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意眸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消散,蓝色的光点从他的指尖、手臂、肩膀处飘散开来,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律法……”鸿羽的声音越来越轻,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如果……如果有一天她们真的想起了我,请你……告诉她们,我会回来的。”
律法的投影微微闪烁,仿佛在回应他的请求。
普瑞塞斯的幻影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我会的。”
“好,多谢了……”鸿羽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随着最后一丝蓝光的消散,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圣所内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律法的投影依旧悬浮在空中。
普瑞塞斯的幻影轻轻叹了口气,但随后又不知为何有些微妙的勾了起来,在确定鸿羽真的彻底消失了之后,祂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开了口:
“那么接下来……她们会在什么时候来找我,让我为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地方的她们唤醒记忆呢?”
祂当初面见阿尔图罗几人时在她们身上留下的东西,可都不是摆设啊……
这是律法留下的,鸿羽无法做到的后手。
毕竟只有在鸿羽消散之后阿尔图罗几人才会失忆,这样鸿羽自然就没办法解决这一点,但是……律法可不同。
更何况,祂就和祂的造物主一样,喜欢看到普瑞塞斯气急败坏跳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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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致我曹丹的月考成绩)
这次月考考到有点心态爆炸,整个周末都浑浑噩噩的,所以这一周码字的量没有达标……抱歉,得请假几天了。
我到时候周末多码一点,起码保证周六周日有更新。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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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察觉到不对劲的阿尔图罗以及莫斯提马
“唔额……”
阿尔图罗家中正在练习琴谱上的乐曲的阿尔图罗忽然表情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并断断续续的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怎么……忽然感觉有点头疼……”轻轻用手背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没感觉发烫的阿尔图罗微微叹了口气。
“算了……待会去休息一下吧。”她将自己刚刚的不对劲归到了自己练琴练得太入神而没休息好导致的。
“现在还是先把该练好的琴谱给练好吧……”
喃喃自语着,阿尔图罗抬起了手里的琴弓,可这个时候她手里的琴弓却悬在半空,迟迟未能落下。
“我……欸?”
我是要为了谁而去练这个琴谱来着?
有些记不得了……
阿尔图罗盯着谱架上泛黄的乐谱,黑檀木琴身映出她紧蹙的眉峰。
“《诀别书》……这是我什么时候写的谱子?”
第三小节的装饰音标记被反复涂改,墨迹晕染处隐约能看到被划去的几个字体,仔细看看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原本,这地方该写着“鸿羽赠”这三个字的。
“这字迹……”她指尖抚过卷边纸页,松香粉尘簌簌飘落。
窗外暴雨敲打彩绘玻璃,琴房突然暗了下来。
阿尔图罗触电般缩回手,谱架上的应急灯自动亮起,照亮她脖子上挂着的吊坠。
“我怎么……走神了?”她自嘲地揉着太阳穴,琴弓却鬼使神差地转向记忆中从未练习过的《诀别书》。
不管刚刚在想些什么,现在……还是先练琴吧。
但是当阿尔图罗的双音和弦在第七小节自然流淌时,泪水突然砸在琴箱上。
这不对劲……
暴雨在彩窗上蜿蜒成像是泪痕的条纹,阿尔图罗的琴弓悬在半空,她亦总感觉自己的指尖好像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她怔怔望着谱架上泛黄的乐谱,黑檀木琴身映出她苍白的脸。第三小节的装饰音标记被反复涂改,墨迹晕染处隐约能看到被划去的字迹——那本该是某个人的名字。
“咚!”
琴弓突然砸在谱架,惊飞了在暴雨下栖在窗台的黎博利兽亲。
阿尔图罗停下正在演奏的手,颤抖着抚摸琴箱内壁,那里本该刻着某人赠琴时的寄语,此刻却只剩光滑的漆面。
这不对劲。
她擦了擦自己脸颊上划过的泪痕,记忆里在这个时候,自己的身边应该会出现一个人的身影,要么会细心的替自己擦拭自己脸颊上的泪水,要么……会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说几句之后再来安慰自己,问自己为什么哭……
这不对劲!
暴雨拍打着彩绘玻璃,阿尔图罗的手指悬在琴弦上方颤抖。
松香粉尘簌簌飘落,在应急灯的冷光里形成细小的星尘漩涡。
琴箱突然发出不合时宜的共鸣,这把她用了十年的定制大提琴此刻陌生得可怕。
本该刻着制造者签名的内壁光滑如新,琴弓护手上应该由某人精心雕刻的矢车菊图案变成了教廷制式花纹。
“第三乐章……第七小节……”她喃喃重复着方才自然流淌出的旋律,乐谱上被反复涂改的痕迹突然变得刺眼。
炽热的泪珠砸在羊皮纸面,晕开墨迹下隐约的“羽“字残痕。
我究竟……忘记了什么……?
……
……
……
是夜。
莫斯提马的手指在黑锁与白钥的表面轻轻划过,那些细小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蓝光,仿佛在回应她的触碰。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什么?”她低声喃喃,目光投向远处的拉特兰夜景。
城市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像是无数颗星星坠落在地面,然而,这片熟悉的景象却让她感到一丝陌生。
莫斯提马总感觉这个位置以及这接近日出的时间点,明明应该还有一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才对啊……?
