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可，我想知道简妮的下落。”西尔莎还在担心简妮，“还有我的家人……”
“很抱歉，西尔莎小姐……您不能出现在您的家人面前。至少现在不行——深池对你的家人肯定会进行严格的监视，你现在去寻找你的家人，就是再一次送死——至于简妮小姐，我会保护好她的。”
在答应了西尔莎小姐会保护好简妮之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诺雅在离开房间之后，房间里正是号角和风笛两人，以及被Outcast救来的简妮，简妮显然也很想去看看西尔莎，但是诺雅却拒绝了这个请求，如果两人再次见面，估计西尔莎也舍不得走了。事实上，诺雅也只能这么做了，西尔莎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现在的局面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包括大部分罗德岛干员都要进行撤离。
诺雅当然想要留下来，但是和他一样能留下来的人不多，也就只有Outcast和实在不愿意现在就离开的简妮两人了。
毕竟留下来太危险了，而且诺雅也不觉得驻军憋了什么好屁。
“很抱歉……是我的错。”号角和风笛两人首先道歉，在得知了西尔莎的事情之后，知道是自己差点导致这位可敬的女士被处决的两人怀有愧疚，如果不是诺雅要求她们不去打扰西尔莎，她们应该进去谢罪的。
她们没有发现驻军的跟踪，导致宴会厅被突袭，间接导致了驻军的伤亡惨重的同时——还差点害死了线人。
虽然她们主观上没有造成这些的想法，但是结果就是这样。
“……现在讨论责任是没有意义的，我也不可能现在就把你们赶出去。”诺雅摇了摇头，“让西尔莎小姐多休息一下吧，她应该很累了。”
“……诺雅小姐，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西尔莎……如果她真的……”简妮也很想要感谢诺雅，不过诺雅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谢来谢去的时候，号角小姐，你的小队现在还在城外对吧？现在立刻让她们隐藏起来，不要掺和进驻军和深池的事情，直到你对她们直接下令为止。”
“……可是？为什么？”号角疑惑道，“现在正是需要我们一起行动的时候吧？”
“现在在城内鱼龙混杂，而且现在我们其实和驻军和深池都不算是友好的关系，她们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了，你想想，如果驻军都能无视你的身份进行强行跟踪调查，说明他们也不会在意你们和他们算是友军的事实。”诺雅解释道，“现在的驻军，我感觉不比深池理智到哪里去，甚至于可能更疯狂一些……现在如果你们向维多利亚军方报告了这些事情，那个上校明天就会得到一份撤职报告。”
“……也对，我知道了。”号角点头，算是被说服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深池和驻军现在都算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手里的筹码太少了。为今之计……”诺雅思考了一会，“估计也只有试着策反那个【领袖】了。”
“？”
“？”
“？”
两个瓦伊凡，一个鲁珀几乎同时懵逼了，看着诺雅的表情也多少有点欲言又止。
策反人家人家的领袖？
第十四章·糟糕了
“你们先别急，我既然说了，就说明有办法。”诺雅知道这句话多少有点惊世骇俗，不过她还是先安抚了三人的情绪，开口道，“现在我们看到的深池实际上有两个领袖，一个是明面上的领袖，也就是我之前拦住的那个德拉科，她的火焰是黄色的，有着能焚烧一切和治愈一切的效果。”
诺雅先拿出了一枚白色的国王棋子放在了棋盘上，然后又拿出了一枚黑色的国王棋子。
“然而，实际上，深池真正的领袖不是她，而是她的姐姐，是一个有着紫色火焰的德拉科。”诺雅将黑色的国王棋子放在了棋盘上，“而明面上的领袖严格意义上只是一个靶子，或者说是可以不让真正的领袖抛头露面的影舞者，她的心思和她的姐姐不太一样，这次我们之所以能把西尔莎救出来，就是因为她没有彻底杀死西尔莎，而是留了一条命——就这点而言，我觉得她并不是不能争取的。”
诺雅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两个瓦伊凡还在思考，但是号角已经反应过来了——“如果两个领袖意见相左，那么哪怕是那位隐藏起来的领袖出面，估计也会让深池产生混乱……你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而且一次性对付两个德拉科，我还没那么膨胀，把其中一位德拉科拉到我们的阵营，那这场局面就算是有盘活的余地了。”诺雅点了点头，“而且不只是深池，我们还要考虑一件事，也就是驻军。”
