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就不可以吗 第99章

最起码在相识并共同成长生活了这么多年后，苏尔与柯儿还是第一次在利库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害羞到了满面通红的地步，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这个羞涩到不能自己的年轻人与平常那个冷酷到帅气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既如此，那么我在这里宣布——苏尔，欣可，利库，休比——你们将正式结为夫妻，彼此分享共同的命运，直到生命终结的时候也要在一起，让两个人真正的融为一体。”

“不过在这之前呢~，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喔~”，柯儿的语气突然从庄重与严肃转为了俏皮，她笑着眨了眨眼睛说道，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攥紧在手里的东西展开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少……女的摊开的手掌上正放着一块圆形的宝石，比起那些雕琢好的宝石来说并不显眼，倒不如说有些普通才对。

“这是我从祖父那里继承来的宝石，将我们五个人的名字刻在上面再加上一些装饰的话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喔~，啊，不止如此，这样一来的话，你们四人就彼此之间是夫妻，然后也就是我真正的弟弟妹妹了哦！”

“……或者姐姐”，在看了一眼欣可的表情后，柯儿紧跟着补充道。

那块摊开在手掌上的石头上已经提前刻好了一个名字——柯萝涅·多拉。

那正是柯儿的全名，所谓的柯儿不过是平常方便与亲昵下所诞生的一个简称，在这个人类抱团求生的世界里，柯儿的父母与祖父母正是已经持续领导了人类几代的首领，这也是她作为为数不多拥有姓氏的人的原因。

无论是苏尔还是利库还是休比都是没有姓的。

“那个……可以吗？”，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有回答，苏尔与利库只是看着彼此，良久之后才突然笑了起来。

“好啊，姐姐”，第一次这样称呼了柯儿，利库微笑着将她手中的宝石接了过来。

不提已经因为两人这样的称呼而激动到捂住口鼻快要无法呼吸的柯儿，只是她一人自称为两人的姐姐过了这么多年后，这样默认一般的关系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正式的承认，真正的家人。

柯儿为此而喜悦的流着眼泪，就仿佛在今天要将她从过去到未来所有的泪水流干一般，她在看着已经商议起来的四人。

“不过要写五个人的名字的话，字的大小就得写小一些了啊，欣可的名字可是有些长的”，苏尔也笑着说了起来。

“那么就让我来刻好了”，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拿过了利库手中的宝石，魔法的辉光出现在欣可的指尖，她微微偏过头在等待着苏尔的意见。

在苏尔的提示下，欣可纤细而漂亮的手指微动着，在宝石的表面刻下了四个名字。

【柯萝涅·多拉】

【苏尔·多拉·尼尔巴连】

【欣可·多拉·尼尔巴连】

【利库·多拉】

【休比·多拉】

崭新的刻痕还没有经历岁月的磨损，但是苏尔依旧希望它可以就这样流传下去，直至永远。

以比谁都要感动的表情看着手中这块刻完了字的宝石，柯儿小心翼翼的将它保存在了腰间，郑重其事的收藏了起来。

对于苏尔那让他自己都变成了这种模样，也让整个人类集落都为之行动起来并付出了牺牲的计划柯儿想要阻止，却无法阻止，已经理解了这一点她勉强自己露出着笑脸——即使如此，她却依旧有话想要说出。

第二百六十九章 罗尼の疑惑

“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你们想要做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就是我还有我最重要的弟弟们以及可爱的妹妹与姐姐”，柯儿用力的吸着鼻子，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甚至呼吸不进新鲜的空气，“我只想……只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就仿佛要在今天将后半辈子所有的泪水都流干似的，柯儿已经泣不成声，拼命的自己的手掌与手背抹拭着不停流出的眼泪，总是沉稳的肩膀颤抖着不成样子。

苏尔与利库的计划进度并未瞒着她，或者说没有瞒着任何一名参与进来的人类，也正因为如此，对于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柯儿真的再清楚不过，哪怕其中的道理她都明白，然而随之诞生的忧虑与担心还有恐惧却不会有丝毫的减少。

苏尔几人沉默着，耐心的等待着柯儿泣不成声的话语。

“……我已经不想再失去家人了，所以请你们，请你们……一定要活下去啊！”

看不到柯儿被手臂遮挡着的脸颊，但她的每一个字音都在颤抖着，发自心底的呐喊。

这是她最后，也是最期盼实现的愿望了。

“啊，放心吧”，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安慰的话语，向着其他的人类，向着亲近的人，苏尔只是无比确信的说道：“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们会夺走他们的胜利。”

