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但是病弱美少女开局 第334章

作者:紫毛社畜

  问题是,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虚空遗物丢进亚空间的?

  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些核桃封存了一个又一个核心科技,让人类文明几乎开挂一般前进?

  简直就像是什么文明大礼包一样……

  不对,文明大礼包?

  诺雅一拍脑袋,她之前一直没有想过,因为虚空遗物而进步的人类文明,简直就像是被催熟的一般,有人刻意让人类文明捞起虚空遗物……让人类快速成长到一个自己原本达不到的水平。

  “……虚空遗物……难道……是过去被伐木工毁灭的文明留下来的……”

  人类文明难不成是在不经意之间舔了队友的包?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似乎一切就都能解释了,为什么会在亚空间捞上来虚空遗物,因为亚空间的性质,丢进去的东西本质上如果能维持住自身的概念,就可以在毫无时间概念的亚空间获取永存,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冰箱,这个冰箱内的东西能完整的保存住,不会被任何东西干涉,除非有人能从中提取出这个概念。

  而能提取出这种概念的人类,就获取了这份恰到好处的礼包,缩短了人类的科技进程。

  那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可能在伐木工攻击下毁灭的文明,显然有着连前文明都难以企及的技术,但是在那之前,人类先被伐木工盯上了?

  为什么?

  是什么原因让人类被盯上了?

  一个又一个可能性浮出,又一个又一个被否定,因为前文明的进展,可能和更久远的那个文明是相当的。

  除非……

  “不只是一个文明……做出了向亚空间投漂流瓶的决定。那些核桃,或许,根本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个又一个纪念碑……他们是在绝望之下,把自己的文明封存起来,投向亚空间,就像是一个又一个漂流瓶,向未来传递自己曾经存在过的事实。”

  难怪,那些核桃的外形差别如此巨大,难怪,里面的技术都是不延续的,甚至都不是一条科技线的,甚至于有些核桃光是打开都会造成灾难。

  本质上,那是无数文明被毁灭之前,投出的【漂流瓶】。

  就像是前文明的源石会对泰拉文明的生命造成生命危险一样,有些文明****的技术,很可能对前文明造成损害。

  如果真是这样……无数文明都无法度过的灾难。

  泰拉文明真的可以度过吗?

  越是思考,越是绝望,诺雅咬着牙,但是她不认为这就是结果。

  她理应还有时间……还有机会。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亚空间之中应该还有无数文明的遗存才对。

  “关于你们记忆里的空白,我会去调查的,在此之前……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好好合作,既然那场毁灭能抹去你们的记忆,而且还让你们无法察觉,那么想要毁灭你们也轻而易举,所以——和之前一样,我认为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我们之间有合作的空间。”

  诺雅深吸一口气,压住了内心的不安,对面前的兽主们开口道。

  “而且你们也提醒了我,或许,我们并不是毫无办法。”

第五十一章·典礼开始

  宴会还在继续着。人们围在篝火旁载歌载舞,迎接即将到来的明天。在他们的脑海中,明天一定是光明的,喜庆的,欢腾的,令人发自内心想要起舞高歌的。哈洛德想,大概只有自己没有办法这么想了。他忽然感觉有点冷。他上一次感觉冷的时候,是刚来到这片土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瓶酒,或者不止一瓶。

  “哈洛德,我等了你半天了,嗝!”热情的谢拉格相亲看到发呆的他,立刻上前搂着他的脖子,力道很大,不过他却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你再不来,酒我都要喝完了!”

  “哈哈哈,瞧我,有好酒怎么少得了我?”哈洛德不会将这份情绪传达出来,在当贵族的这段时间,她早就学会了掩饰情绪,两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是贵族的基本功,几乎可以称之为贵族这种物种的本能反应。就像是黎博利兽亲会飞行,驮兽会脱毛一样。“来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他有点忘了自己具体做了什么了。

  也许是在篝火旁跳起了家乡的舞蹈?也许是抓着一个倒霉蛋和他一起唱谢拉格的民歌?

  对了,他好像还和一根栏杆认真地探讨了一会儿谢拉格的兽医技术。

  他是怎么出来的来着?

