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装骑兵,在全是mod的世界里生存 第27章

作者:走投无陆

  而这些士兵之所以能够如此之快的恢复士气,除了在昨天晚上发到他们手中那满满一小袋的金币之外,就是因为军营之中那鲜艳的旗帜……

  红色的丝绸漆面上绣着一匹长着翅膀的天马脚下践踏着太阳,这是荷尔斯人的国王才能使用的标志,任何领主胆敢僭越都会成为整个国家的敌人。

  一群身穿精致甲胄,骑着神骏荷尔斯马的骑兵跟在士兵们的身后,他们的披风上绣着同样的图案,只是看到他们的身影,所有荷尔斯人就都士气大振,一扫之前的畏缩。

  有的人甚至还带着一些迷茫,只是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发现国王的旗帜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营地里。

  然后上好的食物和大笔的赏钱,就突然落在了自己的手中……再加上军官的恐吓威胁,各种威逼利诱之下,所有人都勉强提起了士气。

  面前的城墙依旧高大,但看着自己周围那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山人海,却也产生了一种不知算不上错觉的意识——哪怕是用尸体来堆积,他们也能够登上城墙。

  被上万人践踏过的平原现在已经变得板结而坚硬,不可能再生长出任何粮食与作物了,但如果作为行军的战场却再合适不过。

  士兵的鞋子踩踏在上面,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凹陷,也不会让任何人摔倒,他们能够畅通无阻的通过这片区域。

  潮水一样的士兵向着城市涌了过来,每个人都在吼着自己的口号,为了钱,为了国王,为了领主,为了老婆甚至是为了女人…………

  等到他们进入射程,城墙之上毫不留情的就射出了雨点一样密集的弩箭,他们用盾牌遮蔽自己的身体,艰难的向着城市靠近。

  就像剥开洋葱一样,进攻的士兵在弩箭之下一排接一排的倒下,但他们的尸体很快就会被自己人踏过,位置会被新的士兵所取代,几乎无穷无尽。

  抛射着火油罐的投石机,每一下都会在阵型之中引起巨大的混乱,但那些被点燃的倒霉鬼转眼之间就会被自己人乱刀砍杀,倒在地上静静的燃烧。

  就这样脚踏着死尸和鲜血,头顶着弩箭和投石机组成的死亡之雨,这支庞大的军队还是不可阻挡的靠近了城市的城墙。

  巨弩接连不断的射出长矛一样的弩箭,士兵的盔甲和盾牌根本无法阻挡,会被像烤肉一样串起来钉在地上。

  而且还一时半会儿无法死去,在那里拼命的伸缩着自己的手脚,发出凄厉的惨叫。

  如果他们运气足够好,就会被身后督战的卡缪一刀砍掉脑袋,不用再遭受着痛苦的折磨,如果运气不好,就要承受这可怕的痛苦,好一会儿才会不再动弹。

  生命在这里是如此的廉价,正在被肆意的挥霍着,而被激起勇气的荷尔斯人士兵,却只是埋头向前,试图依靠自己的勇气直接攻下这座城市。

  依旧沾染着昨天血迹的城墙,已经变成了一种发黑的红色,一架又一架简陋的梯子试图搭在上面,奴隶们手里拿着叉杆,看着一个梯子要靠过来,就会伸出叉杆将它挡住。

  而混杂在步兵之中的弓弩手就会趁这个时机向城头抛射弩箭,射杀胆敢阻拦他们的奴隶,一时之间城上城下箭矢如雨,中箭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比雨点还要密集。

  山地人弓手们也立刻冒了出来,用自己那精湛的弓术点杀士兵们中的指挥官和弓弩手,从城市的军械库中特意挑选的穿甲重箭接连取得成功。

  但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就如同对着一片黑色的湖水抛洒箭矢,根本看不到任何成效,一个又一个的梯子还是搭在了上面,肾上腺素已经快要爆表的士兵飞快的攀爬,然后与防守者产生了更为惨烈的厮杀。

  奴隶们伸出自己的长矛,戳刺着士兵们的面门和胸膛,时不时就有荷尔斯人中招惨叫的从梯子上跌落下去。

  也时不时就有奴隶躲闪不及被从下方刺来的长矛切开了喉咙,刺穿了胸膛惨叫着倒在了城墙上。

  受伤的人会立刻被其他人拖到城墙后方,一些强壮的奴隶早就准备好了担架,会快速的把他们运走,他们甚至还学习了简单的处理方法,不会让伤者在这短短200米的距离里,就因为流血而死。

