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中学生
“额……”方希又问，“那他的能力是什么？”
“也不清楚。”亚瑟想了想，“但我肯定死不了。”
“我嘞个去……”
方希虚起眼，用中文说了上面那四个字，以表惊讶和卧槽。
他看向阿芙拉，“冒昧问一下……你丈夫……”
“不是丈夫。”阿芙拉冷着脸打断，“是哥哥。”
方希也不执着，“你哥平时干这种事时，都是这风格吗？”
阿芙拉沉默数秒。
“平时，会靠谱些……吧？”
姑娘，你自己都不自信了喂……
......
“你输了。”赌徒淡淡道，“正如之前所约定……从此以后，你的姓名就是我的了。”
而在他对面，一个男人失魂落魄走开，没走几步，便消失在人群中，好像，不曾存在过。
赌徒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西装笔挺，短发，他坐在酒吧的角落，面前摆着一副扑克，有种阴沉的气质。
据赌徒所说，他的名字曾经作为赌注输了出去，所以，人们就称他为“赌徒”。
赌徒是个非常有钱的人，有人曾看到，他用一笔不可思议的金钱，去赌一个女孩的“初夜”。
那女孩很漂亮，家里负了债，只能来这里寻求最后的机遇。
赌徒曾说：在赌桌上，“侥幸”的人，不可能赢。
所以，那个女孩输了。
再然后……人们再也没有见过她。
杯酒下肚。
赌徒有些倦了。
不是疲倦，身为能力者，他没那么容易疲倦。
他只是厌倦。
之前那个把初夜输给他的女孩，他已经厌倦了。
他用自己阴沉的目光，扫视整个空间，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中，年轻的男女拥抱着跳舞，他们用酒精麻痹自己，以一种仿佛明天就会死去的方式狂欢。
赌徒只是冷冷看着这些，发出不屑的嗤笑。
他的目光，停住了。
那是个纯净如天使的女孩，如果说，“完美”这个词有一个具体的概念，那么……就是她了。
赌徒轻笑一声，端着一杯酒，走了过去。
“要赌一局么？”
他发出了邀请。
对方也许并不会愿意，但……没有关系，他自有自己的办法。
然……
“好啊。”
一个好像还未成年的大男孩回复。
“赌些什么？”
大男孩看着他的脸，笑了起来。
那笑容，人畜无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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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人畜无害的笑容.jpg
②下一章的内容略显暴力，所以……我又被审核娘卡了。
艹。
第28章 赌徒之名，赢家通吃
狭窄的空间，灯光迷幻，远处，传来沸腾的声音，人群中，荡起些许骚动，有目光朝这里投来，带着些讥讽，或是可怜，像是在看即将落网的游鱼。
对话游离在两人之间，中年人，和年轻人。
“这里可不是未成年人该来的地方。”
“但我很有钱。”
“父母给的的零花钱么？能有多少？”
方希打了个响指，叫来了侍者。
赌徒轻笑一声，转动那双带着白翳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少年。
“很无趣的炫富手段。”
“你要做什么？让人搬一个手提箱，展示成捆的钞票？或者，高调点的……‘在场所有人，今夜的开销你请客’？”
他靠在椅背上，身体放松，伸了伸手，“他们甚至不会让你继续待在这里。”
那侍者仿佛是为了验证赌徒的话，低声道：
“很抱歉，先生，如果您无法出示能证明您已经成年的证件，我们只能请您离开。”
方希似是没听见这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写了串数字，递给了侍者。
他露了个微笑，“看过蝙蝠侠吗？”
那侍者愣了下，“看过。”紧接着又道，“就算您给我再多的小费也是没用的，这是规矩。”
“规矩，从来都是由没能力改变规矩的人遵守的。”方希说，“我会买下这家店，今天晚上，它会变成一个棋牌室。”他顿了顿，“全年龄向的。”
说了这些后，方希微微抬头，眸光温和。
“现在……给我和这位‘赌徒’先生一个私人空间，可以么？”
对面的赌徒陷入了大概两秒的沉默，尤其是，在侍者并没有表示支票有什么问题的时候……
“嗯……”赌徒沉吟了一会儿，为了自己的逼格，选择性，遗忘了方才自己的话。
他重新把目光看向对面的少年，“看来你听说过我。”顿了顿，“而且真的很有钱。”
“如你所见。”方希依旧是那副笑容，“我是来和你玩一把的。”
