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198章

　　现在反而还有种死宅圈地自萌和理工男小镇做题家的诡异美感。

　　“我真是因为你们这些人的想法而感到头大。”

　　苏宏用手掐着双眼之间的鼻骨缓解自己心累的情绪。

　　以前他真的觉得修仙小说、玄幻小说里那种活了成百上千年还整天纠结于【护短】【杀人夺宝】【争权夺势】的“大能”脑子多半有问题，但是欧拉丽的神明真的就亲自证明了【思想境界提不上来，活再久都是原地踏步】的事实。

　　怪不得他只是个键盘侠却能在欧拉丽随便乱杀，真就是因为有【思想境界】而且【三观正常】的神明说得上是屈指可数。

　　欧拉丽的绝大多数神明都因为活得长而变成了乐子人，而且作为还不学无术，现在看来完全就是被下界的普通人捧上天捧惯了——所以才会那么任性。

　　可作为世界中心的欧拉丽哪里有什么学术土壤，还不是谁强就跟谁一起嗨？

　　欧拉丽的风格主流一直都是【冒险者】和【强大】，放眼望去都是比谁杀怪杀得快，比谁杀得狠，比谁打架更厉害。

　　结果就是他作为在信息时代的网络社会都能纵横驰骋的键盘侠，来到这里根本就是机械降神式的降维打击——虽说他以前在当键盘侠的时候也的确经常翻车，但那也是基数大了以后必然的结果，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必然】罢了。

　　“我现在大概已经理解了你的想法是什么，也知道你这么做的缘由，但是【神酒】毕竟还是【神酒】，是能俘获人心神的事物，或许有意志力坚定的人能够抵御【神酒】带来的影响，但是你如此随意地将神酒当作你敛财的方式，苏摩眷族自然也没有能够诞生出【坚定意志】的土壤。”

　　苏宏仍旧是揉捏着自己的鼻梁缓和自己的情绪娓娓道来。

　　“你也不要期望我能够喝下你的神酒——我并不是意志十分坚定的人，而且我对【神酒】也没有半点兴趣和想法，甚至报以厌恶和反感——而且我也不想说服你改变你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只会给你下达通告和命令。”

　　苏宏此时终于松开了揉捏着鼻梁的手，也眯着眼睛望向那位可以称得上是【不修边幅】和【死宅】的酒神苏摩。

　　“我不会阻止你继续研究【神酒】，但你不能再用【神酒】来作为你敛财和控制眷族的工具——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抗拒【神酒】的只会是极少数人，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喜欢【酒】与享乐的普通人，没有那种能够抗拒【神酒】坚定意志，继续再用【神酒】敛财和控制眷族，那我就会一劳永逸地把你送回天界。”

　　“嗯。”

　　“嗯？”

　　苏宏此时稍显意外的看了苏摩一眼，就看到苏摩低着头小声说了起来。

　　“我不会再用【神酒】来收集资金……也不会再用【神酒】来控制眷族了……以后我也会好好经营和管理眷族的……”

　　这倒是让觉得大概率是要亲自给苏摩送回天界的苏宏露出微妙的神色——如同猴哥的经典名言‘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那样，充斥着‘拳打棉花’的微妙感。

　　“你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

　　“……前两天，我从洛基那里得到了一批真正的【神酒】……是真正能够灌醉并操控神明的【神酒】，”苏摩小声地说道，“那批神酒……是狄俄尼索斯酿造出来的、用于控制神明的【神酒】。”

　　苏宏诧异地望向苏摩，“狄俄尼索斯也制造了【神酒】？”

　　“狄俄尼索斯制造出来的【神酒】连神明都能灌醉并操控……我酿造出来的【神酒】不能真正的灌醉神明……”苏摩又接着无比小声的说道，“如果我继续精进【神酒】的话……就算是成功了，我制造出来的【神酒】也不过只是媲美狄俄尼索斯的【神酒】而已……”

　　“……只是媲美狄俄尼索斯的【神酒】？”苏宏的眼神瞬间便眯了起来，“我说你不会是想制造出超越狄俄尼索斯的神酒吧？”

