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打丰川祥子,哈气就能变强 第54章

作者:拾荒杀人鬼

  她微微前倾,吐字清晰地继续道:

  “然后,跪下。”

  .....

  ...

  .......

  ..

  PS:这一章一万一,相当于五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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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票票,哭哭。

第五十章 佑天寺若麦的主人(五合一)

  土下座,日语称为“どげざ”(Dogeza),是日本一种古老的传统礼仪。

  这种礼仪源于古代日本贵族社会,是表达最深度歉意与臣服的姿态——跪地后额头触地,双手平放,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合地面。他象征的不仅仅是一种身体姿态,更是精神的完全屈服,是自我尊严的彻底放弃。

  在现代社会,这种行为已经较为罕见,只在最少数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当一个人被迫做出土下座时,他们的心理防线已被摧毁殆尽,自尊与自我认同感瞬间崩塌。

  从心理学角度来看,这是一种极端的权力展示——强迫他人进入如此卑微的姿势,意味着对其精神与人格的彻底掌控。

  九条莲司的目光在佑天寺若麦脸上游移,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对方紧抿的嘴唇、不自觉颤抖的双手,以及眼神中那种混杂着恐惧与羞耻的光芒——这些都在他的预想之中。

  “做不到么?”

  蓝发的少女歪着头,声音平静得近乎温柔,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我该如何相信你?”

  佑天寺若麦僵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色项圈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深入骨髓的恐惧却让她动弹不得——她太清楚拒绝的后果了。

  “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

  少女声音依然平静:

  “我完全理解。你可以现在就离开。”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通牒。

  佑天寺若麦咬紧下唇,近乎刺痛的力道让她短暂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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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摆着两条路——要么保留最后的尊严,转身离开。

  要么彻底屈服,接受这份羞辱。前者意味着失去一切,后者则可能——只是可能——让她保住剩下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希望。

  “我...”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

  轻颤的手指挪向那个黑色项圈,触碰到皮革表面时,一阵电流般的战栗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佑天寺若麦缓慢地拿起项圈,感受着那意外的分量。

  皮革的触感冰冷而陌生,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笨拙,仿佛第一次学习使用自己的身体。

  九条莲司依然背对着她,通过窗户的反射观察着一切。

  他能看到佑天寺若麦脸上那种挣扎的表情——那是一个人正在放弃自我尊严的瞬间。

  咔哒。

  项圈系上。

  佑天寺若麦的手停滞了一瞬,随后颤抖着拿起那对猫耳头饰。猫耳的绒毛触感温暖柔软,与她此刻内心形成鲜明对比。

  金属扣环扣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仿佛是枷锁的闭合。

  蓝发的少女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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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琥珀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佑天寺若麦感到一阵窒息。

  她的膝盖仿佛灌了铅,每一寸弯曲都是对自尊的碾压。

  羞意与屈辱交织,佑天寺若麦终于双膝着地,跪在那里。

  柔软的地毯并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衬托出她此刻的狼狈。

  她的背微微佝偻,头低垂。

  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蓝发少女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不够。”

  少女的声音再度传来。

  佑天寺若麦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对方的表情平静得可怕,没有半点嘲讽或愤怒,仿佛只是在要求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心中无比的羞耻,佑天寺若麦的脸已经跟火烧的一般。

  她缓缓弯下腰,双手平放在地面。最后,她闭上眼睛,额头触地。

  土下座。

  完成了。

  佑天寺若麦小姐的全部尊严,仿佛都在这一刻瓦解。

  蓝发的少女在佑天寺若麦面前蹲下,与她平视。

  琥珀色的眼眸映照出她狼狈的模样。

  “这种感觉如何?”他轻声问道:“被迫放弃尊严,只为了一线希望?”

  佑天寺若麦无法回答。羞耻、愤怒、恐惧在她心中翻涌,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莫名的兴奋。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不...不怎么好受。”

  佑天寺若麦的声音中带着羞愤和屈辱。

  蓝发的少女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托着下巴,漠然的问道:

  “佑天寺小姐,你觉得,你该如何称呼我?”

  没有问题的答案。

  或者说,答案早已注定的问题。

  佑天寺若麦的嘴唇颤抖着,几次想要开口,却又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而坐在她面前的少女平静地等待着,没有催促,也没有嘲讽。

  她只是用那种研究者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现象。

  “主...主人...”

  佑天寺若麦终于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我一直都是为了乐队着想...”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少女略微俯身,好奇问道:

  “喵梦在这个时候会怎么说?”

  ——不,不,你,你不能..啊喵!

  心中反驳的话语在此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

  佑天寺若麦闭上眼睛,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

  她在心中召唤出那个已经演练了无数次的角色——那个撒娇卖萌的“喵梦亲”。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

  “主人~”甜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喵梦一直都是为了乐队着想的喵~”

  话语说出口的瞬间,心中却意外浮现出些许兴奋和羞耻交织的感觉。

  少女的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告诉我,你愿意做什么来证明你的忠诚?“

  佑天寺若麦的内心的羞耻感要爆棚了。

  这一切太超过了,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她本以为只需要一个简单的道歉,或者最多是一些口头承诺。但现在...

  她为什么会做这些?

  是因为对方一步步的引导?还是打破了羞耻感后的自暴自弃?

  脑海中一片混乱,但话语却比思维更先一步。

  “喵梦亲愿意...愿意做任何事情来证明忠诚喵~”

  她机械地重复着,声音中的甜腻已经变得勉强:

  “只要主人开心,喵梦亲什么都愿意做~”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佑天寺若麦感到有些因情绪的膨胀而有些发晕了。

  喵梦小姐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在屈服,更是在主动配合着这场羞辱。

  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内心深处那个微弱的声音——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因为至少她还能保住Ave mujica这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么,证明给我看吧,佑天寺若麦小姐。”少女的语气中带着些轻笑。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佑天寺若麦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了对方想让她做什么。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本能却让她的身体开始行动。

  她慢慢地、艰难地将手掌放在地毯上,随后是膝盖。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她开始像猫一样爬行。

  项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猫耳发饰随着每一步微微晃动。

  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解脱感——跌落至谷底后,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当她爬到九条莲司脚边时,羞耻感已经开始让她忍不住呼呼的喘气起来。

  九条莲司的声音依然冷静,但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现在,最后一个要求——告诉我,如果再次有人提议乐队摘下面具,你会怎么做?”

  佑天寺若麦跪坐在地上,抬头看向九条莲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似乎能洞穿一切谎言。

  “我会...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是那种做作的甜腻,而是一种真实的、破碎的低语:“我会反对任何有关摘下面具的提议。”

  九条莲司注视着她,似乎在评估着这句话的真实性。

  随后,他点了点头,仿佛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说的很好。”少女站起身,走向房间的另一端:“你可以起来了。”

  佑天寺若麦缓缓站起,双腿因为长时间跪姿而发麻。

  她摘下猫耳,解开项圈,将它们放回茶几上。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梦游般缓慢而机械。

  “忠诚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商品,佑天寺若麦小姐。它的价值远超过你的美貌、才华,甚至你的尊严。”

  少女转过身,轻声开口道:

  “但忠诚也是最容易被高估的东西。人们总是高估自己的忠诚,却低估背叛的诱惑。”

  “我原以为我的诚意会换来相同的诚意,但现在来看,似乎并不能。”

  佑天寺若麦脸上的红晕让她看上去比以往多了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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