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有毒 第52章

　　“卫……卫生纸。”女孩的声音，羞涩到有些颤抖，“擦嘴用的！擦嘴！才不是……”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才不是什么？”方希继续虚着眼，“你倒是说话啊……”

　　“不是……不是……嗯……”

　　这么吞吞吐吐了几秒，楚舒窈的小脑袋越来越低，面色，也红到烧起来的地步。

　　诸位可以想象下，某个宅女，一丝不挂，缩在邋遢卧室的被窝里，正听着偷偷录来的暗恋对象的声音痴笑着流口水，然门外，老妈突然一句话说你同学过来找你了哦——这宅女悚然一惊，袋鼠般跳起来……下一刻，其暗恋对象握着老妈给的钥匙，推门而入。

　　恰逢此时，被子应声滑落。

　　——此时，这宅女的心情，便是楚舒窈的心情了。

　　可以确定的是，要不是有仁王的效果在这里撑着，此时此刻，楚舒窈杀人灭口（谋杀亲夫），再自杀殉情的几率，绝对超过九成……

　　看楚舒窈站在那里，僵了半分钟有余，方希心中好笑，逗弄到这里，也该差不多了，太咄咄逼人，容易出事……

　　他刚想开口，便被一股惊人的力量推退了几米——却是楚舒窈用的力。

　　——要知道，方希在俩老匹夫那里练了几个月，别的功夫可能不行，但下盘绝对稳得不行，能把这种状态的方希推退几米，足以说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这姑娘把方希推到了门内，“咚”得关了门，站在门内，还能听到门外“呜哇啊啊啊啊”的，自暴自弃的悲鸣声，逐渐远去。

　　所以说，真的是，好可爱、好可爱的女孩啊。

　　楚舒窈的所谓“感情”，以方希的眼光，自是一览无余的，喜欢啊，恋慕啊的……但方希于人际交往方面，虽说成熟，可却也掺了几分古老——毕竟，他并不真的是零零后的少年，自然也不会清楚现代年轻人的早熟。

　　所以，他总认为，似这种事，总得成年后才能决定，若是早早定下，本质上是一种不负责……现在她的这些感情，与其说是恋慕，倒不如说是感恩和憧憬。

　　憧憬是最远的距离，这话是蓝染说的。

　　女性对处于强势地位的男性，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倾向依靠的情绪，这很正常。

　　所以，若是待成年后，这位可爱的女孩，依旧能保持这种情绪，那方希自然也不会负了她。

　　三书六礼，红白嫁衣，半世柔情，一生富贵，终于白首，墓前同眠……这便是他能给出的，最好的答案了，可以预料到的是，以他的骚情，楚舒窈的婚后生活会很甜蜜且惊喜的……一周一首情诗，从十八写到八十，这事，方希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这些以后的事，暂且不提，可以预料的是，若是方希真的一生一世一心人，他会不会被撕掉我不知道，我是肯定会被你们撕了的……

　　在应付了楚舒窈后，方希重新把目光放回了许一诺这里。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喂食，排泄。

　　以上两项，有需要，且有必要在他的全程围观中……

　　.

　　.

　　①“这章会让你在上网课的时候笑出声”

　　②来，笑了的举个爪，让我康康我的水平有没有跌落……

第32章 喂食

　　（今天商场买东西，中了个钻戒，心情不错，加一更）

　　喂食这事，倒不是第一次做了。

　　似这种事，刚开始的时候，总归有些生涩，男女之间，身体构造不同，思维方式也不同，再加上方希此前也没什么类似经验，所以，很简单的动作，便也会增添几分难度。

　　其实，整个流程，说白了，无非是把圆柱状物体，插在许一诺口中，压在那舌头上，随后，通过挤压，活动，把容器内的白状液体，送进去，待确认进了肚子，抽出来，再把她嘴角擦干净，就完事了。