说道驻军，诺雅就开始有些头疼了，这些驻军的领袖，也就是那个汉密尔顿上校，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反塔拉主义者，没错，不是反深池，而是纯粹的对塔拉人有着极大的恶意，甚至可以说是种族主义者也不为过。
这种情况下，诺雅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了。
“号角小姐，如果我说，我想先解决掉驻军的问题……你能承认吗？”诺雅开口道，“现在的情况，我们已经不能允许一个极端分子掌握驻军的指挥权了，我知道这行动已经几乎算是僭越了，但是特事特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果当地军队的长官因为特殊原因失去指挥能力，应该顺延到当地官职最高的官员对吧？”
“……话是这么说……”号角几乎是一瞬间就想明白要这么做了，但是这显然是违背了她所受到的任何教育，甚至是可以称之为反叛的行为，只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诺雅说的没错，汉密尔顿上校是一个极端的人，只要他在，塔拉人就会坚定不移地支持深池，不如说正是因为汉密尔顿上校的独断专行，这里的塔拉人才会倒向深池一方。
特事特办，特殊情况特殊解决，诺雅说的并没有错……
如果能让汉密尔顿上校失去指挥能力的话，她理论上确实可以接盘驻军……但是要怎么做呢？
汉密尔顿上校在那次突袭宴会厅的行动之中虽然逃离了宴会厅，但是似乎也被紫色的火焰所灼伤，现在应该是处于受伤的状态之下。但是即使是这样，军营之中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突破的。
忠于汉密尔顿上校的人绝不算少，虽然他的确是一个极端的人，但是他也是一个相当体恤下属的长官——愿意为他而行动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如果不用一种足以说服守军的方式去解决汉密尔顿上校，那号角也不能服众。
——确实很麻烦……
诺雅沉吟了许久，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那，让汉密尔顿上校的伤势恶化……让他晕过去呢？”诺雅询问道，“如果这样的话，你能不能试着把指挥权握在手里？”
“……这，可以吧？”号角点了点头，“应该是可以的，虽然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那就……”诺雅摸了摸腰间的圣铃，诺雅可是记得，当初耶拉冈德把铃铛给自己的时候特别说了一句话，这个圣铃的几个主动效果之中，就有一个是能让人变得更为脆弱的术法。
只要让汉密尔顿上校加上这层debuff，加上那紫色火焰的烧伤……
——这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没办法嘛——
虽然号角本人还是觉得这个主意有点冒险，但是诺雅已经决定亲自和号角等人往军营走一趟了，按照号角的身份，想要进入军营倒不是什么问题，哪怕是被拦住了，诺雅也有自己的方法进去。
号角和诺雅等人先行一步离开了办事处前往军营，而办事处里只剩下了简妮，以及坐镇这里的Outcast。
简妮的表情有些复杂，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她原本还保护了一批塔拉人，她认为自己作为当地人，而且也和这些人有很好的关系，是可以留下来保护他们的，结果很快——在西尔莎被处刑的消息传到那里的时候，那群人就变了脸色，他们职责自己泄密，指责自己害死了西尔莎，让她滚出这个街区。
当时的简妮百口莫辩，甚至险些被攻击，在深池的士兵攻击他之前，她被Outcast找到了，带回了办事处。
在办事处，她知道了西尔莎没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之前的画面还是历历在目，的确，她害的西尔莎差点被处刑，这点她真的毫无反驳的余地。
“给，柠檬茶，先暖和一下。”此时，Outcast像是察觉了她的心思，给她端来了一杯柠檬茶，笑着坐在了她的身侧。
“……呜……”
“想哭就别忍着，这里没有其他人看得到。”Outcast开口道，“在长辈面前哭也不算是什么。”
