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圣泰拉也是泰拉
“安排风暴鸟,我要回德西亚。”
这道命令毫不意外,每个军团战士都早已料到。
十二军团日夜期盼着基因之父的回归,而他们的基因之父又何尝不是呢?
……
洛克伫立在8号观测穹顶,目送承载着基因之父的风暴鸟编队划破虚空,如流星般坠入努凯里亚的大气层。
“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原体了。”
洛克轻声自语,一抹笑容浮现在他冷硬的面容上。
“这句话,你已经重复整整一千遍了。”
吉尔的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无奈。
这个数字显然被夸大了,洛克清楚地记得最多不过十几次,但他抿了抿嘴,没有反驳。
他念叨原体,恰恰说明他爱戴原体,他有什么错?
洛克问,“你没有亲自护送原体?”
吉尔:“原体为我们这些子嗣付出得够多了,我们该给他留些私人空间。”
洛克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你见到那位大人了,他看起来如何?”
吉尔:“他是原体的导师,也是原体的父亲。”
安格隆无私向他们分享了许多,包括吞世者已经被扭转的悲惨宿命,但唯独没有与沃普相处时的记忆。
原体虽对子嗣慷慨,却也有绝不肯分享的至宝。
洛克:“那帝皇呢?”
帝皇是原体之父,这是全帝国公认的。
可现在原体却视另一位大人为父亲,吞世者当然不敢对基因之父指手画脚,但外人却难免颇有微词。
未来甚忤至会演变成某种灾难。
吉尔摇摇头,“我们不会是唯一的例外,已经回归的几位原体都是由那位大人寻回的。”
洛克瞬间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其他原体或许同样视那位大人为真正的父亲,而非人类之主。
这注定成为一道永恒的伤痕,在基因原体与人类之主的关系中埋下微妙的裂隙。
而这微妙的嫌隙终将演变成不可跨越的鸿沟,在原体与帝皇之间筑起无形的藩篱。
那未来又会变成什么样?
假如所有原体都视那位大人为父亲,那到时候谁才是……
这个想法太过骇人,洛克猛然掐断这个危险的念头,强迫自己将思绪拽回现实。
洛克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肩甲:“军团长的头衔不再属于我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
吉尔的声音带着不解,“原体绝不会因为你曾领导军团而区别对待。”
“我知道。”
洛克目光沉静地望向远方的虚空,“我只是在提醒自己,原体才是十二军团的主人,无论他选择何种道路,吞世者都将誓死追随。”
若要重塑第十二军团,最明智的做法并非与子嗣共情。
战犬已经在战争中陷得太深,基因之父可以将他们拉回悬崖边上,也可以任由他们坠入深渊。
只要有原体在,他可以从零开始建立新的第十二军团,战犬的上万名星际战士不过是些可以随时替换的零件。
然而基因之父终究不忍抛弃他的子嗣,他伸出救赎之手,引领迷途的战犬重获新生。
洛克比任何人都清楚,唯有原体的意志才是军团不朽的保证,战犬的存在,不过是历史长河中一个需要被重新书写的一个墨点。
无论原体要做什么,无论敌人是谁,第十二军团始终是安格隆的吞世者!
“对了,吉尔。”
洛克突然叫住他,“你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吉尔觉得莫名其妙。
“我要跟你决斗。”
洛克缓缓说,“作为战友我可以提醒一下你,我不是最后一个。”
……
“父亲在吗?”
屋大维娅家族的宫殿外,刚下风暴鸟的安格隆对两名前来接机的女仆问。
女仆优雅行礼:“小主人,两位主人在大厅等您。”
安格隆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他需要尽快触碰到父亲,才能确信这不是一场易碎的幻梦。
荣誉卫队迈着整齐的步伐紧随原体,但经过侍女队列时,这些平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战士,眼神也不自觉地在她们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这无关情欲,而是他们的战斗直觉正在疯狂预警。
这些看似柔美的女仆,纤细的身躯之下似乎隐藏着足以撕裂星际战士的致命威胁!
然而基因之父对她们展现出的全然信任,让荣誉卫队不得不按捺住本能的警惕,他们只能将爆弹枪握得更紧,却不敢轻举妄动。
“啪!”
