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等分的法兰西圣女 第178章

作者:顾闻涛

“这……这……”卡特琳娜摇晃着,撑着一旁的厨桌才能站立,眼前,布兰度在珂赛蒂身上啃噬一般的索取,给了她太强烈的冲击,甚至超出她曾经受过的粗暴对待。

然而,尽管珂赛蒂不时发出小小的惊呼,她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诡异的幸福,仿佛真能从这种对待中得到满足一般。而且旁边贞德认真吃饭的样子,倒像是把珂赛蒂真的当成了餐盘,又教卡特琳娜有些出戏,几乎忘记了刚刚她还被贞德压在身下。

早餐毕竟只是早餐,在小修女身上的点缀飞快地被布兰度吃光,那些狼藉的痕迹横亘在她胸腹间,平添了几分落花凌乱的美感。布兰度却昂然坚挺,恰好达到了【半饱】的境界。

珂赛蒂的眼神也同样迷离,双腿轻蹬,鼻翼翕动,急促地呼吸着二者间那糟糕的气味,如望见十字架一般,虔诚地想要亲吻上去……

然后布兰度就被贞德一把拽住,按倒在椅子上。卡特琳娜和珂赛蒂脑子里,想必都同时窜出了许多可爱的问号。

贞德早有准备,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绳索,将布兰度紧紧绑缚,然后才踱步到厨桌边,一手揽住卡特琳娜,一手撩起小修女棕色的头发。

“你就在那好好看着吧,布兰度先生,这是你这几天该得的!”她一脸自豪地解开纽扣,满为自己成功欺骗了布兰度,扳回一局感到高兴!

布兰度被绑在一边,神情古怪,心想着这样的美景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珂赛蒂在餐盘上跪坐,又俯下身去吸吮,早餐奶对于女孩的营养补充显然是很关键的。而贞德则缠住了卡特琳娜的舌头,双手从肩头褪下对方的长裙,将她窈窕的上身暴露出来。

年长些的圣女久旷人事,全抵挡不住年轻圣女的猛攻,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起来,迎合着贞德疯狂的吻。等她回过神时,她简练的长裙已经一拖到地,犹然青涩的身体全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双腿间泛滥成灾的现实,也不容她再虚饰冰冷的贞洁。

布兰度炽热的视线有如实质,让她几乎觉得无地自容,却又因此加倍地兴奋,一任贞德抬起她修长的腿,如弹弄鲁特琴一般把玩她平滑的小腿肚。

直到她近乎窒息,胸腹中的气息都快被贞德吸吮穷尽,她们才啵的一声分开,可毫无间隙地,贞德就顺着她的胸腹亲吻下去,瞬间又将卡特琳娜抬升起来,教她如弓一样地绷紧腰肢,被扛在肩上的腿紧密地夹着贞德的后脑。

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女士,被让娜赐予了这样的快乐。卡特琳娜羞怯地想,似乎拖拉她人下水,能减轻她此刻的罪恶感。然而她很快又惊恐地意识到,或许所有被贞德宠幸的人,同样也逃不脱另一人的掌握。

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可是今天这样的形式……太过淫靡,太过亵渎,完全不可接受!

卡特琳娜放任自己的身体被贞德所掌控,在轻佻的抚摸中沉入深渊,只抽出最后一丝精力侧目,想要确认布兰度的位置——

椅子上空无一人,只有松开的绳套挂住。这一瞬间的紧张,加之身体诚实的反应,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她腹间奔涌而出,教她梨花带雨地呻吟出声。

贞德只为此感到巨大的快乐,但旋即她就发觉身后一凉,自己最后的遮挡也被人扯开。她一时还觉得是小修女调皮,可随之而来的充盈感顿时教她惊异地仰起头来。

“珂赛——蒂!”她艰难地呼叱道,“我……让您……独享,布兰度先生……还不够吗!”

