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行商浪人笔记 第525章

第一千三二七章 战前动员

帝国和混沌都在准备着派索思的最后战役，那些混沌叛徒正在依托着翡翠洞窟据守，只要击破翡翠洞窟，派索思上混沌大敌的主要力量就被消灭干净了。

就算行商浪人将数个战团的力量调离派索思，帝国部队的规模依旧比混沌方面要庞大。但就算是没有任何军事经验的外行人，看翡翠洞窟的地形就能够看出来，这场战役帝国的损失少不了。

翡翠洞窟的高度能容纳一台掠夺者级泰坦和三台女武神航行，宽度也足够帝国卫队以横队的规模展开，并且在两侧布置零星的装甲力量……

“我们现在有五十万人的帝国卫队，其中还有大量的装甲单位；我们有一支泰坦分队和一个骑士家族的支援；我们有一个修道院的修女部队。暗黑天使、太空野狼和灰骑士组成的阿斯塔特联军也将在接下来的战役中加入战场。”

西格尔看着翡翠洞窟的地形图，对在场的部队指挥官们说道：

“但这场战役，保守的伤亡估计在三十万人以上，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

“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灰骑士至高大导师卡尔多·迪亚哥说道：“现在的牺牲是为了将来不会牺牲更多的人。”

太窄了……

翡翠洞窟的通道，紧迫的任务，帝国和混沌方面只能在正面进行不断地添油。这也是行商浪人将其他战团派出去的原因，把他们留在这里也派不上用场，这不是大远征时期，帝国经不起用阿斯塔特来添油的战役。

阿斯塔特必须配合着海量的帝国卫队进行作战，帝皇的死亡天使强大不假，但并非不可击败。

哪怕在这里站着三位足以称得上帝国柱石的战团长，军官、将领身上的荣誉犹豫繁星，但这就是战争，在时间和机会面前，牺牲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西格尔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了……

……

对于帝国来说，有记载的地下作战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巨石修道院的深处，暗黑天使们保留了在萨罗什星球下方矿井中进行作战的记录，在那颗星球上，亚空间的代理人在他们的真实面目未被揭穿之前就已经为人所知。在考斯，极限战士和怀言者（注）军团进行了长达十年的消耗战，青翠的星球表面被叛徒的炸弹和导弹变成了一片被辐射的荒地。漫长的游击战在荷鲁斯叛乱的剩余时间中严重削弱了两个军团实力。

而在30K的历史之后，克里格的战士们在母星英勇地抵抗着背叛者的攻击。

如今，最近一次大规模的地下作战是由太空野狼和审判庭发起的，他们在一个叫做空心世界的星系与敌人搏斗，圣血天使、驱魔者、暗鸦守卫与末日之鹰也都参与到那场战争之中。

然而像派索思这样的大规模正面对决还是第一次。

暗黑天使战团的全部兵力，近九百名阿斯塔特，以及他们的战争器械；太空野狼夜行者大连的全部战力；和一百六十余名灰骑士并肩作战。

在他们的身后是密集的帝国卫队，近万名卡塔昌人领导着一支规模庞大的军队，包括卡迪安人、莫迪安人、克里格人、沃斯托尼亚人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不太杰出的卫队军团，以及派索思上幸存矿工组成的民兵部队。坦克、火炮、机甲、超重坦、运兵车等等装甲单位混杂在一起，等待着给恶魔大军带去死亡。

他们头上的污浊空气被二百余家瓦尔基里系列战机的引擎排出，让集结的部队不在有闷热的感觉，这些空中骑士将为帝国部队提供必要的支援。

而来自卡西米尔的骑士们，还有来自克鲁修斯军团的泰坦编队像哨兵一样监视着这一切，他们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战役指挥官的指示。

修女部队们保卫着战役指挥官的安全。

西格尔看着外面的帝国部队，作为这场战役的领导者，他确实带着这支部队走到了最后阶段。他们也在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对他们说些什么。