随着鎏金大门被侍女们推开,安格隆的目光瞬间锁定王座上的两道身影,他紧绷的肩背终于微不可察地放松下来。
原体脚步微顿,仅用余光向后一瞥,身后的战士们立刻如雕塑般静止。
侍女们无声的合拢鎏金大门,隔绝了荣誉卫队的视线。
安格隆:“对不起,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沃普挣扎着想要摆脱克劳狄娅的怀抱,掰开克劳狄娅环在他颈间的手臂,可已经睡着的坏女人就像长在了他身上似的。
他刚直起腰,克劳狄娅就顺势挂在了他身上,就像只被宠坏的波斯猫,任凭主人怎么推搡,就是死死扒着衣襟不肯松爪。
安格隆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沃普轻叹一声,重新陷进鎏金王座的柔软靠垫中,“大概是为了临走前再见你一面吧。”
“如果我们终会分别,此刻的相见不过是徒增伤悲的插曲。”
沃普:“那我走?”
“我喜欢插曲。”
安格隆很从心。
沃普低头看了眼像藤蔓般缠着自己的女人,对安格隆露出无辜的表情:“你也看见了,是她不让我走。”
安格隆:“我更好奇你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沃普:“她骗我上王座坐一会儿,我想着反正又不是泰拉的黄金王座,坐就坐吧。结果刚坐下就发现上当,她现在赖在我怀里不肯走,也不知道是真睡假睡,反正是撕都撕不下来。”
“要不你就从了她吧。”
沃普一脸嫌弃地斜睨着安格隆:“你缺爱了?”
安格隆:“只要你还在,我就不需要其他慰藉。但既然你都要走了,至少该像对待其他兄弟那样,给我留个念想。”
如果是以前的安格隆,他绝对不会用这种口吻跟沃普说话,或许是因为离别在即,他连胆子都变大了。
沃普这次没费什么力气就掰开了克劳狄娅的手指,她竟真的像熟睡般松开了力道。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王座软垫上,可刚直起腰,一阵突如其来的困顿袭来,沃普踉跄着跌回王座,后背却意外陷入一个温软的怀抱。
克劳狄娅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带着狡黠的笑意接住了他。
“你……”
沃普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却终究败给了汹涌的睡意。头缓缓歪向一侧,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温柔乡。
克劳狄娅哼着胜利结算的小曲,纤长的手指轻轻托起沃普的下颌,将他的脑袋调整到最舒适的角度,让他完全陷入自己的柔软之中。
“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克劳狄娅咬了下沃普的耳尖,毫不避讳的当着儿子的面侵犯他的父亲。
安格隆:“谢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见到他,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可比你的父亲有良心多了。”
克劳狄娅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但光说谢谢也太没诚意了,叫妈妈吧。”
安格隆:“我让他从了你。”
“嗯?”
“但他没答应,所以我不能喊。”
克劳狄娅微微偏头,发丝如绸缎般从肩头滑落,“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安格隆:“儿子和觊觎父亲的小三。”
“我是小三,那谁是正妻?”
克劳狄娅瞬间炸毛,像只被踩了尾巴正朝人哈气的波斯猫。
“暂时还没有,也许是你。”
“这还差不多。”
克劳狄娅从鼻间溢出一声轻哼,“那你希望这个人是谁?”
安格隆:“如果我未来一定会有一位母亲,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母亲,而不是我的其他兄弟的。”
克劳狄娅突然噗嗤一笑,“难怪他总说你们很重,看来我们现在是站在同一边了?”
“不,虽然我希望是你,但我不会为你提供任何实质上的帮助。”
“为什么?”
“你只是未来有可能成为我的母亲,而他始终是我的父亲。”
克劳狄娅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个回答勉强及格,不枉他这么疼你。不过就算你死撑着不肯不叫我一声妈妈,妈妈我也是会帮你的哦。”
克劳狄娅轻唤了一声,“艾诺尔。”
女仆自鎏金廊柱的阴影间款款走出,裙摆掠过地毯却不染纤尘。尽管宫殿里的女仆成千上万,但她的地位始终很特殊。
克劳狄娅:“小安,你的军团有多少战士?”
安格隆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大约两万名星际战士。”
“未来呢?”
安格隆:“我不知道,也许会比二十五万更多。”
克劳狄娅忽然眨了眨眼睛,“我的孩子,你的野心还真大呢。”
“并非野心。”
“这可说不准。”
劳狄娅忽然绽开一抹笑靥,“就让妈妈我就帮你把吞世者变成全帝国最强的军团吧!”
“要怎么帮我?”
克劳狄娅问:“你觉得艾诺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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