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记忆中的男孩
【而超古代的那些临多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植牧民族,并且个个都善良得离谱,甚至在认知中都没有“杀戮”这个概念,就算是面对会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古朗基,他们也不会选择下杀手去抹除对方的生命。】
【在超古代那个由临多变身而成的KUUGA哪怕在当时拥有那种无敌实力的情况下,对古朗基一族也只是选择了封印而非杀死,就连哪怕一个古朗基都没有杀死过,所以Jaraji想当然的认为只要自己求饶的话,对方就不会杀死自己。】
【而为了求生,Jaraji甚至愿意舍弃古朗基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荣耀,选择开口向着材木座求饶。】
【虽然它心里清楚自己就算能活下来也难免落到一个继续被封印的下场,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够继续活下来,那自己在未来再度苏醒的时候依旧能够继续现在的游戏。】
【但Jaraji还是忘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现在这个时代早已不再是它们一族生存时的超古代,而现在的人类也早不再是曾经的临多。】
【时代,早就已经变了。】
【因此对于Jaraji的求饶,材木座只有一句回答:】
【“超·变·身!”】
【他话语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刀刃在交击摩擦,迸发出炽热的火星,Jaraji的“求饶”彻底点燃了材木座内心原本还尚且留存的一分理智,转而化为无边无际的澎湃怒火爆发而出。】
【嗡——】
【在亚玛达姆灵石亮起的金色光芒中,漂浮着一层红色的池水表面倒映出战士变得高大雄伟的身形,厚重的甲胄覆盖了他的身躯。】
【变为泰坦形态的材木座一脚踩在Jaraji的胸膛将还想要继续求饶的它踩进池水里,双手抓住它疯狂挥动的右手,用力地往后开拔。】
【“呜——”】
【被踩进水里的Jaraji疯狂挥动左手拍打着材木座踩着自己胸膛的脚,用力地想要把它挪开,而材木座不管不顾地双手抓着它的右手,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怒吼用力后拔。】
【“——啰哩呀!!!”】
【咔嚓咔擦——】
【可怖的声响从Jaraji右臂与肩膀的连接部位响起,在它陡然加大力度的挣扎与材木座的怒吼声里,鲜血从Jaraji的肩膀部位疯狂地渗透而出。】
【在泰坦形态的怪力面前,身受重伤又被身上G1禁锢住行动的Jaraji根本就无力反抗,最终在一声裂帛般的撕裂声里,它的右臂被材木座完全从躯干上卸了下来。】
【彻底被暴怒虏获住心神的材木座随手将这截被拔下来的断臂往后一扔,如法炮制地抓住Jaraji另一只手臂,在对方的哀嚎里同样扯下了它的左手。】
【这个过程看起来就如同撕裂一张纸片那么简单,却血腥残暴得无法言喻。】
【古朗基是一个各方面都超越人类的类人种族,这些方面里也包括了恢复力,因此只要不是受到足以致命的伤害,那它们就能够源源不断的修复自己的伤势。】
【可就在Jaraji修复自己伤势的这个过程之中,材木座没有丝毫停留地再度对它造成了重创,从它伤口所流出的鲜血已经彻底将中庭的这个小池塘染成了血红色,那血色的浓郁程度与其说是鲜血流入了水中,倒不如说是水滴落进了血池里。】
【而且G1的能量在这个过程里也不断肆虐着绽放,在侵蚀Jaraji的身体时其溢出的能量余波已经将这片水塘的水给彻底煮沸,猩红的血水冒着蒸汽翻腾。】
【卸掉Jaraji用以防守的两只手臂之后,材木座单膝跪压在它的胸膛之上,再度举起双拳向着脸部落下,一拳更比一拳重。】
【在交错的拳影之间,材木座看见身下这个面目可憎的怪物面容在一拳落下间变成了它人间体的模样,又在下一拳落下时变成了怪人形态,而在第三拳落下之后——】
【未确认生命体第三十三号的脸,变成了多年以前的那个跆拳部副部长。】
【曾经被自己强迫遗忘的记忆这一刻渐渐地开始复苏,材木座想起来了,对方当时也是这样,一开始向着自己放狠话,可在自己不知疲倦地举起拳头殴打的过程之中,他开始感到畏惧,进而开始求饶。】
【而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材木座已经忘了。】
