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63章

作者:灰白之裔

“感谢你讲那么多真心话,但你们皆会在往后的岁月里见证,我的哪些部分已经改变,而那些部分仍然不变。”桂堂东说。

他做了个手势,胡玄冬亲自来押人,尽管她做了变装,但谁都知道在寒鸦号带队反冲锋,击破大爪哇神庙守军,斩首罗摩克里希纳,扭转战局的人是胡玄冬。

夏奇峰不理会桂堂东,对着胡玄冬冷冷说道:“狡兔死,走狗烹。”

“不会有那一天的,如果我比桂道友弱小,那么我是他手下最有用的狗,他不会急着杀我。如果我比桂道友更强,那么你们可以庆祝,因为我会把他接到我的领地繁衍家族,而你们将从他的恐惧里解放。

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被废弃。”

秋已夕低着头不敢看桂堂东,而春停云却面色悲伤的直视桂堂东:“这是最后的机会,桂道友,如果你只满足做修道界的霸主人物理或者说,你仅仅保持目前的发展轨迹,力量,权势,机缘,荣誉应有尽有。

你不需要改变什么,只要维持现在的生活,你将成为传奇,齐地的历史将书写你光辉灿烂的一生,人们会带着敬畏和善意解释你的一举一动。

所以,当你抛弃这份光明未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诧异,认为你疯了,因为你抛弃的,是99%的修士梦寐以求的结局。人们会感谢你的悲天悯人吗?不,人们只会认为你无病呻吟,而在未来的历史书写你的病态。”

“这么说来,你是为我考虑咯?”桂堂东问。

春停云回答:“你的叛逆是一种精神病症,我希望治好你。另外,医生的天性要求我想的更多,桂道友,你的叛逆会让世界死很多人,比今天死的多一万倍。

我是医生,我会做出判断应该抢救哪个生命,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放弃死在这里的一小部分人,拯救未来的大多数。”

桂堂东摇摇头:“你认为活着就已经够了,但我受够了这个世界愚昧的循环,这并不是一个人们连肚子都填不饱,首要解决生存问题的世界,那么,人们就不该为了活着而活成行尸走肉。”

“就像医生仍治不好许多疑难杂症,你又能改变什么?”

“这并不是治病,医生,我尊敬你保护世界的努力,但我们走在不同的道路上,所以我们谁都说服不了对方。”

春停云被押下去后,桂堂东也回到寒鸦号上,向茫然的凡人们宣布了己方的胜利,这时候,凡人士兵们才有了胜利的实感,他们读不懂天空的局势,又不知自己为何而战,即便杀死敌人占领阵地,除了为同伴悲伤,计算自己赚取的赏金,剩下的便是茫然。

体力较为充足的鹰之团被派出去追击敌方残军,而剩下的人则打扫战场,就地休整。

有人提议要小小的庆祝一下,但桂堂东拒绝,敌方还有大量残兵,魔修七大选帝侯带队的精英魔修,能确认行踪的只有被杀的罗摩克里修纳,被俘的天演宫的黄巢,以及已经脱离战线的松绿舫的林阿凤,其他四家的领队都跑了出去。

因此,反桂联盟还存在理论上的反击可能,所以桂堂东谨慎的安排了此夜的宿卫,他待在寒鸦号上,而胡玄冬、勒花天全都以守卫在他身边。

“今天能赢,你当记首功。”桂堂东看向胡玄冬,“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胡玄冬笑道:“给我一个孩子?”

“如果这是你期望的话……”

“桂道友,你还是没有那种霸气。你对待我们不该如同对待朋友,而是如同对待臣子。”胡玄冬的手指点着桂堂东的胸口,“不要给我们机会,否则我一定会背叛你。”

桂堂东默然,他给胡玄冬更替了索情咒,加强了对胡玄冬的控制,但这不是奖赏,等这里的战事彻底结束后,他会全力支援胡玄冬在兵甲门围绕新一任北境守护里的博弈,帮助胡玄冬攫取更多利益,这才是他对她的奖赏。

桂堂东看向勒花天:“等班师之后,你的义体2.0版本会尽快投入制作,通过观察你与有强度的对手的交战,我已经有了思路。”

另外的私人回报,则是桂堂东把勒花天抱到腿上,将其当做女人疼爱。换而言之,桂堂东对勒花天的定义从义女向可以品尝的女性的转变,这让勒花天十分兴奋,她像小猫一样蹭着桂堂东。