　　——喂牛奶的过程，就是这样，若是被误会成了别的什么过程，那是你们心邪。

　　选这个食物，原因挺多，一方面，纯牛奶营养丰富，当成饭吃几天，以许一诺的身体素质，问题不大；另一方面，纯牛奶多是盒装，自带圆柱状物体（指吸管），指尖微微用力，挤上一挤，便进去了；还有就是，空腹喝纯牛奶，容易拉肚子，促进消化。

　　唯一的缺点，大抵就是白状液体（指牛奶）会从嘴角流出来一些，擦一擦就是。

　　到了此时，方希的动作，已然颇为娴熟，他先是把许一诺的上身扶起来，把那身体，往后拽了拽，靠住床背；这之后，又找了条毛巾，系在她白嫩的脖颈上——这是防止牛奶洒到衣服上。

　　待做了这些，他取了盒温好的牛奶，自己喝了口，试了试温度，确认无虞后，把吸管放入了许一诺口中。

　　其实，倘若找一个最为合适的喂食方式，那应当是方希把牛奶吸到嘴里，然后，以人工呼吸的方式，送到许一诺口中。

　　这样做的好处挺多，譬如更容易操作啊，不会呛她气管啊……坏处，则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手少女醒来后会不会一刀剁了他……

　　约莫五分钟后，一盒牛奶见了底，方希把毛巾拿掉，擦了擦杀手少女的嘴角，重新把她放回床铺上，盖了被子。待做完这些，他挺起身，活络了下僵硬的筋骨。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身体变小了，荷尔蒙又躁动了么……”

　　他自我吐槽了一句，转身出了门。

　　......

　　午饭已经好了，家里只有三个人，也没必要做太多，几道挺平常的家常菜摆在桌上，譬如尖椒炒肉，糖醋排骨等，于雨的厨艺，无可挑剔，温润的油光和诱人的香味混杂，刺激着感官……就是有点太荤了。

　　没记错的话，楚舒窈是偏好素菜的。

　　方希把这疑问问出来后，便看到于雨双颊鼓起，一只手死命捂住嘴巴，眼角弯弯如同月牙……她保持着这古怪的状态，约莫四五秒，才把笑意憋了回去，纵使如此，嘴角也是疯狂上扬。

　　“舒窈喜欢素菜？”于雨用一种“我是专业警察，我不会笑”的表情，看着方希，“……你确定？”

　　方希倒是愣了下，他皱着眉，“……不是这样？”

　　他自认是观察比较敏锐的类型，人与人的交流中，记住喜好，是很有效的方式……他练了这些年，已然能做到在一场宴席中，把每个人大致喜好的食物都记住，若是以后有了饭局，这些信息，便能用到了。

　　所谓掌控人心，投其所好，无非就是这些情报的积累与运用。

　　方希在完全陌生的饭局都能如此，更逞论是在这个家中……林叔嗜荤，喜欢烧烤和地瓜干；萧大小姐不挑食，只讨厌青椒，最喜欢的食物是木瓜；林馨羽小天使什么都吃，很好养活，无明显厌恶，不过更喜欢吃糖，安姨貌似也挺喜欢木瓜，不过最喜欢的是从林叔碗里偷东西吃……

　　这些东西，于方希心中，宛若白衬衫下的红裤衩，程序员头顶的一根头发……那是纤毫毕现，了若指掌。

　　所以，楚舒窈在餐桌上倾向如何，他也是看在眼中的……现在看来，自己似乎错了？

　　他看向楚舒窈，后者却只是埋头啃着白米饭，表情紧绷，面色严肃，偶尔看向自家妈妈的目光中，掺杂了几分羞恼的杀意……

　　楚舒窈到底为什么突然喜欢上了素菜，注定是个谜，我们只需要知道，在无人知晓的深处，这个女孩一直默默努力着……这便够了。

　　午饭之后，方希到了楚舒窈的屋内辅导功课。

　　这个过程，其实是有必要叙述一番的，但我想了想，好像，也没必要多叙述。

　　约莫半小时之后，方希正讲着习题，只觉肩上突然一沉……那声音，戛然而止，微微侧过头，女孩枕在他的肩上，眼眸闭合，睫毛微颤，呼吸悠长，已然是睡着了。

　　方希顿了顿，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做出别的表情来……他叹了口气。

　　“何必呢……”