  算了,谁知道呢。

  反正,回去的路他是记得的。

  从宴会场地回军营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他首先要沿着湖边的走道回到中心大道上。沿途,他会遇到许多饭后散步的老人,也会看到在冰面上玩耍的孩童。

  从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耶拉冈德像,道路的旁边也设立了专门的观景点,总是会有人聚集在那里,或是向耶拉冈德祷告,或是自拍。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有的时候会发生冲突,但更多时候是以一种和谐的方式共存着,就像这片土地上的诸多事物一样。接着,他要穿过日益繁华的中心大道,他清楚地记得,已经有好几家店和他刚抵达谢拉格时不一样了。

  在这条街道接近中间的一条小巷子里,有一间他最近很喜欢去的饭馆。饭馆的菜肴很好地融合了维多利亚风格与谢拉格风格,他很喜欢。饭馆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女主人是谢拉格人,她在维多利亚学习厨艺时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两个人组成了家庭,然后返回谢拉格经营起了这家小店,希望在这片欣欣向荣的土地上找到更好的生活。

  然后,他要走过一条还没有修建完成的公路,穿过一片树林,在那个能够俯瞰这片土地的山坡上,有为他生起的火炉。从大路的边缘踏入松软泥土中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国家距离发达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是,在树林间行走的静谧感随即会盖过这种想法。

  虽然和老兄弟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咋咋呼呼的,但是,他最近越来越常回想起孩童的时候。晚风拂过金色的麦田,少年的他在里面忘情地奔跑,仿佛没有任何烦恼——不,就是没有任何烦恼。

  当他走过雪地时,当那种静谧感将他笼罩住时,他会意识到,他不再年轻了。

  他的回归并没有引起太多波澜,那些老兵油子们已经学会了享受生活,有喝酒的,也有沉迷于驮兽盲盒的,他已经开了三套一模一样的版本,但是就是没有隐藏款,他们好几次怀疑这是喀兰贸易的阴谋,因为一只收集不到隐藏款,他们就不会离开谢拉格了。

  他走向房间深处拿起遥控器,不断变换着投影机的内容。

  每一张都是与谢拉格有关的情报,可能的行军路线,军事基地的位置,岗哨的分布,山雪鬼相关的调查——在他抵达谢拉格的一周内,这些情报就已经被整理完成放在了他的面前,但他一遍又一遍地要求自己遗忘这些东西。以至于大部分内容他反而背下来了。

  他丢开遥控器,抓过手边的折叠躺椅,展开它,把自己埋入其中,闭上眼。比起地图和沙盘,他更喜欢听着积雪从树枝上抖落时的簌簌声,这会让他回想起麦浪发出的声响——

  终于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了,只是他跑过来询问的时候,就被一旁的老兵油子拦了下来,似乎他们更知道……现在的哈洛德需要思考。

  世上的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就像他的父亲永远会严厉地要求他离开麦田,回家继续他的训练。

  就像烟斗柄不知何时缺了一截。

  就像他断掉的腿再也回不来。

  “哎……”

  “……头,我过来蹭个火炉,可以吧?”

  “你都已经凑过来了,有必要假惺惺地征求我的意见吗?”哈洛德嗤笑,“都靠过来一点,别着凉了。”

  “哈哈……头,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去年吧?我们在这里呆了其实也没多久。”

  “对,去年,我怎么感觉……我在这里呆了有好几年了呢。”

  “因为生活一成不变,对于年轻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东西。但是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一成不变才是最好的,人老了就跟不上时代的变化,过去有句话叫度日如年,但是在我们这个年纪之后,时间就变得慢起来了……”

  哈洛德感叹,他也老了,父亲也已经离开了,他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儿女。他与父亲和解的那一天晚上,他苍老的样子让人记忆犹新,他有气无力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自己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语,他在一旁削苹果,平常他极不擅长这件事,往往会把苹果皮给削断,但是这一次,奇怪的是……他削的又慢又好,此刻苹果皮逶迤垂落,竟在瓷盘边缘蜷成柔和的螺旋——像春日的藤蔓攀上老墙。

  当时他的内心也一如今日一般平静,酒精并没有破坏这份内心的平静,反倒是让他更清醒了。

  人总是会和很多人和解的,那些自己不理解的东西,那些让年轻的自己愤慨的一切,在年老之后,那份热情都会熄灭,最终达成对所有人的和解。

  他已经是很幸运的人了,有些人甚至没办法去见自己父亲最后一面。战争,战争带给了他荣誉,也带走了他的兄弟,现在,过去的战争留下的旧伤,也正在夺走他的父亲。

  如果可以,他从来不愿投身下一场战争。

  但是在父亲离世的隔日,他就得到了一份调令,让他来到了谢拉格……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和过去一样,毕竟谢拉格这样的小国,无论从装备,经济,还是后勤之上,都无法与维多利亚相比,他们前往谢拉格驻扎,只是第一步,迟早他们会化为火焰,焚尽谢拉格的一切。不过,当他真正的踏上谢拉格的土地之后,他反而在这里寻得了宁静。