9月18日清晨,桂堂东的军队分做两部分,凡人和修士中的伤员在楚清秋送来的天齐派军队的保护下,返回元静仪暗中坐镇的小田原城休整。

对于再度倒戈过来的关西大名,桂堂东宽宥了他们的罪过,收编他们加入自己的军队,向筑紫都护府开进。

“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两日之后,云晓镜发来战报,逃出战场的魔修遭受鹰之团的无情杀戮,但原本袭击筑紫都护府的林阿凤很有义气的回援,暂时挡住鹰之团,于是这些残兵败将一路击破土著势力,最后抢夺要塞级城市大阪。

惶急之下,魔修们露出本性,为了抢夺空港里有限运力的飞行法宝,他们大打出手,弄得全城一片混乱。四大选帝侯远征军的精英魔修各自严守一片区域,他们有脱离战场,瞬移回到帝国本体的昂贵道具,但这道具只能用一次,并且能带走的人数不超过十个。

正因为后路无忧,魔修们决定笼城防守,汇合撤回来的林阿凤他们一起走。

9月21日,林阿凤撤到大阪城附近,在第二次交手里被云晓镜和鹰之团击败,云晓镜的鹰之团兵力不足,故而封锁了大阪空港,而把陆路让给大阪城的魔修们。

从21日到23日,大阪城陆陆续续走进五千余名修士与凡人,随着四时宫附庸的溃兵加入城市,大阪城守军有了四个标准二等战团在内的五万之众。

数量给了选帝侯的精英修士们以战促和的底气,他们想过投降,但想要凭借要塞级城市和守军,有条件的投降,至少要桂堂东承诺,不把他们送进临淄监狱。

24日,桂堂东大部人马赶到,从陆路封锁了大阪,为他期望的战争收尾。

第十六章 算计

桂堂东用三天打完了关原之战,但他筹划的战事却一直拖延到1026年才平息了所有的余波。

在1022年9月24日到1026年1月30日的战事全都被政治要素主导,因为桂堂东还不足以挑战修道界奉行的均势战略,他可以在实际上大赢特赢,但必须在表面出艰难挣扎的模样。

东瀛便是桂堂东开始他艰难取胜舞台的表演,虽然他军队里被其他阳炎府长老安插了无数眼线,但因为地处边远而桂堂东严格限制了他们的活动范围,所以他们对桂堂东的操作,在整体性的角度和细节的角度,他们都认识不足,报回去的情报足够真实,但却是佟桂堂东想要本土乃至于修道界得知的真实。

首先,桂堂东秘密处理了俘虏里的重要人物,用锁情咒控制他们,而后他分别以幕府和阳炎府真传的身份,要求东瀛全国的大名移封,每一名大名移封后的土地石高都差不多缩水一半。

这些土地上凡间的产出和修道资源的产出名义上是归了幕府,但实际却被桂堂东分给愿意投效他的人——无论是凡人还是修士。

而对于筑紫都护府,桂堂东则以安全审查为名,清算所有与其他门派勾结的叛逆分子,而筑紫都护府几乎人人都与其他门派暗通曲款。

他们曾希望桂堂东法不责众,但桂堂东通过对一批叛徒无情的清理,断绝了筑紫都护府的侥幸,因而桂堂东制造了全东瀛范围里的叛乱。

桂堂东有借口延长战争,并在战争里利用阳炎府送来的物资来充实自己的队伍。战争变成了政治,以及政治之下人命与资源之间冷酷无情的计算。

东瀛叛军与大阪城里被封锁的魔修勾结,而在桂堂东的授意下,被他俘虏的修士们被迫把战争描述还有胜算可言,勾引来更多海外援军,因此桂堂东的军队被此起彼伏的叛乱焦头烂额。

四时宫四位真传动员家族送来更多资源和兵员,而被困在大阪城的魔修们也派人传送回本土,要求组织更多援军。

但四时宫和魔修帝国的支援都很有限,因为桂堂东找到了海中龙人部落,用寒鸦号打开了龙宫迎接外宾的大门,龙人协助桂堂东封锁海上交通线,使得东瀛的局势变得混沌,四时宫与魔修不敢轻易落子,害怕自己投入的东西有去无回。

