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第148章

作者:花雪飘飘飞

  江昭负手走动起来。

  蔡京!

  要是没记错,这得是奸臣吧?

  奸臣年少,方才十九岁。

  苏轼的意思,是有意让蔡京入京。

  作为大姐夫,他相看一二,要是觉得蔡京还行,就推荐给盛纮,试着结亲。

  要是不行,那就作罢。

  这能行?

  江昭持怀疑态度。

  半响,铺开宣纸,落下一字。

  “可。”

  一字落下,江昭沉吟起来。

  说起姻缘,就不得不让他想起两个弟弟。

  九年过去,江晓、江旭都已经考上了秀才。

  其中,江晓是二十岁就考上了秀才,冲击举人遇阻,最近在潜心闭门读书,已经二十三岁。

  江旭十九岁考上的秀才,方才考上秀才不久。

  十九、二十岁才考上秀才,肯定难以与盛长柏相提并论。

  相比起盛长枫,估摸着差不了多少。

  科考一途,一旦有了积累,就是势如破竹。

  秀才、举人、进士,见识一旦到位,不乏一步就考上去的人。

  盛长枫是十九岁考上的秀才,二十一岁考上举人,次年考进士,但是没考上,止步于此。

  相比起盛长枫,二弟江晓估摸着弱上一线,三弟江旭估摸着差不了多少。

  两个弟弟都是有机会考出头,以进士之身为官的人。

  或许是为了学业,两人都并未结亲。

  江昭掂量起来。

  手持墨笔,压纸书写。

  以两个弟弟的天赋,起码守成是没问题。

  要是考上了进士,将来起码也得是四、五品起步。

  要是考不上?

  问题不大,他手上还有五个荫封名额。

  荫封、扶持,一样有机会四、五品。

  要是三十岁左右,两个弟弟都还考不上进士,他就奏请荫封。

  不出一炷香,一封书信写好。

  就具体而言,无非是向祖父、父亲、母亲,以及两个弟弟问安。

  其后,便是直入主题,问两个弟弟的姻缘,老父亲是否已经操持。

  要是没操持,他这个哥哥就可操持一二。

  以他的地位,两个弟弟恰好可以“联姻”。

  韩系核心人物,不乏一些人的女儿待字闺中。

  借此联姻,也可巩固势力。

  “禾生。”

  “主君。”

  禾生恭谨一礼。

  “一封送给子瞻,一封送回淮左。”江昭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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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蔡京入京!

  腊月初。

  延义殿。

  “凡《汉书》,叙帝皇,列官司,建侯王。准天地,统阴阳,阐元极,步三光。分州域,物土疆,穷人理,该万方。”

  江昭手持书卷,缓步走动。

  自讲席以下,左三右三,六道学席。

  受到钦点入宫读书的几位“圣孙”,以及右春坊庶子,合六人入席。

  “纬《六经》,缀道纲,总百氏,赞篇章。函雅故,通古今,正文字,惟学林。”

  江昭负手,望向几人:“此即为《汉书》。”

  几人齐齐心头一肃。

  “所谓《汉书》,无非以帝系兴替为纲,讲述自汉高祖至王莽篡汉时期的史实。”

  “帝系兴衰更替,无可厚非。”江昭叹道:“不过,一旦更替帝系,究竟是兴是衰,谁也难以断定。”

  几位“圣孙”暗自低眉。

  帝系更替!

  如今,官家无子,的确是到了帝系更替的时代。

  相比起以往,这一代的兴衰一目了然。

  若是有人开疆拓土、一扫四合,抚恤万民,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千古一帝”。

  毕竟,不论是燕云十六州,亦或是河湟之地,都已经丢了几百年之久。

  反之,要是不能开疆拓土,实现大一统,那就注定得衰落。

  欲复河西、燕云之地,天时、地利、人和都非常关键。

  近些年,文有江昭、武有王韶、顾廷烨,都是有实力开疆拓土的狠人,此为人和。

  地利一道,自南北伐,天生就不存在地利。

  即便手握熙河路,也仅仅是适当缩小差距而已。

  如此,意欲开疆拓土,便唯有重视人和,倚仗天时。

  一旦开疆拓土失败,就可能葬送几十年休养生息的根基。

  而且,大周不北上,不等于西夏和辽不南下。

  若是不开疆拓土,也无非是慢慢的耗尽休养生息的根基。

  一句话,开疆拓土,便是欣欣向荣;苟延残喘,注定败者食尘。

  除了赵策英以外,几位“圣孙”低着头,不敢吱声。

  几人甚至都没杀过人,就要开疆拓土,难度实在太大。

  赵策英平视几人,不免摇头。

  这几人,实在太差劲。

  就是不知,太祖血脉.有没有希望?

  赵策英眉头微动。

  近些日子,官家时常以“入侍汤药”的由头召他过去,传授一些特别的本领。

  莫非?

  “《汉书》讲毕,便说说时政吧。”

  江昭摆摆手,缓缓道。

  作为詹事府詹事,主讲经史、时政。

  一般来说,讲授了一段关于汉书的历史,他都会讲一些时政。

  “自古夺嫡之争,失败者如何自保啊?”

  淡淡的声音,让人心头大震。

  哦豁!

  几位“圣孙”相视一眼,齐齐精神一震。

  上干货了!

  “依诸位的见解,该当如何?”

  “依我之见.”

  “依我之见.”

  一眨眼,过了半个时辰。

  “哒!”

  一道轻微的敲击声响起,几位听得入迷的宗室齐齐抬头。

  过得这么快的吗?

  江昭淡淡一笑。

  “歇课吧。”

  几人面面相觑。

  “江大人,可否再讲一点?”兖王之子赵士翊有些不舍。

  讲授时政一过,便是翰林编修指导书法、诗词。

  相比起江昭讲的政治干货,书法、诗词的指导简直就是“水课”,让人打不起精神。

  读书已经有一段时间,要真论起什么课最受人期待,还得是江昭的时政课。

  余下的,不管是礼仪、诗词、书法、五经、兵略,都是异常枯燥。

  “功课单已经定下,江某也不好凭空占了其他人的时间。”

  江昭拾起书籍,认真道:“纵观史书,若欲求自保,无非八个字。”

  “安之若素,安分守己。”

  或者说,摆正心态、摆正位置。

  几人若有所思,一齐起身,行揖礼恭送。

  江昭温和点头,推开偏殿。

  举目望去,瑞雪飘飞。

  “丰年好大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