉烈，包括她手下的那些员工，包括那些被诺雅帮助的人，甚至包括血骑士狄开俄波利斯，烛骑士薇薇安娜，锈铜骑士，甚至是左手骑士都出面澄清。
尤其是狄开俄波利斯，原本他已经光荣退休，已经到乡下开始自己的生活了，但是听到玛嘉烈想要为诺雅澄清谣言，居然直接回到了卡西米尔接受了采访，并且对自己的一切言论负责。
可以说，诺雅在卡西米尔帮助过的人，都选择了回报诺雅，这也让玛嘉烈的身边终于多少多了一些伙伴。
如今虽然通缉尚未取消，但是商业联合会本来就对已经离开卡西米尔的诺雅的造谣力度下降了，加上团结在玛嘉烈身边的这群人的努力之下，其实卡西米尔国内对诺雅的形象可以说是有所好转了。
虽然尚且没有到达玛嘉烈所想要的那种程度，但是，她愿意相信不远的将来，卡西米尔对诺雅就不再是如此排斥的样子了。
而这一切说完之后，玛嘉烈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但是又担心被诺雅说是在做什么没意义的事情，结果就只能告诉恩雅了。
恩雅自然没想到诺雅和玛嘉烈之间的关系如此的复杂……也理解了为什么玛嘉烈如此执着于诺雅，对玛嘉烈而言，诺雅不但是青梅竹马，更是她最坚强的后盾，同时也是让她愧疚的人。
玛嘉烈·临光，正在以自己的努力，去挽救诺雅的容身之处。
就像是过去，诺雅以自己的努力来保护临光家一样。
“我只是想要让她得到应有的幸福。”
第六十四章·告白（4k）
“我只是想让她得到应有的幸福，有一个能保护她，能让她大展拳脚，能让她露出笑容的地方。”玛嘉烈的话语，没有包涵丝毫虚假，她是真心诚意地想要保护好诺雅，这个女孩已经为她付出了太多，她虽然不会要求回报，但是，玛嘉烈却不能不回应对方。
“虽然我可能现在还做不到让她发自真心地笑出来，但是我也只是不想就这样放弃，恩雅小姐，我希望见她不是因为我想逼她回去，而是想让她知道我的心意，仅此而已。”
“嗯……嗯……真是沉重的感情……”恩雅的表情也有些绷不住，毕竟听完这些，总会有所感触的。不过她刚刚也确认了自己的心情。
“……女孩子之间的感情，真是太棒了……”
“啊？”
“啊……不，我是说你们之间的情谊真是太棒了！”恩雅连忙摆手道，“总之，我差不多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觉得你和诺雅的确是互相关心的好伙伴，你也绝对没有想要强迫诺雅小姐的意思……嗯嗯，就是这样。”
“这样啊，您能理解就好了，那……能让我去看看诺雅吗？这只是我的不情之请，即使是远远看一眼我就满足了。”玛嘉烈松了口气，“拜托了，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怎么办呢……”恩雅反而犯了难，一方面玛嘉烈的要求过分吗？不过分，完全不过分，不如说已经退让了很多了。但是……自己之前还和诺雅说要护着她来着，远远地看一眼又感觉有些可惜……
可是刚刚似乎在内心觉醒了什么的恩雅也不希望拆散这两个明显两情相悦的发小，叼着尾巴考虑了良久之后，她才勉强点了点头。
“如果只是一面的话，那就暂且允许了。”放下尾巴，恩雅再一次恢复了圣女那专业性极强的营业式冷脸，“不过，不允许劝诱诺雅，也不允许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这里是圣山，你要知道分寸一些。”
“……”玛嘉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就这样吗？”
“嗯，就这样吧。”恩雅叹了口气，“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会把房间单独留给你们，不过你要知道，现在的诺雅已经是谢拉格的名誉圣女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们难做哦。”
“我明白了，谢谢您，恩雅小姐。”玛嘉烈的语气明显上扬了起来，“我一定会遵守和您的约定。”
“这种话就没必要和我说了，和诺雅小姐说吧。”恩雅转过头，刻意不看玛嘉烈的眼睛，以免自己的动摇被这个帅气的家伙给发现。
——
“哦……钢琴嘛……在谢拉格的确没有这种东西。”而此时在诺雅房间里的雅儿却收到了诺雅的一个有点强人所难的要求。
“也对……”诺雅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可能有点强人所难，毕竟谢拉格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生产处钢琴的地方，这里的工业也才刚刚起步来着……
“也别那么失落嘛，我去问问恩雅，总会有办法的。”雅儿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弹钢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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