为了“盈利”,桂堂东在1022年冬天和1023年夏天两度攻击大阪,才终于把这座全岛叛军视为精神圣地的要塞级城市攻陷。中间该发生了俘虏营叛乱,桂堂东差点被冲进大帐的冬白雪袭击等剧情。

等桂堂东觉得自己赚够的时候,他才迅速的结束战争,修道界对他的东瀛征伐评价不高,因为他竟和鱼塘里的鱼打成一片,但桂堂东连同筑紫都护府在内,以战争清洗掉了所有与他不在一条路上的友军和敌军,实现他个人利益的最大化后才返回本土。

桂堂东究竟从战争里攫取了多少利益,就连勒花天这等亲信都算不清,因为桂堂东在不同领域安排了不同的人来负责此事,所有负责人又对他一人负责。不过,光是送进临淄监狱的修士俘虏就有超过一千人。

还有三倍数量的修士俘虏,在桂堂东收到赎金后释放,剩下的则成为桂堂东“盈利”之前付出的“成本”。

桂堂东阵营里,各方对桂堂东东瀛征伐的损失颇有微词,而看到桂堂东分配的红利又颇为满意,虽然有人疑心,决心查证,但桂堂东消灭了大部分证据,愿意指控他的人没有有利证词,这事内部调查了几年后,也就不了了之。

而且,桂堂东花钱的方式不仅令阳炎府安心,就连蒙受了损失的四时宫,有些修士都感觉自家真传神经敏感:桂堂东竟然把部分红利花在凡人的领地为其兴建基础设施,增加教育机构,修筑道路,改变环境里的灵气浓度,以略微提高凡人中具备修士天赋的概率。

如果桂堂东把战争红利完全花在修士上,那么他可以在未来二十年里打造出规模和质量都很惊人的修士战团,但那时修道界局势完全失衡,化神修士们就要下场,不惜用一场世界大战阻止局势的失衡。

在凡人领土种田,大约是十份资源一份收获,完全是行为艺术,看到桂堂东把抢来的钱花在他那个过家家兴致上,化神修士们没有了立刻提刀问罪的欲望,于他们而言,打世界大战也是要下很大的决心,毕竟化神修士是现行秩序下最大的受益者。

四时宫的真传回到本土后书写的作战报告同样对桂堂东有利,最新版本的索情咒兼具隐蔽性和强制力,使得他们无法做出任何对桂堂东不利的举动,只能按照桂堂东制定的大纲,书写九分真实一份谎言的,关于桂堂东的力量与弱点。

桂堂东为了让人们觉得他是个荒诞而危险性较低的角色,做出荒诞的事情,很多因为信任或者崇拜跟随他的人,为了他的决定死在异国他乡。在1024年6月22日,他在驱散了随从,在用以安葬平卢军阵亡将士的陵园独自呆了一整天。

他审视了自己的决定,从公义和道德的角度拷问自己,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对世界造成的伤害和救赎哪个更多,而他自己是无法给出自己答案的。

“冬白雪说我已经被世界同化,用了修士的方式打赢了修士的战争?不,你根本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桂堂东喃喃自语。

桂堂东依靠欺瞒与做账凭空掌握了一笔不存在的战争红利,并将其应用:

首先是知识,桂堂东在东瀛的时光里,借助雪女的力量几乎把所有修士俘虏的知识复制过来,包括四时宫真传掌握的异域之神的触须,外加对黄巢法宝与大爪哇神庙的拆解研究,桂堂东扩展了自己的眼界;

然后是人力,桂堂东从俘虏中招募了拥有技艺,又愿意投靠他的修士,其中散修最多,魔修其次,东瀛人不够格,而四时宫附庸和四时宫四位真传的私兵投靠者寥寥无几。

他把东瀛人交给瑞穗,以后瑞穗的宫小路家族将替桂堂东遥控筑紫都护府,又以筑紫都护府遥控足利幕府,再以幕府遥控东瀛。瑞穗如做梦一般,从桂堂东的家臣成为掌控一方的“诸侯”。

从瑞穗的视角来看,他自己已经算桂氏幕府体系的外样大名中,仅次于江纤尘、胡玄冬这类人物,心中对桂堂东千恩万谢。

知识与人力的掠夺,外加战争掠夺的财富本身,让桂堂东具备了研究两个课题的条件:

