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虽然我也不清楚在我死去之后或是在那之前,龙脊雪山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但只要我能够触碰到那头巨龙的头颅,我手中的西风剑就能在一瞬间将它杀死,哪怕只是轻轻磕碰了一下。”
模糊的记忆中,他似乎回想起自己倒在雪崩之前与身边的队友将奄奄一息的杜林彻底击杀的那一幕。
兴许也有可能这段记忆并不是他的,但只要他意识到这一点,他就能够做到这一步。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能够砍到那条龙的头,龙脊雪山的异常就会消失吗?”
布利啾先是眯起了眼睛细细思索,随后就抓狂地把手底的法杖啪嗒一声摔落到了雪地里。
“你这是在拿本大爷寻开心是吧!!这头破龙就算是躺在地上咱们要爬到他头顶可能都需要爬到晚上,要是本大爷能有这种能耐,我早就已经到了龙脊雪山顶峰上了!!”
它气得胸膛一起一伏,身上的羽毛都炸得圆鼓鼓。
“话虽如此……不过啾啾先生,你到龙脊雪山顶峰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你明明知道现在那上边最不安全。”
鲁斯坦似乎攒足了力气缓缓站起,有些在意地问了问对方。
闻言,布利啾先是微微一愣。
那心底里有个始终不愿意去相信的猜测,还是让它把有关祸斗的事情埋在了心底。
“本大爷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只要知道既然本大爷救了你一命,你就要帮本大爷找到上山的方法!!”
它嚣张地别过头,却一晃眼发懵地望见了那不远处雪地上同样向着这里望过来的熟悉身影。
另一边,脑袋上顶着大问号的鲍里斯、鲍勃与约翰三人都摸着头感到脑子不够用。
明明上一秒他们哥仨连带着一整个部队都要给雪崩埋了,下一秒忽然的那雪崩就像是玩笑话般不见了踪影,闹得他们这一群在生死关头把遗言都叨叨出来的愚人众部队现在就显得很尴尬。
毕竟至冬国里有这么个话,就是别把遗憾到最后都埋进土里。
“咋回事啊这?刚刚我都眼看着那雪崩就要落我身上了,一眨眼那么大一个雪崩咋给闹没了呢?”
鲍里斯不解地嘟囔着,眸光在望到了某处山坡上时忽然眼前一亮。
一旁约翰也是感觉脑壳嗡嗡,但一回头看着大部队全员毫发无损时也没觉得哪儿不好。
就当是捡回了条命,只要没出现大问题就算过程闹得再离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天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在那最后关头就喊了一声啾啾军师救命,没准真给显灵了呢。”
话音落下时,他望着那山坡的方向也蓦地没了声。
“……那个,请问一下约翰副官,虽然先前在洞窟里也有听你们讲过那个啾啾军师的事情,但那个啾啾军师究竟是谁啊?又是毛茸茸又是肥肥胖胖的……它是部队里的人吗?”
砂糖有些不解地抬头问着,却也见到一旁的鲍勃同样呆滞了脸色。
顺着三人的目光望去,她同样也只看见了那远处山坡上特别显眼的一团毛茸茸。
“该不会……那个深渊法师就是啾啾军师吧……”
在这一刻,她也感觉自己的脑瓜子有些不够使了。
但那在下一秒轰然响彻的可怖嘶吼声自天穹之上不住传响,震得在场所有人的胸膛与脑海都不住轰鸣。
在这瞬间那原本如同死物一般的魔龙杜林忽然像是疯狂了一般再一次睁开了血红的眼眸,如山岳一般恐怖的巨爪猛地拍落在了雪山之上。
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那原本应该撕碎雪山的杜林却是在这一刻龙首径直对准了天穹嘶吼呐喊,绵延千里的翅膀遮盖住了高塔的轮廓。
那像是在承受极端痛苦又像是在呼喊着谁来拯救它一般的悲哀情感,从那龙眸中落下如岩浆般的泪水里却只有灾厄的信号无声地传达到了每个人的心底。
就如同它并不是在制造灾难,而是在拼命阻止灾难的降临一般。
不被理解,不被听懂。
想再请假一晚上
也许吧,还是有可能更新的,我努力些大概一两点能写好。
有更新的话我会删掉这一章。
最近脑子有点乱,今天没有吃饭,才醒过来。
越睡越长了,休息了那么久还累。
理应是不缺睡眠了,不用担心鱼丸会切书的,起码这次不会了。
本来就过得不咋样了,这孩子遭了多少罪没人比我更清楚。
废稿堆到现在也有三万字,都是被我亲手掐掉的,那些放出来黑暗得真的让我抱着垃圾桶吐了半天,脑子里多的是胡乱的念头。
鱼丸不会写刀,如你们所见拙劣又多得令乏味,我想写甜的糖的。
但那些不会有人看,忽然间我反应过来现在这本书其实看的人也不是太多。
原来……都一样,苦了你了。
……
总之再说说剧情吧,或者梳理一下当前的一些情况。
关于龙脊雪山与获斗出现的关联。
在龙脊雪山内部出现异状开始倾塌的时候,旁近的蒙德城只感到一阵狂风。
所以当获斗开始受伤的时候,璃月港的人也只是感觉那是一种意外。
龙脊雪山在那内部的疮痍始终都被获斗用尽所能掩藏,和他在璃月努力掩藏病痛一般。
魔龙杜林的象征意义也是获斗的精神,明明强大到可以摧毁一切却始终忍痛蛰伏。
现在,龙脊雪山内有一个国崩在不断摧毁一切。
有一个获斗在高处摇摇欲坠,目睹一切保护一切。
那是璃月时期他内心的缩影,因而现在的情景也会如此相仿。
杜林,也就是获斗的精神写照会被四方围剿,如他在璃月众叛亲离孤立无援。
高塔,也就是胡老曾寄托与他的期许,意味着他摇摇欲坠的崇高。
立根于一片虚幻的地脉异常,不切实际又不顾一切地伸向天穹。
到最后,一如钟离最起初的无法理解并以神性做出的错误选择将他伤害一般。
那位天理执政者也会将他带走,而这两种结局里的获斗似乎都选择了承认与默默接受。
身后他所保护的一切,如他未曾来到时那般。
这么写谁能看懂,不可能的……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唯一能理解他的人听不懂他的话。
提笔几遭,鱼丸在雪山里加入了太多外来者。
比如归终、、温迪、鲁斯坦、布利啾、空乃至莫娜、鲍里斯这些本不应该介入的人,我在下一盘自己也没有把握的棋,超脱于大纲之外。
我想拯救他……
但如你们所见,废稿堆得越来越多。
我睡得越来越长,这是有意义的吗?