小修女微笑着,跪伏在贞德身下,如跪乳的羔羊一般衔弄着,酥麻的触感教贞德一上一下,终于与卡特琳娜合奏出柔媚的乐章。

方才,珂赛蒂一俟贞德转移注意力,立马跳下餐盘,过来帮布兰度解开了绑缚,邀功一般地摇晃着他的手臂,却也不居功勒索,而是催促布兰度先制服无敌的贞德,终于在二人配合下一击得手。

贞德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无助地挪动着,趴倒在卡特琳娜身上。卡特琳娜看见她水汪汪的双眼,嘴角泄出贞德虚弱的哀求声:“帮,帮帮我。”

卡特琳娜心都化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贞德狠狠抱在怀里,冲布兰度嘶喊:“放开让娜,有什么冲着我来——”

话出口

的瞬间,她感到了不对。

贞德同珂赛蒂对视了一眼,又一起扭过头看向布兰度,这时他才露出恍然大悟,继而狂喜不已的神情,微笑着伸手探向卡特琳娜的脸颊。

卡特琳娜咬着牙,发下狠话:“你尽管来吧,我绝不会屈服——”

几分钟后,她就屈辱地双手抱腿撑开,仰倒在布兰度怀里,任由她维持平衡的唯一支柱肆虐突进,哭泣着看贞德把珂赛蒂抱在怀中爱抚,唾液从嘴角溢流而下。

可随着贞德和珂赛蒂一起微笑着接近,舔舐她身前的可爱汗滴,拈起她脖颈上沾湿的发束,她奇怪地发现自己投降了。

她发觉这并不是令人畏惧的事业,严苛的教诲铸就的枷锁被她快乐的涌流一概冲溃,卡特琳娜恍惚间觉得,仁慈的上帝不可能阻止祂的信民追寻这种快乐,甚至于这本该就是造物主无所不能奇迹的外在显现。

卡特琳娜很快想到了验证的方式,她闭上双目,在极致的充盈中大声祈祷,将她熟极而流的能力释放出去——瞬间,小修女不能自抑地惊呼出声。

年长的圣女欣慰地笑了,她所掌握的神术正常地释放了,只是不再回馈痛苦与伤害,而是将这份快乐分享给了年幼的圣女。布兰度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一下子就甩去了对小修女的怜惜,全力以赴地为她们带去更高的快乐。

只有贞德焦急地在卡特琳娜耳边喊:“真的不能多带一个人吗?”

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她对他们发出了撼天动地的猛攻,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很快席卷了宅邸的每一个角落。

57.故五月渡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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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抱歉。”

布兰度、贞德、珂赛蒂一字排开,整整齐齐地跪在床上。卡特琳娜半侧着身,坐在塌了一角的床沿上,回头看着她们。

“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她望了眼天色,手捧着被撕开叉的长裙,幽幽叹道。

“马上就帮您缝好。”珂赛蒂焦急地穿针引线,“不会耽误您晚上出席宴会的。”

贞德低着头小声嘟囔:“这么贵的一条裙子,不知道扣子是金子做的还是裙边是金线压的。”

在小修女和大圣女的背后推了一把,结果还算可以接受。但贞德唯独没有料到,卡特琳娜穿着的裙子,足足价值数百利弗尔,比当年她的一套板甲还贵。

只好一边赔礼,一边尽力弥补。

忙碌了几分钟后,除了珂赛蒂的三人都认识到自己只会拖后腿,便主动地坐到一旁,给小修女做些打扇倒水的辅助工作。

“以后……让娜,要是还有需要,都可以来找我。”卡特琳娜故作成熟地说。

贞德一边小小地检讨着,这圣女团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边亲昵地同她贴在一起。

“至于你,”卡特琳娜扭开头,不看布兰度的脸,自嘲道,“没想到我听妓女姐妹们作了这么久的告解,终究还是成了她们……”

布兰度禁不住劝解:“卡特琳娜,我尊重的是你的能力和人格,没必要这样自轻,倘若你实在不愿——”

“不要误解。”卡特琳娜将头搭在贞德肩上,板着脸,“我不是说我变成了妓女——”

她从珂赛蒂捧着的裙子里,掏出一张债券,掷到布兰度手边。

“而是成了嫖客。”

布兰度耸了耸肩,拾起来一看,足价值一千利弗尔,顿时喜上眉梢:“什么嘛,我身价这不是挺高的。”

“想得美,包年。”卡特琳娜哼了一声。

贞德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从床头摸出一枚铜币,不住地嚷嚷着“我也包年我也包年”。

珂赛蒂只是找到他们笑闹的空隙,悄悄捅了一下布兰度,从他手里接过那枚铜币,喜滋滋地揣到自己包里,教贞德大呼狡猾。

布兰度安心地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过完了最后的几日。

五月中,尼科洛主教——或者按最新的结果,尼科洛枢机主教前来,传达了教宗召见的消息。

自此时起,布兰度再没有一刻放松。

骑士团的仪仗都整备起来,因为前往罗马城的不独他们一军,还包括了列国的使者。稍有常识的世俗君主都能看出,随着内定的继任教宗加布里埃尔殒命,教宗交接势必生出动荡,成了列国向教廷培植影响力,乃至控制教廷的良机。

