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卡门先生您的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诺雅都洱不知久道球自己⑤该回叄答些)什么了扒,毕霓竟"这些盈问题③都灵在她猛的意料之外,而就在此时,凯尔希宛若幽灵一般出现在了卡门身后。
“你在我的干员做些什么？”
凯尔希凝视着这个挖角的家伙，不夸张的说，她大概是唯一能以长辈身份来对待卡门的人了，毕竟阅历就摆在那里。
挖角被发现，圣徒卡门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道。
“……我记得罗德岛干员并没有禁止兼职吧？”
“你这可不是兼职的意思，你这是打算把诺雅当继承人培养？”
“勋爵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怎么样，肯割爱吗？”
“且不谈诺雅不是我的商品，其次，她可是莱茵生命的代理总辖，你想要挖角有没有考虑过莱茵生命的感受？”
确实，罗德岛是没有限制干员兼职的规定，但是你这是在挖泰拉顶级强国的顶级企业的CEO的墙角，而且还不只是这样，人家的身份一个一个列出来都是重量级的，一个伊比利亚……说实话现在的伊比利亚确实算是小庙了，实在是坐不下诺雅这尊大佛的。当然，直接这么说多少有点不给面子。
而且多半，卡门也是知道诺雅的履历的。这份履历的含金量，也算是泰拉顶级中的顶级了。
但是他还是动手邀请了，说明他确实挺急切的，审判庭内的青黄不接估计也超出了凯尔希的想象，难怪他如此着急夺回伊比利亚之眼了。
“——这次虽然只是初步的邀请，但是伊比利亚确实需要你这样的才俊，考虑考虑，我会给予你我能给予的一切。”卡门看了一眼诺雅，并没有着急得到诺雅的回应。
未来的泰拉，终究是年轻人的，他这样的老人迟早会退出历史舞台，在那之前，给伊比利亚多谋一条路，也是他的职责。
卡门转身离开，留下懵逼的诺雅和无奈的凯尔希，看到卡门推门之后，凯尔希才开口道。“我不能给你什么建议，但是如今的伊比利亚你应该也知道，情况很糟糕，他的邀请应该是认真的，他确实需要一个帮手，或者说……一个继承人。如果你同意了，大概率，下一任圣徒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自己考虑吧。”
“……圣徒？我？”诺雅倒是没想到对方的邀请函居然有这层意思，“是不是太急了，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吧？”
“有些时候，对于长生者而言，只需要见一面，就能明白很多东西了。现在的你确实是伊比利亚需要的那种人，他如此焦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凯尔希解释道，“诺雅，无需妄自菲薄，你比你自己所想的更加优秀。”
“……凯尔希医生……”诺雅叹息，“我是不会加入审判庭的。”
“我明白了，我会通知他的，没有人能逼迫你接受。”凯尔希点头道，“明天早上一早就要前往伊比利亚之眼了，你做一下准备，我们需要坐船过去，哪怕是有深海猎人保护，也没有那么安全，如果你只是需要阿戈尔的技术的话，我建议你可以留在岸上做接应，无需深入战场。”
“您这是在担心我拖后腿吗？”诺雅尴尬地笑了笑，“我倒也没有到需要你们分心照顾的程度吧？”
“不，我没有怀疑这点，我只是在担心会有危险。”凯尔希摇了摇头，“这次行动你毕竟腿脚不便，而且还是在海上，你……”
“放心，我自有办法。”诺雅自信地说道，“我有自保的能力，而且，我不去的话，锏肯定也不会去的，这不是少了一个厉害的战斗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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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过你要自己注意安全就是了。”凯尔希忧虑地看了诺雅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毕竟诺雅也从未让她失望过——
——
第二天一早，诺雅等人就来到了码头港口等船，如今的海岸上因为海嗣的关系，已经极少有所谓的【渔民】了，而这一次负责引路的，则是一位灯塔工人，据说是当初检修伊比利亚之眼的老人。
负责夺还灯塔的一行人有诺雅，锏，斯卡蒂，歌蕾蒂娅，劳伦缇娜以及艾丽妮和达里奥，而他们也只是先行部队，他们前往灯塔只是开路，后面负责修复灯塔的则是惩戒军的技术人员。
可亻以这;么说尔,鸠他们就铃像`是开路捂的人珊,是先(锋八,-而)真正琦的大尹头则珊是惩戒凌军来完梦成。
这次出动的惩戒军有三千人，可以说是伊比利亚规模最大的国内军事行动了。而卡门和凯尔希则是负责指挥和统筹。