　　“不……这样的话【神酒】就没有意义了，我要酿造出来的【神酒】不应该是这样的事物……”苏摩十分小声的说道，“……现在我想要酿造出的是不会被俘获和操控任何人的【神酒】……”

　　“虽然你的诉求听着挺好，但实验【神酒】的人，也同样承担着被神酒俘获的风险，届时岂不是又回到今天的原点？”苏宏皱着眉头说道，“我的诉求是你不能再用【神酒】控制意志力薄弱的人，而不是要求你制造出这种【神酒】。”

　　“……我明白……所以我在得到【狄俄尼索斯的神酒】以后，在欧拉丽诸神的见证下，尝试让同样能够使用【美的权能】俘获【神灵】的芙蕾雅大人，与能够控制神明的【狄俄尼索斯的神酒】做了对比……”

　　苏摩顿了顿后接着说道。

　　“对比的结果是……芙蕾雅大人的权能比【狄俄尼索斯的神酒】更胜一筹，能将被【狄俄尼索斯的神酒】控制的神明恢复原样……所以也能够恢复被神酒所捕获的孩子们……而且芙蕾雅大人也乐于从中收取报酬……因此无需担心【神酒】的问题……”

　　“我他妈……”

49.哲 人 王 战 队 君 王 者

　　苏宏意识到他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

　　在欧拉丽亦或是这个世界里是存在【哲人王】的可能性的。

　　欧拉丽众神的现状就是因为【哲人王】并没有在欧拉丽诞生，所以神明的思想状态才会如此【任性】且【思想浅薄】，而在这些神明里较为极端的……甚至还比不过【铁牛牛肉面】。

　　毕竟【哲人王】的问题就是苏宏几乎从来没有真正思考过的、无法立足于现实的无意义问题。

　　因为人类本身就不是长生种，就算站在长生种的问题上思考如何治理文明，也是曹冲称象可见一斑，根本就没有立足于【现实】的土壤。

　　就算在网上戏称说数字生命永生、黄金马桶的巨型肉夹馍和永世帝王秦始皇，【哲人王理论】的立足之处仍旧是【漫长的寿命】与【累积的智慧】——尽管文学和电影作品的确能够创造出【哲人王】存在的环境与缘由，但那本身也只是【假设其存在】而不是【实际存在】，追究其原点就是【射箭画靶】，是先射出箭在画出【靶子】的虚空索敌。

　　可是在欧拉丽，【哲人王】是真的有可能存在的。

　　因为【神明】本身拥有漫长的寿命，只要有神明突然之间【龙场悟道】，就能用漫长的时间去治理一个国家——在这个世界能找到对应的【例子】。

　　拉基亚王国就是被战神【阿瑞斯】统治的人类国家，而且也是克佐罗家族曾经所效忠的国家，而拉基亚王国因为魔剑而掀起的征战而祸及精灵，让精灵和仙精亲自下场——

　　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精灵们极其厌恶克佐罗的魔剑，连带着韦尔夫也陷入到【拒绝制造克佐罗魔剑】的思想钢印里。

　　只要能够确保【神明】亦或是【精灵】这些拥有漫长寿命的存在，能够拥有完整且全面的唯物辩证的思维逻辑，能够坦然承认错误并改进错误，也拥有普通民众淳朴的感情，能够让【淳朴的感性】与【唯物辩证的理性】达成和解——如此经年累月下去，拥有这种资格的【长生种】就必然会成为【哲人王】。

　　因为授人以鱼永远也不如授之以渔。

　　只要他能找到符合这些条件的对象，而后再将唯物主义辩证思维讲解给这位【哲人王的种子】，让【哲人王的种子】建立完整且全面的辩证思维，只要完整的唯物辩证思维逻辑被建立——那【哲人王】的诞生也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

　　【唯物辩证思维逻辑】就是九阴真经的武学总纲，思想的深度达不到一定程度的人修炼九阴真经的武学总纲，也只会将九阴真经练成九阴白骨爪，像是梅超风和周芷若那样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