“……我哭不出来。”简妮摇了摇头，虽然她的确很想哭，甚至想要扑在Outcast的怀里大哭一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哭不出来。
“我感觉到了你的愧疚，那些人……你觉得他们做错了吗？”
“也许……”简妮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纠结。
“你离开了他们，但是却还担心着他们，在挚友很可能已经离世的情况下，被她的亲友们所排斥……一定很难受吧？”
“……没有。”简妮摇了摇头，“我只是更恨自己，如果，我没有把纸条交出去，西尔莎就不会遭遇差点被杀死的情况，可我只是想要阻止更大的冲突……我以为，只要站出来了，就能改变什么。”
“倘若命运总能让人如愿，我们就不会称之为命运了。”Outcast温柔地劝解道，“简，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您说吧，我努力听。”简妮点了点头，认真地抬起头来。
“几十年前，我和你差不多一样年轻，不，比你还是要年长一些，但是我还在教会任职——”Outcast开口道，说起过去的时候，她看起来似乎也年轻了不少，至少口气上是这样。、
“您现在看起来也很年轻，而且您也不像是一个拉特兰修士。”简妮开口道。
“岁月和经历总能轻易改变一个人，不过谢谢你的夸奖。”Outcast笑着说道，“那段时间，我奉命去调停一场战争。作战双方各自是谁，又是因何打起来的已经不再重要，掀起那场战乱的人或许早已化为尘土。我只记得，有一座城镇请求我的帮助。我劝说他们放下武器，我愿意作为中间人，去找围攻城镇的另一方将领进行和谈。”
说到这里，Outcast的表情就显得有些沉重，对她而言，讲述自己的过去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城里的人并不情愿，因为这意味着向暴政投降，于是我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手段说服他们，可我们最终还是没有达成一致。”Outcast尽可能地将这些事情说的轻松一些，缓和一些，但是简妮还是能感觉到当时的场面应该不算是很【温和】，“我失望地离开了那座城镇，只带走了几个愿意放弃抵抗的人，而就在我离去的第二天，那座城被攻破了。那些留在城里的人，几乎一个都没活下来。”
说到这里，简妮都屏住了呼吸，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已经代表了一场悲剧。
“我相信，他们其中的相当一部分，临死时都以为我还是会保护他们。但是我没有。”Outsast摇了摇头，“从结果上看，我站在了屠城的哪一方，我是那个假意给他们带去希望的用心险恶之人。”
“但您不是！”简妮连忙辩白道，“您已经尽力了，您不可能一个人对付围城的一方。”
“谁知道？”Outcast注视着简妮，就像是在问她，她的确站出来了，但是又有谁知晓呢？“在哪之后，我放弃了枢机的任命，离开了拉特兰。”
“……原来是这样，不是站出来就会有结果……”
“我时常在想，如果我坚持留下来，更努力地阻止屠杀的发生呢？”
“那您可能一个都救不了……”简妮通过理智去思考，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又或者，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抱着不切实际的希冀，我应该去一枪崩了那个能下令屠城的恶徒？”
“这……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士兵们未必不会做出一些比屠城还要恶劣的事情……”简妮深知有些士兵的道德底线，可能连常人都不如。
“在你开枪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开枪的后果。”Outsast笑着说道，“纵然如此，难道你就能从此袖手旁观，放任恶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吗？”
“……我不能。”简妮的表情终于坚定起来了，“您说的对，无论我再怎么质问自己……我都并不后悔。”
“对咯，保持你的本心，简妮……你是一个好姑娘，一个有勇气，也有善良心思的好姑娘，就是做事之前，要多思考一下。”Outcast点了点脑袋，“去思考，去做，不要丧失站出来的勇气，你不是仪仗兵吗？你的旗帜在哪里？”
“我的旗帜，在我的心里。”简妮终于明白了，“无论结果有多糟糕……也绝不能放下心里的旗帜。我明白了。”