获斗是活生生的人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至少对我,他比我都是个人……
关于女主问题。
一直都是荧和胡桃,大抵也不会加入其他人,也许也会加入其他女孩。
我动摇了太多大纲,一路都在想弥补他又在伤害他。
如你们所见……
这是一本语文伦次、为惨而惨为刀而刀的破书。
一个卖惨但是没有收读者哪怕一分资助,想养活自己的作者
第三百四十一章:终其一生,满是遗憾.
自天穹席卷向整座龙脊雪山的声浪,几近是顷刻间就一并触动了摇摇欲坠的山雪。
始终悬挂在众人头顶上的雪崩在塌陷落下的那一刻,真的仿佛就像是连太阳都一并坠落一般。
被白雪与乌云冗杂的黑暗无边,沉沦至天光无色。
鸣颤震响中,无数唇齿发颤的人们眼睁睁遥望着龙脊雪山的方向,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气。
那些眼眸里倒映出来的只有庞大狰狞得几近恐怖的那条魔龙蓦地展开的双翼,扑遍目之所及。
只是在一声咆哮过后,那魔龙杜林却只是在山巅的位置不住低吼。
红雾被震得散去,它那浑身有如攀附着蠕动血管的残破身躯无处不透着白骨森白,全然不似活物。
在这一刻杜林那狰狞的利爪嵌入山壁,雪崩被它拢在了爪底硬生生止住了崩落的趋势。
这凭生灵一己之力阻拦雪崩的一幕究竟有多震撼,恐怕所有目睹到详情的人都将没齿难忘。
在这冷得荒谬的龙脊雪山,无声蔓延在众人心底的冰凉似要更寒几分。
雪山山腰东面,一处小帐篷外的两人却只显得心绪沉闷。
“……巴巴托斯,你是认得它的对吧。”
锅巴在这一刻分明也已经眸光凝重,只向着身旁抚琴不语的温迪出声询问。
它握了握肥嘟嘟的熊掌,像是在掂量着自己此刻还能动用的元素力。
结果很显然,即便是它付诸所有的底牌全力出手也完全不可能是杜林的一合之敌。
更不提在这处龙脊雪山里极端恶劣的严寒环境,也已然在逐渐降低的温度愈发彻底地将它的力量消磨。
“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你有什么底牌不要藏着掖着了……我知道那座塔对你而言很特殊,但既然那头龙已经真正开始了活动……我有觉得你有必要把那些心事都靠后放放。”
“这么大动静,摩拉克斯居然都没有感觉到……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的。”
闻言,温迪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地轻叹了口气。
他那双翡翠绿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分明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愤懑的锅巴,抿了抿唇。
“我当然知道,马科修斯。”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我有个老朋友也快要入场了。”
那震天响的咆哮声回荡在他的耳畔,更似悲鸣。
但在这一刻,他十分清楚自己所应该站立的位置。
锅巴像是懂了什么一般,眯起了眼睛抬头又望了一眼那分明像是在喘息的魔龙杜林。
即便那吐息的动作在任何人眼里都分明像是在酝酿着残暴,但身为魔神的它说是看不出端倪也是假的。
“……巴巴托斯,你还是那么随性。”
它碎碎念着摆了摆熊掌,站在温迪的身旁踮起脚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身为魔神的它们最为看重的事物其实不多,至少情分算一个。
方才锅巴所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提醒温迪去做身为风神该做的事情,比如趁着杜林虚弱之际将其重创。
在那时它也能做到搭一把手,去竭力压制其的垂死反扑。
但这一刻温迪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并不是有意去视此刻身在雪山内所有无辜者们的性命于不顾之地。
“你认得它也不和我说先说清楚……我又不会逼着你非要现在把它收拾。”
“时间不多,我再拼一点没准还能由着你多拖一会……只可惜这雪山里也翻不出什么神之眼来给我补充能量。”
说到这里时,锅巴也分明无奈地叹了口气。
“和在蒙德那会和你说的一样,要是能有三颗火元素神之眼,暂时让我腾出手把一头半死不活的巨龙摁在地上打是没什么压力的,但也仅限一头。”
“我知道你指的老朋友是谁,我会听你的话……现在的它可不会,你要从它手里保护杜林不会太轻松。”
听了这话,温迪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他也只是用十分欣慰的目光看着身旁的锅巴,不再言语。
但很快,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小帐篷里就传来了派蒙慌忙的叫唤声。
“哇!!卖唱的卖萌的你们快过来,那个女人醒过来了~!!”
循声,两人随即快步走到了那帐篷的位置。
篝火旁,罗莎琳面色苍白地缓缓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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