  从远处看去,整面城墙都被五颜六色的罩衣和锁甲锁笼罩,士兵们不惜代价地想要登上城墙,却被应对有力的防守者接连杀死。

  但随着时间的变化,胜利的天平仿佛正在向他们倾斜……越来越多的士兵登上了城墙,他们大多数会在转眼之间就变成地上的尸体,但有的人却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找到一处立足之地,勉强支撑下来,为之后登上城墙的战友找出落脚之地。

  惨烈的绞肉战立刻在城墙上打响,奴隶们几乎是节节败退,他们毕竟没经过多久的训练,不会是这些职业士兵的对手。

  但还没等这些荷尔斯人士兵趁机扩大自己的战果,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就让他们呆滞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被钢铁包裹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只露出两个眼眶的具装骑兵们提着盾牌和刀剑链锤蜂拥而来,这些过了常年训练的精锐深谙杀死敌人的方法,不管是在马上还是马下,他们都是可怕的杀戮机器。

  这些幸运的登上城墙的荷尔斯人士兵转眼就被干脆利落地变成了地上的尸体。这一小股钢铁洪流从整个城墙上横推过去,清除掉他们见到的每一个荷尔斯人。

  屠杀!冷酷无情、接连不断的屠杀,这些可怕的骑兵是如此的让人胆寒,他们好像天生就是来到这世上杀人的。

  哪怕是那些自认勇敢的士兵,此刻也没有了进攻的欲望,在他们面前节节败退,时不时就会被致命的武器击中要害,变成地面上流淌着鲜血的尸体。

  登上城墙之后,他们完全没有了后退的可能……除了投降就只有胜利,于是没用多久,这些登上城墙的幸运儿就已经全军覆没,具装骑兵们的武器和盾牌也糊上了一层腥臭的血液。

  城墙下的肢体已经堆积了一层,后来的士兵脚下踩踏的都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柔软的躯体,里面甚至还有人没有彻底断气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却在千万双脚的践踏下,很快没有了动静。

  弩弦和长弓震动的声音如同蜂群扇动翅膀,射出密集的致命的毒针,即使攻城的荷尔斯人身上穿上了厚厚的锁子甲,但也挡不住如此之多的强弩攒射。

  伤亡越来越大,血液在城墙上一层又一层的铺就,尸体也堆积的越来越厚。

  随着长时间作战的疲惫涌上心头,在某一个瞬间,就好像突然踩破脚下的薄冰,把脚伸进冰水里一样………所有的荷尔斯人突然变得犹豫了起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究竟有多么的糟糕。

  攻势眨眼之间就变得迟缓了起来,畏惧的情绪开始涌上他们的心头,让他们的动作变得犹豫,让他们的刀剑变得软弱。

  但城墙上的防守者却不会有丝毫的手软,每一个奴隶都在拼命的用弩箭射击,不断的弯腰张开弩,让他们的腰背酸痛无力。

  山地人弓手哪怕在手指上戴上护具,此刻的手指也已经鲜血淋漓,被弓弦给磨破。

  但没有一个人为此而退缩,看到敌人变得畏惧起来,他们全都士气大振。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将箭矢和弩矢如同雨点一样泼洒出去。

  荷尔斯人的动摇越来越明显。就在他们即将发生溃逃的时候,后方的营地中吹起了号角,所有的士兵都如临大赦,小心的举起盾牌向着后方退去,任由防守者的箭矢射在他们的盾牌上。

  时不时还是有倒霉蛋被刁钻角度射来的弩箭杀死好,但大部分人还是平安无事地退到了弩箭的射程之外,潮水没用多久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也留下了它的一部分渗透进了土地里。

  城墙之上充满了各种腥臭恶心的味道,死去的尸体很快就会失禁,这是每一个老兵都知道的事……而内脏的腥臭味儿,再加上粪便的恶臭和血液的强烈腥气,就让整片战场都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地方。

  城墙上的荷尔斯人尸体被飞快的搜刮,还能用的盔甲和头盔都被卸了下来,包括里面的夹衣,十几个奴隶被用粗绳绑住腰间吊到了城墙下,回收箭矢。

  而山地人弓手就在城墙上严阵以待,防止那些精锐的骑兵趁这个机会冲过来杀掉奴隶们泄愤。

  倒在城墙上的尸体会被仔细的分辨,还有一口气的,如果是自己人就赶紧送去救治,如果是荷尔斯人就干脆利落的割开他的脖子。

  城墙之下的空地已经摆满了尸体,用于遮蔽尸体的布料都不足了,只能让他们这样明晃晃的暴露在外面。

  那个简陋的医院已经在超负荷的运作,每一个人,哪怕是烧水的妇女都忙得晕头转向,大卷大卷用于擦拭血液包扎伤口的布料,被放进大锅里用热水消毒,上面怎么洗也洗不下去的血迹,迅速的把清水染成了深色。

