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在这一刻荧能够感受到祸斗的呼吸和心跳,能通过那一道咬痕去获得掩盖自身命运轨迹的力量,同样也在利用着对方创造出的这错误机会不断重复着牟获难得的经验。
只要对方还活着就好,那些业障诅咒的疼痛都可以由她承担了。
等对方恢复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不会再被她牵连了。
“……原来如此。”
就在这一刻,阿斯莫德的眸光悄无声息地透过某个真空的孔洞。
祂意识过来一件事,那便是即便是自己那身为生之执政的姊妹也绝对无法做到如此高频率不间断地复苏。
除非那是对方的梦境,在梦境中任谁都可以无限度地挥霍自己的力量。
而借助某些祂所不清楚的联系,再于谁人的梦境中取巧般来到祂的面前试探祂的能力。
这样做,就可以吸引祂的目光,以此恰好保护住谁人的安全。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刚刚收起黑雾借一次赴死试探我权柄时让我掇取到了你的命运。”
阿斯莫德的声音无喜无悲,却蓦地让不远处的荧浑身一颤。
“如果说生之执政的权柄是在那个错误的身上,一切也都解释得通了。”
“你将他命运的虚影覆盖在了你的身上,让他侵染上这些世界之外的诅咒黑雾,借此让自己强行一点点适应这份力量,以此脱离你原本的命运。”
“亦或说,你也是在这个过程替他分摊这些黑雾带来的伤害,以让他也逃离命运的方式去保护他,在试探我的攻击方式时将我的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闻言,荧骤然一怔地亦是同样将眸光望向了那一处位置。
她那双美眸几乎是在下一刻彻底紧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瞬间写满了由衷的惊恐。
在这瞬间她几乎是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破碎地嘶吼咆哮着,攥着无锋剑像是疯了一样扑向了阿斯莫德,内心方才有的那一丝冷静在这一刻都彻底崩碎。
就在荧手底的无锋剑就要再度将祂的身影覆盖的那瞬间,整片空间已然彻底凝固。
“我希望你能够回想起来,身为维系者的我究竟能做到什么。”
阿斯莫德那微不可查的一瞥,分明如此地轻。
却是有如神怒般让周遭原本光亮的天空蓦地浸透了血色,如同灼烫的火光一般倒映在了荧的眼眸底,唤起了她内心深处最可怖的一抹画面,那故国坍毁于废墟中的剪影几乎一闪而逝。
“不……不要……不要……”
荧颤抖着,就这么惊恐万状地甚至哀求般向着阿斯莫德的方向伸手。
她就这么看着阿斯莫德那始终不染纤尘的身形凌空走到了高坛边缘,拨开了那层迷蒙黑雾。
下一刻,获斗与国崩的身影几乎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祂的眼底,如此清晰。
“下方的黑雾不仅是你现在力量的来源,也同样是你为了掩盖保护的事物么?”
阿斯莫德呢喃着,眸光缓缓回望到了荧的身上。
“你刚刚似乎提到了……他是你的夫君,对么?”
祂的口中呢喃的下一句话,彻彻底底地让荧那本就不稳的精神再度奔溃。
“你和他的命运似乎本就不该如此,那如果我将他也彻底重置……你也就能走回原路了对么?”
轰地一声蓦地被不断放大的重力让荧的身影几乎瞬间砸在了地上,让她不住呛血着一点点被这可怖的重压挤压着骨骼,她却仍是被什么执念撑着那般再度站起了身。
荧凄厉地哭吼着,口鼻溢血地攥着手底无力的无锋剑一步步走向阿斯莫德遥远的身影。
可是很快那愈发可怖的重压就这么将她压在了地上,甚至让她柔弱的身影无法再度抬头。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他已经不能再受伤了!!不要伤害他!!”
“我求你!!快住手……住手……”
荧那哭声伴随着距离愈发模糊,她拖拽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还在向着祂挪动着。
朦胧中她像是又望见了祸斗那遍体鳞伤着也要过来牵起她手,将她带回光明的那一幕。
明明……她不过是想让他放弃自己,明明也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保护他。
这样自己就不会再去伤害他,也不会将他拖累了……这明明是最后一次任性了。
她知道对方是他的救赎的,但是那会耗尽他的。
“呜呜——!!”