西格尔爬上一辆毒刃坦克的顶端，这样在场的所有人就都能注意到自己，他看着集结完毕密密麻麻的帝国部队，看着巨大的泰坦和在天空中悬停的飞机。

他打开了通讯器。

“帝皇的战士们，今天我们将开始派索思上的最后一战。”西格尔并没有看向阿斯塔特的阵列，他们不需要自己来鼓舞士气，他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人类士兵身上。凡人从不缺乏勇气，但受困于自身的力量和意志，勇气会在他们面对困难和危险的时候溜走。

西格尔摘下头盔，凭借肉眼他很难看清楚最远处人类士兵的轮廓，但战争机器的扬声器足以让他的声音传遍整个集结场。

“我们要将这个世界从恶魔入侵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并把入侵者驱逐出去。”

“在这场战争中，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比其他人坚持的时间更长，表现出来的勇气让你们的兄弟部队羡慕不已。”西格尔看向卡塔昌183团的士兵们，这些丛林战士们自豪地挺起了胸膛，“如果不是你们的坚守，我们只能忍痛毁灭这颗星球；按理来说，你们的战争早就结束了，但帝国必须再次召唤你们。告诉我，卡塔昌丛林战士们，你们会不会响应这个号召，你们会不会以帝皇的名义举起武器，以黄金王座的名义击败他的敌人？”

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卡塔昌人象征肯定的欢呼声，183团如今已经损失大半，但许多东西让他们坚持到这里。

“士兵们，战士们，我们接下来将要冲入黑暗，直面那些可怖的亚空间邪祟。派索思上的战役已经持续了两年的时间，你们当中每个人都曾与其战斗过。我不知道这些经历会对你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但请听我说，想想那些叛徒和恶魔曾经对这个世界，各个世界，无数人类所做的一切。你们见过的，没见过的，想象得到的，想象不到的，当你犹豫的时候，当你迟疑不决的时候，从你的心中找出那深埋的仇恨，让这些仇恨化作滔天的怒火，向帝国之敌狠狠地还击。”

“不要害怕，不要畏惧，在我们当中，帝皇的死亡天使与我们并肩作战！雄狮的骑士们将精准地打击敌人阵线上每一处薄弱点；芬里斯之子将会带领你们撕碎帝国之敌；而传说中的灰骑士，他们的灵能技艺能够保护你们的灵魂不受亚空间邪魔的影响，他们的刀刃和战戟将直击恶魔的心脏！”

“我们同样不能忘记克鲁修斯军团的泰坦们，他们慷慨地向我们提供了支援。一万年来，这些高贵的神之机械在无数个战场上击败了无数的帝国之敌，并在敌人的心中留下了恐怖的印象。”

“现在，有一整队神之机械与我们并肩作战！”

泰坦的战争号角响起，向行商浪人的演说表示敬意。

西格尔最后扫视了一遍下面的军队，说道：

“我们很幸运，我们的事迹将会世代相颂；即日起至世界末日，参与此战的我们将被永世传颂！”

“现在！去战斗！去复仇！去解放这个星球！去获得胜利！”

随着西格尔的话音落下，他跳下了毒刃坦克，这是他的指挥车，车辆率先进入了洞穴深处。

在战车的后面，超过五十万人的部队跟着他一同进入了这个充满亚空间恶魔的黑暗地狱。

第一千二三八章 翡翠洞窟的囚徒

卡迪亚第44团的卡杜卡德营在战争方面享有极高的声誉，他们以帝皇之名的英勇行动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们荣誉的正当性。

为了满足卡迪亚闪击军不同种类的兵种需求，他们在青春期之前就被带走，被迫在他们名字的由来的致命岛链上生存，以获得足够优秀的兵员。这些强行筛选往往伴随着巨大的伤亡，以及极高的失败率，但卡杜卡德营的男男女女们却成功地在岛屿上发展起来。

他们在青少年时期一直过着狂野的丛林生活，最终他们被召唤重新加入队伍，并在第44卡迪安的精英中占据一席之地。

许多人响应了这一号召，一共有五百人加入了这支丛林特遣部队，他们穿着炭灰色和棕褐色的迷彩服。那些拒绝穿上制服的人被允许留在岛上，作为后续兵员的补充部队。

卡杜卡德营的荣誉榜可能会让大半个卡迪亚军团蒙羞。他们的旗帜上有不少于三个阿斯塔特战团的肖像，他们与这些战团并肩作战后获得了这一荣誉。在潘多拉克斯之前，他们进行了一场长达两年的残酷战役，以将一系列银河东部的星球解放，成为了人类的殖民地。在抵达皮索斯后，他们是唯一一支没有因环境而遭受伤亡的非卡塔昌军队。