第一,是关于勒花天所穿戴之义体的研究,如果一个低阶修士更换义体,是否能提升自己的战斗力,如果一个凡人更换义体,是否能借助义体成为修士,这是桂堂东在该课题下研究的两个分支方向;

第二,东瀛征伐里,桂堂东带有实验目的制作的凡人也能激活的法宝战旗效果绝佳,桂堂东想要探索量产用固态灵力,代替修士人力电池充当法宝能源,并控制成本,保持高成品率的可能性……当然,也只是可能性。

少廪君协助他的工作,两个课题研究将分别在凤凰城和临淄地下展开,由于地梁宗血裔飞升的机制与桂堂东冲突性相对较小,曾是男人,又最早背叛桂堂东的的少廪君,却成为桂堂东最亲密的合作对象。

从孩子到事业,他和少廪君在床上和蓝图前做出了诸多努力,但他依然讨厌少廪君,因为少廪君仿佛在撩拨他,而故意在他们亲密无间的时候回忆做兄弟时的场景,讲述还是男人的自己,对桂堂东的性冲动与道德拷问自己的痛苦。

桂堂东的愤怒将会带起少廪君欢乐的尖叫,她享受着她带给桂堂东的痛苦,亦享受着桂堂东施加于他的痛苦。

少廪君从未忏悔自己的背叛,她讲出这段故事,只是为两人的关系增加一点扭曲的情调。桂堂东在她的肉体上攻城略地,而在精神层面上,两人差不多是反过来的

剩下的,诸如一些社会学性质的实验,关注桂堂东的人不关注,只当其是行为艺术的一环,桂堂东便布置给下面的人。

6月的时间桂堂东忙着处理战事的尾巴,7月,他在门派里难得休假一个月,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

2年不见,他和孩子们更加生分,他们几乎是用一种看外来物种生物入侵的眼神看这个聚少离多的父亲,而他的长子则躲着他。

历晴川告诉桂堂东,他的孩子在外门评比中只位列中游,以16岁的年纪,人们大可以夸奖桂华星年轻有为,但桂华星父母的名声,决定桂华星因成绩自我感受的是羞辱,而外界对他的评论,除了阿谀奉承,背地里也是羞辱。

桂堂东或许是在进行伟大的事业,但他同时也在家庭里造成不幸:他作为父亲的失职,和历晴川的强势,使得他的子嗣要么怯懦,要么叛逆。

怯懦的是桂华星,桂堂东和儿子交谈,他语气平淡,儿子却不敢抬头看他,他问一句儿子回答一句,把剩下的都闷在心里,仿佛桂华星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下属。

儿子怯懦但还算听话,女儿则更令桂堂东头疼,因为历晴川的高压政策被女儿们学了去,再加作为长子的桂华星怯懦,总是让着妹妹们,所以她们有点无法无天。

她们根本没把桂堂东当做父亲看,桂堂东只好用物理手段来让她们屈服。为此,桂堂东和历晴川还小小的吵了一架,历晴川觉得最大的女儿已经十六岁了,再被老爸摁在膝盖上打屁股,传出去容易伤到孩子的自尊。

唉,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母亲啊。

桂堂东延后了对孩子们的教育,因为历晴川用眼神向桂堂东索要,都是老夫老妻,桂堂东自然读得懂师姐的意思,他们回味了充满激情的岁月,等历晴川的脑袋冷却,她带着醋意问道:“你不会带回来新的孩子吧。”

“我有小心的做避孕。”桂堂东回答。

历晴川说的是南轻絮,桂堂东讲的是南轻絮,胡玄冬外加冬白雪,其中冬白雪的次数是前两者的总和的三倍还要多。

因为他爱着南轻絮,也珍惜胡玄冬,冬白雪,不过是一个征服的目标。她冷冰冰的,无声的看着桂堂东的样子,总能令桂堂东兴奋不已,而若是能听到她嫌弃的语气辱骂他,他则更加舒爽。

桂堂东并非因为是抖M而舒爽,当冬白雪辱骂他的时候,他就找到了惩罚冬白雪的借口。东瀛的战事时而令他感到压力,冬白雪便是很好的解压工具,他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感里,征服和施暴大于情色的刺激。

他俘虏了很多女修,但只有冬白雪的身体素质足以承受他的暴虐,他的每一次征服都在细微的改变冬白雪。第一次完事的时候,冬白雪给了他一嘴巴,而最后一次的时候,冬白雪叹息着用手捏住他的耳垂,敷衍的报复了一下。