“……交给我们吧……姐姐……”

那些在心海里吵闹着附和起来的声音，那些在心底里祝贺着他们的新婚，为他们的一切而欢呼的同伴们，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们。

“谢谢。”

苏尔如此默念着。

跨越了种族之见，跨越了思维之见，跨越了生命之见。

他们于今日成为了没有隔阂的夫妻。

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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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达地底不知多深的空洞，本应该黑暗无光的地底却因为亮起的精灵熔炉莹绿色的光芒与毫无缝隙贴合在钢铁墙壁上的明黄色灯光而照的透亮，不时有发出低沉嗡鸣声的庞大舰船从空中划过，那由高频的声音组成的密集低响只是听到就会让脆弱的血肉之躯而震动到浑身麻痹。

这里是整个地精种联盟如今最为重要的中心，由地精种挖掘而出的庞大地下空洞甚至足以将巨人种那庞大的身躯都容纳进去，此时此刻若是放眼过去还能看到那些强大的家伙们彼此交谈着。

不时有着灰色的地精种从舰船的周围快速的划过，虽然单个的大小并不起眼，但那庞大的数量让他们就像蚁群中的工蚁一般，在这处地下空洞中无处不在。

而在这整座地窟的最中心，数不清的金属矿物与材料飘飞在半空之中，有的还是原生的矿石，有的则是已经锻打成型的材料，亦或者是处于二者之间的半成品。

越是靠近中心便越是尖锐，在那些锋刃的最中间，金属的利器扭曲着，汇集成了一座庞大的金属王座，而就在此刻，它的上面正坐着一位剃去了多余毛发的地精种，银灰色的碎发，只是坐在那里都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场，猩红的独眼闪烁着，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样的天才计划。

一只手抓在倒插在钢铁王座边缘的灵装大剑剑柄之上，如魔方般不断滚动变形凸起的细小方块正如他此刻的思绪一样，涌起涌落。

罗尼正在思考。

不过思考的却不是那些路过此地看到他严肃的模样而感到敬畏的地精种们所脑补的与整个种族的存亡或者对森精种联盟以及战神阵营的战争到底该怎么打的问题。

但事实却恰恰相反，罗尼此刻所正在思考的是在他们看来完全不必在意，也完全不会理解，只会觉得意义不明的问题。

‘为什么会在那里看到新的猴子？’

抱着这样的疑问，罗尼不断的回忆着过去的事情，那个曾经在地精种的首都里大闹了一番后潇洒离去的女森精种……很大……不是，罗尼的意思是在那个森精种的身边就跟着那样一只猴子。

而在十几年前，那次失败的未活性化神髓引爆后的能量束缚利用实验发生时，虽然最终的结果是他成功的击败了袭来的森精种，然而罗尼却始终无法忘记在那巨大的炮管展开前他所看到的一切事情。

哪怕是在其他地精种眼中无关紧要的小事都不会忽视，或许将其他地精种放在那里他们根本不会在意那些无毛的猴子，只会将它们视为在城市变形展开时运气不好落入其中的不幸野兽，就仿佛自己家里流进来一只蚂蚁，一只蜘蛛一样，完全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但是罗尼却在第一时间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见过的那只猴子，最少在罗尼看来，它们的长相并没有太多的不同。

为什么猴子会出现在那里？

这其中到底有着森精种什么样的阴谋？

锻神所赋予给所有地精种的天赋在他的身上达到了极致，他感性的直觉告诉了他这里面一定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然而那份直觉却告诉他这与森精种，甚至与森神都无关。

真是咄咄怪事。

在当时引导完整座城市变形并确认了神髓引爆后，在展开术式离开前的最后一刻，罗尼还看到了那个在他出声后被愚蠢的推了下去后摔得浑身是血已经濒临死亡的猴子，它正好运的落在了一处炮管所延伸出的缝隙里。

比起这随处可见的死亡来说，更让罗尼好奇的却是那只猴子在最后一刻所露出来的笑容，沾满了它自己鲜血的脸庞，连视物都变得困难，任何野兽在濒临死亡时都会出现的呜咽与不想死的对生机的渴望一点都没有出现在它的脸上。

在自身的位置转移之前，罗尼能从那只猴子脸上看到的只有深深的欣慰与满足，再加上无法形容的喜悦——他在喜悦什么？

他已经满足了吗？

连自己的生命都置之度外……

这样的问题深深的困扰着罗尼，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解答——话虽如此，这些也不过是他个人些许的好奇心罢了。