他们的成长经历让他们能够有效利用丛林中的一切资源。

但在翡翠洞窟战役中，这样一个履历辉煌的营级单位，不到一分钟就宣告覆灭。

战役已经进行了四天了，只有五分之一的帝国部队被部署进了翡翠洞窟，其余的还在外面等待着命令。

三个战团的阿斯塔特一直轮番冲击着混沌大敌。战役最初的进展也是由他们完成的，他们冲破了敌人的外围防线，让帝国部队能够在翡翠洞窟的内部有一个和混沌大敌交战的滩头阵地，而不是每次进攻都要从数百米外发起攻击。

但为了巩固这个滩头阵地，帝国则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战争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任何进展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卡杜卡德营要求成为卫队的先头部队，因为他们的指挥官对于战役进展缓慢感到了不耐烦。

他们呐喊着战吼和脏话，上千名精锐的帝国卫队冲进了翡翠洞窟的深处，他们举起手中的激光枪和自动枪，试图给他们等待已久的敌人带来死亡。

尽管西格尔在战前做了热烈的演讲，他们作为帝国卫队也见证了无数大敌的威胁，但当他们进入翡翠洞窟深处，他们的灵魂仿佛被冻结了。

帝国部队有足足五十万，但在这里，恶魔大军却可以轻易地匹敌。星际战士大小般的臃肿生物笨拙地摇摇晃晃地穿过洞穴，用下垂，张开的手臂拍打士兵，用折断的爪子刮擦着坦克装甲，脓液从他们的指尖滴落。

也有一些较小的纳垢行尸，然而他们的攻击力却比之前遭遇过的强上数倍，可怕的大嘴能够轻松咬穿血肉和护甲。

瘟疫战士也参加了战斗，他们的位置很容易发现，这些叛徒躲在大量的瘟疫行尸后面，利用其作为腐烂的肉盾，从“防护墙”后面肆意开火。

但这一切都不是卡杜卡德营恐惧的真正来源。

来自翡翠洞窟的囚徒体型巨大，令面前的所有生物都相形见绌，包括那些徒劳地向其开火的克鲁修斯军团的泰坦。这个巨大的恶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渗出各种疾病与污秽，强化那些瘟疫之神的信徒，削弱和杀死敌人。

它的体内也在不断地变化，以应对不同种类的敌人。

一架瓦尔基里悬停在这个家伙的胸前，并准备击发飞机上搭载的火箭巢，向这只怪兽身上分裂出来的无数眼睛之一发起齐射。

然而在其发现瓦尔基里的意图之后，大魔眼睛周围的组织开始变化，在火箭发射之前，变成了一支手臂，牢牢地抓住了瓦尔基里，使其不能逃脱，随后在手臂旁出现一张血盆大口，伴随着金属的嘎吱声，大魔将瓦尔基里扔进里面吃了个干净。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大魔的下一个举动就是让卡杜卡德营再也无法增加任何的荣誉。那张巨口下面的脓包开始猛烈起伏着，翻滚的脂肪褶皱使其嘴唇膨胀起来，仿佛它在试图忍耐从腹中翻涌而出的东西。

随着一声剧烈地咆哮，胃里的东西以一种漆黑的呕吐物形式喷出。

大不敬者扭曲的生理器官吸收了瓦尔基里的残余物——它的机械部件、它的机体、它的燃料、人类驾驶员的有机物质——并将其转化为某种新的、可怕的、致命的东西。滚烫、黑暗的污物从翡翠洞窟倾泻而过，掠过正在战斗的卫兵和恶魔的头顶，吞没了卡迪亚卡杜卡德精锐营的部队以及其他不幸站在附近的人。