但这只是意乱情迷时的驯顺,等冬白雪回忆起这段光景时,又会想杀了桂堂东。

“堂东,你变了。”

历晴川不知道这些,她身体微微吃痛,觉得桂堂东比以往更为暴躁,同时又沉默寡言,这两点并不冲突。

桂堂东把能讲的都讲给历晴川听,作为听众,历晴川比亲历者要冷漠的多,她只关心战争里的凶险部分,胡玄冬,勒花天等值得提防的女人立下多少功劳,桂堂东从这场战争里赚了多少。

桂堂东一一回答后又补充道:“战争还没有结束,因为我的盟友们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接下来我会帮助他们。

楚道友需要‘材料’,胡道友需要强力外援,江道友需要我帮忙保卫丹穴国的安全,之前淑士国执政徐丽蓉出奔,淑士国也不太平。”

历晴川有些失望:“这么说来,你急急忙忙又要走咯?”

“等到8月出发,我希望在1026年前几个月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事做完,然后回到这里……别生气了,师姐,等1026年回来后,我会在总部待很长一段时间,好不好。

我会做个好丈夫,我会做个好父亲……我承诺尽力而为。”

桂堂东枕在历晴川的肩膀上:“孩子们疏远我,让我有些上心,我会弥补你们的。”

历晴川回抱住师弟:“还算你有良心。”

自然,桂堂东待在总部的这一个月不全属于历晴川。他和宗主,长老们有过几次会面,和历无咎交谈的次数更多,其中元静仪的“娇弹”格外不同。

在某一日,他应付完元静仪的索求后,后者枕在他怀里突然说道:“周满师兄已经决定飞升了。”

桂堂东觉得他怀里的火热肉体是“长生”的谎言,对于“长生”装成元长老的模样很是恼火,但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忍着怒气问道:“这种时候?”

“不是现在,而是你晋升到化神境的时候,周师兄企图用宗主的权势和附带的责任来弥补你和门派之间的小小裂痕,或许你可以称之为捆绑。

我发誓握不能说的,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誓言就和你的亿万籽种一样,说吞就吞下去咯。”

元静仪咯咯笑着,翻身骑在桂堂东胸口说道:“另外两位,这可是关乎我们同盟的大事,你们还不现身吗?”

云晓镜的肉身传送过来,而雪女则用上和勒花天同款的1.93版义体,但她恶趣味的要求义体的形制仿造终结桂堂东前世的那位魔法少女的外形。

云晓镜戳着桂堂东的脸:“丢丢丢,真不要脸,在女儿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

元静仪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别忘了,这具身体生下了你,父母行房有错吗?”

“可是,你才是那个女儿。”云晓镜说,“你抢夺了本应成为你母亲之人的身体,倒转人伦,让女儿生下母亲,又把她藏匿在别处,不让其与生父兼情人的桂堂东见面。

可怜的爸爸啊。”

她们一起用挑逗的眼神看向桂堂东,桂堂东毫无表示,因为他知道,他的情绪变化将是她们的乐趣。云晓镜说的话不能当真,因为她嘴上叫爸爸,心里却把他当做玩具。

人会对玩具付出真情,但这真情毫无尊重,随时可能冷却。

雪女不插嘴桂堂东身边复杂的伦理关系,她搬起桂堂东的脑袋,让桂堂东枕在她膝盖上。

雪女说道:“堂东化神还差十年左右的时间,如果周满在那个时候交权,我们得解决两个问题:如何帮助根基不稳的堂东做好宗主的分内事。

其二,如何保证阳炎府新的真传和堂东一心,也为我们的事业效力。”

“关于这个,我倒是有个好点子。”云晓镜说,“你们还记得堂东和江纤尘的孩子,被我抚养长大妹妹云叶鲜吧,你们不如把她接过来当真传?”

第十七章 阴影悠长

1026年1月30日,桂堂东的乙级风帆战列舰寒鸦号驶入罘山空港。

历晴川混在人群里,60岁的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丈夫和元长老不同意义的宠爱,让她的面庞被青春和娇蛮妆点。

传言里的宗主夫人挥舞手臂,把南轻絮和名义上的义女勒花天赶的远了些,不愿与她们分享迎接桂堂东归来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