  在这里,他不用当维多利亚的子爵,不需要考虑那么多的贵族礼仪,要的只是做自己,做一个哈洛德先生。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兽医,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治愈。

  “头儿,你就说个准话吧,我们……是不是要动手了?”此时,那个老兵终于耐不住了,也是,这些老兵油子那里是耐得住性子的性格,哈洛德往外一看,好家伙,大半个军营的人都在那边探头探脑的,看起来他们也早有感觉,在意识到自己反常之后,似乎就意识到大事不好,他们虽然喜欢这个地方……但是他们是军人,所以只要哈洛德一声令下,他们就要满弹上膛,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

  “都给我滚回去,谁说要动手了!不动手!尤其是你,里斯本,把你的铳枪放下,你那玩意三天两头炸膛,你对我们的威胁比对谢拉格都多!”哈洛德都笑了,连忙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放下武器,“我们不会动手的,开斯特公爵就在宴会上,我们动手,岂不是让开斯特公爵当人质了吗?”

  “……谁让你一脸愁容地进来的?我还以为你接到命令了呢。”被叫做里斯本的军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铳枪放下了,当然,他一开始就关了保险的,不至于走火。

  “里斯本,休息了一个月,你还拿得动你的武器吗?”

  “……沉得很。”

  “查理斯,你怎么样?”

  “……啊,我都快忘记怎么给武器上弹了,不过颠勺的手艺倒是熟练了不少。”

  “都是参军几十年的士兵了,你能忘了上弹,那我不如相信你家驮兽会上树。”

  “呸呸呸,什么屁话。”

  “老伙计们,你们放心,我是想明白了——现在的维多利亚早就不是公爵的天下了,哪怕是公爵下令,我们也没有理由听!现在的维多利亚,我们要听的只有一个声音。”哈洛德扫视了一眼军帐内的所有人,“我们要为维多利亚而战,而不是为了维多利亚的公爵而战。”

  “为了维多利亚!”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军营里的军人像是被传染了一样,一起高呼起维多利亚之名。

  “为了维多利亚!”

  ——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此时,负责主持会场的雅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结束了那边的会议之后,雅儿和诺雅一起瞬移到了附近,诺雅也非常自然地来到了玛嘉烈的身边,远远地对着恩希欧迪斯身边的锏点了点头,在锏也回应之后,雅儿的声音也吸引了所有参与这场落成典礼的宾客。

  “圣女大人到!”

  恩雅上台,比起过去的恩雅,现在的恩雅更有一种领袖的气质了,明明衣着并没有多少改变,但是无论从气质还是举止之上,都透露出一种微妙的亲和力,虽然还不够成熟,但是也已经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了。

  “各位。”她的声音透过源石技艺传递到了每个人的耳畔,“自蔓珠院接受外国人对耶拉冈德的信仰以来,已有三年。”

  “谢拉格能够有如今的发展,离不开在场的各位,以及所有谢拉格人民的努力与奉献。我相信,各位也都将谢拉格这几年的变化看在眼中。耶拉冈德为祂的子民、祂的孩子们降下的挑战,我们已经给出了一个回答。而这三年,只是一个开始。”

  她顿了顿,在这种场合说话,其实对于她而言,也是一种挑战,这演讲稿改了无数遍,她也没有满意,最后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一半脱稿原创了。

  “今后我们会面对比现在还要复杂的局面,谢拉格也将遭遇更多的危机与挑战。但是,我希望各位相信,耶拉冈德不会抛弃谢拉格的土地,耶拉冈德更加不会抛弃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敬爱祂的子民。这座耶拉冈德像,将会是谢拉格面向外界的第一个标志。同时,它也将成为所有敬爱、尊崇耶拉冈德之人信仰的寄托。此后信徒参拜,无需走上圣山,也可在此向耶拉冈德祈祷。”

  “我希望,对耶拉冈德的虔诚不必拘泥形式。”

  “我相信,真正的信仰根植在每一个谢拉格人民的心中。”

  “现在,请各位随我一同,在耶拉冈德的注视与见证下,前往圣像之下,祈愿耶拉冈德为谢拉格降下祝福!”

  “演讲功力见长啊……”诺雅暗自评价道,“难不成是恩希欧迪斯帮她培训了?”

  “我当初也听过你在莱茵生命的演讲,不也一样?”玛嘉烈笑着调侃道,“当时的你是怎么演讲的?也是写好的演讲稿吗?”