　　可只要思想达到九阴真经武学总纲所需要的深度，自然也能够意识到九阴真经只是一个【武学平台】，武学和平台本身也能够继续挖掘潜力推陈出新，成为能够创造出“九阴真经”的黄裳第二人，亦或是亲自开宗立派的武当真人。

　　可是【哲人王】的存在也可能完全呈现反面的作用。

　　因为生命和思想是不可能毫无变化的，变坏也会比变好来得更加简单，若是单纯将所有的重担系于【哲人王】，那【哲人王】突发恶疾突然来个晚年不详，造成的结果就是真正的【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届时又有谁能够阻止这种堪称恐怖的完全体【哲人王】？

　　苏宏躺在旅馆的床上辗转反侧，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哲人王】的问题。

　　因为【哲人王】真的是能够一劳永逸解决欧拉丽所有问题的版本答案，也是完美符合他【将工作交给合适的人去处理】的生存哲学，实在是不想放弃。

　　可问题就在这里。

　　【哲人王】往后可能晚年不详导致世界毁灭，陷入到和韦尔夫那样【将武器教给了错误的人并且放大了恶果】的地步，不能挖掘出版本答案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还要考虑到如何制衡这个版本答案。

　　苏宏思来想去，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从床上蹦了起来，用手一锤手心。

　　“老爹曾经说过，只有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哲人王的道理是一样的……能打败和制衡【哲人王】的，自然也只有另一位【哲人王】。”

　　“因此只要诞生的【哲人王】足够多，那就不可能会有【哲人王】完全集权，情况最差也应该是中美双极，情况更好就是中美苏三足鼎立，而且哲人王必然会意识到【合作竞争】大于【战争对抗】，只要进行战争对抗就很有可能双输。”

　　“如此一来等同于在欧拉丽里黄裳借九阴真经开宗立派、张真人创立武当山门、独孤九剑华山论剑——我操，难道我真的是个天才！？”

　　至于能否真正传授唯物主义辩证逻辑这点……

　　苏宏倒是不怎么担心。

　　因为唯物辩证主义的思维逻辑的建立是【现代科学理论思维】的基础，也是苏宏成为高级键盘侠所必须掌握的基本功。

　　不然在论战时别人突然从什么学术体系中【引经据典】【断章取义】，自己却不能如法炮制也找不出对方的破腚，只能犟嘴说【虚空大厦】【虚空理论】【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但实则还是被对方从学识和见闻上碾压……

　　这特么还论什么战？干脆回家养猪去吧。

　　因此问题就只在于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进行传授，不然像他一样，习惯从九阴真经精炼出主杀伐的九阴白骨爪，不仅误人子弟还后患无穷。

　　“总而言之，现在就开始寻找能够成为【哲人王】的对象吧。”

　　苏宏扫清自己在这几天里做无用功的郁闷与沮丧，转而兴致勃勃地拿起被韦尔夫保修完毕的骑士长剑与一把魔剑佩戴在左腰上，而后便走出了旅馆，在气氛沉闷且凝重的欧拉丽街道上穿行，在前往冒险者公会的时候仍旧思索着【对象人选】。

　　要说【哲人王】的培养对象的话——

　　苏宏最先想到的人选其实是【里维莉亚】。

　　首先里维莉亚是精灵的王族成员，而且作为精灵也拥有漫长的寿命，也拥有完善的三观和主见，而且祖籍是和【仙精】共同生活的【仙精乡】——里维莉亚若是从他这里学到唯物辩证的思维逻辑，等她回到仙精乡的时候就能批量制造哲人王。

　　因为仙精和精灵只是不出世，不是死了——所以往后在仙精乡走出的精灵，都自然会因为仙精和里维莉亚的熏陶而具备唯物辩证思维逻辑。

　　其次就是目前仍处于剑制都市的正义女神【阿斯特莉亚】。

　　苏宏先前因为调查狄俄尼索斯的事情时将【阿斯特莉亚】视为第二怀疑人，也只是因为她的戏剧效果足够，而不是否定其创建眷族的理念——阿斯特莉亚眷族从建立开始直到覆灭为止，都可以被称得上是【光明磊落】与【坦荡】。

