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雪飘飘飞
指望太子支持拓疆,不可能!
皇帝也注定不允许太子掌握边军。
江昭瞥了一眼,淡淡一笑。
“此前,官家读了《汉书》,观成帝、昭帝的事迹,久久不忘,私下召见过我,命我外放临行前给个解答。”
这种涉及皇帝私密的事情,不可轻易乱传。
老师韩章,俨然是可以诉说的人选。
韩章面色微变。
成帝、昭帝的事情,他自然是知晓的。
一旦登基,就追封生父,的确有点不道德。
“昭儿是怎么答的?”韩章有些好奇。
“好圣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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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班底成员!
好圣孙!
这一说法,立刻就让韩章精神一震。
圣孙继位!
师徒二人,详谈了一会儿,正式告别。
汴水。
江波如练,轻舟泊岸。
吐蕃动荡,关乎边疆。
哪怕知道吐蕃政权分裂,兵力不集中,难以真正的影响疆域,却也无人敢疏忽大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切举措,都得以稳为主。
因此,以江昭为首的新一代熙河路官员,齐齐仓促上船,一刻也不敢耽搁。
清波飘摇,十余艘大船,不断的上人。
江昭一袭紫袍玉带、着金符鱼袋,身形挺拔,负手遥望,衣袂随风飘扬,自有不凡气度。
就在他身后几步,苏轼、苏辙、章衡、章惇、曾布、顾廷烨、王韶、种谔、沈括、薛向、蒋之奇等人,或是红袍披身,或是绿袍披身。
其中,苏轼、曾布、章惇三人,皆是授正六品官位,分别是河州、兰州、乐州三州的通判。
苏辙因受过王尧臣、张方平二人的举荐,曾擢升过官位,是以授从五品官位,为岷州知州。
章衡授从四品中大夫,领熙河路转运副使,主管一路财政事宜。
按理来讲,熙河路转运副使是正五品的官位,章衡这是高位低配。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从四品的实职,在汴京不少,在地方上可就相当少见。
如此,也唯有领一个从四品散官,再熬三年,一跃正四品转运使。
顾廷烨为从五品怀化将军、熙州团练使。
作为宁远侯嫡子,兼有开疆拓土的功绩,顾廷烨无可置疑的成为了年轻一代勋贵子弟的标杆。
而宁远侯府,长子顾廷煜身子骨差,三子顾廷炜纨绔平庸。
侯爵之位,究竟是落到谁的头上,不少官眷贵妇都探讨不休。
但,不管顾廷烨能不能袭爵,他身上的功绩和统兵本事,都足以保住他的成就下限。
特别是顾廷烨还有功名傍身,受小阁老重视,文官皆是视其为儒将。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前程远大!
王韶为兵部郎中,太原郡伯爵,领兵马都副总管,正五品。
熙河一路,关乎官家史书评价,不可粗忽大意。
因此,王韶承旨入边,协理军务,并非是长期驻边。
当然,并非长期驻边,究竟是一月、一年,亦或是几年,谁也说不定。
反正,唯有边疆稳固,王韶方才召回。
兵马都副总管,职责是辅佐安抚使掌管一路军政。
总管一职,一向是安抚使兼任,主掌军政大权。
以王韶的统兵本事,协助一路军务,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沈括此人,尚未有拓土功绩就已然是正六品转运判官。
此次,手握拓土功勋,经江昭举荐,却是得以擢升从五品宕州知州。
薛向也一样,得以擢升为从五品叠州知州。
立了不小的功绩,却方才擢升一级。
这算是文官一途的特点。
一切功绩、政绩都是渐渐化作底蕴,供给官员慢慢擢升。
细水长流,胜在从不卡顿,时间一到就擢升。
王韶开疆拓土,一举从九品擢升为正五品,几乎是特例中的特例。
这样的升迁履历,往往不为文官所认可。
相较而言,王韶已然是有些“文官转武将”的迹象。
作为普通进士出身,他要是走文官路,上限不会太高。
熬资历,不是谁都能熬得上去。
非翰林出身的三品紫袍文官,终究是凤毛麟角。
相较而言,以文官出身的身份走武将路子,可谓“弃笔投戎”,他的上限就会高上不少。
这一点,在涉及封赏一事的时候,江昭特意找他谈过话。
要么一飞冲天,不符合正统文官路。
要么擢升一两级,老老实实熬资历。
王韶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一飞冲天。
没有背景的创一代,要想起势,就得抓住机会。
当然,单是王韶这一代,他肯定不会特意偏向于武将,而是会以文官标榜己身。
文官一方,也定然会向“弃笔投戎”的他释放善意,视其为文官。
下一代,就不一定。
王韶这一脉,具体算是文官,亦或是武将,就取决于后代的抉择。
种谔此人,颇有其父种世衡的风范。
本来,种氏一族官宦世家,其叔祖父是一代大儒,其父种世衡也是文官出身。
不过,入仕了一段时间,种世衡就立下武将功绩,并为了前程,就此文官转为武将。
种世衡,差不多就跟王韶一样。
不过,他走的更绝一点,主动转为了武将,而非让下一代抉择。
文官转武将轻松,武将转文官可就难上不少。
因此,哪怕族中出过一代大儒,种谔也是妥妥的武将出身。
而且,还是没有世袭爵位的武将。
没有世袭爵位,种氏一族的发展路子,类似于文官。
也即在地方上发展家族势力,以武将之身获取权势。
然而,汴京勋贵遍布,又哪里轮得到“野生”武将掌权。
兼而受文官压迫,种氏一族的传承,注定艰难。
好在,其父种世衡曾与百官之首韩章有不小的交情。
受了韩章举荐,种谔也算是有了出路。
如今,种谔立下了功绩,受封宕州团练使。
日后,估摸着是往建功立业、封赏爵位的方向发展。
野生的武将世家,掌权实在太艰难,还不能跟汴京勋贵一样抱团取暖。
若非是种世衡与韩章交情不浅,种谔要想出头,实在太难。
既是走了武将路,还是有个爵位傍身为好。
蒋之奇为新科进士,适当跳了级,擢升为从七品熙河路监察御史。
对于非翰林出身的官员而言,这样的擢升速度,也算是罕见。
除了船上的这些人,还有一人也会去往熙河路。
韩嘉彦!
六年以前,韩嘉彦外放一州通判,为正六品。
其间,擢升过一次,任职一州知州。
而今,特意调入熙河路,任职正五品提举常平司主事。
江风席卷,令人心神一畅。
不一会儿,已然无人上船。
“大人,人都上齐了。”张载快步登船,上报道。
江昭了然,缓缓点头。
此次,拓疆功臣入熙河,合计十三艘船。
其中,最为核心的就是江昭所在的大船,可容纳两三百人,特意供给几十位受封功臣与五位入边的宗室活动。
余下的十二艘,一艘是入京的百余位将士活动,十一艘则是护送功臣入边的禁军,合两千禁军。
“传令下去,索具收紧。”江昭淡淡道。
张载点头,走到船尾大吼一声:“传令下去,索具收紧。”
“传令下去,索具收紧。”
“传令下去,索具收紧。”
一道道呼声响起,顷刻间传遍十三艘大船。
江昭回首扫视了一眼,下令道:“锚石起!”
“锚石起!
“锚石起!
“锚石起!
号令传开,绳子断开锚石,泊船动摇,就此转向,直往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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