——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在前往军营的时候，风笛却陷入了沉思，“那些驻军总感觉好像一开始就不怎么欢迎我们……”
“嗯？”号角疑惑地看了看风笛，回应道，“那有什么奇怪的吗？在自己的驻地出现其他部队的成员，而且还专门来调查案件，不欢迎也很正常吧？”
“可……至少大部分人都会在表面上保持一个和蔼的态度吧。”风笛争辩道，“像是当地驻军这样简直都快把我们当敌人一样看待了，说实话有点奇怪吧。”
“……这个，或许是当地冲突比较严重的关系吧。”号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归结于当地局势紧张。
“我觉得风笛说的没错。”但是此时的诺雅却开口道，“我也觉得这里的驻军有问题。”
“诺雅姐你有什么想法吗？”风笛此时也好奇道，“比起我，诺雅姐肯定能说的更清楚，反正就是很奇怪吧！”
“首先，你们是为了调查失窃的源石制品才来到小丘郡的，按理说这些东西除了做炸弹之类的东西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而这里附近还流窜着一群恐怖分子，按理来说，在这种情况下没理由阻止你去调查这批敏感货物，毕竟如果当地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对军营也不是什么好事吧。”诺雅推测到，“那么，为什么他们会阻止你们调查，甚至——还不允许你们参与审问？”
“……你这么一说……”号角也觉得有些蹊跷，“我们搜寻货物和他们和塔拉人之间的矛盾……的确并不冲突。这样得罪其他军区的同事，的确有些……不对劲。”
“原本你们是怀疑深池才是那个偷盗源石制品的人，但是就现在来看，这群人有两个德拉科……两个德拉科的火力需要大量的源石炸弹吗？”诺雅指了指附近的废墟，“如果我有两个德拉科在身边，我觉得炸弹就是鸡肋，有什么炸弹的威力和范围有两位德拉科的火力猛？你觉得呢？”
“……也不能这么说。”号角摇了摇头，“那些源石制品虽然制作成炸弹的话的确没有这种威力……但是如果制作成脏弹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这里可是他们要作为根据地的地方，有什么人会在自己要占据的领土上使用源石脏弹啊？”诺雅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一猜想。
“……也对。”号角点点头，算是赞同了诺雅的想法，但是她就陷入了另一个疑惑之中。
——那，这些源石制品既然不太可能是深池拿走了，那么……会是谁？
一个答案，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答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第十五章·炮击与怒火
三角铁预先收到了号角的指令，她们原本有机会跟上一辆可疑的货车，但是毕竟军令如山，她带着贝斯和小鼓以及曼陀林以及大提琴等人一起在隐蔽的地方蹲了下来。这样的指令她们并不陌生，甚至一旁的大提琴还在吐槽过去自己经常需要进行潜伏任务的时候，她的身高让她必须要趴下来，毕竟两米左右的身高实在不太适合潜行……
“你说，队长那边会不会出事啊……之前那次袭击，我们本来想去支援来着……”三角铁有些担忧地询问道，可惜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擅长劝解的人，大提琴也只能趴在地上吐槽道，“队长哪里需要你去支援，队长的火力，哪怕是整个驻军与她为敌，估计也能全身而退吧？”
“对啊，不是还有风笛吗？”一旁的小鼓也吐槽道，“风笛可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瓦伊凡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就是很担心啊……”三角铁叹息，自己小队里的人对队长和风笛的组合也太放心了，她总觉得这里的驻军古古怪怪的，虽然没有什么依据，但是有种东西叫做直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行，我还是要联系一下队长，让她不要随便去和驻军接触……”三角铁越想越觉得靠谱，于是拿出了联络装置，但是还没等几人阻止，汽车引擎的声音就让他们立刻安静了下来，他们现在所处之处在于一片灌木丛之中，通过迷彩掩藏了自己的位置，只要不是使用红外扫描，基本是看不到她们的存在的。