　　方希这么说着，小心翼翼地，侧过身，让那小脑袋，枕进自己怀里，“哪个学校，无所谓的……没必要非要考进周易啊，晚上又不是见不到……”

　　“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话虽这么说，他的目光，微微柔和……男人对女孩的怜惜，是很容易变质的，特别是这样的……又可爱又努力的女孩。

　　方希如以往，小心翼翼地把楚舒窈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好梦。”轻轻的，贴在眉角的吻，伴着祝福，“醒来后，一切都会好的。”

　　说罢，脚步轻盈地出了门。

　　空气归于安静……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眼睛，悄悄睁开，其目光，往门那里划了过去，似是在确认什么。

　　确认方希不会再回来后，女孩“哇啊啊啊”地悲鸣着，红着脸在床上滚来滚去，毛毛虫一般，心脏砰砰的跳，感觉病都要犯了。

　　再然后，痴痴的笑意，从门缝里传出来了……

　　远远的，冰雪消融，雪水渗入地面，包裹着种子……掺着温暖的春风，于大地拂过，有什么东西，顶破了土壤，一抹绿意，钻出来了。

　　过不了多久，便是花开。

　　……

　　方希并不知道他走后，那屋内发生了什么……因为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不太想面对的，但不得不面对的工作。

　　排泄。

　　——许一诺的。

　　.

　　.

　　①目前欠更19，还更4……慢慢来，不急。

　　②我错了，以后标题再也不皮了……

第33章 娇痴不怕人猜与暧昧

　　现在是午后，恰逢楚舒窈入睡，姑且算是个合适的时候。

　　方希并非优柔寡断之人，他站在那里，犹豫几秒，便很干脆地把许一诺抱了起来。

　　杀手少女的身体，其实算是高挑的类型，她年龄比楚舒窈小了些，身高却比她高了几公分，其腰肢纤细，双腿圆润，初步预计，待长开后，身高应能抵到一米七往上。

　　纵使是现在，也能从她那里隐隐看到，未来的御姐的影子。

　　嗯，成年后的话，其工作状态，大抵就是冷艳女杀手的形象了，就是小说里刺杀男主角未果反被攻略的那种……

　　事实上，当方希抱起许一诺时，怀里的重量，算是很轻盈的……与病院里的楚舒窈那种稻草似的、病态式的轻盈不同，许一诺的轻盈，大抵还处在正常状态，若论触感，便如裹了温水的棉花，柔软而湿润。

　　总的来说，是个很适合公主抱的女孩。

　　他就这么抱着许一诺，步伐无声且快捷，做贼似的，窜出门扉，细密的脚步，穿过走廊，来到盥（guan，四声）洗室，拿胳膊肘压下门把手，打开门。

　　为免怀中的女孩被磕碰到，进门时，方希刻意缩了下两臂间的距离，待整个身体从门缝中钻进去，那门便被“咔嚓”关上，上了锁。

　　看他这轻车熟路的模样，俨然已有了几分采花贼宗师的气度……

　　自楚舒窈上次夜里被方希抱着去盥洗室后，陆陆续续的，又发生了几次类似的事。楚舒窈次次拿“约定”当做借口，方希便也笑着应允。

　　人只要有了理由，堕落起来，都是很快的，便有人道“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入怀”①，楚舒窈也如这诗中的女孩般，拿了个“反正约定好了”了的、牵强附会的理由，说服自己，便心安理得地把头埋在那胸膛中，耳边伴着心跳……扑通扑通，他的，还有自己的。

