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打丰川祥子,哈气就能变强 第18章

作者:拾荒杀人鬼

  直到佑天寺若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练习室里才重新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九条莲司站在窗边,而若叶睦依然坐在原位,手指无声地在琴弦上游走。

  月光静静地洒在琴键上,他收拾完最后一页乐谱,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迈步的瞬间,若叶睦修长的手指突然攥住了他的制服衣角。

  那力道并不重,却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微微发颤。

  练习室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你不是祥,对吗?”

  若叶睦的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练习室里格外清晰。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织出斑驳的影子,照亮了九条莲司微微僵直的背影。

  ..

第二十四章 完美的演技?(2.5K)

  实话说,九条莲司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在刚才的“闹剧”中始终表现得像是个局外人的若叶睦小姐会在排练已经结束的情况下给他整出这么一个“惊喜”。

  月夜寂静,九条莲司的脑海内开始疯狂回溯有关这位若叶睦小姐的记忆。

  若叶睦,是丰川祥子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作为知名艺人的独生女,她生活在一个光鲜亮丽却又略显冰冷的环境中。也许正是这样的成长背景,造就了她寡言少语的性格。

  若叶睦很少在外人面前展示情感,但偶尔有祥子在场的时候,她会流露出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

  就比如现在,她抓住九条莲司衣角的手正在微微发抖,这是她焦虑时的习惯性动作。

  “你在说什么?睦,我当然是祥子。”

  九条莲司的脸上适时的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顺势站住,关切地说道:

  “是乐队的压力太大了么?”

  “祥不会这样说话。”

  她的声音依然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信:

  “你看着乐谱的方式也不对。”

  “小祥看乐谱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用手指在大腿上打着节拍。”若叶睦继续说道:“而你...完全没有这个习惯。”

  九条莲司心中一紧。他没想到若叶睦会注意到这样细微的细节。

  是了,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或许比任何人都了解真正的丰川祥子。

  但从丰川祥子的记忆中来看。

  她对于这位青梅竹马的了解....却是少之又少。

  ——吃了信息差的亏啊。

  月光在练习室内流淌,为这场对峙增添了几分戏剧性的氛围。

  九条莲司抬起头,正对上若叶睦那双平静的眸子。

  “还有.....”若叶睦松开了他的衣角,双手轻轻放在膝上,“你身上的‘气味’对不上。”

  九条莲司沉默了。

  他确实继承了丰川祥子的记忆,但却无法完全复制一个人十几年来养成的所有习惯和说话方式。

  在若叶睦这样敏锐的观察者面前,这些细微的差异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明显。

  但仅凭这一点就能断定一个他不是丰川祥子?

  这未免太过荒诞。

  所以九条莲司更在意的是对方的后半句话。

  气味...

  那是什么?

  “你究竟是谁?”

  若叶睦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他从未在她身上听到过的情感波动:

  “小祥她...到底在哪里?”

  令人窒息的场景。

  当然,仅仅只是几秒钟,九条莲司便适应了这种氛围,并完美的做出了回应。

  她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又温柔的笑意。

  他在若叶睦面前缓缓蹲下,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

  “睦,你太敏感了...”

  蓝发的少女伸出手,轻轻覆在若叶睦放在膝上的手背上,感受到对方微微一颤。

  “Crychic解散后,我确实经历了很长一段低谷期。”

  “现实的压力,他人的期许,还有我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似乎没有一件事是按照预期发展的。”

  “我曾无数次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那些突然涌入脑海的想法,让我根本无暇顾及身边的人。”

  说到这里,少女忽然顿住,似是有些怀念般开口说道:

  “还记得我们初中时期去看的Roselia的那场演出吗?”