　　如果阿斯特莉亚作为正义女神所秉持的【正义】没有问题，亦或是只有受限于时代限制的各种小问题，那阿斯特莉亚作为【哲人王】最合适不过。

　　阿斯特莉亚必然会作为女神为【正义】而身先士卒，进而感染眷族的成员发自内心地心怀正义，得到唯物辩证思维逻辑——让【偶像崇拜】以好的方式存在。

　　其次是【铃】。

　　苏宏将【铃】算进来并不是因为她具备成为【哲人王】的漫长寿命，而是铃在前两天跟他的交流中展现了【唯物辩证主义】的思维逻辑雏形。

　　只要他能够将铃的思维逻辑雏形完善，铃就能成为【哲学的代行者】，在他离开以后也仍旧能不断地塑造哲人王——尤其是菲尔葳丝还在的情况下就更是如此。

　　苏宏终于在思索中抵达冒险者公会，还未走进去就听到冒险者公会的接待柜台传来各式各样的呼唤与回应，完全已经进入到后勤情报资源与统合的战时状态。

　　虽说苏宏的确是不太愿意打扰正在忙碌着工作的埃伊娜——但是比起【人造迷宫攻略战】的事情，【哲人王】的对象选拔则更为重要。

　　因此在许多注意到他的工作人员都不约而同停下工作，注视着他注视来到正在批阅文件的埃伊娜面前，伸手按住她正在书写的右手。

　　埃伊娜本能地抬起头望向他，也在意识到是苏宏按住她书写的手，见到他那十分认真与严肃的神色也立马认真地直立起身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让你给我提供情报，”苏宏无比认真地说道，“这件事情比【人造迷宫攻略战】更加重要——先把你的工作交给其他人处理。”

　　“好。”

　　埃伊娜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后抖开苏宏的手，将笔放下就拿起正在书写的纸张侧身交给身边同样在办公的米夏。

　　“迦尼萨眷族和洛基眷族组成的第二支攻略队，目前已经成功扼守在人造迷宫第三层的入口有时段时间了，也已经将物资送到了他们那里完成驻防，得安排好轮流驻守入口的队伍——这是目前仍旧在待命的队伍名单和轮班表。”

　　埃伊娜向米夏告知完这件事情以后便匆忙起身走出柜台，来到苏宏面前就伸出手想要抓住了他的手腕，却被苏宏本能地退了一步躲了开来。

　　苏宏再度因为这下意识的的举动而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表情，而埃伊娜脸上则是满脸的疑惑与不解，“你不是说事情很重要么……难道你想在大厅聊？”

　　“下意识、下意识，只是下意识，”苏宏咳了咳嗓子，“你直接带路就是了，虽说我要处理的事情很重要，但也没有那么着急。”

　　埃伊娜欲言又止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而后便呼出一口气清空思绪向着苏宏点了点头，转身便朝着冒险者公会的侧方通道走了出去。

　　苏宏跟在埃伊娜的身后在冒险者公会的侧方通道走了一段距离，也看着埃伊娜轻车熟路停下脚步，推开一扇紧闭的房间走了进去，也让苏宏跟着她步入其中。

　　“这是专门用于私下谈论事情的会议房间——毕竟总有眷族和神明需要和我们冒险者公会商谈些许需要保密的事情，”埃伊娜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并认真地望向苏宏，“你又发现了什么？”

　　“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单纯来找你收集公会所掌握的神明情报的，”苏宏在埃伊娜的对面坐下的同时也直入正题，“你们冒险者公会接触过的神明很多，也应该知道什么神明的性格比较好，比较容易接触——我要的就是这部分的资料。”

　　“要【性格很好、善于近人】的神明资料？”埃伊娜端着下巴皱眉思索，“欧拉丽的诸神要找出这类型的神明……虽然不是说没有，但是条件太过于广泛……”

　　“那我换个方式问吧，”苏宏点了点头，“你接触过阿斯特莉亚吗？”

　　“没有……阿斯特莉亚大人在欧拉丽活跃的时候我还在学区读书，在我回到欧拉丽并且加入冒险者公会的时候，也就是最近这三年的事情。”