  “没有,她们的确给我准备了演讲稿,但是最后我完全是靠自己编的。”诺雅解释道,“然后稍微借鉴了一下过去一些名人的演讲技巧,仅此而已。”

  “是吗?但是那可是被称之为莱茵生命最让人激动的演讲哦。”玛嘉烈的笑容颇有一种我家诺雅就是很厉害的炫耀的感觉,“然后,你这次离开,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这件事嘛……”诺雅左右看了看,将声音收束成细线,“有关巨兽和兽主,所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原来如此。”玛嘉烈点了点头,“危险吗?”

  “哪有什么事情是不危险的呢?”诺雅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如果我能陪你一起去……不,我知道了,在巨兽面前……我应该有自知之明的。”

  “不,玛嘉烈,你能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了。”诺雅摇了摇头,“我站在那里,能不后退的理由,就是你们在我身后。有你们在,我才能有这份勇气。”

  诺雅伸出手,握住了玛嘉烈的手掌。

  “就像是现在这样——”

第五十二章·开牌

  宴会散场的时候,开斯特公爵并没有离开这里,她似乎在等待着某个人,或者说,她在等待着某个结果。

  自从来到谢拉格之后,她就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这倒不是无面人出了什么纰漏,相反,他做的太好了,好的让人生疑。在谢拉格常年的布置,让开斯特公爵了解谢拉格的程度,甚至比起一般的谢拉格人还要深刻,毕竟她早就已经布置了不止一枚棋子——包括恩希欧迪斯。

  当初她之所以支持恩希欧迪斯,自然是有一部分未雨绸缪的打算,对他而言,亲戚关系真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已,毕竟到了她这个层次,想要和自己沾亲带故的人海了去了,像是恩希欧迪斯这样的人,她早就见过了,不过为什么恩希欧迪斯能成功呢?

  说实话,那是一种直觉,一种很难用言语去形容的直觉。

  这种直觉经常会帮到她,让他在维多利亚政坛之中稳住了自己的位置。

  在恩希欧迪斯的眼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准确来说,是她过去曾经目睹过的某种情绪……当初,自己的兄长,在面对自己的父亲,也就是那位毕生都活在发起四皇之战的那位传奇帝皇的阴影之下的那位帝皇的时候,眼神里就有类似的情绪,正是因为这份相似,她才答应了恩希欧迪斯——或者说,是她想看恩希欧迪斯能给她什么样的答案。

  在很多方面,恩希欧迪斯都和自己的兄长很是相似,一样的少年就有着远大的志向,一样的聪慧,甚至连相貌都有些类似。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身上也流淌着属于维多利亚皇室的血脉,虽然已经是远房亲戚了,但是在见面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意识到了他的确没有说谎。

  或许有些东西真的会随着血脉流传——

  例如样貌,例如……野心。

  “公爵阁下。”就在此时,恩希欧迪斯如她预料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手捧一杯红酒,和当初一样面带微笑。“今日的宴席还满意吗?”

  “酒不错,不愧是你花了大力气弄出来的……叫雪域之春?”开斯特公爵微笑着回应,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但是她的笑容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难以想象当初的开斯特公爵到底是何等的美人,哪怕是现在,也可以说得上一句风韵犹存。“如果是为了这种酒,我倒是乐意让你再拖延一些时日。”

  “是我等招待不周吗?”

  “不,当然不,我看得出,谢拉格对我们的诚意,但是我需要的,可能不是这种——诚意。”

  开斯特公爵微笑,将放在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指向宴会的现场。

  “就像是我所见的,你们为了一位虚无缥缈的神明建造塑像,顶礼膜拜,我原以为来到谢拉格之后,你会给我一些惊喜,结果,我看到的还是如此——”她的嘴角带着嘲弄,宛若在玩弄恩希欧迪斯一般,“你应该庆幸,我是以这种方式来到谢拉格的。如果我并非是跟着我们的议长大人一起前来,你会看到的,是一支军队。”

  “……如若您打算和谢拉格开战,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恩希欧迪斯没有乱了方寸,“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您会将这些话告诉我,如若要开战,您不应该直接偷袭会更好吗?”

  “……你什么时候认为,维多利亚要碾碎一只蝼蚁,还需要偷袭了?”开斯特公爵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偷偷运进谢拉格的那些武器,那些部件,你真当你的情报天衣无缝?告诉我,恩希欧迪斯,你是从什么地方拿到高速战舰的建造图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