第二百七十章 决战之序幕

比起这点个人的小小爱好来说，更让罗尼必须投入全部精力的除了新的武器的研发以及应对森精种越来越古怪且不可捉摸的动向以外，如今还加上了对战神阵营的预测，那些安稳了一段时间的天翼种突然再一次活跃了起来，这无疑是更为牵动所有种族神经的事情。

曾经视为大敌的森精种都在整个战神阵营——或者说的干脆点，在战神不屑于轻易出手的情况下，让罗尼视为大敌的已经成了那些无法用寻常思维去揣测，鲁莽而又强大又好战的天翼种。

在这方面，虽然不知道曾经还可以勉强跟得上地精种战斗力的森精种为什么突然落后了下来，但在天翼种的压迫下，罗尼却不得不将这个曾经的大敌先放在了一旁，毕竟联合在一起的妖精种以及天翼种和龙精种还是很有份量的。

一定程度上可以为地精种联盟分担来自于战神阵营的威胁。

‘啊，差点忘了，还有那些精灵海洋……明明过去无数场大战里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为什么现在却在大陆上四处显现？真的是因为星球空间的承载力已经到了极限吗？无法接受这种可笑的理由啊……’

因为那些四处出现的精灵海洋所带来的充沛精灵，整个大陆上的精灵浓度都要变高了不少，这直接导致施放一些魔法时的威力变大了许多，尤其对于那些本身精灵适性弱的种族来说，连施法也变得容易了起来……说起来好久没见到兽人种出没了？

未知的疑问让罗尼不由得头疼了起来，作为一族首领与联盟首领的他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嗡——

直接响起在整个地下空洞里所有种族耳边的尖锐嗡鸣声，同样也响起在了罗尼的耳边，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整个地精种联盟都知道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那是最高级别的警报，甚至是关乎到整个种族存亡的级别。

而很快，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紧急事件！罗尼！森精种整个联盟突然都集结了起来，还有天翼种！天翼种也有异动！”

在空中飙出了火花，第一时间将消息送到罗尼面前的地精种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已经提前飘了过来。

事实上情况比他所说的还要严重得多，最少位于前线的地精种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图像传回来时，哪怕是罗尼也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虽然以前不久那场对于天翼种突入出来的遭遇战确立了整个地精种如今的实力，然而作为首领的罗尼却没有因为他们现在的力量提升有所放松，比起那些喜悦的族人们来说，他更清楚之前与他们交战的只不过是天翼种的一支队伍，整体数量也只有二十三翼。

但这一次不同了。

‘天翼种是认真的’，罗尼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再是散漫的三三两两结队飞过天空，那些满脑子只有战争的屠夫甚至是整齐的张开了双翼排列着，每一翼之间的距离都没有任何不同，最为重要的却是那些数量，只需要大眼粗略的一看都能够判断出那已经超过了一百之数。

去除这么多年以来已经陨落的天翼种，罗尼毫不怀疑这些就是目前所有的天翼种，她们已经将全部的力量压了上来。

不需要留下人手保护战神，保护这个世界上目前最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笑话，战神也不需要这样的侮辱，天翼种们排列着飞过天空，甚至没有选择使用直接穿越空间这种方便的能力，而是示威似的放慢了速度从北方海面的高空上向南飞了过来，肆无忌惮的向着其他的种族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仿佛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太阳’再现，炽白到近乎无法直视的小点出现在了画面的高空处，只是短短几秒后便如海啸般淹没了整个画面。

“这是前哨所传递回来的最后的画面”，注视着画面里的纯白，站在罗尼身旁说话的地精种甚至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着，“即使躲藏在千米多深的地下也没有用，那些天翼种直接贯通了他所在的大地。”

“同样也没有任何交涉的意思……最起码我没有看到天翼种有任何想要对话的企图”，另一个地精种补充道。

“……那么森精种呢？我是说森精种联盟”，罗尼突然开口问道。

顺着他的话语，地精种们投射在巨人种也方便观看的大屏幕上的画面又随之一变。

比起天翼种来说，还是森精种要熟悉多了——一块屏幕无法完全展现出来的多到烟花的花航船与草航船，舰队的上空隐隐闪烁着妖精种的魔法空洞，拥有着庞大且无法忽视的体型的龙精种就存在于庞大舰队的一边，那威严与力量具现的身躯彰显着自身的存在感。

仿佛提前约好了似的，在同一个时刻，森精种联盟与天翼种几乎同时出现了异动，不明白这种诡异的现象出现的原因，罗尼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地精种肯定错失了某种足以影响到战争胜负的关键信息，他此时甚至有种自己与他所统帅的势力正是大战的局外人一般的感觉。