【但他还记得自己曾经那种感觉,身心都被怒火彻底支配,暴虐的意志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驱使着自己举起双拳,以最纯粹的暴力将对方摧毁。】
【而那份感觉,时隔多年后再一次回来了。】
【仿佛由灵魂深处点燃的烈焰燃烧着材木座的精神,将他所有秉持着的理念与事物彻底烧尽,留下来的只有那份仇恨,对于犯下如此恶行的罪魁祸首的憎恶。】
【不可原谅……】
【——绝对,不可原谅!!!】
【丧失理智的他咆哮着从水中拽起双臂俱断的Jaraji,再度一拳向着它的脸上落下。】
【这一拳砸碎了它满嘴的獠牙,拳头轰入了它大张的嘴巴里,甚至深入了喉咙里。】
【然后那只拳头张开,扯住了什么东西。】
【“呜呜——!!!!!!”】
【极度的恐惧感让Jaraji竭力地摇摆着脑袋抗拒,但因为嘴巴被塞住的原因,它只能发出完全不成声的悲鸣,根本无法阻止对方。】
【材木座的五指猛然握住某种温润的事物,顺从着自己内心之中翻涌的暴虐,用力向后拉扯!】
【噗呲!】
【Jaraji血淋淋的声带连着舌头都被材木座硬生生从嘴里扯出,鲜血如喷泉般从它的嘴巴里喷射而出,倒灌入Jaraji的鼻腔与口部,前所未有的痛苦完全击溃了它的精神。】
【可声带被扯下的它现在就连惨叫都做不到,只能不断地踢腾着自己现在唯一能够行动的双腿,一圈圈的涟漪随着它的挣扎在猩红翻滚的水面上荡开。】
【残忍二字已经无法形容这一幕的血腥,这里现在简直就如同传说中地狱里专门用以惩戒恶人的滚油地狱,而被置于其中的那两者便是受戒者,Jaraji那比悲鸣更胜一筹的挣扎与这一血腥震撼的景象简直相得益彰,震慑着所有围观者的心神。】
【“……”】
【站在病房窗口的高坂京介沉默地看着中庭里发生的这场残暴凌虐,眼眸里的红光逐渐消退,而没挂点滴的那只手则缓缓握紧了掌心里的左轮手枪枪柄。】
“这……”
看着光幕里“材木座义辉”对于身为敌人的古朗基所做出的暴行,无数人在这一刻都呆滞了下来。
不为别的,即使对方是罪魁祸首的古朗基,但“材木座义辉”此刻行为所表现出来的暴虐仍旧令所有观看者一阵脊背发凉。
通过视频和光幕的连续播放,所有观众都已经很清楚“材木座义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这个男人不止身上存在着许多足以令人侧目的人性闪光点,而且也拥有着非凡的坚强意志,无论面对任何绝境都不会轻言放弃,并且性格也温柔善良,人世间一切关于形容人类美好一面的词语似乎都可以套用在他的身上,丝毫不会让人感到违和。
许多人原本在刚开始都质疑世界上是否真的有这样美好的人存在,也并不乏有许多人使用污言秽语对他进行攻击,但在时间的流逝下,一路见证着这个男人为守护大家的笑容这样一个戏言般的理由所做一切的他们都纷纷闭上嘴巴选择了沉默,那攻击对方的浪潮也在他一次次的浴血奋战下几近消失。
许多人原本都以为自己已经读懂了“材木座义辉”这个人,但此刻,他们却见到了这个男人在此之前从未被人见过的另一面。
那对待Jaraji时所展现出来的暴虐,彻底打碎了许多人内心对于他的印象,他们这时才惊觉到,原来拥有几近如圣人般品格的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完美无缺的超人,他也会因为古朗基的恶心而表现得如此愤怒。
他那咆哮声中的怒火是如此的凶猛狂暴,那宛如将敌人当成木偶般撕碎的举动仅仅只是看着就令人感到毛骨悚然,那鲜血如河水般疯狂流淌的血腥景象更是让不知道多少人看得想要呕吐,尽管被对方施以如此暴行的并非人类,但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无法直视如此恐怖的景象。
不止是光幕内的那些警察,就连光幕外的观众都被“材木座义辉”这前所未有的暴戾举止彻底震慑住,世界一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东京都,水明市,樱花庄。
“……不要。”
正聚精会神观看光幕的椎名真白忽然脸色苍白地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怎、怎么了!?椎名。”
尽管自己的脸色也因为光幕里那血腥的景象而有些发白,但见到自己在意的女孩突然一副非常畏惧的样子,神田空太还是克制住心中的不适凑上前去,神情担忧地询问。
“是不舒服了吗?那先别看了!赶紧休息一下吧。”
“不是的,空太……不是的!”