而且,虽然她的记忆告诉她,黑锁与白钥是她和小队的队友们在一次任务中获得的战利品,象征着时空的力量。
然而,每当她试图回忆那次任务的细节时,脑海中却总是一片模糊,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刻意抹去了。
“不对劲……”莫斯提马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黑锁的表面,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她的目光落在黑锁中央的那道细微裂痕上,那道裂痕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修复过,隐约还能看到一丝蓝色的光芒在裂缝中流动。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白发灰眸的男子站在她面前,手中握着黑锁与白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个画面转瞬即逝,仿佛只是她的幻觉。
“那是谁?”莫斯提马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黑锁与白钥差点掉落。
她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仿佛在寻找那个突然出现在她记忆中的身影。
然而,钟楼顶端只有她一个人,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我到底……忘记了什么?”莫斯提马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手指紧紧握住黑锁与白钥,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些模糊的记忆。
她的脑海中再次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一个白发男子站在她身边,教她如何使用黑锁与白钥;他们在拉特兰的街道上并肩而行,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他们在钟楼顶端看着日出,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那些画面像是被撕碎的拼图,无法拼凑成一个完整的记忆。
然而,每一个画面都让她的心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强行从她的生命中剥离了。
“羽……”一个名字突然从她的唇间溢出,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不知道这个名字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但当她念出这个名字时,她的心就是会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羽……是谁?”莫斯提马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心中的疼痛。
羽?谁是羽?
莫斯提马的瞳孔微微收缩,脑海再次中闪过些许破碎的画面:飞驰中的吉普车,被追击的自己和那个白发的男人,还有悬崖边的吻……这些画面如同梦境般虚幻,却又真实得让她心颤。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黑锁与白钥上,那些符文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蓝色的光芒,偶尔会像是裂纹一样蔓延,但随后又逐渐消散……
等等……蓝色的裂纹?
脑海中忽然再次闪过几个画面,那依旧是一个白发的男人,他的脖颈,手臂,脸颊上无一不布满了蓝色的裂纹。
“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莫斯提马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黑锁与白钥不仅仅是拉特兰的古老遗物,它们或许还隐藏着某种秘密,某种与她失去的记忆有关的秘密。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黑锁的表面,那些符文在她的触碰下微微发亮,仿佛在回应她的疑惑。
“如果……我真的忘记了什么,那黑锁与白钥或许就是解开这个谜题的关键。”莫斯提马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她的目光在夜色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她决定去寻找答案,去寻找那些被遗忘的记忆。
无论那个“羽”是谁,无论她失去了什么,她都要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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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蕾缪安的疑惑,菲亚梅塔的想法
烤箱发出“叮”的脆响,蕾缪安戴着隔热手套将烤盘抽出,焦糖混合肉桂的香气瞬间充盈厨房。
她盯着盘中完美金黄的苹果派胚子,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口袋里的旧食谱——教宗亲笔书写的《超高级甜点集》第三十七页正摊开在料理台上。
“糖量增加15%,酥皮折叠次数增加两次……”她喃喃念着被红笔修改的笔记,糖霜在字迹边缘结成晶粒。
这些改动显然出自她之手,可当她试图回忆修改理由时,脑海中只余雪花屏般的杂音。
蕾缪安将手中的烤盘塞进炉子,炉火在琉璃壁灯里跳动,将她的影子投在装裱着蕾缪乐儿童画的瓷砖墙上。
妹妹上周烤焦的苹果派失败的痕迹还留在烤箱内壁,问起来她为什么要烤苹果派,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姐姐!”蕾缪乐突然从背后扑来,带着户外寒气的手掌贴上她后颈,“今天的苹果派是不是加了点什么新的东西?是新的配方?闻起来比之前的香多了!”
蕾缪安手一抖,银叉在派皮上划出凌乱裂痕。
确实,她今早鬼使神差地往馅料里多添了半匙柠檬皮屑——这超出正常计量的添加根本不在自己家任何的食谱记载中。
好像……是因为某个人喜欢这种酸甜口的,所以……
可是是谁来着?
蕾缪安想不起来。
“只是试做调整。”她故作轻松地切下一角,酸甜气息裹着热气涌出,恍惚间眼前闪过一双修长的手正在削苹果,果皮连成螺旋垂落琉璃碗。
那双手的主人该有灰蓝色的眼睛,可她无论如何聚焦回忆,那面容都模糊如隔雾霭。
“先吃吧,有点烫哦。”
“好!”蕾缪乐迫不及待的开吃了。
但没过多久,红发少女咀嚼的动作突然停顿,糖渍苹果从嘴角溢出:“这个味道……好熟悉?像是……”
红发少女的瞳孔微微扩散,手指无意识攥紧餐盘,“像是某个很喜欢食言的讨厌鬼做的……”
“某个……食言的讨厌鬼?”蕾缪安擦拭台面的动作僵住,抹布在柠檬黄瓷砖上洇开深色水痕。
“就是……”蕾缪乐的声音突然卡壳,叉子“当啷”砸在镶金骨瓷盘上,“奇怪,明明之前还……”
厨房陷入诡异的寂静,唯有壁钟齿轮咬合的声响格外清晰。
蕾缪安望着妹妹困惑的脸,突然意识到挂钟旁那圈空白——那里本该挂着某幅照片,相框痕迹在墙纸上清晰可辨。
她转身打开储物柜手指摸向柜子里的最深处,她掏出一个像是尘封了许久的铁盒,盒子里静静躺着半页有些破旧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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