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荒杀人鬼
她微微前倾,吐字清晰地继续道:
“然后,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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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一章一万一,相当于五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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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佑天寺若麦的主人(五合一)
土下座,日语称为“どげざ”(Dogeza),是日本一种古老的传统礼仪。
这种礼仪源于古代日本贵族社会,是表达最深度歉意与臣服的姿态——跪地后额头触地,双手平放,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合地面。他象征的不仅仅是一种身体姿态,更是精神的完全屈服,是自我尊严的彻底放弃。
在现代社会,这种行为已经较为罕见,只在最少数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当一个人被迫做出土下座时,他们的心理防线已被摧毁殆尽,自尊与自我认同感瞬间崩塌。
从心理学角度来看,这是一种极端的权力展示——强迫他人进入如此卑微的姿势,意味着对其精神与人格的彻底掌控。
九条莲司的目光在佑天寺若麦脸上游移,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对方紧抿的嘴唇、不自觉颤抖的双手,以及眼神中那种混杂着恐惧与羞耻的光芒——这些都在他的预想之中。
“做不到么?”
蓝发的少女歪着头,声音平静得近乎温柔,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我该如何相信你?”
佑天寺若麦僵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色项圈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深入骨髓的恐惧却让她动弹不得——她太清楚拒绝的后果了。
“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
少女声音依然平静:
“我完全理解。你可以现在就离开。”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通牒。
佑天寺若麦咬紧下唇,近乎刺痛的力道让她短暂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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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摆着两条路——要么保留最后的尊严,转身离开。
要么彻底屈服,接受这份羞辱。前者意味着失去一切,后者则可能——只是可能——让她保住剩下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希望。
“我...”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
轻颤的手指挪向那个黑色项圈,触碰到皮革表面时,一阵电流般的战栗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佑天寺若麦缓慢地拿起项圈,感受着那意外的分量。
皮革的触感冰冷而陌生,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笨拙,仿佛第一次学习使用自己的身体。
九条莲司依然背对着她,通过窗户的反射观察着一切。
他能看到佑天寺若麦脸上那种挣扎的表情——那是一个人正在放弃自我尊严的瞬间。
咔哒。
项圈系上。
佑天寺若麦的手停滞了一瞬,随后颤抖着拿起那对猫耳头饰。猫耳的绒毛触感温暖柔软,与她此刻内心形成鲜明对比。
金属扣环扣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仿佛是枷锁的闭合。
蓝发的少女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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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琥珀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佑天寺若麦感到一阵窒息。
她的膝盖仿佛灌了铅,每一寸弯曲都是对自尊的碾压。
羞意与屈辱交织,佑天寺若麦终于双膝着地,跪在那里。
柔软的地毯并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衬托出她此刻的狼狈。
她的背微微佝偻,头低垂。
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蓝发少女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不够。”
少女的声音再度传来。
佑天寺若麦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对方的表情平静得可怕,没有半点嘲讽或愤怒,仿佛只是在要求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心中无比的羞耻,佑天寺若麦的脸已经跟火烧的一般。
她缓缓弯下腰,双手平放在地面。最后,她闭上眼睛,额头触地。
土下座。
完成了。
佑天寺若麦小姐的全部尊严,仿佛都在这一刻瓦解。
蓝发的少女在佑天寺若麦面前蹲下,与她平视。
琥珀色的眼眸映照出她狼狈的模样。
“这种感觉如何?”他轻声问道:“被迫放弃尊严,只为了一线希望?”
佑天寺若麦无法回答。羞耻、愤怒、恐惧在她心中翻涌,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莫名的兴奋。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不...不怎么好受。”
佑天寺若麦的声音中带着羞愤和屈辱。
蓝发的少女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托着下巴,漠然的问道:
“佑天寺小姐,你觉得,你该如何称呼我?”
没有问题的答案。
或者说,答案早已注定的问题。
佑天寺若麦的嘴唇颤抖着,几次想要开口,却又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而坐在她面前的少女平静地等待着,没有催促,也没有嘲讽。
她只是用那种研究者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现象。
“主...主人...”
佑天寺若麦终于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我一直都是为了乐队着想...”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少女略微俯身,好奇问道:
“喵梦在这个时候会怎么说?”
——不,不,你,你不能..啊喵!
心中反驳的话语在此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
佑天寺若麦闭上眼睛,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
她在心中召唤出那个已经演练了无数次的角色——那个撒娇卖萌的“喵梦亲”。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
“主人~”甜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喵梦一直都是为了乐队着想的喵~”
话语说出口的瞬间,心中却意外浮现出些许兴奋和羞耻交织的感觉。
少女的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告诉我,你愿意做什么来证明你的忠诚?“
佑天寺若麦的内心的羞耻感要爆棚了。
这一切太超过了,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她本以为只需要一个简单的道歉,或者最多是一些口头承诺。但现在...
她为什么会做这些?
是因为对方一步步的引导?还是打破了羞耻感后的自暴自弃?
脑海中一片混乱,但话语却比思维更先一步。
“喵梦亲愿意...愿意做任何事情来证明忠诚喵~”
她机械地重复着,声音中的甜腻已经变得勉强:
“只要主人开心,喵梦亲什么都愿意做~”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佑天寺若麦感到有些因情绪的膨胀而有些发晕了。
喵梦小姐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在屈服,更是在主动配合着这场羞辱。
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内心深处那个微弱的声音——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因为至少她还能保住Ave mujica这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么,证明给我看吧,佑天寺若麦小姐。”少女的语气中带着些轻笑。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佑天寺若麦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了对方想让她做什么。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本能却让她的身体开始行动。
她慢慢地、艰难地将手掌放在地毯上,随后是膝盖。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她开始像猫一样爬行。
项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猫耳发饰随着每一步微微晃动。
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解脱感——跌落至谷底后,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当她爬到九条莲司脚边时,羞耻感已经开始让她忍不住呼呼的喘气起来。
九条莲司的声音依然冷静,但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现在,最后一个要求——告诉我,如果再次有人提议乐队摘下面具,你会怎么做?”
佑天寺若麦跪坐在地上,抬头看向九条莲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似乎能洞穿一切谎言。
“我会...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是那种做作的甜腻,而是一种真实的、破碎的低语:“我会反对任何有关摘下面具的提议。”
九条莲司注视着她,似乎在评估着这句话的真实性。
随后,他点了点头,仿佛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说的很好。”少女站起身,走向房间的另一端:“你可以起来了。”
佑天寺若麦缓缓站起,双腿因为长时间跪姿而发麻。
她摘下猫耳,解开项圈,将它们放回茶几上。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梦游般缓慢而机械。
“忠诚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商品,佑天寺若麦小姐。它的价值远超过你的美貌、才华,甚至你的尊严。”
少女转过身,轻声开口道:
“但忠诚也是最容易被高估的东西。人们总是高估自己的忠诚,却低估背叛的诱惑。”
“我原以为我的诚意会换来相同的诚意,但现在来看,似乎并不能。”
佑天寺若麦脸上的红晕让她看上去比以往多了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