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上系的大炎老不死 第194章

作者:咸鱼芥

  “阿玺,出行之事无关紧要。”

  她盯着真龙,问出一句话。

  “你能不能,和我讲一讲……在你睡觉时,那个一直挂在你最嘴边的……被唤作凯尔希的人是谁?”

  她握住白昼重新变得温暖的手,攥的很紧。

  “是阿玺的朋友吗?阿玺可未曾与我讲过她的事。”

  “凯尔希……”

  他怎么会念叨猞猁的名字?他有这般梦呓过吗?莫不是他太想念猞猁了?

  白昼式蒙圈. jpg

  “凯尔希的确是我的朋友,先生。”

  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梦呓凯尔希,但白昼还是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得抓紧向先生讲明白自己和凯尔希的关系才行。

  “是很好的朋友,可以称得上一声知己。同时,凯尔希我是教导我泰拉历史的老师。”

  “我与她是在叙拉古碰到的,也是托她的福我才更好的了解了其他国度的情况。”

  白昼简短的讲述了自己与大猞猁同行的故事。

  “原来如此。听上去是个蛮不错的人。”

  画师之语明是夸奖,暗则若有所指。

  “是啊,若不是凯尔希,我怕是要再晚一些才能明白何为人性之别。”

  白昼很感激猞猁教给他的那些知识。

  同时若不是猞猁的亲情奉献,他也不会那么早便登duang郎。

  “那么,阿玺。”

  画师的话还没问完。

  这一次,她抓得更紧,长长的青白色的尾也不自禁缠住了白昼的腿。

  “年又是怎么与你那般相好的?”

  阿姊……

  他还叫了阿姊的名字?

  白昼更懵了。

  他做的明明是噩梦,怎么会念别人的名字呢?

  还是说在梦中他虽然表现得毫无畏惧感,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表现出了害怕的模样?

  因为他听说人在害怕时会本能的去念心中觉得最信赖的人的名字。

  但他怎么会念两个人的名字?

  是因为这两个人在他心中都觉得很值得信赖的原因吗?

  “阿姊她……帮了我很多。”

  此次飞升若没有年相助他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年铸就的九鼎为他分散过于庞大的地脉之力,也助他将其在飞升时凝聚地脉于他身,使他得以化身骄阳,普照大炎疆土。

  更何况,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怎么会不念她的好呢。

  “哼,玩乐半生,终于做了件正事。”

  听了白昼讲述的他与年的事,画师难得的夸了姊妹一句。

  从白昼口中了解了这两个名字的来历,画师才稍显满足的松了松握手的力道。

  她还有话没说。

  她在白昼口中听到的其实是三个名字。

  不过引她发笑的是:其中那个“凯尔希”被他唤了一百遍。而自称为好姐姐的年却只被他唤了九十九遍。

  这样看来,若是让那自大得意的呆货知道自己在小家伙心里地位还不如一只猫,她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下次她若再敢同自己炫耀,自己便将这事讲出来好好戏弄一下她。

  画师想着,面容上亦随她心情而浮现出了几分喜色。

  比起她们两个,自己才是小家伙心中第一位呐。

  一百一十一遍“先生”,和她是这般相配。

回六十一 我所热爱的,只有你

  正在小憩的白昼睁开眼便看到画师倚靠着墙壁在简易画板上涂抹些什么。

  先生似乎很高兴。

  若问白昼为何会这样想?

  只需轻抬首,便能看到画师搭在白昼身上的那双白皙软嫩的双腿,以及因为愉悦的心情而翘起来的两只小脚丫。

  可爱,想贴贴。

  啊,对了。

  白昼想起来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先生的生辰了。

  送什么礼物好呢?

  笔墨纸砚?还是山河盛景?

  又或者是各地美食?

  如果送给先生一份辣子面,一定会被她追着打吧。

  但仔细想想,那样的场景好像还蛮有趣的。

  欢乐之下,白昼不禁轻轻甩动尾巴想表达一下愉悦起来的心情。但尾巴却因为还与夕尾紧紧缠在一起而不能动。

  这……

  他记得睡前……不,好像在两人相继上床后不一会尾巴们就不知不觉缠在一起了。

  先生也喜欢上交尾的感觉了么。

  白昼的行动自然引来了夕的注意。

  “阿玺,怎么醒这么早。现在才三更天,不再睡一会吗?”

  夕刚说完这些话,随即就身子一顿,还未合上的两瓣樱唇僵在那里。

  完蛋,光记着关心小家伙了,忘记自己现在是在偷偷通宵,不能声张的。

  果不其然,真龙方才还在微笑的脸转眼便挂上严肃之容,面若寒霜。

  “阿玺……等等,听我解释。”

  她还有合理的理由没说呢!画也还没画完,她不能就这样让这次通宵半途而废!

  “先生请讲,我在听。”

  话虽如此,但看着从自己手中抽出去的画板和笔,画师便晓得这次通宵的计划已经告废了。

  “呜……”

  画具被没收,她顿时便觉得索然无味,原本高昂的精神也怠惰下来。整个人往褥子上一扑,卷起被子睡觉,也不去说什么通宵的理由了。

  她生气惹。

  哪怕自己做错了,但她也是小笨蛋的先生啊!

  平常一口一个先生叫的亲热尊敬,怎么现在就敢在她话还没说的时候强行取走她吃饭的东西嘛!

  他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先生了!

  “先生?先生?”

  耳边还在不住传来他的呼唤,但画师一次回应都不给他。

  “已经睡着了吗?”

  才没有呢,她还精神得很,就算再通一次宵也完全没有问题。

  “晚安,先生。”

  呜,不在多说一会儿吗?

  说不定再多说一句话她就回应了呢。

  笨阿玺,现在一点也不可爱了。

  “唔~!”

  画师的思绪随着环住腰间的手的到来而被打碎。

  坚实而又温暖的怀抱紧紧贴住了她的背,飘来的呼吸萦绕在耳尖上,随着耳廓缓缓没入听户之中。

  那奇怪的感觉令画师不自禁的打了个颤儿。

  “阿,阿玺……别这样……”

  “先生指的是何事?”

  白昼并没有在意画师装睡的事。

  真龙依旧伏首于她耳边,轻言轻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间,带来的古怪馈觉犹如欲拒还迎的妙伶,而她就是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书生。被那名伶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毫无还手之力。

  身子有点痒,还有点……舒服。明明只是被轻轻地吹了耳朵,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耳朵……不要这样说话……”

  画师想将耳朵从真龙嘴下移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知道先生熬夜是在担心我。”

  “呜~……”

  “可是先生这么晚也不休息,我也担心先生。先生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这般熬夜,若是出了差错,先生可要我如何是好。”

  “知道……知道这样还摆出那种脸色……”

  耳朵传来的古怪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这样的情况下,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了。

  “所以啊……”

  俯下头,轻轻地在画师耳后印下一个吻,真龙的声音是连画师都没感受过的极致的温软。

  “先生,可否原谅阿玺方才的僭越?”

  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

  画师紧咬唇瓣,白裸的双腿死死的贴在一起。

  “先生……是还在生阿玺气吗?”

  见画师没有反驳,真龙便得寸进尺,尾随之而上,与夕尾缠绕黏绵。

  只是单纯的一个耳吻并不能满足他涌上心头、积蓄不散的爱与欲。

  他想从夕这里得到更多,得到更多只属于他的,是画师只会给他的那些。

  “先生知道夫妻间生了气会怎么做么?”

  “夫…夫妻?”

  画师被这个词惊到了。

  夫妻……怎么会突然聊到夫妻?

  羞涩,惶然。

  “笨阿玺……谁……谁和你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