  用于缝合伤口的线也已经用尽,现在只能用清洗干净消毒过的棉线来代替。

  塔莉娜的喉咙已经变得嘶哑,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幸好这几天这里的妇女们已经学会了不少的处理方法,不用她去照顾到每一方面了。

  …………

  眼前的男人被利刃劈碎了锁骨和半边胸膛,半个身子都是血肉模糊的样子,破破烂烂的肺部直接暴露在了外面,上面沾满了血液,正在艰难的膨胀和收缩。

  他的意识已经不再清晰,就连瞳孔都在微微放大,塔莉娜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已经救不回来了…………就连血都快要流干了。

  没有时间再耽搁在他的身上…………她一狠心挥了挥手,两个强壮的奴隶就把担架上的伤者抬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血液顺着担架流在了地上,画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塔莉娜看着那道痕迹攥紧了自己的手……手上也沾满了滑腻的血液,甚至还带着一种诡异的粘性,让人下意识的想要摆脱这些东西。

  但没有时间,无论做什么都没有时间,今天的伤者实在是太多了……当场死去的人肯定会更多。

  一个胸腹之间插着一把短剑的山地人被摆了上来,看起来情况也不容乐观,只有这种危在旦夕的伤员才会送到她这里,其他的人都会有助手们处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医生再次恢复了冷静,低下头开始处理起来。

  ………………

  这是围城的第8日。

67 变化(3)

  一帮衣衫褴褛的男女被驱赶进了山洞里,押送他们的骑兵身上穿着光滑精致的铠甲,背后披着绣着天马踩踏太阳图案的披风,头盔上有着精致的红色羽毛,看起来威风又奢华。

  原本顺从的奴隶们在进入山洞一段距离之后,纷纷发出了惊恐的惨叫,转身就想要逃跑。

  但他们的脚上都带着沉重的镣铐,根本不会是这些全副武装士兵的对手,眨眼之间就被控制了起来。

  就连这些骑兵也都表情怪异,不乏厌恶的神色,他们的面前是一个不大的池子……在坚硬的岩石上挖掘出来,上面还残留着很多粗糙的边角,明显是刚刚打凿的。

  真正令人感到厌恶的是池子里那累积了有一半的液体,鲜红色散发着浓郁腥臭味,吸引着蛇虫鼠蚁的液体……

  没错,这整整半池都是鲜血,而且都是从尸体里刚刚流出来的鲜血!

  而更让人恐惧不已的是这些血液之中漂浮着的东西,这些圆形的长着毛发的东西在其中不断的游荡……等到其中一个突然旋转了一圈,就暴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孔。

  密集的苍蝇在这周围盘旋,它们被新鲜的血味儿吸引到这里,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落进那些鲜血之中,只能徒劳的煽动翅膀,直到耗尽体力之后,不甘的离远离这个地方。

  数10具尸体堆积在旁边的角落里,每一具尸体都流干了血液,被整齐的切下了头颅,落进了这个池子里。

  这是多么血腥和邪恶的一幕!任何一个有着正常认知的人,都会感到恐惧和难以言喻的厌恶,一层若有若无的血雾萦绕在整个洞窟之中,让这里的空气都阴冷无比。

  惨叫哭泣的奴隶们被推倒了池子前,他们拼命的祈求着饶恕,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才要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绝望的哭泣声和哀嚎愈演愈烈,但铁石心肠嗜杀成性的士兵们还是将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按倒在地,然后用自己锋利的曲剑,干脆利落的砍掉他们的脑袋……

  被砍掉的头颅刚刚好落进池子里,颈腔之中喷洒出的鲜血也如同一汪清泉注入了血池之中,无头的尸体还在下意识的抽动,但随着血液快速的流逝,也终于安静下来。

  就如同宰杀鸡鸭一样,士兵们干脆利落地杀光了这二十五人的奴隶,等到血液全部倒进池子里,再把这些尸体搬去旁边的角落堆积起来。

  洞窟之中的阴冷好像又增加了几分,让几个士兵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洞窟之外传来,很快,全副武装的卡缪们就排成了两列,在中间让开了一条道路。

  看着他们长矛上的红色三角旗帜,所有人都知道要进来的到底是谁……士兵们立刻弯腰行礼,等待着国王陛下走过他们面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精致的铁靴,它由精巧的铁板用黄铜铆钉互相连接,在脚部弯曲的时候,这些细长的铁片层层叠压舒展就好像柔软的皮革一样灵活。

  等到这双靴子走到尽头,又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黑紫色的长袍一直垂到脚背,只露出了下面那双精致的天鹅绒靴子。