诺雅在出发前，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萦绕着她的周身，让她感觉连大海的声音都显得如此……诡异。
喜怒无常的大海，如今的确隐隐约约的涌动着暗流和波涛，但是很快，一艘小船就这样破开海上的迷雾，来到了他们身边。
而小船上，坐着一个沉默的审判官达里奥，和一个看起来有些腼腆的阿戈尔人。
“……这位是？”诺雅听到了陌生人的呼吸声，开口询问道。
“乔迪，阿戈尔人。”
在听到阿戈尔人的时候，一旁的艾丽妮的脸色就变了。
“格兰法洛不应该有阿戈尔人存在……这里的阿戈尔人……”
“因为勾结深海教会，已经被清理一空……”达里奥接过艾丽妮的话茬道，“但是他比较特殊，他可能是布雷奥甘的后人，他熟知灯塔内的情况，而且他本人也想要前往灯塔，在圣徒卡门的同意之下，他将会加入我们的先遣队。”
“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应当要求他上缴家族留下的遗产，由审判庭接手研究。”艾丽妮依旧不能理解，“长官！我们不能冒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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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躁，这是圣徒的判断，不是你能左右的——而且，诺雅小姐，你能告诉我，他可以参与其中吗？”此时达里奥看向了诺雅，他的眼神里藏着探究的意味，而诺雅也明白了为什么卡门要这么做，原来如此，利用自己的能力当测谎仪吗？不过也好，诺雅点了点头，从乔迪的情感之中，他没有感觉到虚假，只有紧张和淡淡的期许。
“可以。”
她点头道。
“他不是深海教徒，我可以保证。”
“……既然如此，他就可以和你们同行。”
“等等，我不理解……”艾丽妮不明白，为什么诺雅点头就可以，她还是觉得这样的行动不应该有任何不稳定因素。
不过她也只是被达里奥了一眼，就立刻哑巴了。
“我知道了……接受命令……”
覆潮之下 : 第二十八章·灭绝令
虽然乔迪的加入某种意义上来说纯属意外，但是最重要的原因，估计就是因为他是灯塔设计者布雷奥甘的后代，熟悉灯塔结构的关系吧。
诺雅虽然支持了乔迪入队，但是除了确实没有感觉到他有什么恶意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身为布雷奥甘的后代，对你来说算是好事吗？”上了船之后，一路摇摇晃晃，大家都因为紧张没有多说话，只有诺雅小声询问一旁的乔迪道。
“啊……您在问我吗？”乔迪有些惊讶，这位坐着轮椅的姐姐虽然看起来孱弱，但是这里的人却大部分以她为首，乔迪看得出来，诺雅才是这里面最有话语权的那位大人。而且自己也是对方开口了才被同意入队的，这种大人物居然会找自己搭话，多少有点受宠若惊了。
“别紧张，我只是好奇而已。毕竟我也有一个厉害的先辈嘛——”诺雅是想起了自己的祖父，自己的祖父和临光的祖父都是战争英雄，都是以一己之力维护国家荣誉的骑士，身为他的孙女，自己就多少有点有辱门楣了，不但没有成为骑士，甚至还成了通缉犯，哪怕是事出有因，她也牺牲了自己家族的荣誉。其实她也一直耿耿于怀。
不过当时的她没有想那么多，名声什么的对诺雅而言确实不重要，不过那是个人的名声，但是她确实不希望基列莱特这个姓氏就此沾染上骂名。
当初莱姆叔叔的劝说并不是毫无作用，她的的确确是动摇过的，但是她还是这样去做了，她当时是觉得……如果祖父还在，估计也会赞同她的行动的，毕竟她牺牲的是名声，却换来了玛嘉烈改变卡西米尔的机会。
一切都是为了卡西米尔——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面对这个问题，乔迪尴尬地摇了摇头，“虽然说是那个传奇人物布雷奥甘的后代，但是我出了是个阿戈尔人之外，也没什么厉害的地方了，我也不聪明，也不擅长机械，除了小时候喜欢看那些设计图之外，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一直懵懵懂懂的。所以，有那么一个厉害的先辈对我而言……可能就是多了个念想吧。我就很想看看我的祖先设计的伊比利亚之眼的样子……说起来您可能会有点想笑，我也想看看传说中那艘大船……”
“愚人号吗？”这似乎也是深海猎人的目的，找到伊比利亚之眼，是联系到阿戈尔的重要条件，而愚人号，也是阿戈尔的技术结晶，是布雷奥甘一手设计的强大战舰，很多人都传说他已经和无敌舰队一起沉没了，但是也有人传说它依旧游荡在海面上，已经成为了一艘无人的幽灵船了。
“等重启了灯塔，我们就知道了，伊比利亚之眼有着接收和放大讯号的能力，只要愚人号还在附近的海域之中，伊比利亚之眼就能接收到愚人号的讯号，到时候就能一切大白了。”此时歌蕾蒂娅插嘴道，“愚人号如果能收复，对伊比利亚和我们来说也算是好事，希望一切顺利。”