椎名真白摇了摇小脑袋,低着头看向自己穿着拖鞋的洁白双脚,那双通透的栗色眼眸这一刻却轻轻地颤抖着,眼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那个人,那个人身上的色彩……消失了。”
“色彩?那个人?你是在说材木座先生吗?”
尽管已经和这个少女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日子,但神田空太还是对她偶尔说出的话语充满了疑惑,不解地挠了挠头说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光幕上继续对Jaraji施虐的材木座,好家伙,这哪里像是颜色快要消失的样子?那池塘里的水都已经浓郁得不用过滤就可以直接拿去当红色水粉颜料卖了。
椎名真白没有理会神田空太发散的思维,她悄悄抬起头继续看向光幕,然后又在下一秒猛地低下头,身体颤动的幅度更加强烈。
身为稀世的天才画家,椎名真白天生就有着一种近似特异功能的天赋,那就是她可以通过肉眼看到每个人身上不同的“色彩”。
这些色彩在某种程度上则代表着这个人真实的一面,所以椎名真白虽然性格单纯,但她看人的眼光非常的准确,从来没有出错的时候。
而现在,她凭借着自己的这个天赋,看到了其余观众所看不到的事物与变化。
“不会错的,那个人身上的颜色……已经快要彻底消失了。”
“他原来的颜色就像是色盘上刚刚调好的暖黄色,在纸上就像阳光一样温暖,给人的感觉暖洋洋的很舒服,可是现在——”
椎名真白现在就像声线都开始不稳起来,这也充分说明了她心中到底有多么畏惧。
“现在……那个人身上的色彩从内而外开始被看不清的漆黑色快速染黑了,那颜色给人的感觉好可怕……非常的冰冷,我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那个人——已经快要被这可怕的黑色彻底吞噬了。”
18.眼中的身影,是注定的命运(8K)
【“呕!”】
【围观的警察里已经有人不堪忍受这残暴的景象,空气中流转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许多人的嗅觉,令他们感到胃部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当即苍白着一张脸纷纷捂住嘴转过头去干呕起来。】
【他们当然认识这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正是这次行动目标的第三十三号,而另一个则是警方协力者的第四号,若非有眼尖的人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后者的身份,那所有人手中填满子弹的枪械在两者从天而降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倾斜而出。】
【但现在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们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敌我颠倒的错觉,进而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应该被攻击的敌人。】
【那资料上残暴冷血的三十三号此时在第四号手中就宛如一条被拔了鱼翅的鲨鱼,只能发出不成声的悲鸣被对方肆意蹂躏,而身为协力者的第四号却表现得有如恶鬼一般残暴,那起落之间将对方的躯体拆卸下来的做法让许多警察看得腿部发软。】
【尤其是当材木座将Jaraji的双臂撕下随手扔向周边,而那个方向碰巧被砸了个正着的一个警察看着脚边的那截断臂后便再也无法遏制心中恐惧的跌倒在地,从嘴里发出响亮的尖叫声。】
【虽然警方将第四号确认为协力者,但其实一直以来都有很多人在内心里对其抱有着不信任的观感,因为在他们看来第四号就算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类,但这也顶多只能够说明猎杀同族对于他的优先级而言排在人类之上,不能否定他不会有效仿同类的可能性。】
【因为他终究也同样是未确认生命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条道理是人类经过千百年的文明发展所总结出来的,毕竟就连同为人类的不同国家都能够自相残杀个不停,更不必说是与人类完全不同的种族了。】