粘稠的胆汁像焦油一样粘在他们身上，侵蚀着他们象征着荣誉的制服，以及下面虚弱的肉体和器官，以及临死前的战吼和咒骂。

他们的旗帜和现在毫无意义的荣誉是卡杜卡德营覆灭后的最后痕迹，曾经在旗帜下英勇作战士兵们被腐蚀性的物质彻底吞噬。

前线指挥官，死翼大导师贝利亚对此毫无波澜，他只是命令装备着推土铲的黎曼鲁斯坦克将这些被恶魔消灭的士兵的残骸推到洞窟的一侧。

驾驶员已经习惯了这个场景，他已经是第四次执行类似的任务了。

“让下一个营进来！”

不一会，来自莫丨迪安铁卫的蓝色制服就填补了之前卡迪亚人留下的空白，继续与恶魔大军作战。

由贝利亚率领的死翼小队是这个区域中作战的主力，无数的恶魔跪倒在象牙白色的终结者面前。但这并非没有损伤，数个死翼老兵已经在这场战斗中魂归王座。

那些被摧毁的装甲部队残骸被进一步地炸毁，或者被工兵部队尽快地拖走，在这个狭窄的区域，任何影响战场宽度的情况都有可能导致伤亡进一步的扩大。

用白热化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场战役了……

第一千三二九章 秘密 （4000）

西格尔站在一辆毒刃超重坦克旁边，翡翠洞窟战役已经持续了一周了，帝国用牺牲不断地朝着翡翠洞窟的深处前进。

战损报告是不需要看的，除了阿斯塔特以外，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能在翡翠洞窟内长久地作战。那些装甲单位、空中单位的情况看起来还要好一些。但是帝国卫队的步兵们，他们真的扎扎实实地成为了这场战役中的消耗品。

他们的牺牲维持着战线的稳定，他们的牺牲帮助阿斯塔特能够全力应付混杂在各路宵小中的混沌星际战士。

西格尔很想想出一个能够取巧的办法，以伤亡最小的方式来终结掉这场战役，然而现实是他必须无情、无悯、无畏地将士兵投入到战场。至于他所擅长的土工作业的方式，在大魔以及恶魔传送门的压力下没有时间和机会施展。

有的战场上，注定要这样硬碰硬地较量的。

他身后的军官举着帝国的金色双头鹰旗帜，他的指挥部就在进入翡翠洞窟深处的入口前。他会注视着每一支被送进翡翠洞窟的部队。

这是行商浪人在他们牺牲之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西格尔，卡西米尔的骑士们再一次向你请求出战。”玛嘉烈的声音从通讯微珠中传来，“我们将掩护克鲁修斯军团的泰坦。”

翡翠洞窟的空间仅仅供容纳一台泰坦入内，再加上两台骑士机甲的话，里面就没有超重坦的位置了。

但现在恐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帝国卫队已经和恶魔大军消耗了相当长的时间，告诉泰坦指挥官，也包括你们，将目标放在囚徒之外的其他恶魔身上，首先要将战线推进到更深处，这样我们才有足够的宽度填充更多的部队。西格尔同意了玛嘉烈的行动，“还有，多加小心。”

“你也一样。”