“……我就怕到时候我们没有这个运气……”艾丽妮小声嘟囔，显然还是对乔迪充满了戒心，乔迪缩了缩脑袋，这个审判官的样子就像是随时准备举起手炮毙了自己一样，也不由得他不害怕。
诺雅笑着伸出手，“艾丽妮不是什么坏人，她只是太紧张了，对吧，艾丽妮？”
“谁紧张了！我可是完成了所有训练的审判官！我胆子比你们都大得多！”艾丽妮气急败坏，“我……我只是担心这次行动会不会又因为深海教徒的关系失败而已，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完全可以信任诺雅的判断。”此时，一旁的斯卡蒂开口道，“诺雅的能力能看透人心，这是在罗德岛上我就知道的事情，如果这个家伙是深海教徒，他是不可能来到船上的。”
“……看透人心？”艾丽妮眨了眨眼，“怎么可能有人会有这种作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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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小鸟你孤陋寡闻了哦——”幽灵鲨笑着点了点嘴唇，“世界上可是无奇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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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孤陋寡闻！”艾丽妮憋着气道，“只是没见过而已，我问问怎么了？”
“艾丽妮，无知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此时作为艾丽妮的师傅，达里奥伸出手敲了一下艾丽妮的脑袋，然后对众人致歉道。“抱歉，艾丽妮还不够成熟，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艾丽妮不敢说话了，再怎么说，达里奥都是她的老师，她在外面是要给足达里奥面子的。
她低下头整修自己的装备，迅捷剑，提灯，手炮，这些装备是审判官常备的武器，为了对抗海嗣，她需要保证这些装备关键的时候不会背叛自己，虽然她脾气不算太好，但是她也认得清楚敌人到底是谁。
船只前进了许久，意外的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在诺雅的帮助之下，幽灵鲨得以保持清醒，三位深海猎人，这已经算是一个作战小组了，善于配合的山海猎人有自己的一套战术，而最低的人数要求正式三人。即使是斯卡蒂并不属于二队长的麾下，她们也能完美地进行配合，在接近灯塔之前，三位深海猎人依次下水，在水中的她们才是最强的——歌蕾蒂娅指挥着两位深海猎人，围绕着船只前进。
她们已经在洋流之中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寒意……
原来如此……歌蕾蒂娅终于在水下看到了一个让她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画面，在这座原本应该是山丘的礁石上，附着着密密麻麻的类似于珊瑚的东西，这些【珊瑚礁】布满了空洞，而海嗣正在这些空洞之中来回穿梭，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蚁巢，如果是密集恐惧症患者来到这里，估计看一眼就会晕过去吧……这复杂的巢穴，已经标志着这座灯塔之下，已经完全成为了海嗣的领土。
这是一场硬仗……
歌蕾蒂娅看到了这一切，却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斯卡蒂，鲨鱼，你们保护这艘船，也顺便看着点那些原始的信号导航设备。”歌蕾蒂娅开始指挥，“注意不要受伤，这些海嗣尚且还未苏醒，我们越是靠近巢穴，越容易激发他们的攻击性，我们不能在海里流血，那太危险了——我们的血会让它们疯狂。”
“二队长，那你呢？”斯卡蒂疑惑道，但是一旁的幽灵鲨似乎已经明白了歌蕾蒂娅的打算，“斯卡蒂，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二队长会成为负责引开海嗣的诱饵吗？”
“……嗯？”
“就像是你，你的专长是力量，只要给你一个支点，你能直接掀翻整个海嗣巢穴——但是我们各自都有各自擅长的地方，我擅长歼灭战，善于在战场之中穿插，而且生理耐受能力是队里最强的。而身为队长的她，怎么可能没有自己擅长的地方呢？”
幽灵鲨话音刚落，她就已经在水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斯卡蒂不知所以，但是下一刻，她听到一阵恐怖的爆裂声——
？
斯卡蒂看到了，歌蕾蒂娅周身忽然炸开了，没错，是炸开，在歌蕾蒂娅的身周，骤然炸开了一个气泡，随后，歌蕾蒂娅以手里的长朔为矛头，直接化为一道利剑，将路途上的一切海嗣搅碎，直接一头穿进了海嗣巢穴之内。