　　苏宏点了点头，而后便接着说道。

　　“我听说阿斯特莉亚眷族存在的那段时间，阿斯特莉亚以及阿斯特莉亚眷族在欧拉丽的风评十分不错——所以就按照阿斯特莉亚的这个条件来考虑，欧拉丽现如今的神明和神明创建的眷族和阿斯特莉亚差不多的？”

　　“想要收集的是【在欧拉丽的冒险者和民众里口碑都很好的、类似阿斯特莉亚眷族及阿斯特莉亚大人的存在】这部分的情报吗……”埃伊娜思索许久以后还是摇了摇头，“如果只限定于主神的话，倒是有不少符合条件的神明，但是加上眷族的话就基本没有符合条件的，只有赫菲斯托丝大人还算是勉强符合这种条件。”

　　苏宏皱了皱眉头，“那类似于里维莉亚的、长寿且性格好的冒险者有多少？”

　　“这……”埃伊娜愈发迟疑起来，“长寿的冒险者在正常的情况下也就只有精灵……或者是像我一样的半精灵，而目前在欧拉丽作为冒险者的精灵……那就只有亚利希雅小姐和蕾菲亚小姐，两位都在洛基眷族……”

　　苏宏直接诧异地望向埃伊娜，“偌大个欧拉丽，难道有名有姓的精灵冒险者，除了里维莉亚就只有你所提及的这两位？还都是洛基眷族的成员？”

　　“因为欧拉丽绝大多数的冒险者都是LV1-LV2的冒险者啊，LV3乃至是LV4的本来就很稀少，再加上精灵和性格比较好的要求……欧拉丽满足这些条件的，也就只剩下这两位了。如果不限于欧拉丽的话，学区可能也有符合要求的人选……”

　　……捏麻麻的，怎么到哪都有这逼洛基眷族的事儿？

50.像 我 这 样 的 人

　　自从他在和埃伊娜进行情报搜集工作以后，发现【培育哲人王】的事情无论如何都绕不开洛基眷族，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定【冷处理洛基眷族】的事情是白搭。

　　【狄俄尼索斯】事件过后的连续翻车，同样也证明迪奥所说的话是正确的——越是攻于心计，就越是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

　　毕竟欧拉丽有许多事情都发生在视野之外的暗处，他也没有服务于自己的克格勃高级特工来帮助自己搜集情报，对情况作出误判和制定错误的计划也是正常的。

　　呆英帝国都曾经在二战的时候被小胡子的舰队偷偷摸摸横穿英吉利海峡，让小胡子的舰队从呆英家门口溜回本土——而他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完全没有真正的情报搜集系统，会因为过时的情报和不知道意外发生而制定错误的计划再正常不过。

　　对比起这些来说，准备【唯物辩证主义】的论文才令苏宏感到本能的头大。

　　“算了，不写了。”

　　旅馆书桌前的苏宏直接皱着眉头将手中的笔随手一丢，将这本笔记本随手塞到自己的怀中随身保管，而后便伸手划开OS系统，给自己放了一首久石让的《太阳照常升起》便起身离开旅馆。

　　这次出发倒是没有什么明确的行动目标可言，就只是十分单纯的当街溜子，重拾旧艾恩葛朗特的摆烂时光罢了——简单来说，就是工作情绪积压而导致罢工了。

　　【唯物辩证思维逻辑的讲解绝不能出错】和【哲人王】的压力，随着论文创作的持续而与日俱增，甚至还遇到了最为狗屎的思路卡文，偌大个笔记本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加了两百字——这特么写个毛线写，直接开摆。

　　“没想到我毕业了那么久现在还要准备论文，真是日了狗了。”

　　苏宏时隔多年再度感受到来自【论文】的强大压迫感——即便是他被人往腰子捅上两刀他都能适应得过来，唯独不想再写一篇需要担责的【论文】。

　　他在欧拉丽逛了两圈发现欧拉丽仍旧在戒严当中，类似于新年和疫情封锁那段时间的万人空巷，跟OS没真正上线以前的感受也差不多，没有什么意思。

　　毕竟欧拉丽的地图他已经背过了。

　　现在苏宏就发现他在欧拉丽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