而此时，一辆军用卡车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上面下来了两个黑衣的士兵，随后是在后面车斗之中，走下了一共六个衣着相似诡异人物。
说是诡异，是因为这几个人虽然装束相似，但是气场却完全不同，以三角铁的感受来判断的话——这几个人的水平，居然都不下于号角队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城内出现了滔天的火焰就算了，这下还出现了六个队长级别的战斗力。
小丘郡什么时候有那么多大神了？
可惜他们离的比较远，自己虽然能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但是却没办法听到对方交流的声音——不过这六个队长级别的人物，互相短暂交流之后，就各自按照自己的路线走向了城内。
等这些人都离开之后，三角铁才看向身旁的几人，在所有人都点头之后，她一声令下。
“把这些家伙给我逮住！”
“是！”
在号角不在的时候，三角铁有统领小队的指挥权，在三角铁的一声令下之后，贝斯，小鼓，曼陀林，还有大提琴几乎同时从藏身之处窜了出来，那两个黑衣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小鼓和贝斯给擒拿了。而大提琴和曼陀林则是第一时间卸下了所有通讯元件。防止这几个人通风报信。
“快说！刚刚那六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你们到底是……”
三角铁上前，面色不善地逼问道。“你当然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保持太久的——”
——
来到军营大门之前，诺雅和库洛拉着风笛一起使用了阴影法术遮蔽了身形，随后号角就单独一人前去叫门，果不其然，在号角的身份之下，大部分士兵根本不敢拦阻她，而诺雅和风笛也被库洛一并扛起直接一口气跳过了围墙，这五米多高的围墙在库洛面前形同虚设，库洛甚至扛着一个瓦伊凡和坐着轮椅的诺雅都轻轻松松。
不夸张的说，库洛团灭这个驻军军营也是轻轻松松的。
在号角牵扯驻军注意的时候，诺雅和风笛有其他事情要做，首先就是调查驻军是否和源石制品失窃案相关，号角能想到的事情，诺雅也想到了，如果要说这里谁最有理由偷走这些源石制品，那这里的驻军是最有嫌疑的。
库洛和风笛率先行动，诺雅则是躲在一处角落里，悄悄地使用神之眼开始监控整个军营，很快就发现了几处隐蔽的哨卡，通过传讯器提醒了库洛和风笛之后，诺雅还顺便找到了仓库的所在。按照诺雅的指引，库洛和风笛绕开了哨卡，来到了仓库前。
军营仓库，一般来说都是用来存放一些武器装备或者是部件的，门口有两位全副武装的守卫，只不过维多利亚的军人在库洛面前，和纸糊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只见库洛化为一道肉眼难以辨认的闪电，砰砰两拳，当即就把两个守卫给锤晕了。拉着两个守卫进入仓库之后，风笛也悄悄地跟了进来。
“库洛姐，你真厉害啊……”风笛这次是真心实意地夸赞了，哪怕是自己，想要对付这两个守卫都要费一点功夫的，但是库洛真的就是随手一巴掌就解决了。
“之后很可能会有巡逻的哨兵，我们先进行调查吧——”库洛没有回答什么，而是看向了一排排的货架。“你带了仪器了吗？”
“带了。”风笛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型的探测仪器，对货架上的东西一件又一件地进行检查，不一会，她就发出了小声的惊呼。“这里的源石制品好多……我的仪器一直在亮。”
“……在高密度的源石制品里行动很危险，速战速决。”库洛守着大门，小声提醒道。“有什么其他事情出现的话，我会自己解决。”
“好——我尽力。”风笛一批一批地检查，很快，她就发现了自己追查的那一批货，之所以能那么快发现，主要是这群人连箱子都没有换过，她直接发现了那批货物的序列码。
“真的是驻军偷窃了这些源石制品……可是为什么？”风笛的小脑瓜子可能承担不起如此复杂的情况，只是比起这件事，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些原本是可以用来制作破城弹的源石制品全部被进行了改造，它们的结构不完整了，活性源石的部分被人取了下来，这种改造当初风笛似乎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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