这一刻,荧的那双美眸里甚至已经精神错乱般崩溃着。
荧呜呜哭着撕扯起了自己的金发,不断捶打着已经血淋淋的自己又不住颤抖。
“求……求你了……不要伤害他……”
她的指甲都已经染透了鲜血,那双暗金色的美眸噙满痛苦地紧闭着沙哑哀求。
而阿斯莫德却不再理会荧,只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边缘。
祂本就无比清楚,对方那近乎疯狂偏执的精神上存在最大的弱点究竟是什么。
那一只缓缓伸出的手掌遥遥对准了获斗与国崩二人的位置,那被她攥于手底的齿轮。
强硬地一点点加速旋转。
……
一抹血似决堤般飞溅,那一瞬间周遭的天空又化作原样。
阿斯莫德沉默着站在原地,看着那躺倒在地的荧用无锋剑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下一刻祂又回到了起初位置,看着那缓缓从光阶下走上来的身影。
只是这一刻,荧光是颤巍巍地走上来。
那双精神崩溃的美眸就已经涣散,口鼻处的鲜血更是已经难以止住。
“外来之人……你最好掂量。”
阿斯莫德的眼底终于流露出怒意,径直盯住了荧那摇摇晃晃的身形。
“你的精神与身体究竟能为他能够撑住几遍死亡……”
闻言,那另一边却是只有鲜血滴落的声音。
荧恍惚着像是很久才听进去这句话,她低下头看着手底的无锋剑。
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她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做不到继续陪伴在他身边。
但是那一定也没有关系,爱他的人里边肯定没有比她更过分的,她一定会被对方忘记。
即便那需要时间,需要好多个五百年。
只是五百年前,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爱他。”
荧确定了什么一般露出了笑容,笑得很美很美,那一定是他最喜欢的笑容。
“我爱他……”
荧再次确定着,不顾一切地应着阿斯莫德那可怖的威压奔去。
直到被鲜血已经染红的衣袂飞扬。
一遍遍的血泊中再次映出那绝美少女破碎般坠落的身影。
鱼丸这个月的最后一次请假啦
虽说昨天就已经和群友们提到过哩(叹)
说实话啦,前阵子鱼丸高烧进了医院前其实就已经低烧了好一阵。
心底侥幸着它能好起来,结果反而付了救护车的钱(笑)
好像真的影响很大,鱼丸比起先前更容易走神发呆、现在偶尔坐着就会打盹睡着了。
加班无可避免啦,鱼丸抗拒不了这份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毕竟为了饭钱不能丢啦。
现在平日里所有的空余时间几乎都是在睡,越睡越长越昏沉。
要继续这样习惯着失落去走过春夏秋冬,日复一日和做梦一样从来没有醒过
现在鱼丸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去保护属于自己的事物,心底也开始变得有那种“只要不是一下子全部失去,那一点点的遗失是可以接受的”这样的念想了。
只有在自暴自弃着发现又少了一些属于自己的事物后,才会哭得稀里哗啦地自责爬起。
鱼丸就是重复着不断被打倒的过程,但我没能因此强大。
在写这本书前,鱼丸几乎是只能靠堆满一整天的兼职、还有上本书的稿费来填生活的。
写书其实也是一种放松啦大概,能够转移注意力去到那一片我空想出来的世界……
上一本书其实也写得不好啦,鱼丸其实一直写得很差劲的
很糟糕的,动不动就会把消极的情绪都无意间藏进字里的,没有可圈点的。
我珍惜它的真实、所以虽然鱼丸的小说分明基于幻想却又写满无奈。
——灵感是一处街头、一个破碗。
我其实不知道我能不能恢复过来,不知道的。
其实这样的书并不好写啦(笑),投入之后对作者的精神也会有一定影响的吧。
怎的就乱七八糟写了这么一堆,凌晨一点啦已经,明明该去安排晚饭啦
这是鱼丸这个月的最后一次请假啦~!
所以别担心,鱼丸没有那么惨的其实,有一直活得好好的。
大概再怎么休息也休息不好的,因而我只能去适应这样更糟的身体,也只能如此。
这个假条过阵子也会删掉啦,太悲观哩,留着和卖惨没有区别。
但是请记住鱼丸永远都痛恨于攀比苦痛,那种扭曲的优越真的就该被掐死在摇篮里,我知道有比我过得更糟糕的人,我不会因自己的处境而改变期许他们好起来的初衷。
我不理解那种无病**的至死善妒,为何值得那么多人去吹捧艳羡、乃至攀比。
鱼丸只是单纯想解释一下原因,我没有收过任何书友哪怕一分钱的红包或资助、哪怕是在最为困难的那段时间也从未有过,我也确实发过病例单与生活照(黑历史啦!黑历史!)
不是因为如何倔强,我只是知道大家都需要生活啦(笑)
所以鱼丸并不反对、也不会去指责我的非正版读者们,其实大概也是因为我的追读其实已经只有四百多了吧~这本书能够填填房租水电其实已经很满意哩。
同样感谢你们
晚安。
天转凉了病得有些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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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就带着他那可悲的温柔
滴答——仍是水滴落下的声音。
龙脊雪山定格的世界中,寂静得似乎只有谁的喘息变得愈发微弱。
空的呼吸愈发困难,他那双暗金色的澄澈眸子在这一刻也已经模糊。
他迷蒙地看着那自自己脸颊旁向下淌落的汗水,看着那些汗水一滴滴在离开他的身体后像是完全不受束缚那般坠落到地面,思绪在这一刻却分外清明。
被他攥在手底的那不规则之物分明还在一点点转动,在重构成类似沙漏那般的物件。
【时之沙】
这朦朦胧胧的称呼随他那渐渐模糊的意识清晰地落在他的记忆里,在这一刻空分分明明就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那是一种被揭开尘封记忆时脑海如针锥般的刺痛。
「为什么只有我仿佛能够勉强做到移动,冷静……一定有什么是被我忽略掉的东西」
强忍着不适感,空仍是注视着那一滴滴落下的汗水。
一旁的小派蒙几乎是急哭了那般在周遭不断煽动者空气,好让它们能够聚到空的身旁让他不再缺氧,只是即便她的小脑袋瓜再不聪明,也知道这样做的话始终会再赶不上。
“空你再撑着点,派蒙很快就……唔……”
派蒙使劲捂着自己小嘴巴压低了声音,想要借此不去同样消耗身旁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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