布兰度并不奢望控制教廷,正相反,他将作为马丁五世的忠臣良将,孝子贤孙,帮助梵蒂冈和平渡过这段动荡,以便进行尊王攘夷的十字军大业。

骑士团一路南行,绕过了西面的佛罗伦萨公国,沿亚得里亚海进军。一路上古迹巍然,他在博洛尼亚拜访了后三头同盟的会议遗址,在拉文纳瞻仰了罗马故都的风姿,在卢比孔河上陪贞德掷了两把骰子,台伯河畔的七丘之城就出现在面前。

经历了马丁五世十余年的经营,罗马城早已规复大观,虽然未必有巴黎、威尼斯这样的巨城人口繁盛……可这是罗马,永恒之城,西方世界的中心。

即令没心没肺如贞德的,在这样的城市之前,还是露出了敬畏的神色。倒是像卡特琳娜、艾伊尼阿斯这类原本为教皇国效力的人,能神色如常地为他们引见罗马城的景观人物。

马丁五世的侄子,利奥·迪·科隆纳如今司掌罗马防务,他殷切地郊迎骑士团,接引他们到规划好的驻地去。

骑士团南征意大利,策动了康杜梅家族的倒台,最开心的莫过于科隆纳家族的这些小鱼小虾了。据尼科洛枢机所告,他们原本打算等马丁五世死时,发动暴动驱逐加布里埃尔·康杜梅,以免为其欺压。

和世代军户的科隆纳家族不同,康杜梅家族履世公卿,加布里埃尔·康杜梅的舅舅曾经法号格里高利十二,是马丁五世击败的三教宗之一,意大利本土派的领袖。科隆纳家族上下,唯恐康杜梅一朝得势,对他们进行反攻倒算,是以如今对骑士团格外友好。

“拿着这些。”利奥讨好地往布兰度手里塞了一包东西,“都是叔叔祝圣的法器,对新生儿很有好处。”

布兰度只觉得受宠若惊,倒不是他有多虔诚,而是这待遇有点超乎寻常。就好比唐玄奘取经到了灵山下,见到看管经书的阿难、迦叶时,本做好了佛祖好见罗汉难缠的准备,结果这两个罗汉竟然主动向唐僧行贿——这得是什么待遇啊。

他也就不客气地收下,只是关于乔鲁诺的事还不能与人话柄,便请卡特琳娜翻译道:“多谢,正好我有个女儿破壳了,她应该用得上。”

利奥迷惑了一会,只当是法国人的土话。很快又热络地交谈起来。

布兰度倒是知道,这也是崔丝汀缺席的缘故,精灵现在还在布雷西亚,一天

发好几封信来,只荒诞的几行字,布兰度却也能感到她激动而喜悦的情绪。

“她好乖的!”

“她头上有两个角角,但是还是精灵样子嘛。果然还是我厉害。”

“她在喊我名字啦!”

“她天天问爸爸在哪!你这条死狗还不快回来。”

经过分析,布兰度认为这是精灵妞又在撒娇,他甚至朝同行的塔尔伯特问了,都说精灵的幼儿期只会比人类更慢,哪有这么聪明的?显然是小公主没有抚育经验,把婴儿的呢喃曲解出许多意义。

相比起来,还是罗马的权力场更加急迫。

将部属安置好后,利奥·迪·科隆纳即揭破来意,请布兰度私行便装,拜谒教宗。先前请布兰度允可的条件,会在这次私下会面中一并提出。

这倒是教布兰度稍松口气,私下会面中提出的请求,大约就不是什么正气凌然的官方承诺,而是全凭良心的私下交易。那就不会有问题了,布兰度的良心可是欧洲顶珍贵的奢侈品。

布兰度当即更衣,利奥又扮作小兵打扮,亲驾着马车将他送到科隆纳宫。

马丁五世似已等了一阵,老教宗缩在宽松的法袍里,呆呆地望着门口,到布兰度进门后好几秒,暗淡的眼球才渐复神采。

“布兰……度。”马丁五世缓缓地念。布兰度称是,并庄严地执行了觐见教宗的礼节。

老教宗俯瞰着他,忽然笑了一声:“一点也……不像。”

这一句话之后,奥托·迪·科隆纳像是一尊活过来的雕像,思维和语速渐渐恢复了常人的速度。

“虽然不像,但又很像,坐吧。”教宗的面容渐渐柔和,“那个姑娘当真有这么好么?”