  “前不久,我翻到了那时的合照。”

  “自那之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位主唱能把每一个音符都演绎得那么完美...为什么她能心无旁骛的追求自己的热爱,为什么一切都仿佛拦不住她”

  “后来,我找到了友希那小姐第一次登台演出的录像。你知道吗?即便是她,最初也是青涩的,稚嫩的...“

  “但她从未停下过脚步。”

  “仿佛就是在跟我说,无论迷茫还是踌躇...只需要向前走就好”

  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琴键上,九条莲司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所以我也在改变,改掉一些会影响演奏的小习惯。”

  “和大家一起组建乐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每个人都在成长,都在改变。就像你也不再是那个总是躲在角落里的睦了一样。”

  若叶睦怔住了。

  她凝视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似乎在努力辨别真伪。

  但九条莲司的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真诚,仿佛真的就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还有...气味什么的...”

  蓝发双马尾的少女站起身,就像是故意没听懂般,眨了眨眼:

  “可能是因为最近换了新的沐浴露吧。毕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偶尔也想成熟点嘛?”

  泛着青蓝的双马尾随着转身划出漂亮的弧度,

  少女站起身,月光从落地窗倾泻而入,在她琥珀色的眼瞳里碎成粼粼波光,裙子被夜风掀起一角。

  “其实我很感动,睦。”声音依旧温和,檐角风铃跟着摇晃,蓝发少女缓缓开口:“感动你能发现我的这些变化。”

  她眨了眨眼睛:“这说明你一直在关注着我...就像以前一样。”

  窗外视野沙沙作响,映在墙上的影子突然抽长。

  若叶睦垂落的浅绿色长发泛起萤火虫般的光泽,蕾丝发带在发丝间轻轻摇晃。

  镶金边的时钟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若叶睦才动了动嘴唇:“对不起,祥。”

  少女的睫毛在瓷白肌肤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她盯着自己绞紧的指尖:

  “是我太敏感了。”

  “别想太多了....”

  蓝发少女轻声开口,而在她背过身的刹那,月光中的影子突然分裂成两重。

  玻璃上映出的面容闪过一丝扭曲的愉悦,嘴角扬起连监控摄像头都捕捉不到的微妙弧度。

  他拿起放在钢琴上的乐谱,动作轻柔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琴房里只剩下纸张摩擦的细微声响,还有若叶睦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在转身离开前,九条莲司最后看了一眼依然低着头的睦。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好好休息吧,睦。”

  琴房的门被轻轻带上,脚步声渐渐远去。

  ...

  月光凝结在地板上的菱形光斑渐渐褪色,若叶睦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温暖与窒息并存的感觉。

  整条走廊都在视网膜上褪成灰白色调,唯有那抹跳跃的孔雀蓝发尾如同渗进宣纸的靛青颜料,在视网膜上洇开挥之不去的残影。

  表依旧发出规律的滴答声,钟摆切割月光的银刃突然凝滞。

  少女闭上了眼睛。

  仿佛意识沉入了深海中。

  再睁眼时,剧院猩红的地毯如同活物般裹住足尖。鎏金座椅向着虚空无限延伸,在这空旷的剧院中...或者说,在若叶睦的视野内,只有一个人影。

  那是穿着月之森女子学院校服的蓝发少女,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什么。

  “丰川祥子”端坐在第三排正中央,

  若叶睦缓步走近,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

  她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祥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方才在琴房里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进入这里后,那种违和感越发明显。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少女的脸颊。

  那触感是真实的,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若叶睦的声音在空旷的剧院中回荡:

  “你绝对不是她...”

  整个剧场开始扭曲,猩红帷幕突然活物般蠕动。无数荆棘刺破天鹅绒表面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

  PS:马上来打人格战争

第二十五章 原罪点数的应用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但现在的信息差实在有点大,让九条莲司相当头疼。

  “你不还是她的青梅竹马么?怎么感觉你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你怎么知道我不了解?我单纯不想告诉你而已。」丰川祥子冷笑。

  “你的记忆对于我来说就跟书一样,你自己想起来的事情都不一定有我了解的多,我还能不知道吗?”九条莲司无语。

  然后丰川祥子又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然,跟以前被拷打了之后憋屈得说不出话不同。

  九条莲司能感觉到少女得心情相当不错。

  是因为自己被认出来了?

  摇了摇头,九条莲司也不再继续聊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