然而这无疑是一种错觉，以整个地精种联盟的庞大体量来说，无论谁在暗中计划着什么，最终肯定都无法避开他们的存在，而他们手中的力量正是将这种自信贯彻到底的根源，那份力量也已经得到了敌人鲜血的验证。

“森精种的大部队前进的方向没有疑问，正是我们所在的方向”，投射出来的画面随之一变，变成了最新最细的大陆地形势力图，而一团被标注出来的红点正是森精种的部队如今实时停留的位置，他们行动轨迹也以箭头清晰的标注在了地图的上方，在那箭头的前方，正是地精种联盟所在的位置。

摇了摇头，抛开了脑海里杂乱的想法，罗尼注视着这张地图沉声说道：

“我命令……所有舰船升空，巨人种与其余部队先以防守为主等待后续部队到达，将幻想种们全部唤醒，让他们先不投入战场，根据战场的局势再作行动。”

“至于所有的地精种——出击！”

“把本大爷的杰作全部都带上！！”

第二百七十一章 出笼

大地开裂了。

最少在今天之前，其他种族们从不知道脚下这庞大而厚重的大地下到底都有着多少东西，也只有地精种们自己才知道，他们在这个大陆中都挖了多少称得上是据点的坑洞，从这个角度来说，森精种将他们称为地鼠真的一点也没有错。

庞大的飞航舰队如穿破海面一般穿破了泥土，它们满载着地精种飞翔在高空之上，聚拢在一起。

本应该实力弱于地精种联盟的森精种联盟如今却在先一步集结起了部队后气势汹汹的向着地精种联盟杀了过去，在不少地精种们大骂着长耳朵们又疯了的时候，不少地精种却在思考着到底是什么给了这些长耳朵勇气，让他们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

即便是作弊一般的感性直觉也无法在缺失了信息的情况下告诉他们答案，最终地精种们所能做的竟变成了无比简单的事情——打就完事了。

最初与森精种们交火的是一支飞航舰与巨人种混编的部队，战争在触发的第一时间就跳过了前丨戏直接达到了高峰，森精种与地精种，巨人种与龙精种，仇恨本就在无止境的战争中流转在他们之间，想让对方死，想让对方消失的心情真实且作不得虚假，出手时自然也不会留手。

对于苏尔来说，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沙漠，本应该冰凉的沙子被天空中不断坠落爆炸的舰船烧的滚烫，还有那些庞大能量的汇聚与碰撞，连呼吸时吸入的鼻子的空气都变得灼热。

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过去的他在这样激烈的战争中正蜷缩在沙漠里还未被完全沙化的洞穴里，而如今的他却呆在被层层保护后的森精种的旗舰中。

但无论如何，自己当时那种想要骂娘的心情甚至直到现在苏尔都无法忘记，因为过于巨大的战场而想要逃离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逃去，只能冒着危险从已经坠毁几天的森精种舰船里搜索可以食用的食物与饮水。

噢对了，自己当时还会担忧这温度会不会继续拔升下去，直到炎热到他根本无法生存的地步……或者更夸张一点？连脚下的沙子都融化为岩浆。

一回想起自己当时咒骂过的话语，苏尔就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而这莫名的笑声也引起了身旁欣可的注意。

“喝点水吧”，一边这样说着话，欣可一边将水杯送到了苏尔的嘴边，在耐心的看着他喝下去后，她又将苏尔嘴角的水渍温柔的擦去，随即好奇的问道：“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现在难得见你这样笑一次。”

“啊，我只是想起了我们第一次遇见时的那片沙漠而已……方便看看花航船下面的景象吗？”，简单的解释了一句，苏尔向着欣可请求道。

“那个时候啊……”，一边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感叹声，欣可轻巧的打了个响指。

随着一声脆响，苏尔面前的水池也随之荡起了涟漪，却又在几个呼吸之间平静了下来，如镜面一般光滑，而那里看上去也已经不是清澈的水流，则是这艘花航船下方的景象，清晰无比。

并非是如记忆中的景象一般的沙漠，而是一片没有生机的石头地，虽然在这场战争过后，苏尔很难不保证这里也出现一块沙漠，但最少在现在它还是自己本来的模样。

不时还能看到坠落的船只无力的旋转着向下急速坠落，另所有地精种震惊的是，在这样常规火力的交战下，受损最多的反倒成了地精种，飞航舰与花航船坠落的数量甚至达到了惊人的几比一，放在过去这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