西格尔看着一台战犬级泰坦和两架骑士机甲大踏步地走进了翡翠洞窟深处。

帝国部队的伤亡已经过半了，但此时距离这胜利还有着相当远的距离，不要说翡翠洞窟的囚徒，现在连聚集在里面的普通的混沌恶魔与混沌星际战士都没有清理干净。

希望泰坦和骑士们的入场能够让战局有所转机。

……

当神之机械走进翡翠洞窟之后，其搭载的鸟卜仪立刻捕捉到了翡翠洞窟另一侧的囚徒，而囚徒也注意到了走进洞穴的战犬级泰坦。

战犬级泰坦搭载的双管涡轮激光破坏炮对着囚徒就来了一发，随后另一侧搭载的伏尔甘巨型爆弹炮一起洒出铁雨。

炽热的激光命中了恶魔的庞大身躯，其巨大的体型就连泰坦武器无法击穿，而巨型爆弹打在恶魔臃肿的体内就好像将一把石子扔进平静的湖水，除了水花和涟漪，什么都没有。

囚徒试图变换自己的身躯以应对泰坦的攻击，他的身躯开始扭动，翻涌。所有注意到的人都开始戒备这只纳垢大魔的攻击手段。

触手？牙齿？巫术？还是更多的恶魔？

都不是。

一张横跨囚徒腹部的巨大裂口突然出现，尖锐的牙齿，巨大的舌头，随之而来的黄绿色毒雾。

毒雾刹那间笼罩了整个翡翠洞窟，等到灰骑士用灵能将这些亚空间瘟疫后，他们发现叛徒将翡翠洞窟的这一段留给他们。

当然，代价就是战场所有没有装甲防护的帝国部队，都已经死亡。

当整个洞窟被简单地净化过一遍之后，行商浪人率领着部队进入了翡翠洞窟深处。

“恶魔们居然退走了。”西格尔有些惊讶地看着恶魔大军的举动，这不合情理。

“但形势并没有变化，他们仅仅是后退几百米的距离，重振旗鼓。”卡尔多·迪亚哥向西格尔解释着目前的情况，“在众多的牺牲和骑士的支援下，我们本来就要清理掉混沌的常规部队，灰骑士就可以足够接近囚徒，并想办法将其放逐。而现在，大魔通过这种撤回到洞穴深处，重整部队。”

事实上，刚刚的战斗远没有卡尔多所说的那样顺利，灰骑士们虽然能够施展灵能法术放逐大魔，然而他们遭到的攻击也是最多最夸张的那一个。

恶魔在灰骑士所在的位置投入了四倍的兵力，这些狩魔专家在战场上几乎寸步难行。

“卡尔多，你们灰骑士对于这种任务要熟悉得多，你有什么计划。”洛根骨子里芬里斯人的一面让他很想点破灰骑士的嘴硬，但他的智慧还是决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敌人给灰骑士设下了太多阻力，暗黑天使愿意承担放逐大魔的责任。”阿兹瑞尔加入讨论当中，“灰骑士可以利用自己的威胁来牵制恶魔的主要注意力，然后由我们完成放逐恶魔的工作。”

尽管西格尔知道在这个小会议中发言的人此刻都是出于一片公心，他们的忠诚已经在历史中得到了证明，但当阿兹瑞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行商浪人还是感到有些心累。

这支队伍真的数一数二的难带。

还没等西格尔说话，同为至高大导师的卡尔多·迪亚哥不知道是真转了性子，还是想看看阿兹瑞尔有什么计划。

“阿兹瑞尔，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杀死这只恶魔？”

“我可以为你展示……”阿兹瑞尔拔出秘密之剑，将锋利的尖端对准死翼大导师贝利亚胸前的终结者盾徽，“抱歉，兄弟，我无意冒犯你。”

随后至高大导师用力将终结者徽章击碎，又以极快的速度伸手接过其中掉落的一片碎屑。

阿兹瑞尔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爆弹，将其放在唇边，看起来就像是在亲吻着弹壳，但当他放下弹壳时，他的酸性唾液融化了一部分外壳。至高大导师用拇指将那片碎屑推到弹壳上，将两者融合在一起。

“贝利亚修士的盔甲是死翼终结者中最古老的那一套，是在帝皇坐在黄金王座之后，军团还没有分裂之时，在巨石修道院的铁砧上锻造而成的。泰拉向所有在荷鲁斯的背信弃义面前仍保持忠诚的军团送来一份礼物，那就是帝皇盔甲的一部分，以便将其作为材料融入他真正子嗣所锻造的新式铠甲中。”

“暗黑天使得到的是帝皇的右手甲，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我们用上面的金属制造了几千套盔甲，当多恩和基里曼大人拆分战团时，这些盔甲也成为我们高贵的继承者的礼物，尽管他们当中的大多数都已经丢失，但我们的一些兄弟仍穿着带有最初终结者十字的盔甲参战。”

阿兹瑞尔举起手中的爆弹，说道：“这枚弹药帝皇击倒荷鲁斯的手套的一部分结合在一起，正如它消灭了大叛徒荷鲁斯，它也将铲除瘟疫之神的腐烂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