那些看起来巨大的珊瑚礁几乎在一瞬间发生了坍塌，结构被直接破坏，让巢穴发生了倒塌。水下的轰鸣也让水上的小船之中的人们感受到了恐怖的震动，乔迪下意识地蹲下身子，保护住自己的周身。“怎、怎么了？！又有怪物袭击了吗？”
“不，看不见！我们不知道水下发生了什么，但是……”艾丽妮立刻扶着船沿往下看去，却只能看到一片深沉的黑暗。“是她们， 她们在和海嗣短兵相接！”
“我们能做些什么吗？”锏询问一旁的达里奥，“或者说我们要背着氧气罐下水？”
“不，交给她们吧，在水下，她们才是专家。”
达里奥摇了摇头，开口道。
“歌蕾蒂娅引开了大部分的海嗣，这动静简直就像是在人家的巢穴里丢了一颗水雷——”斯卡蒂虽然知道二队长以速度见长，但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已经快到了这种地步，能在水下产生空泡……这到底是什么等级的速度？
“再一次看到队长的绝招也是视觉效果拉满啊——如果我也能有那么快就好了，斯卡蒂，注意清理剩余的海嗣。”幽灵鲨在水下发动了电锯，特殊结构的电锯在水下转动的时候会在锯刃上形成一圈高速的切割性水流，在水中，这电锯甚至可以做到隔空伤人。在大部分海嗣被物理意义上捅了海嗣窝的歌蕾蒂娅引走之后，她和斯卡蒂护着小船前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大部分海嗣只要靠近小船，就会被直接搅碎，斯卡蒂和幽灵鲨配合无间，深海猎人血脉相连，往往甚至不需要动作和暗示，都可以完美地完成配合。
“艾丽妮，你带着布雷奥甘的后裔继续掌舵。”达里奥提起手里的提灯，手持迅捷剑，站在船头开始指挥。“速度快，在敌人包围我们之前。”
突破海嗣巢穴是踏入伊比利亚之眼的必经之路，而他们的依仗只有一艘小船，没办法，伊比利亚已经太久没有出海，能使用的船只只剩下这种小舟了。
只是在先遣队前进的同时，圣徒卡门和凯尔希也遇到了自己的大麻烦。
“如果潮汐拍打沙滩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滴水，每一颗沙粒都是恐鱼及其生态的延伸，我们要如何捍卫家园？”卡门询问一旁的凯尔希，此时的他们正在和惩戒军一起，面对铺天盖地的青灰色的污染之物，这些东西都是活的，毫无疑问是那些怪物的一种形态，这种形态可以感染土地，侵占地面，给它们那些同胞提供给养，在这片青灰色的土地之上，那些海嗣都像是被注射了什么激素一般，有着恐怖的速度，虽然惩戒军不至于被这种规模的海嗣给剿灭，但是它们以源源不断的数量，确实阻止了惩戒军继续前进。
格兰法洛居然会有如此多的深海教徒……
卡门不由得感叹——
“签署灭绝令——以圣徒卡门的名义，我们要剿灭这座城镇。”
“如果诺雅在这里，她会阻止你。”
“我们已经分不清了，深海教徒，民众——”卡门开口到，“年轻的时候，我或许还会思考，是否滥杀无辜——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分辨了，不能再重蹈覆辙。”
凯尔希沉默，她知道，这场绞杀绝对会有无辜者。但是就和圣徒卡门说的一样——
如今，又怎么能分得清呢？
惩戒军沉默着，他们是屠夫，他们是伊比利亚的利刃，他们是罪人，他们应该上军事法庭。
——他们必须要完成这场罪过。
一切，为了伊比利亚。
人类必须夺回大海，伊比利亚必须夺回大海！
沉默的惩戒军们亮出了剑刃，对着他们本该守护的民众挥剑——
灯火不灭，整座格兰法洛在燃烧。
卡门一马当先，以手里的提灯为引，燃烧着深海教徒的躯体。
“现在，开始扫除吧。”
来自于阿戈尔的技术能清理这些污染土地的特种海嗣，惩戒军是伊比利亚的护国部队，这场剿灭本来就是一边倒的，但是造成更大麻烦的事，这些海嗣也在无差别地感染格兰法洛的民众。潜藏在这座城市之下的海嗣早就已经潜移默化地侵染了这座城市，简直就像是病毒一般，一传十，十传百。
如果诺雅没有去盐风城的话，盐风城的结果可能和这里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次剿灭之后，格兰法洛的居民还能活下来多少人？
卡门不知道，也不想再去思考了。
而，他的脚步在一个人面前停了下来。
“……蒂亚戈。”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火海之中互相对视。
“……你到底还是带着惩戒军来了，来完成自己过去没做完的事情。”
蒂亚戈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他们曾经也是并肩的战友，但是现在——他们却是敌人。
“这是为了伊比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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