布兰度皱眉,一个命不久矣的老人还这么关心八卦?不过他尚要主持婚礼,这姑且算是工作内容,便也老实地回答:“在这世上,对我而言没有更好的了。”

“哦,那其他那几个呢?”教宗甚至笑了,“卡特琳娜小时候我也见过几面,你又怎么看待她们?”

布兰度一脸纠结,也只能耐心答道:“这世界病了,一群有才智的姑娘,必须要在男人的庇护之下才能施展才华,我只是给她们一个……一个平台。”

“嗯,你孩子怎么样,至今有几个了?”教宗仍闲话着家常,布兰度虽不耐烦,但戒心也渐渐地低了。不像是觐见宗座,倒像是去邻家长辈那里串门一样,温馨而尴尬。

而后,教宗的话题绕了又绕,终于回到正轨。

“四次胡斯十字军全败,我只有指望你们这些新血了,你……可有取胜的方略?”

布兰度的准备终于有了用处:“您,接受与胡斯派议和吗?”

马丁五世闪电般探出手,如骷髅般的手爪紧紧攥住布兰度的手腕。瘦削的,满布老人班的脸上,一对细目耀如寒星。

“绝-不-接-受。”他说。

布兰度点了点头,同样早有预料。

“这下,我们就有了第一个共识。”

固然,从历史的角度看,随着十数年的屡战屡胜,胡斯军的贵族阶级和中产市民已经赚到家资丰盈,对战争的支持逐日降低。如果将之剥离出来,胡斯军就会失去强大的骑兵军团,还有各式先进装备的供应。

然而,这种最有效率的方法,既不适合布兰度,也不适合马丁五世。

前者四面皆敌,倘若慷他人之慨,用外交手段加速了胡斯军的灭亡,就会沦入鸟尽弓藏的境地——胡斯派活得越久,对其他势力的打击越大,对布兰度的包围网就来得越晚。

而后者……

“扬·胡斯被烧死的时候……我就在康斯坦茨。”教宗平静地叙说着。

布兰度知道,康斯坦茨会议,以烧死胡斯作为序幕,以选举马丁五世为教宗作为收尾,也就是说,马丁五世的合法性被绑在了对胡斯的丑陋审判上,从一开始,他就只有战斗到底这条路可走。

“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教宗却轻拍着他的臂膊。

“因为我知道,扬·胡斯所述的一切,上无愧于在天的父,下无愧于受牧的羊。他当然对天主的事业犯了罪,可我们这些奉天主之名牧守羔羊的人,病得……更重!倘若……我不是马丁五世……”

奥托·迪·科隆纳仰望着空无一物的上方:“或许……我也愿作他的共犯呐。”

霓下何欲反耶!布兰度心里只有这一句话在激荡。

“至于议和……我都是快要蒙召的人了,科隆纳家也不会图谋教职,我的一点名誉有什么要紧的呢?”马丁五世嘿了一声,攥紧双拳,“可倘若议和,活下来的只会是卑躬屈膝的伪信徒,将胡斯的心血曲解侵吞。而真正坚定虔诚的人,都会死在肮脏的泥沼中啊!”

这一番话,教宗宣泄完毕,再转回头,慈祥地看着布兰度:“我宁可将之一并扫除,也绝不在正信的旗下增加伪信徒的位置,你明白了吗?”

布兰度连连点头:“了然。”芝兰当道不得不除,但绝不能让毒草滋生

。如此一来,这场十字军的难度固然很大,但既然不宽恕那些胡斯派的贵族和商人,收益也随之剧增。

“那么……”奥托·迪·科隆纳扶着椅子,慢慢站起,“说到这里,你该知道我的条件是什么了……”

教宗猛一呼吸,如钢铁轰鸣一般,炽烈的光辉自他身上放射四方,而这时的教宗用极轻柔的语气对他说:

“来吧,比我想象的更【狡诈】的,布锡考特的儿子,用你所有的【真本事】……”

奥托勾了勾手:“同我打上一场。”

“糟-糕。”布兰度耳后有声音响起,他转身望去,女版的奸奇正双手抱头。

“给小石头/教宗认出来了,”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万分抱歉。”

58.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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