  等到这两双靴子都站在了血池前,他们才有抬起头来的资格……

  荷尔斯人的国王看起来年纪不大,他有着一头黑色的及肩长发,末梢微微卷曲,头上戴着棱角锋利的金色王冠,身上穿着一套精致的重甲。

  一件厚重的斗篷披在他的肩膀上,上面那白色与金色相间的毛发,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身上剥离下来的。

  细致的各色丝线在上面绣出各种各样的花纹,因为太过精细和繁琐,离远一点甚至都无法发现它们。

  他的盔甲上也遍布着同样细小的花纹,脸上的胡须修剪得非常整齐,厚重的眉毛下是锐利的眼睛,一道长长的疤痕切开了他的嘴角,一直切到靠近脖颈的位置,将整个腮部都分成两半。

  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也能够想象当初的那一击究竟是多么的惨烈。

  他身旁那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将自己的全身都隐藏在了袍子底下,只露出了一个尖长的鼻子,暴露在兜帽外面,整个身体就像一根干枯的木柴一样,又高又瘦。

  荷尔斯人的国王朱利尔斯·维德·伯纳尔德,没有待在自己的军营里,却出现在了这腥丑无比的阴暗洞窟。

  “还能够维持多久?”

  如同树皮摩擦一样干燥而生冷的声音从国王的嘴里说了出来,让人听着就不由自主的感到畏惧。

  “嘿嘿嘿!这才刚刚开始,我的陛下,只要有足够的祭品,这项仪式完全能够维持到下个月……嘿嘿嘿!……而且现在还没有达到最好的效果,正在积蓄之中,嘿嘿嘿!”

  黑袍人不断发出令人不悦的低沉笑声,他的声音就如同加了太多糖的油一样滑腻而甜,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不适。

  朱利尔斯面无表情,手指在腰间那华丽的曲剑上轻轻敲打:

  “今天有多少的‘原料’被加入进去?……”

  旁边的骑兵队长立刻意识到这句话是询问自己的,于是连忙回答:

  “尊敬的陛下,今天一共有104份原料添加进去,还有56份正准备加入。”

  朱利尔斯轻轻点头,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黑袍人的身上: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要记住,我付出的所有代价都需要得到合适的成果,否则你不会想面对我的怒火。”

  “当然!嘿嘿嘿!我的陛下……当然!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黑袍人那古怪的声音从兜帽底下传了出来,让人听着就脊背发寒,而国王却不管不顾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在外面跨上自己的坐骑,在卡缪们的护卫之下迅速的离开……

  又一队50多人的奴隶被驱赶了过来,他们眼神之中带着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活才被带到这里。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好好听话,肯定能活得下去……毕竟之前的每一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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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说一次,继续发起攻势。”

  国王的眼神冰冷无比,但贵族们却毫不示弱的大声反对。

  一个头发剃得极短,身材高大的荷尔斯人是他们当中的主力军,毫不客气的大声反驳着国王的命令:

  “您也许是昏了头了,我的陛下!士兵们已经损失惨重,没有人愿意再去攻打那座城墙,哪怕是艾法斯降临到他们中间,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他们靠近城墙一步!!”

  “我们什么都没有,只能靠那些破梯子来攻打城墙,这是在拿我们的士兵、我们的财富去填无底洞!哪怕您是国王,也不能下达如此荒唐的命令!”

  “荒唐的命令!??”

  朱利尔斯突然暴起,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脑袋把他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周围的贵族发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国王居然会不顾体面亲自动手。

  国王的脸上正在微微抽搐,嘴角的疤痕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开来,让他的脸上出现一个血盆大口:

  “你把这叫做荒唐的命令吗!?你们这帮愚蠢而短视的蠢货,只想着自己的那点东西!”

  看起来比国王更加强壮的男人拼命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按住自己脑袋的那只手,随着这只手越来越用力,剧烈的疼痛开始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阿尔珀斯丢了!阿尔珀斯丢了,你们能明白吗!失去了这座城市,我们的整个北方防线都会形同虚设,而那些帝国人则可以随时来侵略我们的土地!不只是你们的领地,是我们的整个王国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你们现在舍不得这些伤亡,但等到我们真的无法夺回城市的时候,所要付出的代价要远比这沉重的多,你们每一个人都将永无宁日!”

  国王用力的一摆手将手中的男人丢了出去,直接从帐篷的底部滚到了外面泥泞的地面上。

  看到这些领主虽然沉默了下来,但脸上的神情却明显还带有抗拒和愤怒,国王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向着旁边招了招手。

  一名亲卫端着一个戴着金色花纹的木质盒子,恭敬的走了过来,然后双手呈上。

  国王伸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块石板,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放在了桌子上……