【而现在材木座在这场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暴虐令所有围观者都感到触目惊心,他们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瘫倒在被染红的池塘血水中挣扎的Jaraji,内心忍不住下意识地将对方的形象替换成人类后——】
【仅仅只是稍微联想了一下那个场景,许多警察就已经开始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开枪的冲动了。】
【而此时暴怒的材木座将自己撕扯下来的声带与舌头向着一边扔去,伸手从身下的血泊中抓住Jaraji的脖颈将它拽起,举起拳头就要再度落下。】
【砰!】
【清脆的枪响令材木座的举动停止,也令周遭所有的警察将目光向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呜呜!!!”】
【一枚子弹穿过空气击中了被材木座举起的Jaraji嘴巴部位,它在嘴部暴起的血花中再度发出不成声的哀嚎,躯体仅剩的两条大腿无力地踢蹬着。】
【“——”】
【材木座被怒火彻底支配的大脑也在这突变的状况中回过神来,他立刻转头看向子弹射来的方向,染血的双眼倒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
【站在病房窗口的高坂京介缓缓放下举起的手枪,枪口冒起的硝烟证实刚才开枪的人便是他。】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抬头看向自己的材木座,漆黑的眼眸和那双硕大的红色复眼相互对视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时间在这里仿佛凝滞了下来,方位一高一低的两人互相对视着,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但材木座已经明白了高坂京介的意思。】
【他高举的拳头稍稍放下了些许,然后又在下一刻再度举起,用力轰击在Jaraji的脸庞之上。】
【这一拳直接将Jaraji打飞了出去,飞溅的血水在中庭的地砖上铺起一条红色的长痕,它连续撞断了三根柱廊之后,直到身体撞到第四根柱廊才停止。】
【啪嗒。】
【漆黑色的腰带在这一拳的冲击下直接从Jaraji的腰间脱离,在地砖上滚出了老远的距离,当停止滚动的时候,显示屏里红色的矩阵图案也随之黯淡熄灭。】
【『end』】
【Jaraji的身躯在柱廊的凹陷里留下一片殷红后缓缓滑落在地,落地时身上的装甲随之消失,变回了它原本的人间体模样。】
【“呜——呜——KU——”】
【在没有了G1的干扰之后,Jaraji的身体便立刻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快速修复起自己身上的损伤,眼部血淋淋的窟窿和断裂的舌头与声带都开始逐渐复原,充满怨恨的含糊低吟从踉跄站起的它嘴里发出。】
【轰——】
【“!?”】
【可还未等它完全站起,机车的轰鸣声便传入耳中,Jaraji慌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勉强修复完毕的右眼那一片血红的视界中只看见眼前两对巨大的犄角猛然合拢。】
【“噗哇!”】
【葛莱姆的双角狠狠夹住了Jaraji的腰部,锐利的角尖刺入它的血肉之中将其完全固定,Jaraji只来得及变为自己的古朗基形态后便惨叫着趴在车头上,被驾驶着跃动葛莱姆的材木座顶在车头驶向医院之外。】
【“是第四号!快闪开!”】
【“呜哇!?”】
【外界包围的警察见到从医院内部冲出的机车时纷纷惊叫着避让开来,而驾驶着机车的材木座也丝毫没有停下速度,在被顶在车头Jaraji的惨叫声里连续撞开了数辆挡路的警车后极速远去,留下身后一众还没有从这状况里反应过来的警察看着机车还未消散的尾气而面面相觑。】
【一只缠绕着绷带的手掌捡起了掉落在地的黑色腰带,高坂京介看着自己手中失而复得的G1抿了抿嘴唇,眼神里出乎意料的没有丝毫喜悦,只有说不出的复杂。】
【“报告!高坂警部补,现在第四号带着三十三号离开了,请问我们下一步的指令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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