　　自这之后，楚舒窈夜里如厕的次数直线上升，仿佛是肾脏出了问题……这又是“少女情怀总是诗”了。

　　——且不提这些，因为以上原因，方希对这套流程，颇为熟稔，倘若他以后走上了窃玉偷香的采花贼路子，运送那些下了药的良家娘子时，也算是早早有了经验……

　　这年头，什么都得从娃娃抓起，不论是当火影，海贼，采花贼，都一样，正所谓，少壮不努力，老大单身狗，鸣人就是很小的时候攻略了雏田和佐助才能开后宫的，萧焱也是未成年时靠着花言巧语就把萧薰儿骗上榻的（也不知道他当夜做了什么，让人家牵肠挂肚记他记了一辈子……这话题不能深究），唐三更是连兔子都不放过……禽兽啊……

　　不要下不去手，反正大家年龄都一样，谁控谁还不一定呢。

　　当然，个别老当益壮、老奸巨猾、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属于特例，不在此讨论。

　　把许一诺运过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事，多着呢……

　　其实，以本人这不染污秽的高尚灵魂，接下来的具体流程，本应当是一笔带过的，道一句“一时无话，提裤子出门”，也就完事了。但基于某个会在本章末尾揭示的原因，我只能以愉……以被采花贼掳走的，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良家娘子的悲愤，绞尽脑汁，活动手指，以满足诸位的邪恶需求……

　　关了门后，这狭隘的屋内，便只剩下了孤男寡女，前者骚情满腹，气血正旺，后者毫末难动，寸步难行，倘若再有人于旁边架上几台摄像机，一个小电影的现场就架设好了……

　　别的不说，男演员的技术是绝对到位的，什么“窃玉偷香”“落衣缚情”，“二十八户开阴手（是的，许老真的有这招，方希也真的学了）”，就凭这一身源自东方的神秘技术，要是方希有下海当牛郎的意向，别说他姑且还算唇红齿白一翩翩少年，就算他的脸长得跟鞋拔似的，也能靠口才和“专业技术”混得如鱼得水。

　　过不了半年，他就能变成风间琉璃这种牛郎界的教父，成为东瀛诸多富婆的入幕之宾，可谓是前途无量……

　　此时，有牛郎教父之姿的方希，不负众望地把手搭在了许一诺腰间，捏住布料，随后，缓缓下拉……

　　——这些过程，若真说开，自然是有些暧昧的，许一诺到底是个很俏娇的姑娘，如厕这种事，也难免会有这些流程，这个，避免不了。

　　可若是真说什么香艳……却也没什么。

　　方希的心智，不必多提，他本质上，其实是个挺老的人，纵使年轻的身体让他心理活泛了些，但若有需要，摆出长辈的心态，并不困难。

　　同龄男女，做这些动作，肯定是逾越的，可如果是老人照顾小女孩，便没那么多意味了。

　　是的，我知道老人照顾小女孩也可以有相关意味，但这个不行，至少不应该……

　　以方希以往的经验，他大抵需要在这里待一刻钟左右，至于排泄……有时有，有时没有，不好说的，这个过程中，他得隔一两分钟扶一下许一诺的上身，为免对那柔软的腰肢造成过大负担。

　　方希当然也能一直扶着，但这样，他的腰肢就会受到较大负担了……

　　在这里，有必要提一下，多年后，方希跟许一诺提起这事，言语间，大抵是“当年我照顾你有多不容易”的意思……对此，许一诺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反正都看光了……你给我换个尿不湿不就行了？”

　　闻言，方希用一种“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望天了几秒，随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俩字儿。

　　“卧槽……”

　　......

　　且不提这些。

　　约莫二十分钟后，方希拿卫生纸给许一诺擦了擦，身体扶正，衣服穿好，如往常一般，双手贴在她的腋下，准备将之重新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