如果阴在这里……想必，她会对方希这个表情记忆深刻。
方希个人有个习惯，即习惯用微笑掩饰情绪。
他的笑容有很多种，有交际用的“温暖型”，谈判用的“亲和型”，和楚舒窈逗趣时专用的“坏男人型”，以及……现在脸上的，表明“你死定了”的，带着杀意的类型。
当初，他杀董姨（福利院原先的管家）时，就是这幅表情。
要是某天，连方希都笑不出来了，那……对面的结局，就不是“死定了”这么简单了——这一点，阴深有体会。
当然……此时的赌徒，是不知道这些的。
这个男人只是“哈”了一声，“‘玩一把’……呵，‘玩’？”那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他托着下巴，目光，毫无掩饰地朝乖乖站在方希旁边的林馨羽瞥了一眼，像是欣赏掌中的钻石，“玩什么？赌注又是什么？”
“这个不急。”方希只是笑容更甚，“看你的表情……想必是很有自信了？”
赌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是赌徒。”
无数文学作品告诉我们，类似这种，用“我是谁谁谁”来回答对方的问题的人，说明，其名号，本身就能代表大量信息量——至少，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譬如，“你为什么只遮上半张脸不戴口罩？”“我是蝙蝠侠。”
再譬如，“你是怎么睡了那姑娘的？”“我是田伯光。”
诸如此类……
“好，明白了，久仰大名。”方希说这话的语气，怎么听都没有“久仰”的意思，反倒有几分嘲讽，“那就……来呗？”
“可以。”赌徒拿起面前的一副牌，“既然你都说了这里马上就会变成棋牌室，那我们就用这副牌来进行……你想用什么玩法？什么都可以。”他很自信来了一句，又道，“还有……你能付出什么筹码？”
“当然是钱咯。”方希说，“不然呢？”
“呵……也是。”赌徒面上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那你要是把钱输完了呢？”
“嚯，小看我啊？”方希眉头一挑，“我的存款换成一百美元一张的钞票，能在物理上砸死你几十次信不信？”
“诶……万一呢？”赌徒笑呵呵的，“提前约定好嘛。”
“万一要真输光了，那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咯。”方希不耐烦道。
“一切？”
“一切。”
“那好。”
赌徒又看了林馨羽一眼，笑意，浓郁了起来。
“那……我们就开始吧。”
......
怎么回事……
赌徒望着面前反面朝上的牌，神色，阴晴不定。
我确实做好了对方是能力者的准备了……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人，但，只要赌局开始，他的能力应该是无效化的才对……
可是，怎么会这样……
难道对面不是用“能力”，而是用别的手法出千？那我不可能看不出来啊……
“赌徒先生，我又赢了。”
方希微笑着掀开面前的牌，“您现在，已经欠了我……让我算一下……哦，大概，十三亿的英镑。除此之外，还有些姓名啊，不动产啊，以及符合你个人癖好的，人类女性等财产……”
“我个人是很相信您的人品的，所以……尾款要付清哦。”
他的上身，微微后倾，面上虽然带笑，但……那声音，毫无情绪。
“……您会付给我的，对吧？”
话音，钻入赌徒的脑海。
“……会。”他咬咬牙，“这次是我栽了，同类型的能力者……”他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了，“你走吧，三天之内，这些都会付清，绝对不会亏欠。”
“走？”方希歪歪头，“为什么要走？”
赌徒神色微敛，“我已经没什么可以输给你了。”
“真的？你确定？”方希淡淡道，“可我觉得还有。”
这一刻……赌徒的神色，真正变了。
一种情绪，如疯涨的野草，肆虐在他的心间。
那种情绪，名为恐惧。
方希只是看着他，弯起嘴角，逐渐咧开。
这是他走进这里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忘了我们之前说过什么吗？”
“我们说，万一真输光了，那……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不是吗？”
第29章 狂赌之渊，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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